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 ******* 林南恭明显是想夜袭,路屿为美色所迷,把这页轻巧地翻过去了。 他推林南恭去洗澡,在衣柜里翻出了睡衣,放到浴室门口,然后就跟个勤勤恳恳的老妈子一样,开始帮林南恭整理行李箱。 林南恭边洗澡边和他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录节目啊。要和女演员对戏,有些地方卡着过不去。” “哪里过不去?” “谈校园恋爱,要追她。” 路屿把行李箱里的脏衣服拿出来往沙发上放,然后叹气,“我没这样的经验。而且我总是有种在骗婚的感觉,同妻很惨的你知道吧。” 林南恭在浴室里毫不掩饰地笑出声:“宝宝真可爱。” 他关了水,围上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看到了放在浴室门口的新睡衣。他把睡衣拿起来比了比,见尺寸合适,顿时福至心灵。 “宝宝,这是你专门给我准备的吗?” 林南恭喜滋滋地对着路屿的背影问。 路屿正把林南恭的脏衣服收进洗衣机里,他头也不回地说:“你上次不是嫌我的睡衣太小不肯穿吗?” 当然不能穿,穿了还怎么色诱我的宝宝。 但林南恭还是很开心路屿理所当然地给自己在这个房间里留了位置。他抱着睡衣放在鼻子下闻——洗过的,散发着洗涤剂的香味。往常他想走出角色,会挑着完全相反的情景去释放自我,要么去酒吧里闹,要么长时间地抱膝坐在阳台上看流云,鲜少有这样腻在一个人身边的时候。路屿开好洗衣机回过头,就看到林南恭斜靠在墙上望着他,脸上露出沾沾自喜又带着些盘算的笑容。 路屿眉毛跳了跳:“怎么不穿?” “有点热。”林南恭回答。 林南恭揉搓着头发,走向路屿。他演那落魄画家,头发留得很长,此时湿漉漉地垂在脸侧,衬得皮肤干净,神情松软,桃花眼也斜斜勾着,很有点叫人心痒的魅力。他长得好看,甚至有点女相,但该练的块儿都练上来了,身材和柔弱两个字完全不沾边,宽肩窄胯,肌理分明。路屿知道那具躯体隐藏的攻击性,不由得红着耳朵别过脸去。 林南恭搂路屿的腰,带着唇沟的饱满下唇轻轻印在路屿的耳垂上。路屿偏头躲过,任他在自己头顶吃吃笑,嘴里干巴巴地说:“今天不做。” 林南恭的笑声瞬间停止了:“怎么了?” “我好像被人监视了。”路屿咕哝着,“不知道是私生饭还是狗仔,这几天老往我门缝里塞照片。” “什么照片?” “看上去是在远处拍的,我出门的照片,还有换衣服的,在卫生间洗脸的,总之会透过窗户拍进来。但是昨天的照片已经走得很近了,感觉就像在门口。” 路屿转身去抽屉里拿了照片,有七八张,全部塞到了林南恭手里。林南恭逐一翻看,随即恍然大悟。 “所以你上来就给我一棍子,你以为我是......?” 他把路屿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带进了卧室里,然后快手快脚地关上门,拉好窗帘,紧接着又把路屿压到了门板上。 “这样就不怕了。” 路屿挡住他伸过来的嘴,皱着眉拒绝:“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我。” “不至于连卧室也能拍到吧。”林南恭亲不到路屿,就往下拱,掀起路屿的衣服,咬上了他朝思暮想的小腹。 路屿忽然扶住林南恭的脑袋:“万一人就在床下呢?” 林南恭顿住。 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动作,有些不甘心地看向卧室里那张大床。路屿一说,他就注意到了,床单垂落的位置似乎有些靠下,仿佛刻意地遮挡了某些诡谲的秘密。他缓慢地走上前,略带犹疑地蹲下身体,接着回头看路屿。路屿紧张地握紧拳头,然后他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小心地捻起床单一角,然后迅速揭开。 “宝宝,这是箱体床,床下是抽屉。”他叹气。 路屿噗地笑了,笑完擦了擦眼角,认真地说:“但咱们还是要把那个人抓出来,不然我没办法投入的。” 于是林南恭默默地给自己安排了两个假期任务。 其一,教宝宝追女孩子的演技。 其二,找出暗中偷窥的人。 至于宝宝说不能投入,林南恭弯起眼睛,他总有办法。
第54章 林南恭番外 二 影帝的情话 二 当晚相安无事……当然不可能。 林南恭小别情更切,千里奔赴,只为了进入路屿身体里软热的终点,哪怕偷窥者现在正站在卧室门外,也影响不了他勃然的性致。 “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我等宝宝一起睡。” “……不做哦。” 路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转身走进浴室。林南恭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盯着毛玻璃上隐隐约约的人影,胸口像爬着一千只蚂蚁。 他喜欢眼前的氛围,亲昵、私密,又有些让他耳朵发痒的燥热。虽然某人说不做,但某人的拒绝和眼前的毛玻璃一样,比起阻拦更像是引诱,只能让他更加骚动。他耐心地等待着,焦灼地,甚至有些自虐地,将理智绷到似断非断。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路屿带着蒸腾的水汽走了出来。他一无所觉地在林南恭的视线中来回走动,擦身体,换拖鞋,穿睡衣,翻出吹风筒插电。