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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时间:2024-02-27 07:00:08  状态:完结  作者:谷一不胖

  她的声音没有压,里面的严之畔也听到了。

  容与下意识朝里看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跟护士一起推门进去。

  严之畔眼睛灼灼的看着他。容与一靠近就紧紧扣住了他的手。片刻后哑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妈走之前。”容与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

  严之畔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握着容与,那样子仿佛生怕一撒手他就没影了一样。

  护士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帮严之畔扎上了针,调节了一下流动速度后就离开了。

  病房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看着一滴一滴往下掉的药水,容与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当时......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在固阳,为什么都走了,又回医院了?”

  严之畔一愣,没想到容与会问这个问题。他沉默了片刻扯了扯嘴角:“因为......我以为你还在怪我,还不肯原谅我......以为......我跟你真的没有以后了......”

  “与其那样,”严之畔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那我不如就在你眼前变成个残废,这样的话,还能让你起点恻隐之心,不再那么排斥我,我还能死皮赖脸的待在你的身边......”

  容与嘴唇颤抖着,语气中带着隐忍:“你......用你后半辈子做赌注......不怕赌输了吗?”

  严之畔眼眸带着柔光,静静的看着容与:“事实证明我赌应了,因为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

  容与闭了闭眼,“你真的是......太疯狂了......”

  严之畔紧紧握着容与的手,“只要能让你在我身边,别说一条腿,就是这条命,我都愿意赌。”

  容与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严之畔固执的握紧,不肯松开。

  容与挣不脱,只能疲惫的看着他,低声问道:“严之畔......到底是我欠了你的......还是你欠了我的?”

  严之畔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个笑,最后却失败,只能固执的握着容与的手:“是我欠了你的,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完,所以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给你当牛做马......”

  容与疲惫的摇了摇头,什么话都不想说。

  这天之后,两人都默契的再也没有提过,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一晃眼一个月都过去了,严之畔腿上的石膏可以拆了。

  容与扶着严之畔进了检查室,里面不让进人,容与只能在门口等。

  废了一番功夫,严之畔腿上的石膏拆了下来,又进行了一系列检查后,医生拿着严之畔的片子仔细查看了一阵后,叹了口气。

  严之畔顿时就明白了。他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也没有多问什么,仿佛腿不是他的一样漠不关心。只在出诊室前,对医生说了一句:“把我的情况告诉他。”

  他说的那个‘他’是谁,医生心知肚明。

  把严之畔送回病房后,医生把容与叫到了办公室,将片子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叹息道:“严先生的腿......”


第七十二章 严之畔......你在逼我

  容与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医生叹了口气,温和道:“严先生的腿恢复的还算可以。”

  没等容与松一口气,医生又说了一句:“但只能是还可以,不算好。”

  容与的心‘咚’的一下,掉到了底。他咽了下口水,缓解干涩的喉咙,强压慌乱的心,“他......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继续道:“当时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严先生的腿会留下后遗症。”

  容与的头皮瞬间就麻了,‘后遗症’这三个字好像跗骨之蛆一样,让他毛骨悚然。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医生暗自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好在不会有明显的症状。但若是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他会有轻微的跛足情况。”

  容与的眼前一黑,差点儿栽倒,“不......不可能......这不行......”他嘴里喃喃着不敢置信。

  “他的腿以后都需要特别注意,不能跑,不能跳,也不能长时间的站立。而且他的腿会时不时的作痛,尤其变天的时候会更加严重。所以你们做家属的要特别注意。”

  容与呆滞在原地,他久久无法回神。

  医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显得格外的空洞,让他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

  容与无法接受‘瘸子’这两个字出现在严之畔的身上,他不敢相信严之畔会变成那个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想为什么瘸的不是他?他宁愿被撞的是自己,宁愿自己成为一个惹人耻笑又让人怜悯的瘸子,也不想是严之畔。

  严之畔是高傲的,意气风发又精明果敢的,他不能被人耻笑,更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容与神情恍惚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只知道回神的时候,严之畔正轻轻摸着他的脸,温柔的问他怎么了。

  容与艰难的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严之畔见他这样心里难受不已,但还是硬下心肠,继续问道:“怎么了宝贝儿?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容与艰难的摇了摇头,好半晌,才声音干涩的开口:“严之畔......你的腿......”

  严之畔:“我的腿怎么了?医生说的恢复的还可以,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容与心口疼的厉害,让他忍不住佝起了腰,看着严之畔茫然的脸,他闭了闭眼,艰难道:“医生说......你以后......会有......有......”跛足这两个字,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严之畔看出了他的畏惧,虽然心疼容与但还是撕破了那层窗户纸,“是瘸子吗?”

