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尖蹭蹭郁月城的,方渡燃亲昵低声:“在害怕吗?我会弄破你的腺体。” “我标记过你。” 郁月城拥着他,彼此的体温都在厮磨里有点升高:“你想要标记我,也可以。” 方渡燃抵着他的额头笑了,露出来虎牙的小尖:“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郁月城喉结滚动,把留在嘴里的气息咽下去:“我不怕。” “我怕。” 方渡燃拿手背摸摸大白猫的脸:“我不能让你再受伤。” “你要······” 顿了顿,郁月城往他腰上轻按,坦荡直言:“要我帮你吗?” 他问得认真,方渡燃一直很佩服郁月城的绅士行为,能在任何情况下遏制自己的欲.望,坐怀不乱。 说是帮他,就真的只是帮他。 回潮那次绅士到连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自己知道他也会有感觉,只有机器才能做到这么精确,一点私心都没有。 “不要。”方渡燃一口回绝。 也不管郁月城什么表情,低头往下挪动身体,唇瓣印在他早就想要亲吻的锁骨上。 迎着暖黄色的光线,凑近仔细去看大白猫的伤疤。 然后像受伤的动物舔毛一样轻轻地细吻每一块淤青,舌尖细细描摹新生出来的粉色的嫩肉。 不敢碰到的地方,就小心翼翼贴在伤口周边舔吻。 把每一处的伤痕都印在自己心里。 他感到郁月城放在他肩上的手开始扣紧,接着又松开。 “有点痒。”大白猫出声了。 方渡燃笑得有些恶劣,呼吸都洒在他的胸膛:“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呢。” 郁月城撩开他垂在额前的发梢:“有在用药,研究所配制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嗯。”方渡燃不置可否,又在他一块伤痕旁边亲了亲:“你太聪明了,郁月城。” 郁月城:“嗯?” 方渡燃在光线下,用最柔软的舌尖抚慰伤痕的边缘,手指都太过粗糙,要最温柔的方式才可以。 “你都知道我心疼你啊。”他说。 郁月城:“不心疼你就不会想看。” 方渡燃没接话。 大白猫总是聪明的,心有灵犀的。 他把眼前的睡裤解开,对着光去看郁月城腿上的痕迹,半点不适也没有,动作坦然地低下头。 方渡燃在心里默默地数个数,一个个地吻过去。 大腿、小腿、腰身、后背,包括脚踝上有个狰狞的长条伤口,一定是被他怼在什么生硬物体上划破的。 他也俯下身,低头轻轻地吻,用最柔软的唇舌去抚慰。 每个伤痕都在他自己心上扎一针。 数完了个数,方渡燃把形状和深浅全部烙在心上。 “药怎么上的?”方渡燃摩挲他的脚踝上完好部分的皮肉,很细腻,手感很好,大白猫不该承受这些的。 “要涂抹吗?你自己上?”他接连问。 “刚开始是研究所里的人帮我上,那会儿要提取伤口的物质进行分析,一直在调整配方。”郁月城说:“回家之后,起初那段时间张工有帮我,后来好多了,就自己上药。” “背上呢?”方渡燃数得清楚,后背有三块淤青,和两小块在长肉的伤疤。 “······没管。”郁月城说。 方渡燃立刻变脸,大白猫的性格不应该这样,应该事事都力求完美的。 “为什么不管?”他质问。 郁月城:“只是几块淤青,我有口服药,它们自己会消的。” 方渡燃不觉得,他不会放任这种东西。 想了会儿,他说:“是因为干爸回来了,你再找张工帮你不方便。你怕让干爸撞见,是不是?” 郁月城没回答,这就是默认了。 方渡燃很不爽,又舍不得对大白猫下重手,就在他的脚踝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给你上!”他明显有些怒气。 是对大白猫好,是不愿意看他不管。 这么好看的一副身体,留下任何痕迹都不应该,更不能因为自己留下瑕疵,他都怕郁月城以后都好不了怎么办? 可郁月城居然没管?方渡燃说话都是恶狠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1-16 07:11:59~2023-01-17 02:01: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翎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7章 欲盖弥彰 牙齿磕上脚踝, 一点儿也不疼,郁月城按在被面上的手指却开始收紧, 指骨因为忍耐微微发白。 面前的画面热度太过,空气里的信息素都被温的潮湿泛起热度,再粘在他和方渡燃的皮肤上。 停在方才方渡燃耐心漫长的亲吻里。 少年神情仔细,用温热的唇齿一步步在他的身体上跳舞,从高昂的肩头,到低沉的腿脚。 从高山风雪,到海底巨响。 分分秒秒让身心跟坐过山车一样。 深夜里, 光线下, 方渡燃的神情甚至透露出一丝虔诚。 语气负气发狠,咬的时候却像收起爪牙的小兽。 郁月城看着他似乎想说点什么,还没出口就被方渡燃打断。 “以后我都帮你上药, 不许不上。”方渡燃难得有机会教训这个全方位等级拉满的学神,直起身问:“药在哪里?今晚我就给你上。” 话音刚落,他抬头看到被自己亲吻过后明显产生变化的身体,当场愣住。 大白猫作为评级S的Alpha,尺寸份量都超过常人的地方正精神抖擞, 这回靠自己琢磨出不对劲来。 