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恭叹息,伸手下去摸他的脸:“很难得。至少我没有这样的运气。” 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路屿想,长着这样的脸,却露着一副爱而不得的表情。 他捏住林南恭的手,看林南恭神情失落,不似作假,低头亲了亲林南恭的手心。在那一瞬间,林南恭接收到了路屿心旌动摇的信号,马上适当地释放出了些许破碎感,眼里像笼上了一层雾,看进去烟波渺渺,让人愁肠百结。 “摸摸我。”林南恭拉起路屿的手,将脸颊放进路屿的手心。 路屿发愣:“我都还没开始追你。” “动作和台词都有剧本。这些太浅了,可以省略。”林南恭让路屿从自己的颧骨摸到下颚,“最重要的是要主动。你要找的是狂热、迷恋,又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路屿迷糊了,毫无意义地跟了一句:“什么感觉?” “爱意。自你向我的爱意。你渴望我,想触摸我,想占有我,想拿走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心,甚至是我的呼吸。想要束缚,想要破坏,想要吞噬,想要与我合二为一……” 林南恭引着路屿在自己身上触摸,路屿逐渐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开始用力。他从林南恭的脖颈一路往下摸,在沟壑分明的腰腹上流连,然后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上,攥住了林南恭的胸。 我在干什么? 路屿木着脑袋想。 他两手伸在眼前人的衣服里,下意识地用力揉搓着。林南恭练了胸,放松下来时胸肌是软的,触感居然相当不错。林南恭有些说不出话了,两手虚虚握住了路屿的手腕,发间汗湿,开始呼吸急促。路屿被自己超出预期的放浪形骸所震撼,脑子逐渐沸腾。林南恭垂着眼睛勾他,嘴唇微微张开,像两片香气馥郁的花瓣,引诱他就此深入。 等等。 路屿想着,等等。却头昏脑涨地附身而上,吻住了林南恭。他把林南恭压在身体底下,让林南恭的头发散在自己的指间,蜿蜒在桌面上。 “这很奇怪……”路屿喃喃,“我好像不正常。” 这当然不正常,他简直是在教0做1。林南恭反应过来,啐了自己一口,有些懊悔。路屿可想而知地有感觉,胯间热了起来,微硬的东西犹犹豫豫地在林南恭裙子里磨蹭。林南恭起了满背的鸡皮疙瘩,他到底也没有推开路屿,只是有些僵硬,接着越来越僵硬,汗毛都竖了起来,但还是满怀爱意地盯着路屿的眼睛,胸口上下起伏着。 路屿觉察到林南恭的僵硬,停住动作,伏在了他的颈间:“也可以是理解,是选择,是接受,是等待,是相安无事,是成全。” “什么?”林南恭仿佛刚清醒过来,从迷乱的空气里坠下。 “爱意。”路屿回答。 路屿把林南恭的手指捞到自己的腰上:“你轻一点。”
第56章 林南恭番外 四 影帝女装攻 四 轻一点是什么意思? 林南恭没反应过来,搂着路屿的腰没动。路屿欲言又止,磨磨蹭蹭地撑起身体,忽然咬住下唇,掀开了他的裙摆。 他穿着普通的灰色男士平角底裤,还是裆部开口款。那根路屿熟悉的东西已经将棉布夸张地顶了起来,硕大的茎头隔着一层遮羞布仍然形状清晰,挣扎着想要破壁而出。 眼前的画面过于有冲击力,路屿怔在原地。林南恭拿不准他想做什么,在他的视线下忐忑地等待着。 “你怎么不穿全套?”路屿皱眉,似乎在斥责林南恭的不敬业。 林南恭心虚地咳嗽一声:“又没有……” 就看路屿忽然弯下腰,隔着布料啜住了洇出深色水迹的部位。 “嘶……” 林南恭抽气,腰抖了抖。他看路屿表情认真,随即抬起胯部,暗示地挤蹭着路屿的嘴唇。路屿将那段鼓胀含进嘴里,用唾液浸润,舌尖沿着边缘描摹,让透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滚烫的肉茎上。林南恭被路屿舔得小腹发抽,忍不住将手指伸进了路屿的头发里。路屿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腰,用舌头将那根巨物从布料里剥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连根吞入。他连着林南恭的毛发都含进去了一部分,用舌头舔得平平顺顺。林南恭低头,看到路屿吃力地嘬着腮,而自己闪着水光的肉茎正从他嘴唇里滑出又没入,毫不掩饰地又胀得更大了。 “宝宝。” 林南恭动情地揉弄着路屿的头发,胯部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路屿被撑得有点窒息,鼻翼张翕,脸也胀红,喉管阵阵紧缩,唾液堆积到嘴角,随着吞吐的动作滑落。林南恭清晰地意识到路屿正在取悦自己,他颇为触动,脑子融化成了一滩黏稠的蜜,喉咙也哑了起来。 “我好爱你。” 路屿看林南恭眼角发湿,被他的情绪感染,也爬上桌子,骑着他的腰去吻他。林南恭仰着脸任路屿啃咬,很有点予取予求的意思。路屿拉松他的领结,又低下头用嘴巴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扣。他被撩拨得呼吸紊乱。路屿用牙齿咬起圆扣,将舌尖顶进扣眼,唾液将衣襟濡湿。他在路屿的鼻息下战栗不已,皮肤被激起了小片的鸡皮疙瘩。 