  “不是!”容与几乎尖叫着否认,他非常不愿意这两个字标榜在严之畔的身上。

  严之畔顿了顿,坐起身子,将容与拥在怀里,他的手轻轻抚着容与的后背,语气带着安抚之意,柔声道:“宝贝儿,我不是说过吗?我不在意这个结果。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高兴的,只要你和岁岁能一直在我身边......要我怎么样都行。”

  “我爱你,也爱岁岁,非常非常爱。我愿意为了你们付出一切。”

  “所以......你能给我个机会吗?”容与趴在他的怀里,并不能看到他的眼神中正闪着光。

  容与疲惫的闭着眼睛,“严之畔......你在逼我......”容与虽然心神震荡,但他不傻,他知道严之畔在这个时候开口,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他松口。

  严之畔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耻感,而是坦然道:“是,你说我趁机卖惨也好,说我携恩图报也罢,我都不否认。宝贝你知道,我是个商人,精明的商人最懂的如何抓住时机。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机会,如果我不紧紧抓住,我会后悔一辈子。”

  “我不是等不起,我只是怕......怕你再拒绝我,怕我又找不到你......”

  “所以,我求你,给我个机会。”他抱着容与,紧紧的将他拥入怀中。他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却是那么的坚定,坚定到容与都动摇了。

  容与顺从的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严之畔的话,一直都没有动。直到严之畔说完沉默下来,他也没有回应。

  直到过了好半晌,容与略显疲惫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但两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严之畔一时惊喜的呆愣再原地,他的眼睛缓缓睁大,惊喜不已,却克制的紧紧抱着容与,用颤抖的声音确定道:“你......你说真的?你真的......真的答应我了?”

  容与没有在回话,却轻轻的点了点头。

  严之畔眼中氤氲的雾气再也忍不住了,汇成一颗颗眼泪从他的眼中夺眶而出。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小与......宝贝儿......我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三年了......我终于、终于等到了......”

  容与眼眶也止不住的发酸。他跟严之畔纠缠了两年,分开了三年,现在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他。说不清心里是感慨还是难耐,容与咬着嘴唇压下眼眶中的泪意,将头埋在严之畔的胸前,然后抬起手,轻轻抱住了严之畔。

  这是他们重逢后,容与第一次回抱严之畔。严之畔激动的身子都在轻轻颤抖。这一刻,他甚至在感谢老天爷把容与又送回了他的怀抱。

  两人情绪都很激动,好半晌,容与率先恢复过来,拍了拍严之畔的肩膀,低声道:“先放开我。”

  严之畔狠狠抱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容与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低声道:“虽然我答应了你,但有些事情,我想还是要提前说清楚的。”

  严之畔收敛荡漾的心情,柔声道:“你说。”虽然放开了容与,但他手却还紧紧握着容与不肯放开。

  “我们......暂时先这样,岁岁那边儿等他上了学再说。还有就是......我希望我们之间是以平等关系来交往的,不是之前那样。”容与低声道。

  严之畔虽然想让容与和容岁都回来,但也知道一口吃不成胖子,只能慢慢来。于是点了点头,“这你放心,在做任何决定之前,我都会基于尊重你和岁岁意愿的前提而来。”

  “我们是要长长久久一辈子的,所以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就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改。”严之畔一想到容与答应了他,心尖儿就忍不住的颤抖。

  容与闷闷的嗯了一声。其实他还想问问严之畔,温芷卿那边怎么办。

  但是他又想到了那天在病房外听到的,他到底还是没有开口问。虽然他是导致他们母子关系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但容与实在不好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他们母子一样的固执、强势,谁都不肯妥协。他根本无法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

  而且他自己的生活都是一团糟,他哪还有心里再去管别人?容与到现在都还在忐忑,他答应严之畔,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严之畔明显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自从那天之后,容与和严之畔的关系也更加好了。又在医院观察了一个星期后,医生再次推开门检查了下严之畔的伤,“严先生的伤势已经差不多稳定了,回家静养就好,不用再住在医院里了。”

  容与松了一口气。

  “回去之后注意不要提重物,不要有剧烈运动,不能久站,更不能跑、跳。”医生叮嘱道。

  容与认真记下。医生走后,容与就让严之畔给谢炎打电话,可以办理出院了。

  忙了半个上午,终于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收拾好,等他们回到家已经下午了。

  这次回去的地方还是三年前他们住的那套房子。谢炎把东西送到门口后就离开了。严之畔本想帮他拿东西,但他自己都还在坐轮椅,容与怎么可能让他帮忙,将他赶回床上休息后,容与便开始把东西一点一点的规整好。

  虽然三年没回来,但五年前这套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一手包办的,再加上里面没有丝毫变动,所以容与收拾的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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