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得挨那么一下嘛。” “你这个假洁癖!你之前都在骗我!”傅和溪愤恨地捶打着季行之的背。 不过季行之还真没有骗,他只是恰巧发现,和傅和溪肌肤相亲并不恶心,只有舒服。 既然洁癖意识唤醒失败,傅和溪开始刚柔并济,从各方面找突破口,他用一种非常可怜的哭腔哀求季行之,试图唤醒对方的怜悯之心。 “你不要进去好不好,会好疼好疼的。” “你被操过吗?就知道疼?” “我用手指试试试试着弄过,弄到一半就疼得受不了!” “噢~自己一个人偷偷捣鼓不告诉男朋友,不是个乖宝宝~”季行之被傅和溪突然而来的整活给笑岔气了,伸手勾了勾自己的手指头做示范,“你得叫我来,我会前列腺按摩。” “不需要!我不需要!” 傅和溪一看战略失败,又开始发狂了。 他认为现在的季行之绝对不是人,而是一只被发情热支配的雄兽,可恶!可怕! 他全身光溜溜的,被季行之抱在怀里,压在床上,感觉自己像只扒了皮的田鸡被丢在实验案板上,而有只大猫正用爪子摁住他,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准备把他当晚饭吃掉。 季行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翘得老高,和傅和溪的紧贴在了一起,互相摩擦。 起先他还有规律地挺动着腰腹,可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性器在傅和溪的胯间乱戳乱捅。 季行之那物件又硬又热,傅和溪觉得自己的腹部被撞得很痛,但又感觉很爽,下身也本能地产生回应。 季行之用拇指抹开了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滑了柱身,就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套弄,结果没动几下,傅和溪就射了。 傅和溪确实发育的比较迟,去年暑假才第一次遗精,自己都没摸过几次,阴茎粉嫩秀气还特别敏感,被季行之这么弄着,前后笼统不过五分钟就交待了出去。 季行之抽过床头的纸巾擦掉了满是精液的手,可他自己还没射,甚至才刚刚起步。 傅和溪泄过之后身体更软了,身上的肌肤被咬了几下就泛红,看起来就像寿桃化成了精。 季行之看见傅和溪胸前的两颗小乳头又硬又挺,觉得好玩,便上手作恶拧了两下,张嘴吸了上去。傅和溪也只是弓起身子抱住季行之的脑袋,嘤咛了两声。 季行之见傅和溪乖顺了不少,便扶着自己的阴茎缓慢下移,试着把龟头顶进对方的屁股沟里。 岂料这人又回光返照,嚎叫起来:“季行之!你敢跟我肛交,我就跟你绝交!”更有种士可杀不可辱,宁死不屈的孤勇。 季行之拍了下他的屁股,吓唬道:“喊这么大声,隔壁都听到了。” 傅和溪这才想起吴进山和陈修成确实在隔壁,瞬间愣住,又不敢叫了,只好捂紧嘴巴,由着季行之在自己身上又吸又摸。 他生生被摸射了三次,脚都抬不起来,更没力气蹬了,整个人蔫儿吧唧地瘫在床上,只剩嘴还有点力气,不断喃喃着“你别进来,我怕疼”。 季行之看他真不行了,就把人翻了个面,让傅和溪趴着,并住双腿,夹紧一点,便捅进腿根之间疯狂抽插。 傅和溪身单体薄,根本经不住季行之这么粗暴的动作和运动量,没几下就累得昏睡过去。 季行之完事的时候,傅和溪的腿根都磨红了,甚至还破了皮,看起来惨不忍睹。 他把精液全射在了傅和溪的屁股上,多余的顺着臀缝往下流,在并拢的腿间盛满了一小渠。 季行之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佳作”,倍感神清气爽,要不是怕傅和溪日后跟他翻脸,他还想更进一步尝尝这销魂窟里的滋味。 湿巾蹭到破了皮的地方,傅和溪抖了两下腿,大概被疼醒了。他猛地撑起身子,看见季行之已经完事,在帮自己清洗,这才放下心来,又躺了回去。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同性的。”傅和溪半闭着眼睛躺了会儿,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 “初中的时候?很早,记不清了。”季行之丢完垃圾回来,也钻进被窝。 “那你以前谈过男朋友吗?” “谈过。”季行之靠在床头,正拿着傅和溪的手机,把联系方式都重新加上,并谨慎地组织语言,“但是你知道的,我……” 他本想说,虽然谈过,可由于无法接受近一步的肢体接触,因此交往时间很短,皆以失败告终,但转眼一瞥,发现傅和溪又睡过去,这话就没有说出口,帮对方掖好被子后也躺在了旁边。 季行之以为傅和溪打探这些是介意自己的过去。 其实并不是,傅和溪只是好奇,好奇同性之间如何恋爱,如何像普通人一样从喜欢,拥抱,亲吻,做爱,甚至是组成新的家庭,一起生活。 而季行之是他被束缚了十八年后,接触到的第一个同类。
