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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拷问

时间:2024-03-01 20:00:10  状态:完结  作者:四野深深

  段宁猛地一握傅轻决的手臂。

  绝对的压制力就是如此。心里叫嚣着凭什么,但他们都知道傅轻决能这么说,是因为他做得到。

  傅轻决却笑吟吟的,像在讲什么笑话,他看着惊恐万分的程舟,嗤了一声,说:“这你也信?三岁小孩啊,下次记得闭上嘴,也就不会被吓死。”

  傅轻决顺势去摸段宁握着他的那只手,指节一寸寸收紧,像要把段宁那几根骨头都揉坏碾碎。

  段宁低声对他说:“回去吧。”

  “急什么,”他凝视着段宁的表情,“抓我抓得这么紧,找回做Alpha的感觉了?”

  除了额角渗出薄薄一层汗,段宁眼睫微抖,长出一口气,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段宁被握着肩膀靠在了傅轻决身上,一双手狎昵地从后腰摸了上来。

  程舟被助理扣在一旁的角落,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傅轻决冷笑着说:“他希望你去死,你还要为他着想,跟你做哪怕一夜的夫妻都不亏啊。”

  段宁知道他在气头上,半垂下眼,开口说:“我这不是没死成吗,有你在,我大概是想死也死不了的。”

  侧门一下被推了开来,冷风从四面八方涌入,灌进所有的缝隙里,将段宁的衣角吹得翻飞。

  连额头上的汗也很快被风吹散了。

  傅轻决不置可否,阴沉着脸将人拖出门,上了车。

  回别墅的路上,车厢内死气沉沉。

  除了前面的司机,就傅轻决和段宁两个人,段宁这一天精力耗尽,上车后就跌在一旁,他支撑不住地伏在了车座上,终于找到片封闭安稳的地方,逐渐闭上眼。

  每一次闭眼,还会残存着是要死了的错觉。

  不如就再也不要醒来了。

  段宁呼吸有些困难,为了汲取氧气,不自觉牵动胸腔深呼吸。旁边就是他之前换下的湿溻溻了的衣服,车内有着不容忽视的极具侵略性的熟悉气息。

  他循着记忆,从来也分不清那是什么花的香味。第一次闻到的时候,那种针锋相对、水火不容却不得不全盘承受的感觉,如今也不深了。他只是一贯头晕,神经仍然被强行勾连着,错乱不堪。

  闭眼也永远无法闭个痛快。

  傅轻决早就告诉过段宁,他还不配死。

  一个满身污点,背叛誓言,不能再挺直腰杆的人,只有任人践踏尊严,被千夫所指,连死也是不配痛快死去的。

  傅轻决就坐在旁边的单人座椅上,途中接了两通电话,沉默的时候多,基本只应了几声作答,平静的声音里透着股忍耐的意味。

  挂了电话,他目光落在前方,看段宁自上车后就要死不活地跪坐在那边地上,他伸手过去,一把将那堆脏衣服扯了过来。段宁手臂被拉得一动,缓缓睁开眼。

  “不喜欢坐下,那就爬过来。” 傅轻决发了话。

  段宁待在原处愣了愣,像迎头泼来一盆冷水,他被强硬地拉回了这个现实世界,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比半梦半醒居然要好上许多。

  段宁早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并非死亡的解脱。

  然而待在傅轻决身边,苟延残喘地活着,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做了逃兵。

  他们之间隔得很近,只有两步路距离,傅轻决看着段宁极其缓慢地膝行过来,就在自己脚边。

  其实没什么旖旎的色彩,段宁碰到傅轻决的裤腿,冰冷的手沿着西裤布料往上。

  拉开拉链的时候,傅轻决根本没硬。

  傅轻决睨眼瞧着他,忽然动腿让段宁落了个空:“你倒是自觉,这算是为了谁来舔的?”

  段宁喃喃道:“不是……”

  傅轻决咬紧牙关,掐住段宁的下颌说道:“不觉得下贱么。”

  可他没打算让段宁再吐出什么话来,手指先撬开了那张嘴,抵进湿润的口腔搅弄。

  段宁微皱的眉头,苍白的脸色,以及逐渐湿淋淋的嘴角,却让傅轻决越来越心烦气躁。

  他不会反抗傅轻决,无论傅轻决对他做什么。段宁所有的逆来顺受和言听计从,不过是一具冰冷的躯壳在失神应付,如同行尸走肉。

  傅轻决抽出手指便扣紧段宁的后脑勺,说“张嘴”。

  肩膀上也骤然压下重量。傅轻决搭了条腿上来扣着他后背,动作粗鲁。

  段宁呛了两下,承受着毫无停顿的冲撞和发泄。

  也没有过去太久,轿车缓缓驶入别墅前院停下,却迟迟没人下车。

  隔着挡板,司机给管家去了个信号,已经识趣地离开驾驶座去外面等着了。

  车厢里的空气越来越浓稠而沉滞,段宁垂头喘着气,傅轻决拉上西裤拉链,正擦了两下手,起身去拉车门,忽然又停住了脚步,弯腰往段宁身下探去。

  段宁被迫绷紧上身,却直不起腰来,随傅轻决的动作僵在了原地,半敞的衣领下露出青筋乍现的颈脖线条和一路泛红的胸口。

  傅轻决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笑一声,在他耳边说道:“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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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小变态在身上的


第6章

  傅轻决径直下了车,穿过别墅前院的小花园,推开玻璃门进了屋内。

  已是深夜,家中的管家听见动静先迎上来,看见只有傅轻决一人,似乎奇怪了一瞬,走近才说道:“您又喝酒了,许医生说过要少喝,”她皱起眉头,“今天去了万湖庄园,没打抑制剂吗?”

