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李巨基伸手去捞。他满手汗水,路屿在他手里滑脱,栽进了林南恭怀里。 林南恭看了看路屿,又看了看李巨基:“宝宝被超晕了。” 他这句话指向明显,李巨基无言以对。 林南恭擦了擦嘴巴坐直,见路屿下半身还连在李巨基身上,就把他送回李巨基怀里,顺口又说了一句:“在外头不要做这么狠,等下不好收场。” “梁叔在找你。”李巨基回他。 “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包间?”林南恭惊讶。 “不用担心。我让桥本一夫进去了。他们现在应该在聊工匠精神。”李巨基说。 看李巨基毫不掩饰地把他用完就丢,林南恭啧了一声。路屿昏倒了,他想着自己留下来和李巨基大眼瞪小眼也没什么意思,就捡起衣服穿了起来。 李巨基抱着毫无反应的路屿,看了看自己仍然生龙活虎的下身,叹了口气。 “麻烦你跟梁叔说一声,我们先走了。” ****** 一辆车缓缓地驶出了风竹园,车身带着不安定的摇晃。车内,驾驶座和后座之间拉上了布帘,后座的人影扭曲地交缠着,热气在玻璃窗上凝结成了白雾。 “嗯嗯……不行了……” 路屿骑在李巨基身上摇晃。不是他在晃,是李巨基在晃他。他全身赤裸,双手撑着车顶,承受着李巨基自下而上的撞击,疲软的肉茎被顶得在胯间乱甩,汗水全溅到了李巨基的身上。李巨基手臂青筋鼓胀,把着路屿的腰,配合着下身的耸动将路屿狠狠地推起又扣下,在车里插出了连串的噗吱声。 路屿在车里被李巨基做醒,是完全清醒,酒也醒了。林南恭之前的种种举动,把李巨基的醋意完全刺激了出来。他原本续航时间就长,这次几乎把路屿做到腰断。路屿哑着嗓子讨饶,几乎要当场哭给他看了,他才放慢频率,让路屿趴在自己身上缓缓地动。 “你不是说不会在车上做吗……” 路屿哼哼着,在他耳边吸鼻子。 “你不要新人奖?”李巨基问他。 路屿没想到李巨基这种情况下还能跟自己谈正事,只好点头说嗯。 “但你要知道,你理想的那种没有操作的,完全公平的奖项是不存在的。” 李巨基大手压紧路屿的屁股,让自己的性器紧贴着路屿的内壁摩擦。路屿的小腹燃起了细密的火花,就配合着他的动作扭着腰吞他。 “我喜欢凭自己的努力拿到的……嗯……”路屿轻声说,他呼吸不畅,难免带上了勾人的鼻音。 李巨基不是很喜欢这个答案,重重地在他身下一顶。他颤了半晌,软倒下来,似乎是没东西可以释放了,只是热热地出了些汗。 “你能给我金鹿奖,也能给我别的。”路屿喘息着说,“如果有一天我的东西都是你给的,那我也不是我了……” 李巨基揉弄路屿的头发:“小路,花只是花。” “我知道。”路屿抬头看他,然后温顺地把嘴唇送了上来,“我只是在撒娇。” 路屿表现得太乖了,李巨基心动不已。他也不是没被人吹过枕边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在路屿身上被激发出最本能的反应。 路屿发现了他的变化,哀叫一声:“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李巨基把路屿抱了起来,翻身压在后座上。他身形巨大,宽厚的肩背几乎撑满了整个车厢。路屿被他包围覆盖,突破贯穿,惊异于这种压倒性的存在感,但也心甘情愿地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晚上很长。不着急,慢慢来。” ****** 一个月后。 “最佳新人男演员获得者!《墨零》,路屿!” A大校园内,简陋的学校宣讲台上,穿着朴素礼服的男主持人举起了手里的金色熊猫造型奖杯。 路屿穿着一身清爽的休闲西装,从观众席里站了起来,开心地晃晃手,走上了领奖台。 台下的观众开始交头接耳。 “他真来了啊?” “这就是网民自发组织的奖啊,虽然参与的人也挺多的,但半点含金量都没有。” “也没有赞助商,你看那奖杯寒碜得。” “是不是金鹿奖只拿了个提名,所以才这么看重这个奖?” “这些小明星啊,就喜欢些虚的。” 路屿站在台上,在窃窃私语声中接过了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歪眼熊猫,忽然松了口气,嘴角随即上扬起来。 男主持人举起了话筒:“路老师,我可以叫您路老师吗?” 路屿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叫我小路就可以了。” “小路老师,请问您作为获奖名单里唯一过来领奖的人,对金熊猫奖有什么看法?”主持人问。 “熊猫很帅。”路屿大笑。 台下也爆发出会心的笑声。 这一幕被台下的人拍了下来。很快,路屿举着金熊猫的照片火速刷满v博各大yxh首页。他笑得实在灿烂,不少人在下面评论说被他的笑容感染,说他看起来很快乐,好心动,好可爱。 李巨基在上飞机前看到了这条v博,随口问身边的助理。 “这是个什么奖?” “金熊猫。几十个影视博主联合举办的,投票的都是他们的粉丝,加起来一千来万人吧。” “问问他们要不要和云宇宙合作,把这个奖变成正式奖项。” “好的。” 李巨基点开路屿拿奖的照片,双指放大,看路屿弯弯的眼睛和八颗大白牙,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53章 林南恭番外 一 影帝的假期 一 六月的某个星期六,电影《乐园》剧组结束了全部戏份的拍摄。