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倾山烬

时间:2024-03-22 12:00:46  状态:完结  作者:撩一
  倾山烬

  作者:撩一

  简介:

  沈绻作为苍和山庄庄主最疼的师弟,日常上房揭瓦下海捉鳖,日子过的那叫一个逍遥自在,父母琴瑟和鸣,自己资质出众,仙道坦途,可谓顺风顺水,直到某日被一个美人所救,美人哪儿都好,就是太好了,好得要星星不给月亮,显得别有用心,可实在是太好了,沈绻觉得就算美人别有所图又如何,人生在世谁能无欲无求呢,美人要什么他都给就是了,他不信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沈三给不起的,结果一场意外恢复记忆的沈绻黑沉着张脸陷入沉思。

  喜欢上自己师尊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师尊攻x徒弟受

  1v1

  HE


第1章 九命猫

  天边黑云浓重,电闪雷鸣,妖雾弥漫,沉沉的压在层峦叠嶂的山峰之上,兽类愤怒的嘶吼声和爆炸声不绝于耳,连带着地面都好似跟着颤了颤,惊得村子里还站在屋子外头张望的老人一声惊呼,腿肚子一抽,一个屁股墩直直坐在了地上,就连胆子稍大些的汉子也不禁一个哆嗦,变了脸色。

  屋子里的妇人将哇哇大哭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柔声哄劝,生怕平白被这阵仗吓落了一魄,将来落个痴傻。

  这里是笼回镇外的一个小村子,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方圆几十里地就这么一个村子,拢共三十户人家不到,连个村名都没有,穷苦些是必然的,但日子也还算过得去,毕竟这地儿偏僻得连笼回镇的官老爷都不曾发现这里还有村子,更别提收缴税贡了,自给自足,勉强够得说一句安居乐业。

  直到半年前,村口老李头家的幺儿得了病,眼看着一天天不好了,阿大不忍心看着幼妹早夭,于是经过全家的商议,决定由年轻力壮的阿大出门到对崖的山谷里去找能治病的药草,可阿大这一去便再也没能回来。

  起先家里以为是路途遥远,又加之能治高热的药草并不好寻,才耽搁这些日子,可日子一天天去了,阿大足足走了十日也不见回,二老终于觉出了不对,叫来几个邻居一起到村长家把事情原委说了,村长也觉得可能是这李家阿大在谷里出了事,不然不至于十日还不能归家。

  几人一合计,决定次日就使家中年轻力壮的小伙去谷里寻人,不想这人不仅没寻到,还连去寻人的四人也不见了踪影,自离村至今已半月余,仍是不见任何一个人回来。

  村长也不是个笨的,看出了事件的严重性,立马召集全村的人商量起了对策,商量来商量去,村民们一致认为现下最重要的已经不是找回失踪的五人了,而是谷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然而他们这些肉体凡胎是万万不敢再进到山谷里一探究竟的,只得由村里德高望重的村长出村求仙人来救。

  也不知道这村长出了村后往哪儿去了,又是怎么请动的仙人,反正在村长离村的半年后,还真就带着个身着墨袍的仙人来了,更准确的说是被仙人提着从天上回来的。

  那仙人来时脚下踩了柄剑,剑身雪亮,至于仙人长什么样子,事后村民竟无一人能回想起来,想来也怪,那仙人应当是长得极好看的,怎么就是记不起了呢。

  随着又一声轰隆巨响,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咆哮响起,似有山呼海啸之能,又像尖利的爪,能轻易刺破人脆弱的喉管,铮铮琴音戛然而止。

  爆炸带来的余威卷起了大片烟尘,离爆炸点并不算远的人被呛了一嘴的灰,用手扇着眼前的灰尘咳个不停,待烟尘散去,只见那体型硕大的妖祟竟缩小了数倍,不过寻常家猫大小,小小一团绻在地上。

  待走近细看,果不其然是只猫的模样,这猫通体雪白,竟是长着多条尾巴。

  “九命猫?”

