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元旦快乐!”这句话倒是先从一二三四考场爆出,于浊仅和姜劣的声音也在其中。 ----
第53章 惩戒 “本次月考测试结束,请各考场第一、二桌的同学收试卷,其他同学请静待卷子收齐再离场。” 姜劣和于浊仅起身,姜劣从右侧开始收,于浊仅从左侧收。 两人高一就这么默契配合。 于浊仅在收第三张卷子时,那个前桌女生甲递给他并说了声谢谢,于浊仅回了声没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破例瞥了一眼试卷上的姓名,苏韵,女生甲的名字。 两分钟后试卷收集完毕,姜劣和于浊仅回讲台数卷子,其余学生起座离席。 数完后,于浊仅说:“我去送。” 从高一第二次月考开始,他们很公平地一人一次把试卷送往年级组。 姜劣把手中的试卷递给他后转身就走。 回到班级,把走廊上的书抱回教室,发现姜劣已经摆好了书,但人不知所踪,可能回家了。 提到回家,于浊仅突然想起他那位爸爸。 收拾好,发现陆译炜在后门口等着,“走,吃饺子!” “嗯。”于浊仅很会安排时间,对于月考后不需要自习这种突然的安排,他一般把它当成休息。 走了几步,一抬眼就看见姜劣站在楼梯口,他知道他们会装作不认识,反正已经习惯。 陆译炜一看到姜劣就条件反射警惕。 在即将擦身时,冷声来得猝不及防:“于浊仅。” 于浊仅愣了一下,这是姜劣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学生面前叫他。 姜劣:“借用一下。” 分明语气淡淡且带点礼节,但因为大家太熟悉传言中的姜劣,所以觉得全是威逼。 没等于浊仅反应,陆译炜已经把他往后拉,就像曾经申溯那样,虽怕姜劣但护于浊仅心切。 但不同的是,陆译炜敢回怼:“收起你那玩弄的心,浊仅不是你的木偶,这所学校没有人是你的木偶,你指哪个方向就得去哪。” 不少学生驻足观看,有一些急着去食堂且不关我屁事的则掉头从另一边楼梯下去。 姜劣越过陆译炜看向于浊仅,“于浊仅,你的态度呢?” 于浊仅欲上前,陆译炜却应激直接朝姜劣出拳,姜劣偏过头,右手握住陆译炜的手腕一拉一扭推开,陆译炜往后踉跄几步后捂住右手腕,眉头紧紧皱着,像是疼到了极处。 “轮到你管闲事了?”姜劣冷冷地说。 周围空气似乎凝住了,旁观者不禁后退一步,也纷纷担心起于浊仅来。 于浊仅忙上前查看陆译炜的手腕,“没事吧?” “没什么……”疼得难以说话。 于浊仅慌乱,如果真的伤筋动骨了怎么办,就要高考了?!火气不由得猛增。 “我们去医护室。” 陆译炜点了点头,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姜劣。 姜劣瞬间冷脸,“我允许你走了吗?” 于浊仅没空搭理他,也觉得他无理取闹,只想快点带人去医护室。 姜劣一把抓住于浊仅的手肘,继而带着人转身,一手捏住他的右手臂,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于浊仅猛地握紧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现在他几乎处于悬空状态,只要姜劣松手,他就会背对楼梯滚下去。 周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陆译炜神色紧张,捂着受伤的手腕吼出声:“你特么放开他!” 姜劣冷眼看他,“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吗?不想让他摔下去的话,给我滚去医护室。” 陆译炜只能咬牙下楼梯,直到消失在拐角,姜劣才满意地凑近于浊仅,玩味笑说,“请你吃饺子。” 于浊仅咬着下唇撇开脸,姜劣掐着他的下巴摆正,于浊仅过于执拗,下巴像是传出骨头咔咔声,惊得旁观者又后退了几步。 姜劣敛了玩味,只剩下满脸冰冷,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亲爱的,你说带他去医护室的时候,他朝我露出了得逞的笑。” 什么意思? 于浊仅转为疑惑,为什么陆译炜会这样? “他觉得他成功从我身边抢走了你。” 于浊仅知道姜劣最忌讳这个,他怕别人觊觎自己,从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作出让步。 曾经有一次晚自习下暴雨,炎阳市下水道不通畅导致路面积水严重,公交无法前来。 于浊仅只好独自走路回去。 未曾想半路被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拽着往巷子走,于浊仅本来身手了得,奈何脚下积水已经淹至小腿看不清前路,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已然是酒鬼,力气又大得出奇:“玛德,没办法了,就拿你解解馋吧。” 男人神经兮兮说完这句话后就把于浊仅甩到巷墙上,于浊仅的脚踝磕到了一旁的砖石,整个人霎时疼得不知东西南北。 男人趁此上前撕扯他的衣服,于浊仅狠力双手绞住对方喉咙,喉咙虽被掌握在别人手中,但男人酒劲儿上来,也不知道什么是呼吸困难,而且笃定于浊仅不敢真把自己勒死。 “让我摸摸你的,是不是还是雏儿啊?”恶臭话语和恶臭的手伸向那处。 于浊仅血液回冷,一把推开男人,男人却如蚯蚓一般回身压住他,踹了一下于浊仅本就脚踝受伤的右脚,剧烈疼痛让于浊仅又失了不少力。 