杀青宴一散,主演林南恭就连夜登上了从竖店回A市的飞机,落地时正是凌晨三点。 他没知会任何人,出了机场,打了车,一路风尘仆仆地来到路屿家楼下。 路屿半年前参与电影《墨零》的拍摄,之后《墨零》大爆,把他从普通流量偶像推上了准一线明星的位置。宿舍的安保条件已经挡不住蜂拥而来的私生粉和狗仔了,他手里比从前宽裕了些,就搬出公司宿舍,在私密性比较好的高级小区租了房子。林南恭在路屿搬家第二天借口帮他庆祝,死皮赖脸待了整晚,在床上拿到了门卡和进门的密码——然后现在就用上了。 当然半夜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就跑过来是不妥的,但林南恭脸皮够厚。他站在路屿家门前,修长的手指在密码锁上有条不紊地输入数字,胸口鼓胀又喧闹,身体蠢蠢欲动。 清脆的机械音响起,嘀,嘀,六声。 他有三个月没见路屿。其实对演员来说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在剧组拍戏跟与世隔绝差不多,每天在入住的酒店和拍摄场地之间两点一线,兜来转去,和外界的联系也都降到了最低限度,他只能抽空在v信上和路屿说两句话,路屿的回应也几乎都是延时的,在两人已经有过亲密关系的当下,这些隔着屏幕的来往只能算是隔靴搔痒,他思念满溢,脑子里勾勒着进门后的两人相会的每一个细节,自己的动作,路屿的反应,毛孔都雀跃得全部张开了。 咔哒,门应声松动,开了一条小缝。 林南恭从门缝往里望,发现里面黑黢黢的,一丝光也没有。沉闷的空气从门缝里扑了出来,有股灰尘的味道。 房间里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林南恭的心沉了下来。 他推门而入,脱了鞋,放下行李,轻轻地走到卧室门口。就像他害怕的那样,卧室的床上平平整整,并没有人躺在上面。他叹气,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路屿不在家,那他在哪里? 嫉妒像蛇一样纠缠上来,攥住了他的心脏,他似乎听到耳边蛇信的嘶嘶声。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林南恭的表演方式属于方法派,要求演员借助道具与情境贴近角色。这使得他在演戏时十分沉浸,对角色的诠释细腻丰满,也使得他出戏时非常痛苦。就像站在镜子前,因为要折射他人的人生,于是一遍遍打碎自己,混入角色所需的特质。这种打碎和混入的次数叠加上来以后,灵魂中的玻璃碴子会变得越来越多,让他逐渐迷乱。 《乐园》里他扮演的是个陷入不伦之恋,最后杀死爱人的阴郁画家,因为剧情和他的经历相似,使得他回忆起了曾经在嫉妒和绝望中挣扎的痛苦。他共感过度,似乎被画家的幽灵缠绕,时常陷入极度的抑郁,甚至会在拍戏过程中忽然感到窒息。 他逃也似的离开剧组,回到路屿身边,也有这个原因。 但现在路屿不在,他再次被角色残余的负面状态裹挟住。他不愿意想象路屿现在和谁躺在一起,只能将身体深深地陷在沙发软垫里,把苦闷的重量也一并分散出去。 窗户没打开,房间里不通风,他懒得起身开空调,渐渐出了些汗。 他出神地想着路屿。路屿晚上睡觉怕热,夏天空调都会打到最大,半夜爱踢被子,把肚皮露出来。林南恭分外喜欢路屿柔软的小腹,摸着的时候冰凉滑腻,会贴着掌心起伏,像凝固的奶油。他有时候困得睁不开眼,都记得把手放在路屿的肚皮上捂着。做爱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他会用舌尖戳路屿的肚脐眼,将路屿的小腹顶得更加陷进去,也不去舔别的地方,就把那里弄得湿漉漉。如果路屿呻吟扭动起来,那就再往上走,含住他在冷气中发颤的乳.首。他笃定路屿最终不会生气,并且笃定没有人在他之前这样做过。 林南恭沉浸在关于肚脐眼的想象中,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 “我操你妈!” 破空声响起,一根球棍迎面砸了过来。 林南恭反射性地矮下身体,那一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沙发上。他听出了行凶者的声音,连忙扑出去抱住那人的腰。那人被他推到墙上,刚想破口大骂,唇齿马上被堵住。林南恭强势地,急迫地,带着焦渴地将舌尖塞进了那人嘴里,贪婪地搜刮那人的津.液。那人很快软下腰,手里的球棍也落到地上,抱着林南恭的背气喘吁吁地回应。 数分钟过后,林南恭终于松了嘴,拿额头顶着那人的额头,嘴里着迷地呢喃:“宝宝,是我。” 那人沉默地摸向墙上的灯具开关。 灯开了。 路屿背贴着墙壁,被林南恭圈在怀里,嘴唇发肿,眼角带着点被撩拨起来的红,懊恼地起伏着胸口,两只手松松地搂着他劲窄的腰,忽然狠命地往他肉里掐了下去。 林南恭嗷地蹲下身体,但还是不肯放开路屿,一只手仍然拉在路屿的衣服上。 “来也不打声招呼,我打伤你怎么办?”路屿生气地说。 林南恭拉着路屿衣角,抬起头,眼里水光熠熠,声音委屈巴巴:“宝宝,我好想你。” 路屿生不起气来了,伸手把他头发揉乱,弯腰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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