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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刻情人

时间:2024-03-17 16:00:59  状态:完结  作者:clockwork

  贺隅眸光一凝,看向omega眼尾泛起的一抹红,道:“亲爱的,你喝醉了。”

  周暮时反应很快地回答:“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谈这个。”

  他皱着眉,好像对Alpha“扯开话题”的举动感到不满,贺隅意识到,受酒精麻痹的omega变得加倍固执,他必须十分配合地解决掉这个问题,周暮时才会高兴。

  “嗯,那么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周暮时抬起手腕,打开通讯器操作了一会,片刻后,贺隅收到一条讯息,里面是一串复杂的数字指令。

  “我的私人账户,权限已经对你开放了。”

  贺隅笑了:“你是要养我吗?”

  周暮时拧起眉,喝醉的他好像分辨不出这是个玩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只是替你偿还贷款,养一个Alpha用不了这么多钱。”

  贺隅哑口无言,他发现自己现在只能顺着omega的意思来,斟酌片刻后,他道:“谢谢你的帮助,但我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穷。

  话到一半,被瞧出他意思的周暮时再次打断。

  “结婚登记手续在三十九小时之前已经办理通过了,”他像是找到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理由,说出来的同时仿佛松了一口气,“法律规定,这属于共有财产,你没有拒绝的必要。”

  “……听起来似乎是这样。”

  贺隅看着周暮时的眼睛,从里面盛满的霞光里找到了自己的倒影,他抬手取下对方手里的酒杯,将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

  周暮时看着他出了一会神,然后眨了眨眼,接着之前的话道:“你如果希望我养你,也不是不可……”

  贺隅控制住上扬的嘴角,执起酒瓶往杯里添了三分之一,酒液在玻璃杯壁上挂起妍丽的薄红,他突然道:“这瓶酒是你自己挑的?”

  “怎么?”

  “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薄暮下有微风吹来,额发轻扫过周暮时眼角,有些微痒,他抬起手拂开,却忘了放下来。

  那只手从额角,划到Alpha靠近的侧脸上,指尖缓缓游移,从耳后到颈侧,最后停留在对方肩上,慢慢收紧了指节。

  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像黑西装上停了一只蝴蝶。

  被放开的时候,周暮时有点喘不上气,脸好像更红了,他扶着贺隅的肩缓了一会,执着地追问:“叫什么名字?”

  贺隅伸手擦掉他唇边残留的酒液,低声回答:“亲吻暮色。”

  贺隅没想到周暮时会喝醉。

  事实上,他是第一次见到周暮时醉酒的样子,和旁人比起来,周暮时显得太过镇定了,如果不是比以往更迟钝的反应和莫名的执拗,或许没人能发现他的不正常。

  在揽着omega的腰往大厅外走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朝来往的人自如地点头示意,几乎让贺隅觉得自己的判断出了错。

  直到出了主楼,四周一下子空荡下来,周暮时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问:“我们去哪里?”

  贺隅拉着他的手,故意哄他:“带你去玩好不好?”

  周暮时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厅,犹豫道:“婚礼结束了吗?”

  “没有,”贺隅说,“我们换个地方。”

  从主楼到两人的卧室,有五分多钟的路程,贺隅在此刻却突然不心急了,他绕了一条远路,踩着晚霞牵着周暮时从花园里穿过,那是他自己设计的花圃。

  “我们去哪里?”周暮时又问了一次。

  “去家里。”贺隅回答。

  周暮时环顾了一圈,眼神有些疑惑:“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

  贺隅笑了,随手折了一支玫瑰递给他:“是的,这里就是。”

  周暮时低头嗅了一下花瓣,眼睛微微眯起,道:“我有点累了。”

  贺隅闻到他身上越来越馥郁的酒香,轻声回答:“好,我们回去休息。”

  两人回到卧室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低沉,走廊的钟发出规律的敲击声,贺隅抱着怀里烧红了脸的omega走进房门,没忍住,在玄关开始吻他。

  周暮时在他臂弯里轻轻地挣动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哼声,贺隅往房间里踱了两步,贴着落地窗把他放下。怀里人双脚触地的同时,仰头勾下了他的脖子,衔着贺隅的唇回吻。

  湿热,绵长。

  仲春的天气温和宜人,贺隅却觉得身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带着浓郁的信息素穿透毛孔往外蒸发,一种急迫的侵略欲望开始慢慢占领他的脑海,随着肢体触碰沙哑地叫嚣起来。

  周暮时身上的西装还没脱,领口已经被扯乱了,领结随意丢在地上,白得过分的皮肤上,那一点被酒精染上的薄红显得过于鲜艳,从眼尾,到嘴唇,好像都是一样的颜色。

  他半睁着眼睛,在Alpha的挑弄下暂时忘记挣扎,发出模糊不清的低语,额头抵在贺隅颈间,紊乱的呼吸从凸起的青筋上拂过,背后抵着冰冷的玻璃,窗外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和被海水湿透的晚霞。

  短暂的释放过后,周暮时稍稍恢复了一点清醒,抬手去解贺隅的领口,手指的动作难得有些笨拙,最后直接粗暴地拽下了领带。

  他低头,目光停顿在Alpha胸前的玫瑰上,好像这才意识到似的,嗓音低沉地质问:“谁给的花?”

  贺隅抬起他的下巴去堵他的唇,故意不答:“你猜?”

  周暮时二话不说,直接咬了一口,不怎么耐烦地重复:“谁?”