  傅轻决将外套和手里的东西都扔在桌上,转过头来定定看了对方一眼,说:“打了。”

  高管家年逾五十,是傅轻决母亲苏唯从前的得力助手,识于微时。如今她年岁渐大,为人守旧刻板,在傅轻决这里做起管家依然雷厉风行,自有一套。

  她一愣,脸上表情明明没什么变化,放在傅轻决眼里却是十足微妙,让人不住恼火。

  打了。

  但任是谁来,都会被这属于白花的浓郁的香味弄得神经紧张。

  高管家说:“段宁他身体不行,既然把人弄来了,要治,何苦这么颠来倒去……”

  “谁说是跟他?”傅轻决听他提段宁,立即黑着脸说,“万湖庄园里多的是人贴上来,年轻漂亮身娇体软,随便挑一个,哪个不比他行?”

  “何况把人弄来又不是来养病享福的,我这里也不是收容所。”

  高管家自然只能点头,说:“只是,如果您能早日成家娶个Omega,就没这么多事了。”

  傅轻决懒得听这话外之音,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说道:“高姨,叔父比你更着急,急着想给我那个废物大哥找个老婆,什么人都敢要进家门了。”

  说到此处,高管家正好汇报道:“董事长那边今晚正好来过话,过两天请您到祖宅一趟,说是有喜事庆祝。”

  傅岐山这两年虽然退居二线,但动作倒是不少,趁着新政府时期的便利,商政两界都没闲着。他甚至还没有放下对自己那个残疾儿子的指望。

  傅轻决让管家安排下去便是,打算往楼上走,大理石台阶处映着幽光,空荡荡的屋子里回旋出单调的脚步声——这才察觉有哪里不对,原本不予计较的念头又变了。

  他刚转身,管家终于跟着问道:“今晚就您回来了吗?段宁他——”

  声音适时停住。

  傅轻决移开眼睛,径直往外望了出去。

  段宁站在大厅的玻璃推拉门外,衣服看起来已经仔细整理过,嘴边也擦干净了。许是太悄无声息,也隔得太远,夜色把人的眼睛遮挡住,他像个灵魂不在的幽灵,又像座高高伫立的,下一秒却将要倒塌的危楼,没有丝毫生气。

  他和傅轻决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视线,高管家也转身看见了他。

  “叫你呢,还要请?”傅轻决站在台阶上开口道,“不想回来就在外面站一晚上,不用进来了。”

  高管家面色严肃,无声哀叹一声,从傅轻决回来起她就知道今晚不妙,感觉又会是个难眠夜。

  傅轻决这脾气,倒不能说是遗传了父母的。

  他年幼丧父,看着母亲被送往奥斯陆独居,自己则一直长在傅岐山身边,没有享受过多少呵护。

  高管家第一次见到这位被太太记挂了半辈子的大少爷时,只感慨感谢上天厚待,傅先生和傅太太都是儒雅随和的人,虽然世事难料,两人终归伉俪情深一辈子,唯一的孩子竟是完美继承了父母的基因,看着风度翩翩、气度非凡,在傅岐山身边受苦蛰伏这么多年,也不曾长歪。

  只可惜,时间长了看得久了才知道,却是不尽然的。

  如果连高管家能看见的都只有冰山一角,那么段宁作为直接承受的人,应该比谁都更清楚。

  段宁握着推拉门的边缘,脚步蹒跚地走进来。

  到了水晶灯不明不暗的照明下,他额头上浮着的虚汗才显现出来,浸湿的黑发都闪出细碎的光晕,那身衣服像是也被染湿了,规规整整贴着皮肉,衬得人更瘦削。

  高管家见段宁踩上地毯,一下要绊倒了似的,又不知道该不该扶。

  她不喜欢傅轻决身边留着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人,恻隐之心聊胜于无,但她恪尽职守,忠心不二,也很讲道理。

  把怨气撒在段宁一个人身上是不对的,也没有用。

  段宁走到了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傅轻决面前。

  不知段宁是对傅轻决太过了解,还是自己太过麻木,亦或是对今晚惹得傅轻决不快的一切都愿意一力承当,故而像是来引颈受戮了。

  人贵在自知,除了由着傅轻决发落,也没有什么其他解决办法。

  傅轻决只是看着,没再发过话。

  段宁并不是没有羞耻之心,整个人暴露在赤裸裸的视线下,还有旁人在场,那些下作的依附手段只要想想都很难捱,他视线平直虚散,而傅轻决偏有十足的耐心,好整以暇地在等他表示。

  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什么都再不能遮掩了。

  段宁站定两秒。从在车上爬起、整理好衣服再到强撑着下车回来,他像是真的死过了一回,此时再眨眼,忽然眼前一黑,往前抬手一握,就再次碰上了傅轻决的裤腿。

  指甲刮过西裤布料的声音轻细而直勾耳膜,犹如绸缎撕破了的那一刹那。

  傅轻决心口突突直跳,径直往后避开,怒极了一般冷声说:“我让你滚出去——”

  段宁置若罔闻,手上抓空,却是直直就往楼梯上栽了下去。

  一旁的管家早已看得心惊胆战,这下连忙冲向了楼梯口。

  话音未落,傅轻决愣了瞬间,在段宁朝自己扑来、膝盖和脑袋都将硬生生砸往大理石角之前,仿佛已经听见了骨裂的声音,血也飞溅得淋漓。

  他呼吸一窒,到底快了一步,顿时朝前将人搂住了。

  肉体相撞的闷响声随心跳重重落下。

  高管家惊魂未定地帮忙扶着段宁的后背,抬眼便看见了段宁后颈可怖的伤疤。同时闯入眼里的红痕更多,星星点点到处都是,好似能看见当时那暧昧又激烈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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