  “嗯,断了一尾的九命猫,只是九命猫生来九条命,这猫不过断了一尾却死了,还凭心中一口怨气化成了祟,着实不寻常。”墨袍的仙人开口说了三日来的第一句话,声音低缓柔和,很是好听,跟看起来略带冷硬的面容并不太搭。

  站在一旁的少女手里抱着架通体乌黑的七弦古琴,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看法:“确实蹊跷,此等怪事我也不曾听闻。”

  少女抱琴盯着九命猫看了片刻,才道:“近日我庄中有些要事,师叔伯们都忙得很,怕是无暇他顾,要不由你将它带回去给家中长辈们看看,长辈们见多识广想必会知道些缘由。”

  “也好。”说着这墨袍仙人便从袖中掏出了个乾坤袋将九命猫妖祟收了进去。

  见事情了结,少女也不打算多做停留,收起手中古琴,转身几步一个跃身上了来时骑的马,这马也不是普通的马,是匹上品灵驹,这三日这么大的动静才不至于受惊,现在还乖乖站在原地等它的主人来骑。

  听见马蹄踏地声,墨袍仙人回过头,就见那少女已骑上了马。

  马上的少女一袭鹅黄衣裳已被染上了斑驳的血迹,邹巴巴的不成样子,领口也有些歪斜,脑后三千墨丝被一条发带高高束起,风一扬,便轻而易举的托起了那绸缎似的发,她手中握着缰绳,望向对面的人,只觉得当真是好看,便扬起嘴角,是个轻快的笑。

  除了裙摆的血迹和略显苍白的面容,倒是不太看得出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三天三夜的恶斗。

  他就站在她对面,情况不比她好到哪里去,甚至是要更加糟糕的,眼角下都带上了一条细碎的伤痕,并不算深,只浅浅一道,不消一日便可愈合,倒是身上大多的伤都不算轻,恐得养个十天半个月,一身的脏泥污血,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容貌,反倒是越发衬得他气质出尘,半点不显狼狈。

  他手中执一柄长近三尺的长剑,上头挂着条鲜红古朴的穗子,穗子上系了个同样古朴的铜铃铛,风一吹,“叮铃”一声响,其余便再无半点装饰,墨袍仙人手握剑柄朝着少女一拱手,声音说不出的悦耳:“在下陌云城中庚桑韫,三日前应请来此除妖祟,不料不敌,险些丧命,幸得姑娘出手搭救,韫不才,可敢斗胆一问姑娘芳名。”

  少女再次扬起那对苍白的嘴唇,笑容明艳,扬声答到:“苍和山庄——沈星微。”

  庚桑韫亦是笑得温和:“在下既得姑娘搭救,又得了姑娘名姓,日后定当携重礼往庄中去,以答谢姑娘救命之恩。”

  他说得极其郑重,像是许诺,如千金,沈星微微微怔愣,随后笑得愈发明艳好看,似山间最美艳的三月桃花,她只觉得,眼前的人,叫她生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来,于是便鬼使神差的说到:“我与长兄有约,月十九聚于芙蓉城中绢花楼,一同反庄,之前与那妖祟缠斗之时,我见公子所用阵法似是棋阵,想必亦是精通此道的,我长兄于棋颇有钻研,到时公子不防去与长兄讨论一二。”

  说着,沈星微一拉手中缰绳,调转马头,马蹄踩着一路的枯枝败叶扬长而去,直到那一人一马消失在林子深处,再不闻马蹄声,庚桑韫才收回那灼灼的目光,里面像是有一团团炽烈的火,似渴望,似隐忍,烧得三魂七魄都跟着发起了抖。

  庚桑韫抬起手轻轻抚过眼角那条细碎的伤口,那原本就不深的口子瞬间愈合,身上其他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论看起来有多狰狞可怖,这一刻全都争先恐后的愈合在了一起,除了一身的血迹,哪里还看得出半点与妖祟大战了三个日夜的狼狈模样。

