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晗身体发抖,腰往下更塌了些,以一种可笑的姿态爬上台阶,停在祁越座前。 赤狐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沈知晗听不懂,只听祁越道:“不用走,待着便是了。” 他才抬手,祁越又道:“那只老虎爪子也这样灵活么?” 沈知晗怔怔放下了手,脸蛋凑上前,用牙齿替他咬下裤头,温热舌尖吮上贲发柱头。 粗大茎身胀满口腔,他舔得尽心细致,鼻腔发出低颤哼声,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颌流到地面,积出一小滩水洼。 “师尊。” 听到叫喊,沈知晗抬起眼睫,瞳中漫着一层模糊水雾,他有些无措,却没有忘记口中卖力舔吮。 直到看到祁越肩头一团刺眼的红,那只狐狸……就这么看着他。 沈知晗一瞬间觉得自己实在可笑,他出尽了丑,在新欢面前做出这样低贱之事。 “师尊,”祁越问他,“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沈知晗伺候他出精,腥臊被一滴不落吞咽下肚,连射精后的马眼也细细舔舐干净,才松口将性器放出,疲累舌尖缓了许久,才低低出声请求:“可以……放过她吗。” 祁越声音中听不出语气,“为什么呢?” 沈知晗喉道被磨得发疼,哑声回道:“她只是为了帮我,不至于……被如此对待,你实在要惩罚,便对我吧。” 祁越道:“师尊啊,你还是不明白。” “我这样对她,并不是因为她违逆我,又或是做了什么多不可挽回的事。就算她真做了,只要不影响我,我也没心思去在乎。” “恰恰如你所说,她只是帮了你——可她私自去解救你,经过我同意了么?” 沈知晗急切道:“可她、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么。她已经这样了……你放了她,又如何呢?” 祁越奇道:“可这不是怪你自己吗,师尊,你随她出来时,没有想过她可能会经受的后果吗?她能有今日,当然是拜师尊所赐。” 沈知晗无措地跪在他双腿间,半晌,又半疲软的性器重新含入口腔。祁越只是看着他,直到身下人张着嘴,舌尖靠在柱头下恳求: “尿进来吧,”他不住哽咽,肩头微微瑟缩着,“我会吃的,我不会让他流出来的……”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怎样对我都行,放过其他人吧……” 连那只狐狸眼中都带了些许怜悯之意,祁越仍是冷淡如从,性器自暖热口腔退出:粘连涎液拍打在他嘴角。 “师尊,你那时求我放过周清弦说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沈知晗面上茫然。 祁越好心提醒道:“你说,你只求我这一件事。” “我……” “你对我的养育恩情,全部用来换了周清弦一条命,你还记得吗?” “可我、可我……”沈知晗慌乱得不知所措,连趴跪也忘了保持,手指攥上他裤角,“她是帮过我,可就算惩罚,她也受了,不能就放过她吗?” “你已经没有筹码了。”祁越道。 沈知晗瘫坐在地,他顾不得外人在场,伸手要解开衣襟,被起身的祁越连拖带拽一路到地牢。程蔓菁被声响惊醒,疲累抬起眼皮,见到祁越也未感到多意外。 她看向沈知晗,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祁越道:“是你害了她,知道吗?” 沈知晗狼狈点头,跪在他脚下哭喘,“我知道,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造成的。” “是,是我的错……你放过她,你让我来受吧……” 他抓住祁越一只脚,依旧看见新亭侯在黑暗屋舍内如一柄曜日,赤光照彻屋堂,烫热仿佛能灼伤眼瞳,令人望而生畏。 沈知晗无力的知道,他阻止不了祁越做任何事,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在地求他,刀尖行得极慢,仿佛凌迟般缓缓靠近程蔓菁胸膛,哀求也愈加急切。 刀尖离她心脏只薄薄一件衣衫。 “师尊,我今日只想让你得到一个教训——” 刀锋雪亮,刀刃锐利,程蔓菁对她做着嘴型——没关系,没关系,她甚至微微挺了身子,令自己与刀身靠得更近,嘴唇夸张艰难动着——我没事,我们,我们总会再见的,若是不见,那也更好。 刀尖缓缓没入面前温热的胸膛。 祁越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屋室内,“希望可以让师尊记住,不要用曾经对我的好来威胁我,也不要轻易用它,当作与我交易的条件。” 鲜血顺着刀身滴落在稻草中,一道缺了双腿的身子,被最赫奕磅礴的长刀贯穿,失了生机的躯体与没入刀尖的石墙串连在一起,如同摊贩屠夫挂绳上的肉块,血淋淋,黏糊糊,丑陋至极,令人生呕。
