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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茉莉

时间:2024-01-22 01:00:08  状态:完结  作者:notal00

  那有什么办法,那只能把每一分秒都当作最后一刻,爱到极限才甘心。

  江予之好像突然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穆容今天格外重欲,怎么要都要不够一样。

  穆容腰腿上力量不够,只上下移动了片刻速度就慢下来,不紧不慢地扭着腰,刺激感不太强,温吞又平淡,就算这样他也好似承受不住了一样,稍稍一动就要停下来缓几秒。他的穴肉因为上一次高潮还抽搐着,紧紧包着江予之的阴茎,江予之等不及穆容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了,胯向上顶了两下,惹得穆容更立不稳,连腰都摆不动了。

  江予之坐起来,身位的变化让性器插得更深,肉穴里滑溜一片,穆容向前躲着,江予之差点儿从他身体里滑出来,于是便用双手扣紧了他的腰,穆容栽在床上,改用肩膀撑着床面,双腿大大分开,屁股翘得老高,江予之跪在他身后,另一只膝盖弯起来立在穆容体侧,从后面进入他。

  他手搂着穆容的腰,找到合适的角度能操到最深,手抚摸着他下腹的肌肉,皮肤之下的筋肉抽动着,江予之的恶趣味被钓起来,用力摁了下他的肚子,好似都能摸到他体内自己的下身一样。穆容被他顶着,腰腹又被挤压得发疼,呻吟声多了些许痛苦。江予之便心软下来,手沿着腰身向上摸,揽住了他的胸脯,手指夹住了乳头拨动着。

  “别,轻点儿。”穆容扭动着,胸口、后穴被同时刺激,他都不知道怎么消纳这过于强烈的感觉。

  他的腿越分越开,腰沉得越来越低,直到最后趴在了床上,江予之跟着他向下,挺胯的动作一点儿没停。江予之靠近穆容脸侧,咬着穆容的耳廓,舌头在他的耳朵眼里搅动着,水声就在穆容的耳边,这样的亲密隐喻地色情。穆容的身体被江予之固定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于是只能承受着。他放开了声音呻吟,每一声都像催情剂一样落在江予之心里,让他挺送得更用力。

  随着江予之一下一下地操弄,穆容的身体前后晃动着,软白的屁股像两道肉浪,荡漾了江予之满眼。这画面又美、又香艳,鼓舞着江予之干得更深,龟头撞开了生殖腔,被第二层的穴口吞吐着。

  “顶、顶开了……”穆容小声说。

  江予之“嗯”了一声,他不是故意回复没意义又浪荡的话,只是舒服得叹了口气,刚好在施力,才像是在与穆容对话。穆容气息都不匀,低喘着又说,“你要再进来一点儿。”

  穆容做爱时很少说话,今天这些话不像是情趣驱使,一字一句的倒好像在提示、甚至可以说是在教导江予之。江予之觉得他和平常不一样,但也没细想,听穆容的话顶得更深。Beta不能成结,但没到发情期的Omega腔口狭窄,紧裹着龟头,倒好像是成结之后卡在了生殖腔里。

  “够深吗?”江予之在穆容耳边问着他。

  穆容快要说不出来话,匀着气勉强蹦出几个字:“再深一点儿……”

  真是奇怪,江予之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囊袋都陷进穆容的臀缝,还被不知餍足的Omega嫌不够。江予之加大了力气,每一下都全力撞击,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断,穆容的要求让江予之忘了温柔,近乎残暴地操着他。穆容的呻吟声拔得更高,顶到前列腺时突然暗哑,最后只能大张着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口水从嘴角淌出来。

  穆容的整个后背都被江予之的胸膛包裹着,人被操开了,迎合的力气都没有,腰也扭不起来,后穴被撑得快没了知觉,每一块软肉都痉挛跳动着。他又高潮了,这次是后面,带动着阴茎射出几滴半透明的液体,穴肉不停地抽搐着,绞得江予之也要忍耐不住。

  他亲吻着穆容的侧脸,把他颊边的汗都含在嘴里,江予之把穆容转过来侧卧在床上,拎起他的一条腿架在小臂上,换个角度顶到生殖腔的最尽头。又抽插了几十下,江予之抬着穆容的屁股,一把都射在了穆容身体里。穆容看起来早就没了力气,江予之高潮时又清醒过来,配合着江予之让他操到最深,一大股浓精浇在生殖腔里,腔口穴口被还没软下来的阴茎堵着,液体都留在了穴肉里。

  江予之后知后觉地疲累,他趴在穆容身上喘着粗气,刚要把阳具拔出来,穆肉又抓住了江予之的手挽留他:“别走……再插一会儿。”

  过了好久,或许也没多久,江予之才从穆容身体里离开,他带着穆容去浴室,穆容双腿快要合不拢,颤颤巍巍的,走路姿势古怪得很,屁股夹紧了,好像不想让精液流出来一样。

  洗了澡之后,江予之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了会儿书,没多久延迟的困意又复苏,他靠着椅背,手翻着纸张但心不在焉。那盆茉莉花被穆容搬到室内,又确实被他耐心照顾着,入冬之后花苞都掉落,没了香气,叶片也还是绿油油的,江予之不自觉地看过去,听到穆容下楼的脚步声,视线又落回到书页上。

  穆容坐在他身边,抬起江予之的手臂又钻进他的怀里,只是把手臂搭在了他腰间,江予之就颤抖一下。“怕什么?”穆容问他,还要故意逗他,手伸进睡衣里,掐了下江予之的肚子。

  “怕你又要,”江予之嗓子有点儿哑,他把头发撩上去,盲眼灰色的瞳仁露出来,没有神采,但反而饱含情意,“你今天怪怪的。”

  他抬起手,捏了捏穆容的鼻头。

  “你今天射进去了。”穆容凑到江予之耳边,偷偷摸摸地,好像在说一个大秘密。

  “嗯。”

  穆容眨着眼睛看着他,江予之没懂他在暗示什么,又问道:“所以呢?”