路屿忽然发笑:“糟糕。” “怎么了?”林南恭哑声问。 “最后一颗扣子被我咬下来了。” 路屿直起身体,将圆扣含在舌尖,表情在侧光中半明半暗。 在废弃的高中教室,在课桌上,在阳光猛烈的下午,树影摇晃,窗纱飘动,四下里寂静无声,只有蝉在鸣叫,林南恭盯着路屿的舌尖,切实地感受到了时空凝滞。 路屿也同样。 风又吹了过来,将林南恭的长发吹起,同时吹走了两人间模糊不清的热度,让路屿此时的感触变得澄净。 在那瞬间,路屿的耳朵里只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他手心像泉涌般流出汗水,他的视野像动荡的海面,周围扭曲,中间清晰,只能照见那个人。 那个人眉毛蹙起,桃花眼半垂,鼻尖上冒出晶莹的汗珠,脸颊像玉石一样透着淡淡的光,下唇红艳肿胀,衣服皱散,裙子被掀在腰间,露出锻炼得当的胸和腰腹。 那个人神情真挚缱绻,身体狂躁不安,望向他的眼睛像蛇一样般偏执,又像羔羊般顺从。 路屿把扣子从舌头上拿了下来,悻悻地说:“我以为我不会再有了。” 林南恭盯着那颗扣子没说话。路屿把扣子按到了他的锁骨中间,又接着说:“嗯……人生中可以称之为沦陷的瞬间。” 路屿说完,弯腰脱下了裤子。林南恭眼睛被他白嫩的大腿占满,脑子要把他的上下文连起来,一时间忘了动弹。路屿将两指含进嘴里,随便地沾了些唾液,伸手下去给自己扩张。林南恭看着他的动作,更加不会思考了。路屿上午还挨着超,甬道合得不紧,那发热的部位竟然被他毛毛糙糙地揉开。他用指尖抹匀林南恭茎头上的体液,心想着自己是不是疯了,就着那一点润滑往下坐,吃进了半根肉茎。他卡在中段下不去,胀得直发颤,只好把自己又拔了起来。正在这时,林南恭终于动了,两手攥住他的腰,啪一声把他扣到了自己的胯骨上。 “我好爱你。”林南恭说。 打桩机开始启动,声势浩大地运作起来。路屿被自下而上贯穿,对抗着地心引力被颠到半空中。他小腹被暴烈开凿,肚皮上被顶出了凿头的痕迹。他尖叫着按住,想开口叫停,一句话被林南恭颠成了四段。 “轻一点……不对!我是,主动方……” 林南恭拿唧巴捅他,他也没想骑乘一个jk算什么主动方,硬要顶着林南恭的节奏上下起落。两相用力,动静大得课桌都摇晃起来,桌脚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林南恭又开始失控,小腹青筋鼓出一大片。他跟要捅穿路屿似的嘭嘭往上顶,每一记都干出沉重的钝响。路屿骑得要发疯,只觉得那根烧火棍似的唧巴都快插到自己天灵盖里来了。 “裂了裂了。”他尖叫。 他说的是屁股,但实际上裂开的是桌腿。那张破桌子轰隆一声塌了下来。林南恭下意识护住了路屿,两人摔在破木板里。好在他俩是垂直跌落,路屿坐倒在林南恭身上,并没有受伤。林南恭顾不上自己后背的刺痛,顺势把他压上了破桌板,两腿折到胸口,借着重力继续狠狠地往他深处超干。那条藏蓝色裙子又垂落下来,遮着两人结合处,随着林南恭的动作激烈地摇晃。 “不,啊……” 路屿觉得自己真的要裂了,他望着窗口,只觉得阳光和埋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同样毒辣。酥麻越过了不适感,刺进了他的脑海,化作了被烧灼后的光斑。他在暖暖的阳光里被超射了,稀薄的茎液飞在他被晒热的黑卫衣上。林南恭把卫衣从他身上剥下来,垫在他背后,把鼻尖埋在他的白袜子里,在他的余韵中仍然持续抽送着。 “好奇怪……呜……” 路屿紧缩着脚趾,挺着腰躲避。他没东西可以射了,林南恭干得他两腿乱甩,嫩茎在腿间左摇右晃。他扭转身体想跑,林南恭扣紧他肥软的大腿,一巴掌扇在他肉乎乎的屁股上。 “别打……”他呜呜叫。 那两瓣肉经过一整晚的折磨,已经是掌印叠着牙印,被胯骨反复拍打的地方浮起了一层薄肿。林南恭扇完了又摸,感受着手底下的嫩肉被自己撞出来的波浪。他的肉茎被波浪簇拥,昏头昏脑地吐出了许多精絮。那絮液涌进了紧密磨合着的肉缝里,然后被收缩的肠肉推到根部的毛发上,被打成了稠密的白沫。林南恭做得正欢,路屿凄凄哀哀地把两手伸了下来,垫在两人连接处。 “你要超死我了……”他眼角湿红,可怜巴巴地抽着鼻子。 情潮汹涌,瞬间灭顶。林南恭加速,茎头拼命往路屿甬道深处挤,两只胳膊死死勒住路屿肩膀,下身顶撞出恐怖的声响。路屿被勒得不能呼吸,眼冒金星地死命收绞身体,终于把林南恭榨了出来。林南恭射得精孔都痛了。他把额头顶在路屿颈窝里,跟死过去一样全身发冷。路屿伸手抱住了他,手摸着他的背安抚,让他失速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啊,好失败……”路屿咕哝。 林南恭噗嗤笑:“怎么会呢?” “没坚持到底。又变成你主动了。” “宝宝今天的目标是演出狂热和迷恋,还有让我爱上你。”林南恭抬头,亲了他额头一口,“我已经说了好多次我爱你了。” 路屿皱眉:“不是演的。” 林南恭把路屿抱了起来,让路屿坐在自己腿上,开始帮他穿衣服:“什么不是演的?” 路屿很配合地伸着手,让林南恭把黑卫衣套到他头上:“对你的狂热和迷恋。” 他刚被超完,屁股肿得水都流不出来,居然又说出了这种话。林南恭心动得揪住胸口,在他脸上啃了又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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