  庚桑韫笑了起来,就站在空空荡荡的山林里,一声高过一声的笑声回荡于谷中,惊得刚见这边没了动静正犹犹豫豫试探着往回来地飞禽走兽们诈了毛,叽叽喳喳叫着又闹哄哄的逃出了谷,庚桑韫笑得愈发癫狂,险些掉下眼泪来,一时竟不知是悲多还是喜盛。

  沈星微辞别了庚桑韫后,并未急着去往芙蓉城韫约,反正现下也还早,便骑着马游山玩水去了,一路过了数座小城,力所能及的除了些精怪妖邪长长见识,也算是不枉此番出庄了,一直到了十九这日才悠悠然飘进了芙蓉城。

  城内人声鼎沸,甚是热闹,城不大,但在这座城不远处有座高得离奇的山,唤作霜中序,山上有个大门派叫濮廷,乃今玄界三大派之一,余下两派则分别为苍和山庄和江中苑,芙蓉城背靠大树好乘凉,故而规模虽不大,但其中繁华却是多少大城也比不得的。

  沈星微牵着马儿一路走走停停这看看那瞅瞅,活像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王八,也不过近半个时辰便到了与她哥约好的绢花楼,才一抬眼,就见她哥一身墨蓝色长裳,正坐在绢花楼二楼靠边的位置上,没骨头似的半摊在长座椅上,一只胳膊搭在围栏边,另一只手里不知拿了个什么小东西,沈星微只觉得,她哥的头顶,似乎幽幽的飘着一缕霉气。

  而她哥对面坐的,正是当日在谷中与她分别了的庚桑韫,庚桑韫正饮着一杯茶水,面上挂着个无比柔和的笑,是那种让人提着鞋底子都不好意思往他脸上抽的笑,就这么望着她哥。

  沈星微:“.......”

  沈星微随手招来个店里的小二,吩咐了句照看马,便三两步跑上了二楼,来到她哥身后先是开口喊了声哥,才又和对面的庚桑韫打了招呼,庚桑韫见她来显然十分高兴,一双眼睛眯成了条细窄的缝,只是碍于还在下棋,只笑着喊了声沈姑娘,心思就又再次回到了棋盘之上。

  沈星微颔首,看着果真在下棋的两人,好一阵无语,她当时也就随口一说,事后都忘得差不多了,没想着这庚桑韫还真就颠颠的来了芙蓉城找她哥下棋,她哥确实是会下棋的,也算得上是不错,但不算喜欢,更谈不上有钻研,所以被她坑了的亲哥这会儿正揪着一枚黑子一脸便秘样。

  说实在的,沈星微不太明白,庚桑韫怎么就能不远千里跑过来找一个陌生人下棋,总不能就因为自己一句长兄于棋颇有钻研吧,还是说这位庚桑公子太过于痴迷棋,听说个人就乐颠颠的跑过来了?


第2章 初相识一

  她不知道,沈绻就更不知道了,他昨日午后坐在这好好的吃着饭,烧鸡才啃了半只,嘴里的骨头都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见一衣着气度均是不凡的男子站在了自己桌前,正疑惑间,还不等他开口,那人就直接叫人撤了桌子上的菜饭,摆上了棋盘,说要与他对弈,也不管自己是否同意,还十分有礼的表示可以让他执黑子,沈绻还没回过神来就下意识的手执一黑子落了下去。

  沈绻:“......”

  真是恨不得剁了这比脑子还快的爪子。

  这人在这儿一坐就是一夜,半点没有要挪屁股的意思,加之他撤饭桌上棋盘的动作实在太过自然,行云流水一步到位,不过眨眼的功夫棋盘便摆放妥当了,就像他多年友人一般,这要换了一般人,怎么说也是得开口问上一句,可惜了沈绻是个没长眼睛的,没个三四年交情他都认不下来脸,以为是哪个自己出庄厮混结识的玩伴,也不好得说什么,更不好得开口问,若当真是认识的,那他这脸可就丢大发了,于是便只得硬着头皮陪着下了一晚上的棋,差点没把他脑子熬干。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