  “我会怀孕吗?”

  江予之一怔,Beta让Omega怀孕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这是常识,穆容从前还学医,他不会不知道。江予之想了想,又捏了下穆容的鼻头,他说:“当然了。”

  穆容没说话,江予之不擅长说谎,这安慰的话听着更让人心酸。穆容抱住了江予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很害怕,怕你又要离开我。”

  江予之不知道“又”字是从何而来,他轻抚着穆容的后背,想让他别担心。

  “我想给我们生个孩子。”穆容缓缓开口。


第49章 49.遗留*-*-*-*

  江予之确实没想到,原来穆容种种反常是因为这个。虽然Beta让同性Omega怀孕的概率很低,但来日方长,也不是全无可能,穆容今天这么着急,江予之不觉得他幼稚,倒是天真得挺可爱的。

  “那也要慢慢来,急不得的,”江予之安慰他,“还有那么长时间呢。”

  “如果没有时间了呢?”

  穆容的脸埋得越来越低,声音有点儿抖,江予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明白穆容在担心什么,他低声哄着他,“怎么会呢,我又跑不了。”

  江予之不会离开穆容的,但他舞枪弄剑、刀尖舔血,有太多身不由己,荣光照在前路、担子压着肩膀,身后还有敌人烧得正旺的仇恨的火苗追着他。江予之被洪流冲涤激荡着,穆容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树枝,他不会主动放开,但也抵不过激浪。好在他舍不得攥在手里的安定和幸福,穆容是岸上的风景,反过来,他也舍不得江予之。

  “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见不到你,”穆容抬起头,他看着江予之,语调沉重,好像这些忧虑即将成真一样,“我怕你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就要失去你了。”

  “不会的,睡吧。”他拉起穆容的手,想带着他起身上楼,可被穆容牢牢地抱住,江予之又坐下来,靠在沙发上。

  潜意识里,江予之也觉得自己游离在生死交界,悬在高空中的绳索上,稍微不小心一点儿,就会万劫不复,连和穆容告别的机会都没有。他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让穆容放心,承诺都像敷衍。

  心里也有暗喜和歉疚的复杂心情,喜悦的是又一次感受到了穆容澎湃的感情,他与穆容相识不过一年,从起初穆容纠结于江以成的过去,到现在对自己这样情深,江予之惊喜,但又衍生出患得患失的不安心情。

  你真的爱我对吗?你这么爱我吗?不是因为江以成的哥哥,眼前的人、心里的人,只有江予之对吗?

  他从未被这么浓烈的情感包围过,他不怎么习惯,乍然深陷其中,恍惚地不敢确信。

  想到随时可能染上血色的未来,江予之又难得地不认同穆容,他有什么意外,如果留给穆容清白自由的余生,才能更圆满。江予之不会自怨自艾,但这一次,他反而开始感谢Beta的属性和难以孕育生命的能力。

  乱七八糟的心思总是出现,江予之知道这些念头没头没尾,纯粹是他乱琢磨出的是非,他强逼着自己不去想,其实是往潜意识里埋得越来越深。

  他兀自沉思,眼皮越来越重,穆容也许久没说话,江予之还以为他睡着了,便想抱着他回卧室,身体才移动少许,穆容揽着他的手臂就收紧,“回去睡吧?”江予之拍拍他的肩膀,低下头看他,“嗯?”他又问了一次。

  穆容摇摇头,他沿着江予之的小臂摸索到他的手掌,十指交叉在一起,另一只手拇指和中指相对,比成了一个圆圈的形状,绕上了江予之的手腕。江予之之前奔波训练,肤色暗一些,穆容的手指圈在上面,像是一道亮色的光带。

  他把手攥紧,手指圈住紧密的空间,穆容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这些动作,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解释着心里所想:“真想有个手铐,把你锁在我身边,让你再也不能扔下我。”

  这是很穆容式的情话,直接了当,但又像是他突然想到的天马行空。与温情绝缘多年,这样的字句听在江予之耳朵里,反而像是满溢的情绪表面多滴落的那颗水珠,催生出更多不安全感。

  屋里太暖和,江予之抱着穆容半躺在沙发上,被暖气烘着,困意逐渐浓重,他打着哈欠,清醒时控制着不想的事情,迷离间又冒了出来。江予之没来得及细想,像无心说了句梦话,类似于感叹地说:“你这么爱我吗?”

  穆容愣住,他又抬起头望着江予之,表情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他问。

  江予之回过神来,惊醒了大半,察觉到这话无情,怕又伤到穆容的心,只好装傻:“没事。”

  “我不能爱你吗?”穆容坐直,他看着江予之,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柔软温顺,手也松开了,“你还觉得我把你当成你弟弟吗?”

  “我……”江予之一怔,他应该反驳几句的,可是要说穆容太了解他吗,近来江予之的顾虑缓解不少,但也没有消除干净,都被这句话挑明。

  穆容站起来,“睡吧。”他低声说着,江予之反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但他慢慢地抽出手指,从江予之手心里挣脱出来,穆容回头看了江予之一眼,什么都没说。

  他上楼回到卧室,把江予之一个人留在客厅。江予之又瘫倒在沙发上,听着穆容的脚步越来越远,他脑子好像才从短时间的空白里恢复过来,意识到他的胡言乱语又成了瓦砾,把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消融掉的高墙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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