林南恭上前接过吹风筒,动作自然地帮他吹头发。他乖巧地靠着林南恭,垂着头,露出软塌的湿发里干净的发缝。 那发缝里的肉不见天日,白得有些病态,水滴在其间汇聚,成束滚落,流到同样白皙羸弱的脖颈上。阴郁的火苗在林南恭眼里跳了跳。掐住它,让它在他手指间胀成紫色,让它留下瘀痕,这样路屿就永远只属于他了。他这样想着,手也移了下去。 “痒……”路屿缩起脖子。 觉察到自己忽然的魔怔,林南恭晃了晃头,又把手移回路屿的头发上。他把手指插进路屿湿发里来回拨弄,被指缝间柔润的触感勾得心猿意马,动作逐渐露骨,手指捉着路屿的耳垂出神地揉捏着,吹风筒扫得心不在焉。 “宝宝的耳朵好冰。” “嗯……” 路屿被捏得很舒服,下意识地侧过脸,将毫无防备的脖颈露了出来。林南恭不失时机地低下头咬住。路屿轻声喊痛。他怜爱之情涌出,抬头含住路屿的嘴唇,左手扣住路屿颈侧,右手将吹风筒热风转凉,轻轻扫在路屿潮湿的衣领上。 他很会调情。路屿被吻得唇角垂出银线,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睡衣也变成半挂在身上了。他把路屿抱上床,扯了裤子,牙齿撕咬着路屿软嫩的腹部,再循着热度往下,将鼻尖挤进他魂萦梦绕的沟壑深处。 “说了不做的。”路屿推他的脸。 他轻笑一声,鼻息将路屿的毛发吹动。 林南恭熟知路屿的身体,见他前端已经溢出水珠,就啜住他的茎头,眼睛勾着路屿,作势要吞下去。 路屿飞快地卷起身体,伸手把胯间器具全部挡死,腿也并紧,不给林南恭留半点缝隙。 林南恭看路屿像个蚌,知道要慢慢撬他,就撒娇似的把他抱在腿上,将嘴唇吻在他耳廓,喷着热气,说着些絮絮的情话。 “我一直想着你,宝宝。我们分开的时候是春天。三个月过去了,花开了一轮,竖店的野猫也叫了一轮。我在剧组昼夜颠倒,只知道回南天墙壁渗水,蚊子也越变越多。我没有一天晚上能睡好觉,熬着,想着你,又见不到你,整个人像是枯竭了一样。” 他情话说得像念诗,手也一刻没闲着,从上往下抚过路屿背部,然后将半根手指钻进自己日思夜想的湿软入口,在里面打圈按压,另一只手捻着路屿的乳尖,颇有技巧地捏弄。 “现在我抱着你,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三个月前的状态。你还是这么动人,而我充满生气,就好像春天还停在原地,在你身边等着我。” 路屿注意力还在情话上,没发现自己已经丢城失地,他坐着林南恭的腿,望着眼前深情款款又仿佛神秘莫测的男人,摸不着头脑地回应。 “什么春天?你在发春?” “你是我的春天,宝宝。我见到你以后才开始生长。”林南恭捉着路屿的手往下伸,眼里含情脉脉,“你摸摸,它是不是长得比以前更大了。” 路屿险些就把一句我操你妈扔了出去。 他被迫攥着林南恭散发出危险热度的硬物,这才意识到屁股里有东西在活动。林南恭勾起手指,顶住了他的敏感处。他啊地一声弹了起来,重心不稳,又摔坐下去,将林南恭的手指连根坐进了身体深处。这一下刺激极重,他张着嘴发出半声惊呼,前端颤抖着溢出数滴滑液。滑液顺着茎身淌落,流到了林南恭的手上。 “原来宝宝比较喜欢我的手指。” 林南恭弯起眼睛,在路屿恼羞成怒掐断他的东西之前,倾身含住了路屿的嘴唇。 路屿又晕乎了。林南恭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灵活地动作,舌头也顶进了他嘴里。他上下都发出了黏腻的水响,软得只能挂在林南恭身上。林南恭熟稔地刺激着他那块要命的湿肉,用上了三指,一边戳弄,一边恶劣地牵拉着他变了形的入口,指缝间挤出黏连的水丝。路屿受不住地松了嘴,脑袋顶着林南恭的胸口轻声抽气。他脚趾发麻,臀肉细微地打着战,手指虚握着林南恭的茎身,犹豫着没动,掌心里全是自己的汗。 林南恭看他还想挣扎,有心要欺负他,动作开始放慢。路屿虽然心有顾忌,但身体诚实得要命,甬道里立刻收缩起来,绞着林南恭的手指往深处吞咽。他此时肠壁堆做一团,酸热麻痒,敏感到了极致,怕是林南恭的手指有几个斗都能感觉出来。小簇的火花在他的脑里频繁闪动,他不自觉地晃起了腰,始终离灭顶差着半步。 正在这时,林南恭的动作停了。 “别……” 路屿猛地抬起头,对上了林南恭笑意盈盈的眼睛。 “宝宝好投入。” 他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抬手就掐林南恭的脖子:“闭嘴。” 他掐得不算用力,林南恭还有余裕吃吃笑。林南恭抓住他的腰,将他汗津津的屁股放在自己粗胀的性具上,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心急,两只手抓着他的臀肉,只是来回挤压着他越发湿热的入口,并不往下按。 “我发现了。”路屿忍不住加重手指的力度。 “嗯?”林南恭喉结在路屿手指下滚了滚,好整以暇地动着腰,茎头在路屿臀缝来回滑动。 路屿哑着嗓子叹息:“你真的很坏。” 他松手下探,抓住林南恭作乱的坏东西,深吸口气,沉腰坐了下去。 ******* 路屿被超睡着,第二天又被超醒,早餐吃林南恭的唧巴,吃得打嗝,被一边揉肚子,一边揉下面,快递员在门口敲门,林南恭在床上颠他,等快递员走了,他挂着茎液去捡裤子,一弯腰又被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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