第127章 118 ===== 什么时候开始,哪一步错了,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沈知晗失了气力,双目失神,怔怔问他,“你怎么……成这样的人了呢?” “什么样的人?”祁越反问:“我在师尊心里,曾经是怎样的人?” 沈知晗摇头,艰难退开他身边,甚至站不起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噎着,随后是止不住的干呕。 祁越收回新亭侯,屋内复又陷入无尽的黑暗,看不清人的表情,更看不清地面还在流淌的鲜血。 他拽起沈知晗,扳正撇过一旁的脸颊,捏着他下巴逼二人对视,“别不看我。” 沈知晗挣不开他掌心,哑声道:“我只是怕你。” 祁越眼中赤色似要满溢,无时无刻不在压迫着人喘不过气。 “怕吧,”他道:“怕了也好,这样你就不敢离开了。” 沈知晗哽咽道:“你不需要我,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呢?” 祁越愣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又与那只狐狸四处游玩,直到一位不速之客上门拜访。 只报上名字,祁越便允他殿前一见。 沈知晗从雾熊口中得知,急忙赶到正殿,恰好撞上准备入殿门的青年。 此人他再熟悉不过——正是林鸢鸢口中夫君,也是多年前扯上千丝万缕关系的张扬。沈知晗紧抿下唇,不知他为何敢来此,又有何目的。张扬见他,只颔首点头,礼貌一笑,掌间折扇一转,扇柄示人,随即昂首阔步,踏入殿内。 沈知晗被守卫拦在殿外,祁越倒是未再为难,松了口令他一并进入。张扬始终微笑着,行礼后向祁越讲出自己前来的目的。 “尊上,我来此是为求一件事。” “何事?” “我想带回我的夫人。” 祁越皱眉,“你夫人?”他反应了一下,“林鸢鸢?” 张扬不显意外,“尊上果然见过我家夫人。” “你……” “尊上不必生气,我无意冒犯,只想将夫人带回。” 祁越烦躁道:“我的确不知你夫人在何处,更许久未见过她。” 张扬转过头,静静看着沈知晗,他笑得温切,沈知晗却似乎透过那双深邃的眼看到恶意丛生,登时一阵难以言喻的严寒侵袭,不由打了个冷颤。 “那这位公子,可知道我夫人现在何处?” 沈知晗被这股无形压迫力逼得喘不过气,他自然不能告知林鸢鸢所在,勉声咬牙,回道:“我不知道。” 张扬又问:“公子当真不知道吗?” 沈知晗撇开眼,坚持道:“是。” “好罢,你说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吧。”张扬不再逼问,转而看向祁越,“可我总是感觉,我夫人就在此处等我回去。尊上与这位公子既曾造访过寒舍,我为寻我夫人,在殿中住下,尊上不会有意见吧?” 沈知晗刚要发笑,却见祁越似乎真在思考,随后竟允了他的要求。 为什么…… 无论祁越知不知道他是当初的王世衡,都不该对他如此和善才是,他脾气每况愈下,连对寻常仆从都变得暴虐十分,为何这般轻易便同意张扬要求? 他不该知道张扬这个名字,可为何只听守卫报了来人性名,便一反常态的亲自接见? 祁越高坐殿中,似乎也有些不知所谓的迷茫,直到张扬轻唤了一声“阿央”,才滞愣一下,回过神来,问道:“你在叫谁?阿央是谁?” 张扬笑道:“随口一叫,尊上莫要在意。” 不该如此。 祁越身上种种,定与此人脱不了干系。 他随张扬离开,二人并肩行于院廊,沈知晗先忍不住开了口: “你究竟为何来此?” 张扬道:“我说过了,只为寻我夫人。” “你夫人不在此处。” “在不在,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张扬停下脚步,微抬下颌斜觑沈知晗,面上表情看不出丝毫破绽。 沈知晗避开他眼神。 张扬又道:“那日在我屋中看见了什么?” 沈知晗不予理会,径直向前走去,只听张扬在身后道:“你知道我是曾在顺安镇寻过你的人,便不好奇我为何找上你,又有何目的?” 沈知晗道:“所以你目的为何?” 张扬:“你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沈知晗适时反应过来,面前人从始至终平淡无谓模样,只在提及屋中事物时有一丝情绪波动。照理说来,他修为境界如此高深,年岁阅历自然不低,可仍在这处上露了破绽,显然是对此事极为在意。 他不确定张扬是否知道程蔓菁存在,便回道:“确实看到不少。”待张扬脸色微变,又道:“只是那是何处文字?为何我从未见过,却又觉得一些字形如此眼熟。” 张扬果真松一口气,哼笑答道:“那是我独创文字,只我一人识得。” 沈知晗当即便确认,张扬果真不知还有另一人,同他一处而来,更不知那人能读懂他书中文字,并已悉数告知沈知晗。 他故意作好奇模样,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张扬摇扇不语。 沈知晗追问:“你方才说我回答你,便告知当初到顺安镇寻我目的,如今我答了你的问题,你怎的又说话不算话?” 张扬看向沈知晗,眼中甚至带了些悲戚与仿佛看待虫豸的怜惜,许久,才答:“那自然,是想送你早日步上结局。” 沈知晗惑道:“什么?” 张扬仍是笑,重新迈起步伐,双臂背于身后,再不回头的离去了。 他本就疑心张扬有古怪,在张扬去寻祁越时跟在后方,至二人在庭院相遇,也能听见些许话语。 祁越先开了口,问他多年前之事。 张扬答:“鸢鸢被困刘家许久,我本就打算那日带我夫人离去,只是恰好你们前来而已。” 祁越:“那当日你为我下的幻境……又是怎么回事?” 沈知晗听得糊涂,他只知祁越提过幻境,却从来不知究竟是何内容,为何祁越那日之后……便对自己态度改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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