虽然刚才的氛围旖旎缱绻, 他几乎吻遍了郁月城的全身,但他真的就是满满的心疼。 非要说,还有怜惜。 这个词用在郁月城的身上, 很不恰当。 他实力超群,万里挑一都挑不出来, 应该是最强最美好的存在, 不需要什么怜爱,然而方渡燃就是会发自内心地替他难过。 郁月城就算再强, 也是个和普罗大众一样自然生长起来的血肉之躯,他总会去分辨这跟自己这种实验室里靠药物拔高忍耐力和实力的怪物不一样。 大白猫受了伤才是最让他心疼的。 那些伤口,他都能记在脑子里,他用他学习时专心致志的姿态去烫在眼里,烫在心底的。 郁月城的好太多了,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多得根本数不完。 他要记清楚他能看到,能记住的每一处。 遗忘对方渡燃来说实在是个痛点。 他以前怕黑暗的牢笼,现在开始怕自己记性不好。 当然,刚才吻过的所有也很甜。 他把一层层的情愫都积压在最底层,夹杂在每一次碰触里。 郁月城欲言又止的样子,方渡燃这次看懂了,那些压在底下的情愫就被翻出来。 他也没法说自己对他的身体没感觉。 ······那可太有感觉了。 简直就是强行保持理智的头脑,和无法忽视的生理反应之间的对抗。 他就算不说,那地方明晃晃摆着,郁月城也看得到。 方渡燃还很不好意思承认,这种对抗是有点难受,可是也挺爽的。 他太愿意沉溺在清透的冷香里,闻着郁月城显露出亲密意味的薄荷味信息素,亲吻着郁月城由上帝精雕细琢般的身体。 换做谁都抗拒不了,大白猫只给他这样的权利,就更停不下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方渡燃撇开眼,把注意力都放在郁月城的脸上,也就只敢想到这里,多的确实不敢再想了。 不过移开的视线余光里还容纳了那双长腿、通体透白的肌肤、漂亮的肌肉线条。 刚才数伤口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现? 肯定是那会儿真的心无旁骛,现在一看真要人命。 郁月城的目光停在方渡燃脸上,顷刻,向旁边滑过去示意:“药在左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哦、好。”方渡燃发现眼神往哪里放都开始不合适。 郁月城恰时自觉地翻个身趴着,把他看到过,又显然避开的地方都掀过去。 方渡燃松了口气,挪过去把药翻出来。 后知后觉耳根发热,伸手搓了搓。 气氛从朦胧发热在他解释的时候变得正经,不过就短短两分钟,又在大白猫过分自觉地翻身压过去之后,变成奇奇怪怪的暧.昧。 倒是薄荷味的信息素一直没有收起来,方渡燃闻着这味道,打开药膏的盖子,手上放轻再放轻去给大白猫涂药。 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大白猫凉在眼前的后背也很好看。 每一条起伏的线条都是冲着观赏性最美好的顶点生长的,什么用数据计算的尺寸在他身上都是俗物,美到一定程度,什么黄金比例都不重要了。 药膏跟他想得不一样,什么味道都没有,凑很近才闻到一丝丝的草木类型的味道。 方渡燃主动找话题,想把这样边际模糊的氛围打破:“这药好像跟你的信息素是同一个类型的气味。” 郁月城被他一直打圈涂抹腰上的伤口,新生的嫩肉很敏感,后背的肌肉时而绷紧,过了会儿还是小幅度地动了动腰:“里面有提取我自己的信息素分解物,为了更好的渗透吸收。” “这样······研究所果然是技术最前沿。”方渡燃的手指停顿片刻,找话去接。 大白猫真的像只被戳到的猫,肌肉跟着他的手指绷紧松弛,方渡燃心痒痒地,暗骂自己一句,规规矩矩地给他涂药。 什么叫欲盖弥彰,郁月城翻身把已经膨胀的部位都盖过去才是欲盖弥彰。 明明是让他免去很多尴尬,方渡燃却总感觉不太对······ 郁月城总是帮他,自己一点私心也没有,就连在生理反应上都是,憋得难受也从来不表现出来。 那不都是本能吗?他都可以绅士到压制自己的本能,忽略自己的感受。 他刚才是不是应该问一句“要不要我帮你”? ······可是大白猫太好看了,这话让他说出来,总好像占便宜似的。 涂药的过程比方渡燃坚持“我给你上”还尴尬,他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手上,看到对方优美而富有力量赤.裸线条,还是会不自觉地去想大白猫会不会也想······ 郁月城也是Alpha啊。 但不能现在不是他的易感期,也不是郁月城的易感期,他都没有理由去说这话。 不能负责,就对郁月城做点什么,也太没担当了。 方渡燃感觉自己之前没这么胆小的。 他还突然发现,自己多么不定时的易感期,郁月城一直都在他身边,但是郁月城的易感期,他居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在青苗基地他刚开始戒断的时候,是撞上过一次的,但是他那会儿已经开始头脑不清醒了,很多时间观念都是错误的,记忆也很混乱,零零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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