男人恶心地嗅于浊仅的颈侧,“嗯,是处的味道,今晚就好好伺候我吧,然后我会养你一辈子,保你衣食无忧……” 男人摁住于浊仅就开始拉开拉链,于浊仅挣扎,却让男人更兴奋:“小弟弟,哥哥来了啊……” 于浊仅在他靠近时一额头砸过去,男人吃痛了声,却又卷土重来。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刚才撞过去那一下,于浊仅脑袋也有点眩晕,男人如饿虎一般扑过来,且力大如牛,摁压回了他的膝踢。 处于劣势,但于浊仅没有慌乱,忍着恶心搜寻周围一切可以帮助到自己的称手武器。 一根断裂的树干随着水流飘了过来,男人在撕扯他的衣服,因为醉酒且于浊仅穿了长外衣的缘故,男人怎么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再等十秒,木杆就会飘到身旁,于浊仅度日如年地等着这十秒。 “草特么的!怎么解不开!!”男人直接扯拽,于浊仅的脖子被衣领蹭破了皮。 十秒到,木杆停在膝盖一侧,于浊仅屈身下捞,男人并没有察觉。 指尖快要碰到木杆时,水声哗啦,被另一只修长的手先劫了去。 于浊仅还没来得及抬眼,压在身上的醉鬼就被拽着头发离了身,扑通一声倒在水里,呛了几下。 下落的身体被熟悉的清新味包裹。 “对不起,我来晚了。” 姜劣抱紧怀里的人,满是愧疚和疼惜。 意识到来人,于浊仅瞬间眼眶泛红,猛地回搂,身子有些微微发颤。 “草!哪来的废物敢坏我的好事!把你也一起做了!!”试图起身的男人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又是扑通一声落回水中。 姜劣吻了一下于浊仅的额头,柔声说:“在这等我一下。” “好。”于浊仅收紧了搂着他的双手,而后放开。 他当然知道姜劣要干什么,但是从没想过会那么残忍。 “啊啊啊!!!” 随着轰隆隆的雷声,躺在水中的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双手抖成筛子,虚虚地握着姜劣的手腕。 姜劣满意地轻笑,然后转动刺穿睾|丸的木杆,男人疼得扭曲,真成了水中蚯蚓。 “啊……”男人已经无力挣扎。 姜劣抽|出木杆,用尖端对准男人的眼,男人睁眼就哭喊着求饶,“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对不起!对不起!” 每激动一下,那尖端就擦着他的眼球一下。 男人痛苦地看向倚靠在巷墙上的于浊仅,早已湿透的额前发顺直着,更是衬得他那正面无表情的脸更冷漠。 男人如有鲠在喉,求助无望。 “我允许你碰他了吗?”姜劣冷声。 在疼痛过后,男人酒醒了七分,连连道歉。 姜劣微抬下巴,那是一种盛气凌人,也是猎者在看苟延残喘的猎物时的满意。 “我允许你碰他了吗?” 这一带着怒极的话落下之后,姜劣攥着木杆刺向刚才摸了于浊仅的右手,刺穿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呃……”男人本就叫哑的嗓音在电闪雷鸣下微不足道。 姜劣起身,居高临下道:“别怕,你不会死,我已经提前帮你叫了救护车。” 起身朝于浊仅走去,背起人往药店走,包扎了发肿的右脚踝后,他们去了温馨的小旅馆。 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姜劣帮他洗澡时,于浊仅无力地软趴在他肩上,偶尔会轻颤。 他以为姜劣为自己所做的以牙还牙会让他从容,可现在身体的轻颤出卖了他,他的潜意识害怕了,害怕姜劣的残忍暴力。 帮于浊仅穿好睡衣吹好头发后,姜劣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则进浴室吹头发。 出来时于浊仅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炎阳见闻报道:一醉酒男子被发现于巷口,性|器被尖锐树干刺烂,手腕被刺穿……由于救护车及时赶到,目前已无生命危险……」 “浊仅……”姜劣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一旁。 于浊仅偏头看他,“谢谢你。” 姜劣不喜欢他说谢谢,像是他们之间只存在借还关系,这样的关系总有一天是会断的。 所以他扑倒了于浊仅,轻喘着问,“你是不是怕我了?”那么畏惧于浊仅离开的眼神。 于浊仅看着他,这样只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的姜劣,总是让他心疼,刚才那些真的害怕也就不见踪影,猛地搂住他的脖子,跟他说:“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伴随着窗外的雷鸣声,姜劣不停地吻着道歉,说自己不该来晚。 而电视的新闻播报还没结束: 「……男子为HN集团股东之一,且在男子送进医院一个小时后被HN集团辞退……」 ----
第54章 朋友 “新的一年,交个朋友吧。”姜劣隔开了点,换成旁观吃瓜学生都听到的声音,以至于他们脸色大变。 于浊仅岌岌可危的身体还处在陆译炜露出得逞笑的震惊中,现在先提出在学校装作不认识的姜劣竟又在大庭广众下要和自己有交集? 他到底在打什么小算盘? 于浊仅松开紧攥的手,在不得不配合他有所交集的选择下,他像是选择了一种任由宰割。 本就背对着被迫悬在楼梯口,再加上此刻放弃抓着姜劣,身体又有了往后倒的倾向。 “不愿意?”姜劣握紧他的手臂,冷声,“那就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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