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都是怎么想的,想我操你,还是想用这根东西操我?” 秦信被他捏得闷哼一声。自下而上看过来的眸子幽深如点墨,占了瞳色深的便宜,大半情绪都被掩进墨色,只有愈烧愈烈的情欲无处遮挡,几乎要发展成占有和破坏欲。 陆成渝对上他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后低笑:“小崽子。” “看来是想操我。” 他歪头想了两秒就做出了抉择,在秦信如影随形的目光中抬手脱了上衣,墨发和冷白的皮肤对比简直要晃了人的眼,三两下扯掉了裤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管润滑剂,挤了半管在自己手上,然后叹了口气:“我还没做过下面的,今天这把亏了。” 手指探向自己身后,诡异陌生的冰凉让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往里伸的动作却没停:“你要是没让我爽到,可就没下次了。” 晚上的大脑皮层怎么活跃没法控制,除此之外,少爷确实是个乖孩子,做什么都要先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陆成渝终日打雁,至今也没怎么湿过鞋,此时却怀疑自己看走了眼,秦信这小崽子似乎不像一只好拿捏的小绵羊。 “别问了,”隐秘的快感不上不下地悬着,埋进身体里的凶器却不肯给他个痛快,“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问了!” 他头一回做这个,面上不显,心里多少是有点发虚的,何况秦信这个尺寸,还是个处男,不小心点恐怕要出事。 秦信没有像他想得那么莽撞,但是…… 他好像稳过了头,做什么都要先问一句。 能摸吗? 能咬吗? 能放进去吗? 陆成渝不知道是现在这个情况好一点,还是恨不得他干脆点。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紧得不像话,整根插进去的瞬间,秦信额上的汗滴下来,砸在身下人被捅得鼓出轮廓的小腹上,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搞成乱七八糟的样子,但还是微红着眼睛,埋在陆成渝发烫的颈间,含糊地呢喃着征求同意:“可以动吗?” 如果不是确定他真的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陆成渝简直要以为这是某种老手故意磨人的情趣了。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陌生又奇怪,密匝匝的疼痛中裹着跟以前所有经历截然不同的快感,胸口鼓噪发闷,他忍不住想大口喘息。 他实在不耐,抬腿勾住身上人的腰,不稳的语气里带着威胁:“动,操烂我,快点。” 秦信不仅翘掉了一下午的课,连晚自习也没赶上。 酒店房间里的声响从白天响到黑夜,陆成渝过了不适应的那一阵,越来越放得开,自从无意中发现自己叫出声会让里面那根东西更兴奋之后,就一直浪叫到嗓子哑,还要凑到秦信耳边故意细喘,尾音拖得又长又颤,是小黄片里Omega那样软绵绵的叫法,把人惹得受不了,狠力操穴心指望他收敛。 身上狗啃似的狼藉一片,先前还生涩的穴肉软得像水,秦信好几次想结束,又被他三两句话,手指随便划两下,重新刺激得硬起来,拉进灼热的情欲里。 陆成渝允许他射在里面,于是穴道里灌满了粘稠的白浆浊液,每往里干一下,就从严丝合缝的边缘被挤出来,润滑和精液混在一起打成白沫,把红腻的股沟弄得乱糟糟没法看。 “好香……” 长发铺在枕头上,在长时间激烈的性爱中弄得没有先前那么柔顺,秦信凑上去,鼻尖轻蹭了一下他的颈窝。 “什么香?”陆成渝哑着嗓子问。 “桂花,”秦信说,“头发上。” 陆成渝听完就开始笑,笑了没几声就哑得咳嗽,抬手压住他后脑按进自己颈间,腺体微鼓,隐隐发着烫:“再闻闻,哪里香?” —— 秦信被自己怄气的一句话勾起不好的回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强迫自己从躁闷的状态里调整过来,把精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没了某人的捣乱,这顿饭的进度明显快了不少。 等把饭端上桌的时候,他已经重新回到了平静的状态,叫依然在发呆的陆成渝:“吃饭。” 陆成渝还没回过神似的,迟钝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伸手去拿筷子。 “!!”他猛地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手背上浮起一条红印。 秦信把筷子尾转回来:“洗手。” “洗了!”这一下可比兔子啃的疼多了,陆成渝严重怀疑他多少带了点泄愤的意思,不甘示弱地口无遮拦,“嫌我摸过你鸡巴?摸两把怎么了,就算不洗,我吃的还少吗?” 秦信额角一抽,忍着没摔筷子:“你摸兔子了!” “洗了洗了真洗了!”陆成渝拿筷子夹了一口干煸娃娃菜,夸张地大声称赞,色香味夸了个遍,终于把秦信从进门起就不太晴朗的脸色夸成了阴转多云。 饭吃到一半,同样不太晴朗的天空又下起了雨,等快吃完不仅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还越来越大了。 秦信收了碗筷,看了眼时间,把被厨房油烟熏陶过的衣服换下来,重新换了一身陆成渝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但依然觉得很帅的,拎下外套。 “你出门?”陆成渝目光跟着他晃来晃去,忍不住问。 “我上班。”秦信看他一眼。 “刚吃完饭!”陆成渝惊了,“你们公司周扒皮吗?” “不对啊,你不是老板吗?” “我不是。”秦信面无表情地说,“我还是‘太子’,懒政怠政就变废太子。” “而且如果不是你拖时间,我原本还能睡一会儿。” “那也……”陆成渝皱了皱眉,在心里骂了秦峥一句,没说出口。 他对那个男人没什么尊敬之意,却不得不在秦信面前避讳。 “别去了,”陆成渝说,“留下来操我吧。” 秦信穿外套的手一顿:“你能……” “不能,”陆成渝坦荡地说,“你第一天知道我不要脸吗?” 秦信拼命压下唇角,背过身去。 “哎,我下午得出去一趟。” 秦信顿时就不用努力压了。 “嗯。”他低声应。 陆成渝恍若未觉:“我车钥匙呢?” 秦信攥紧了手,半晌,从兜里掏出来扔给他。 “行,那你走吧,路上小心。” 骗子。秦信有点愤恨地想,刚刚还说要留我。 “等等,”骗子又开口。 秦信很没骨气地停下来。 陆成渝理所应当地说:“你家的密码是多少啊,回来的时候要是你不在,我怎么进门?” 秦信瞳孔微微放大,一句疑问差点出口,被他紧急咽了下去。 “六个六。”他说,“密码。” “挺吉利的,”陆成渝象征性地夸了一下,“不过这种简单密码应该挺容易招贼吧。” “没人敢来桐瑞偷东西。” “谁说的,”陆成渝抱臂倚墙,“我不就是来偷人的。” “……” “走了。”秦信说。 “等等。” 秦信已经麻了:“又怎么……” 眼前一花,陆成渝倾身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腾出一只手来挥了挥,“道别吻,去吧,一路顺风。” 他歪头一笑:“老公。”
第20章 珍爱 “秦总……”孙秘书面色发白,视线在秦信手中信件上停留几秒。 秦信拿着那张透着斑斑血迹的信纸,一整张纸上只写了一行字。 “没事,”他对孙秘书说,“别声张。” “秦总,”孙秘书定了定神,“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真的不需要报警吗?到底是针对公司还是针对您个人……” “对方现在没有实际动作,报警的作用不大,”秦信把那张纸折起来重新塞回信封里,“不用担心,应该是针对我个人的,对公司不会有太大影响。” 孙秘书有点着急:“就是针对您才需要担心啊!” “没事,”秦信笑笑,把那个信封递给她,“找人去验验这是什么血,然后去做该做的事,今天的事谁也不要提。” 孙秘书只好作罢,接过来:“好的。” 她出了办公室,把信封夹进文件袋里,叹了口气。小秦总是几年前空降来的,最开始大家都惴惴不安,如果这位太子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也就算了,就怕是个草包还不服气,无端折腾下面的人。 但是几年下来,秦信做的怎么样有目共睹。他来了之后,公司尽量不加班,就算有着急的工作必须要加,福利也给得很丰厚,几乎不在下班和休假时间打扰员工,替他做的每一件工作范围外的事情都有额外的报酬。虽然看起来冷漠疏离,却从来不为难人。于公于私,孙秘书都不希望这位上司出什么事,毕竟下一个总裁有没有他这么明事理,还知道体恤下属就不好说了。 秦信等她走了,拿起钢笔,继续看刚才没看完的工作,笔尖微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纸张空白的边栏写下了刚刚看到的几个字。 我会毁掉你最珍爱的东西。 他没必要告诉孙秘书,但心里很清楚这些东西是冲他来的。 前两次的血迹经过检验是兔子血,他偏爱兔子的事情并不是人尽皆知,得到结果的那一刻他心里就有了猜测。不过这次的血迹颜色更深,结果应该会不一样。 —— 原定的事情取消了,陆成渝没再折腾伍相旬,独自开车回家收拾了点衣服和日用品。 四十分钟后,陆氏子公司楼底下,女秘书客客气气地把陆成渝请上了会客室。 “劳驾,”陆成渝笑得温柔,“转告陆怀波,十分钟之内不出现在我面前,陆总的位置就要换个人坐了。” 女秘书吓了一跳。陆怀波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包,挑上来的秘书无一不是细腰长腿大胸的Omega美女,平时只需要跟在他身边撒个娇卖个乖就可以,也没人指望她们干什么。 这位陆少爷看着风流温柔,冲人笑一下魂都要被勾没了,她方才带路的时候还特意走得聘聘婷婷,心里暗暗希望能被他看上,虽然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少爷,总比天天扒着那个老家伙要好。 从谁那里捞都是捞,不如跟个年轻长得帅的。 但她没想到这人开头第一句话就那么不好接。 陆总吩咐了至少要拖够半个小时,女秘书一咬牙,风姿绰约地走过去,试探地坐在了他腿上,见他没推开,心里一喜,软绵绵的胳膊挽上他的脖子,甜蜜的信息素放出挑逗的一丝,贴着他呵气如兰:“陆总真的在忙,不如我先陪陪少爷……” 陆成渝依然是笑着的,既不推开也不上手,就那么置身事外般地看着她。 独角戏比想象中难演,女秘书的媚眼如丝都要维持不住了,心一横,把一张艳丽的红唇往上送。 一直任其作为的alpha却在即将贴上的时候轻描淡写地一偏头躲开了,他捏住她往下摸的手,拔萝卜似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拔起来,面带遗憾地说:“放在以前我就从了你了,现在不行,不然回去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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