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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装O是要做校花的

时间:2024-04-09 01:00:05  状态:完结  作者:金船刻月

  光是里面一些药品需要的相互作用时间,都已经非常紧张。

  方渡燃想了想那天方正海跟着魏杨一起来郁宅,被他看到的画面。

  ······现在应该叫做魏杨跟着方正海一起来。

  他还是很不习惯把魏杨作为方正海的附属品,或者打手这样的身份来看。

  虽然也不是不能说通,他干的事也就是这些身份干的事,当个核心以外的成员算刚刚好,但是给人的感觉是一点也不搭边。

  也许,感觉本来就是个不靠谱的东西?方渡燃想不通。

  方正海是个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东西,可是他好歹管理着一个实验室,能让十二个科研领域的尖端人才都听他的话,忠诚地跟着他干这么多年。

  然而这一切在魏杨面前,脆的像张一戳就破的纸。

  那个伸手去戳破的人,还就是魏杨。

  光是气势上,魏杨都比他这个管理者高一大截。

  就因为魏杨是个Alpha吗?

  他想起来这两个人之间那种共同协作,又仿佛有些对立的感觉。

  “我不觉得他是这个团队的附属品。”

  方渡燃率先打破沉默:“我的感觉里,他的地位不会低。如果方正海是最高权限的管理人,那么他至少也是能跟方正海平起平坐的,不会只在初期提供过资金和精神支持。”

  “继续说。”郁闻礼道。

  方渡燃希望能把自己察觉到的关于魏杨和方正海之间,那种微妙而对立的关系准确地描述出来:“他们关系像是合作,但又不完全是。我记得方正海之前的原话,他说魏杨不是基因领域的研究人员,所以常居在幕后,因为方正海现在有了我这个成果,所以魏杨会来看我。

  “就这个常居幕后,一点也不像没实权的人。”他说。

  “这个说法跟方正海对他的定位也能对上。”郁闻礼说:“他后来被实验室的所有事排除在外,但是每年还是在拿他原始股份的分成。”

  方渡燃不赞同:“不是。我认为奇怪的点恰好是魏杨对科研一无所知,为什么能当着方正海的面表达他的不满意?”

  他指指自己:“他能当着方正海这个专业人员的面,表达对我这个由他参与投资的实验品的不满意,还能对我评头论足。”

  方渡燃不觉得这个权限很正常。

  他们之间那种别扭劲就不对。

  “你还能想起多少。”

  郁月城知道他看到的一定和书面上这些被整理出来资料有出入,肯定也跟方正海的供词有差别。

  方正海招供的时候,一遍遍地自称仁义道德,谎话也没少说。

  “他们之间的关系,具体有什么矛盾,或者关联,你可以慢慢想想,尽量说得仔细一些。”郁闻礼带过很多科研团队,完全不了解的投资人是不会在研究过程中对技术方向有发言权的,他们往往只需要出钱。

  “我想不起来那天在山里的具体事情,只能记得之前我第一次见他的样子。”方渡燃冥冥之中就是觉得这第一眼十分重要。

  “他当时穿着一件很宽大的、不合身的白大褂,本人应该身材苗条,戴着口罩,眼皮发亮,可能抹了点什么东西?整个脸看不见,但能看出来貌似也有点肿,头发黑里带黄,是卷发,特别干燥。我感觉他长得算五官周正那一类,可是眼睛看起来很不协调,摸不准具体什么样,不过鼻梁很挺,能看出来。”

  他说:“后来我们是在晚上的郁宅前院再次看到他的,你和我可能都没看清。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这些特征后来那天晚上就算他没戴口罩,我也没什么印象了。”

  郁月城神情越发凝重起来。

  他对方渡燃的记忆和描述不会不相信,偏偏就是这样相互矛盾的记忆点,才会让事态变得更加复杂。

  因为正常人一定会有一个大的感觉或者具体特征留给对方第一面。

  而这个魏杨,看似有特征,其实都是虚的。

  方渡燃说的似是而非,没什么逻辑,却是他的真实感受,摘掉他第一眼看到零零碎碎前后矛盾的特征,里面最大的矛盾,就这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方渡燃都无法具体地表达出来。

  方渡燃的观察力,那个时候应该是很好的,是在人工信息素的改造下,全方位都碾压普通人的,在他的眼里都可以模糊掉的面孔,换个普通人,也许见了就直接忘掉,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见过。

  也可能是这个人让方渡燃太不舒服了,排斥的心理太深,到了影响到他判断力的程度。

  “他让你非常不舒服吗?”郁月城问。

  “对。”这一点方渡燃很肯定:“大概在山里那次见到他,他脸上已经不肿了,也没有戴口罩了,可是我那天的记忆太模糊,只能记得大致发生了什么,人的脸我失去画面了。”

  他又再次确认道:“虽然我对他的具体长相,想不起来,但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非常古怪。”

  方渡燃想找个可以把感觉实体化的说法,可是魏杨的感觉跟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那种古怪,他憋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是因为他的长相吗?”郁闻礼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的样貌可以这样形容,毕竟方渡燃的嘴里,魏杨起码长得是个人类的样子,那谈何古怪?

  “是。”方渡燃的回答让他脑子转不过来了。

  “长得古怪?”郁月城想了下:“是他站在你面前,你看着他,就觉得不对劲吗?”

