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个不见光的替身,一只宠物,我再怎么样也是年哥哥的表妹,就算我弄死你,年哥哥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肖燃笑了,他在笑秦汐悦蠢,连秦亦年本人都不舍得弄死他,毕竟他要是死了,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像的替身呢。 他冷着脸,桃花眼中透露着少见的戾气,讥讽的望向秦汐悦,两片薄唇一张一合道:“是吗?那不如你现在杀了我试试看啊。” 可巧的是秦汐悦脑子一热刚要动手,门就被打开,秦汐悦下意识看了眼门口,门口站着一脸阴翳的秦亦年。 秦汐悦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换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无辜小白花模样,好在秦亦年的视线落在肖燃身上,并没有看到秦汐悦的变脸表演。 肖燃也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秦亦年会来,眼中的讥讽还未散去,在看到秦亦年沉着脸的瞬间,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他不知道刚刚的话有没有被秦亦年听见,又或者是到底听见了多少,然而下一刻秦亦年的话印证了肖燃的猜测。 “要杀谁?”语气寒凉如冰,肖燃生理性的抖了抖身子,抿了抿唇正要开口解释,结果被秦汐悦抢先一步开口。 她柔弱的攥着裙摆,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他,好心劝他不要跟哥哥生气,可他非但不领情,还说……还说我是巴不得他死才好。” “他还说他死了,我就能做你妻子了,哥哥我早就改了,我现在只拿你当哥哥看,可他偏偏不信。”说着还故意挤了几滴泪来。 肖燃听着秦汐悦这一手颠倒黑白无中生有,整个人都怔愣片刻,转头看向秦亦年,他想秦亦年会相信自己的吧,于是开口反驳却被秦亦年冷声打断。 “行了,她好心来看你,你就是这样对一个小姑娘的?汐悦你先出去。”秦亦年皱着眉,走到肖燃床边,秦汐悦在秦亦年看不见的角度冲肖燃得意一笑,随后柔弱的抹掉眼泪走了出去。 肖燃愣愣的看着秦亦年,他怎么也不相信,秦亦年居然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 “你觉得我是她口中的那种人?”肖燃不可置信的拿那双桃花眼死死盯着秦亦年,修长手指指着自己鼻尖,动作都有些颤抖。 秦亦年自顾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冷冷看着肖燃:“我刚才看见的就是你把她一个小姑娘说哭了,就算不是她说的那样,你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一个小孩子,你让让她不行吗?”秦亦年显然不想多说,也认定了就是肖燃欺负秦汐悦,肖燃看着面前的男人。 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像是突然线路炸裂,迟迟连不上信号,眼眶酸涩泛红,心里好似让一柄螺丝刀一寸一寸的扎进去,疼的他哽咽。 她是小孩子,可我也才二十三岁啊,更何况她根本就是装的凭什么要我让。这些话肖燃咬着牙不敢说出口。 只能垂下眼极力抑制哽咽,瓮声瓮气道:“是我错了。” 秦亦年看着肖燃垂眸,声音里带着鼻音,心里微动,想张嘴说些什么,安抚人的话到了嘴边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化作一声轻叹。 肖燃吸了吸鼻子,侧头不去看秦亦年,手中的手机也被按灭了屏幕,他闭着眼睛,强忍泪水,身上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阵的痛,但身上的痛又怎么抵得过心里的痛。 他对秦亦年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你出去吧,没必要看着我,反正我死不了。”肖燃因为秦亦年的不信任导致他现在说话夹枪带棒的。 换做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和秦亦年说话的,但他现在受伤,笃定秦亦年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第97章 我什么都可以学的,哥哥~ 闻言秦亦年当即冷下脸,站起身捏了捏拳头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走出了病房。 偌大的病房又只剩下肖燃一个人,他没法去想秦亦年出了病房后是不是会和秦汐悦一起走呢,叹了口气看向骨骼分明的手。 手上被粘了医用胶布,是用来固定针头的,恍惚间血色顺着透明软管逆流,肖燃抬眸才发觉吊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瘪了。 他抬手按下了护士铃,没多久护士走了进来看了眼,结果在看到血液逆流的时候皱眉看他。 肖燃只是静静看着护士,话语中露出歉意:“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护士只是安抚了一下,随后处理了一下,挂上新的吊瓶然后走出病房。 肖燃看着手背上的针头,怔愣出神,他突然有点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是秦亦年的爱吗? 可是这么久了,好像和秦亦年所有的回忆都更像是玻璃渣子,他闹不起,不敢逃,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起秦亦年当初甩给他的文件袋,那些事明明自己没有做过,为什么会有照片和录音,谁又会栽赃他? 肖燃感觉脑子有些痛,很混乱,对于秦亦年的感情真的有必要继续下去吗?