第26章 26. 来换 季行之没睡几个钟头,又起来洗了个澡,顺便上网买了两套衣服,点了个骑手,让人送过来。 那时候傅和溪还睡着,季行之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轻手轻脚地绕过床,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见外头天气还不错,便打开落地窗走去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这家五星级酒店背靠山川黔鸟湖泊,距离秦海医科大学是有点远的,属于机场附近。季行之上一次查找酒店是为去机场接前男友,顺便践行男朋友的职责,才特意挑选了卫生环境和保密性都较好的这家,结果还是由于个人原因失败并被分手,想来已是几年前的事了。 季行之倚在护栏边上晒了会儿太阳,眺望湖面,放空思绪,还叫了酒店的早餐服务,才重新回到床上。 这时,旁边的傅和溪翻了个身,突然就指着他说:“你个骗子,还说你有洁癖。” 季行之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醒的,愣了下,而后回他:“我有说过吗?我没说过吧。” 对于自己是否有洁癖这个问题,季行之的回答向来是“只是爱干净,且不影响日常生活”,但总有人不信,并固执己见。现在他正好把那套一贯的理论搬出来,且当下就有现成的例子,有理有据。 “有!我说有就是有,反正就是你说的。”赖皮归赖皮,傅和溪还是晓得现下的处境是赤身裸体,只有一条被子护体,便把仅有的“防具”拽得紧紧的,差点没把自己裹成个粽子。 季行之想来对方又有花招,但见这人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儿,就特想逗弄他,故意拉长了音回道:“噢~那你说怎么办啊?” 傅和溪还没作答,门铃先响了,紧接着季行之的手机也传来信息提示:「您的订单已送达。」 他回头对傅和溪示意了个“你给我等着”,便奔去了玄关。 傅和溪朝门口的方向探了探,见季行之没那么快回来,便得空巡视了四周。 昨日事发突然,事态紧急,他没来得及细品这五星级酒店的房间,现下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日光普照,让他看清了房内高档的装潢和陈设。 季行之提了两套简约风格的卫衣回来了。他把衣服扔到床上,自己去浴室把两人昨晚换下来的脏衣服都塞到洗衣袋子里。 同时到的还有酒店的早餐,虽然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的视角是看不见卧室的,但仅凭声响就足以让傅和溪羞红脖子根,恨不得一头栽死在被窝里。 他自觉挑了中码的衣服换上,然后去盥洗室洗漱,季行之收拾好物品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路过他身边,听见他问:“你家是不是挺有钱的?” 季行之不在意,随便回他:“想讹钱啊?多少?” 傅和溪又不说话了,刷完牙洗完脸出来趁季行之在换衣服,偷看了几眼他露出的半截腰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蹦蹦跳跳地去了餐桌那边。 季行之换完衣服后也在餐桌旁落了座,傅和溪正在切面包片,并仔细地往上面抹奶油。 他把涂抹好的面包规整地放在季行之的餐盘里,并为之夹了两根火腿,一份煎蛋和小土豆,然后眨巴着两颗大眼睛,试探性地问:“就上次说的,厨师,你还要吗?” 季行之看了看面前的早餐,又瞧了眼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动画片,目光最后回到傅和溪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表示费解。 他拿起一根香肠,又叉起一块土豆,举在傅和溪面前示意道:“男朋友和厨师,你再说说,要哪个?” “当然是厨师了!”傅和溪回得斩钉截铁,并带着椅子下意识后撤两步,好似那香肠是某种骇人之物。 季行之尬笑两声,顿感胸闷气短,忍心吃掉了那根香肠:“行,你不是要租房子吗,我一个人住,家里正好还有一间空房,厨师,包吃住,您看行吗?” 傅和溪摸了几个小番茄吃,思考了一下:“那就不能是时薪20了。” 季行之了然地点点头:“也对,得加价。” “得减价!你会不会算啊?”傅和溪劈头盖脸地骂道,并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本酒店的便签纸,当场计算给季行之看。 他很认真地在纸上列了一堆条目,又算了几个式子,几页便签纸下来,最后在一个数字上重点打了个圈。 季行之没看明白,但反正:“好,就按你说的办。” 傅和溪点头拍照存证,放下心来又吃了份提拉米苏,看来是谈妥了。 “我明码标价,说好了做饭,不做别的,你不能添加额外服务项目。” “额外服务项目?”季行之挠了挠面颊,跟他装傻,“比如?” 傅和溪没买账,丢了句:“你自己心里明白。” 季行之清了清嗓子,点着那张他确实看不懂的鬼画符计算图,尝试给傅和溪捋清思路。 “首先你要明白一件事,你之所以能跟我讨价还价是因为——”季行之振振有词,手指比划着悬在半空中,后面那半句“我是你男朋友!”说出来的时候,傅和溪已弃桌而去,跑没影了。 但是傅和溪跑了没几步,又折返了回来。 季行之以为这人是迷途知返了,想把刚才那套“我是你男朋友!”的思路再细说一遍,然而傅和溪只是回来拿落下的手机,并再次跑了。 季行之瞪眼气结,抄起脚边的洗衣袋就朝门口砸了过去,吼道: “傅和溪!你平时那个胆呢?被鬼吃啦?!” 然而,那天傅和溪虽然记得拿手机,但还是忘了几样东西。 季行之便有了充分的借口,一而再再而三以表哥的身份登记造访502宿舍。 第一次是给傅和溪送清洗干净的上衣。 傅和溪表示那套工作服他不要了。 第二次是送洗好的裤子。 傅和溪说那套工作服他不要了怎么还送来?季行之表示忘了,并借机贿赂宿舍众人若干份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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