  郁月城那晚第一次见他,只觉得有点眼熟,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这张脸。

  方渡燃仿佛心有灵犀,脑袋里立刻浮现出那天奇怪的感觉,用力点头:“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郁月城这话说的实在是跟没说一样,郁闻礼看看方渡燃一副全中了的样子,再看看平静地小侄子,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打什么自己听不懂的哑迷。

  “我第一次看见他,就是你在电话里让我帮你买可以清洗叶片的小水壶,用来浇花那天,是你送给我的风铃草。”

  方渡燃让自己找到那天一帧帧的具体细节,边说边回想,略去他把自己的血样当作筹码送出去的过程,直接跳转,说:“那天我坐车去方正海的实验室,被车里的人打劫了,你在电话里有听到的那次。”

  “有他?”郁月城说。

  方渡燃点点头:“我们已经到实验室附近了,他等我摆平了那两个才走出来。大概是我的车快到了,他就已经出来了。”

  “他在观察你,没有出手。”这是郁闻礼说的。

  方渡燃看他一眼:“看来这是你们这行最基础的专业素养。”

  “毕竟你是他们的项目实体。”郁闻礼说。

  方渡燃回忆起那画面:“那会儿我不知道他会帮打劫的,还是会帮我,他主动提出来帮我送走那两个人,我当然不可能听他的。他穿着白大褂,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方正海实验室的人,那里只有一个实验室,也没有医院,大道上甚至一天到晚都没几辆车经过。”

  “你不是因为他是方正海的人,所以感觉不舒服。”郁月城说。

  “对。”方渡燃很享受他们之间这种顺理成章的默契,郁月城能明白他的想法。

  “我对实验室里的人,已经很多年了,都是空气。我就是真的想杀了他们,也是有意识的。”方渡燃说:“可是我对他,就是天生的。”

  郁闻礼的面色悄然严肃起来,抬眼看了看郁月城。

  对方沉着脸,波澜不惊,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好像基因里就写着这个人我很排斥。”方渡燃说。

  “你继续说。”郁闻礼道。

  方渡燃一步步回想,那天还有什么信息。

  “因为我第一眼就骨子里很排斥他,所以也不愿意打量他,但是那天我从在实验室的事情结束,他跟出来,跟我提到我的母亲。”

  他顿了顿,道:“所以我就不得不多看他几眼,然后就发现······”

  方渡燃有点无法去区分,那一瞬间的熟悉到底算不算数,但是郁闻礼他们对此好像很看重,所以他还是如实告知。

  “就发现我和他面对面的时候······”

  他闭上眼用力回想,那股熟悉也在记忆里被加重,还一并拢上古怪的颜色:“应该是视线相对的时候,我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有很短的一瞬间,我觉得他非常熟悉。”

  “是见过的熟悉吗?”郁闻礼问:“你从谁的身上见过那种。”

  方渡燃摇摇头:“不是。是很奇怪的熟悉,我说不出来。因为下一秒,或者是下一句话?······总之就是很短暂,之后我还是用同样的角度去看他的时候,他又变得特别陌生。不管是那张戴口罩的脸,还是他的眼睛,又变得很陌生。”

  “你们还说了什么。”郁月城问。

  方渡燃继续摇头:“他后来提了我母亲的名字,我就坐车回学校了。”

  那天知道廖茵茵三个字之后,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也会掉眼泪,哭得像个傻逼。

  那会儿,他还不知道如何跟过去的自己和解。

  也感觉自己从郁月城身上,从郁家得到的关怀,全部都是他偷来的,是他从他忘掉的“方渡燃”的身上偷来的。

  这些情绪,永远地留下了十七岁的方渡燃身上,现在他已经毫不在意。

  甚至郁月城是因为这个忘不了他,会记住他一辈子,会对他一直放不下,那方渡燃可太乐意了。

  只要大白猫能留在自己身边。

  他的眼里可以看到自己,就再好不过。

  至于他的大白猫到底为何跟自己走在一起,这个“自己”的起点究竟在十二中的高二七班,还是在快二十年前的方家有了“方渡燃”这个人,这都无所谓的。

  这些在魏杨这件事里不重要的东西,他一个字也不会多提。

  片刻的沉默之后,郁月城看向郁闻礼,平静且笃定地问:“方家除了方正海,还有谁活着。”

  “没有了。”郁闻礼下意识说,话音一落,突然抬起头,对上郁月城波澜不惊的神情。

  郁闻礼立刻想起来之前他们的推测,后背发麻。

  “应该是没有了,方邺移民之后也没有回来过。”郁闻礼问:“你觉得是方家人?”

  “方渡燃很熟悉。”郁月城说。

  “那么奇怪的熟悉也算吗?”方渡燃也不明白,他没有对谁有过这么矛盾诡异的感觉。

  “人的第一反应,虽然容错率很大,算作感情用事的一种,但是你当时作为一个数据上超脱的Alpha,不应该对一个没有散发信息素的陌生男性产生清晰而有针对性的排斥。”郁月城说:“从理论的角度上说,人体有自我保护系统,信息素也有,你的下意识反应也会有。”

  “这一点的确是。”

  郁闻礼道:“虽然不是百分百的科学,但结合你们从未见过面的基础来说,你的身体下意识再对抗他,或者是你的深度思维在排斥他,导致你甚至不愿意正眼看他。对一个行动思维正常的人来说,对抗的前提是你可能会受到伤害,你在进行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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