  “平时凶,喝醉了也凶。”

  贺隅舔了舔带血的齿痕,弯着唇笑,俯身把omega扛上肩头,往卧室中央的大床走去。

  周暮时一被松开放在床上,便抬腿勾着Alpha的腰翻过身来,按着贺隅的肩单手扯开衬衫领口,贺隅抚着他后颈仰头吻他,被毫不留情地躲开了。

  Alpha叹了口气,支起身咬他的耳朵:“你母亲给的,不高兴了?”

  他抽出那朵花,作势要扔到地上,在周暮时伸手来拦的瞬间,扣着他的手腕把人压回了身下。

  鼻尖在omega的颈窝里蹭过,浸满了一整捧的信息素香气。周暮时眼里开始漫上情潮,像盛着一片烧红的霞光,而他本人似乎无所觉察,依旧用自以为冷冽的眼神不怎么高兴地瞪着贺隅,手上发力试图拿回主动权。

  贺隅抬手盖住他的眼睛,收紧臂弯,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哑声道:“听话,不闹了。”

  周暮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道:“你再说一遍?”

  贺隅笑了一下,不答话,低头用牙齿咬开周暮时衬衣上残存的几个纽扣,亲吻omega白皙平坦的胸腹,周暮时的腰侧曲线紧致且流畅,如果不是腹部一道极其浅淡的疤痕,几乎看不出这是一具怀过孕的身体。

  身下人挣扎的动作在贺隅吻上那道淡疤时突然安静了下来,双腿从贺隅的腰上挪开,贴着床单磨蹭了一下,周暮时偏了偏头,感受到重新落在唇上的亲吻,他在接吻的间隙含糊地问了一句:“小舟呢?”

  “嗯?”贺隅揉了揉他的后颈,“小周不是在这里吗?”

  周暮时推了他一把,他才正经回答:“今晚会有人照顾好他,放心。”

  “我们……”

  周暮时话没出口,便被按着唇堵住,眼前一亮,遮着的手掌离开了,他睁开眼,对上贺隅深蓝的眼睛。

  “我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做……做什么?

  恍恍惚惚的,他点了点头,大脑似乎被满室充斥的Alpha信息素蒸晕了,有一瞬间思绪空白,被贺隅牵引着抬起了腰,软下身体,接纳即将到来的入侵。

  后穴被狠狠撑开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回了神,有些不适地皱起眉,很快,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楚就在缠绵的亲吻里融化成泡沫,被情欲彻底淹没了。

  贺隅扶着他的腿进出,像以往的每一次情事一样,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交合像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让人从本能深处升不起一丝抗拒的欲望,仿佛他们生来属于彼此。

  周暮时的视线有些失焦,视野里只剩下Alpha的一双眼睛,像某种充斥野性的兽类,长久蛰伏过后暴露掠夺的本性。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贺隅露出这样的眼神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某个不太令人愉快的夜晚,他被这样一双眼睛攫住时,满心是升起的警惕和恼恨。

  他有点……想亲吻一下这双眼睛。

  身后的东西突然往里狠狠一顶,迫近生殖腔口,开始狠而重的撞击,把紧窒的甬道加倍撑开,周暮时承受不住地呻吟了几声,脸上泛起红潮,抬手依赖式地搂紧了身上的Alpha。

  离最后一步只差毫厘,贺隅停下动作,理了理周暮时额前汗湿的发,看着身下人迷蒙的眼神,突然有一种趁人之危的错觉。

  周暮时的睫毛被不只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了,一簇一簇的,像不扎人的软刺,贺隅强忍下长驱直入的欲望,吻了一下他的眼皮,声音很低:“我要进去,你愿意吗?”

  Omega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听进去,夹着贺隅腰的双腿紧了紧,贴在他胸前磨蹭了一下,好像轻声说了什么。

  贺隅紧握着他的腰,几乎要在上面箍出淤青来,温柔地亲周暮时的前额和鼻尖,空出一只手捏着他手上多出的另一枚戒指,语气笃定地补充了一句:“不愿意,也没有用。”

  周暮时抬起了眼。

  他好像刚刚才从一场迷乱的梦里睡醒,眼神里是迟来的清明,不知道是不是贺隅刚才的话终于勾起了他的警惕,褪去迷茫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冷光。

  后穴里还含着Alpha的东西,周暮时的腿依旧架在他腰上,在断断续续的顶弄下发出微喘,抬手拍了拍紧箍在腰上的手臂。

  贺隅松开一些力道,依旧保持着压制的姿态,低头看着周暮时的眼睛。

  他此刻心底有一种微妙的紧张,连他也不知道这紧张从何而来。

  周暮时把手抬起,看着上面的两枚戒指,声音又低又哑:“我们结婚了?”

  “是的。”

  他放下手,捏住贺隅的下巴,又问:“你是我的了?”

  贺隅看着他,没有犹豫:“是,亲爱的。”

  周暮时得到了答案,便不再问了,他抬臂搂住贺隅的脖子,对着他颈侧的齿痕用力咬了一口,确认归属。

  Omega的腿夹紧了他的腰,后穴最深处的入口,对着灼烫的性器一点点敞开,是完完全全的接纳。

  “来,”周暮时在他耳畔哑声道。

  落地窗外,晚归的海鸥发出长长的鸣叫,暮光一点一点地,融化进了海洋里。

  夜色静好。


第三十七章 实体书番外4

  在怀孕第六个月的时候,周暮时和贺隅一起离开小岛,回了一趟大陆。

  这次旅程决定得突然,起因是贺隅在岛上接到的一则通讯。

  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虞老家主病危,时日无多。

  在处理虞家之前,贺隅已经将他爷爷安全转移到了军方疗养院里避开纷争,但老人已是风烛残年,再加上年轻时受过的暗伤复发,寿命最终还是即将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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