可是,活人怎么争得过死人,更何况死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肖燃闭上双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后睁开眼抓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一个号码,等了一会那边才接通。 “喂,我想知道当年肖文那场车祸的真相,你有什么办法能查到吗?”肖燃淡淡询问,而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半晌才有人回话。 “可,可以……呃,我还有事,挂,挂了。”池涧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喘息声急匆匆说完便挂了电话,肖燃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声音感觉有些奇怪。 池涧的声音好奇怪,总觉得很像是,好像还听见了细微的水声。肖燃不禁呆愣,难不成池涧在干那种事? 要真是,那就太尴尬了吧,这样想着肖燃的耳朵都尴尬的红了一大片,放下了手机。 然而池涧也确实如肖燃猜想的那样,他趴在床上,手机就放在他的脸边,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攥着漆黑的床单,更衬得池涧的肤色白皙。 他的耳畔是池茸的低语:“怎么就挂了,哥哥,为什么不和朋友多聊两句呢?”池涧本就觉得屈辱,此时红着眼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去理会池茸戏谑的话。 他的身体难耐的颤着,闷闷的嗓音也被撞得七零八落,终于他没有忍住,破口大骂:“池茸你踏马畜生!”接着池涧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感受直冲大脑皮层。 一声短促的惊呼后,池涧瘫软的趴着,手指也逐渐松开了被攥得皱巴巴的床单。 池茸却俯下身亲吻池涧的耳畔,低声细语的,吐出的话却让人气得发抖:“我若是畜生,那你是什么?” “哥哥,你真的以为我要与你争家产吗?真的以为我是为羞辱你才这么做的吗?”池茸眉眼低垂,可怜的把头靠在池涧的肩胛骨,像只委屈的狗狗。 只是下一秒池涧美丽的肩胛骨那处被池茸狠狠的咬了一口,池涧挣扎起来,却被按着无法动弹,池茸口中叼着那块雪白肌肤。 含糊不清却带着偏执:“我爱你啊,我的好哥哥,你为什么不明白?” 直到雪白的肌肤被生生咬得破皮渗血,池茸才像小兽一般轻轻舔舐着那处,将渗出的血珠全都舔进嘴里。 池涧听见了池茸的话感到震惊的同时还觉得恶心,他挣扎开,将没有防备的池茸按倒,池茸的脑袋被按到床尾。 他坐在池茸的身上,掐住池茸的脖子,眼神里透露出厌恶:“你为什么要说你爱我?你恶不恶心?我踏马是你哥,你这个傻逼!” 池涧原先被池茸半强迫做这些的时候都只是觉得玩玩罢了,又不会有孩子,只要不被发现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乐意奉陪。 可今天这个傻逼居然说爱他,只见手上青筋暴起,可见用了很大的力气。 池茸却只是直勾勾看着池涧,即使被掐得止不住咳嗽,眼神里不加掩饰的迷恋还是让池涧慌了神。 他猛的收手,池茸咳了两声,才沙哑开口:“哥哥怎么不继续掐了?哥哥要是喜欢这种我也可以去学。” 池涧被池茸的话惊得头皮发麻,连忙从池茸身上下去还踢了池茸一脚:“滚!”池茸只是露出一个让人不舒服的笑,随后边抱怨池涧边穿上衣服离开。 池涧定定的看着床上的狼藉,他搞不懂怎么会变成这样,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从床头柜拿了烟点燃。 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翻看,随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在等待号码接通的时间里他吸了一口烟。 电话通了,他皱着眉神色凝重:“你还没帮我弄好吗?我那个弟弟已经拿到所能拿到的所有股权了,我爸只给我留了一栋别墅和一张卡,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池涧爆了一句粗口,语气带着愤恨:“你最好快点,池茸那傻逼都踏马爬老子头上来了。” 他叼着烟,眉眼狠厉,和方才的池涧完全不一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提醒:“你小心点。”随后挂了电话。 接连过了好几天,秦亦年都没有来看肖燃,肖燃也是贱,老是要去想他,不过伤口因为细心照料好了不少,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养伤期间他偶尔会打电话给池涧,有时单纯聊聊天,有时则是问调查的怎么样,只不过过了大半个月后。 肖燃发现他最近经常打不通池涧的电话,即使打通了池涧也是声音沙哑像是快断气似的,肖燃作为朋友,旁敲侧击的问了两句。 然后池涧总是闭口不谈,只说是感冒了,肖燃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道:“那等我伤好了去看看你。” 池涧笑了笑,嗓音沙哑:“不用了,我没事小感冒而已。”肖燃也只能嗯了一声,之后问了一下关于那件事的调查情况,得到的结果还是没什么进展。 他有些沮丧的嗯了一声后挂了电话,看着窗外景色叹了口气,秦亦年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进来的,他大半个月没来,这次破天荒的过来把肖燃给搞的有些呆滞。 他望着秦亦年,秦亦年一身裁剪合身的浅灰色西服,脸上神情淡淡,只是眼下影影泛着淡淡的乌青。 肖燃呆呆的,下意识出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怎么来了?”闻言,秦亦年俊眉微蹙,却没有计较什么走到床边坐下。 肖燃虽然之前气秦亦年不信任他,但他气性不大早就消气了,看着半个月没见的人明显很疲倦,他有些瘦的手轻轻去握秦亦年的手。 秦亦年抬头看向他,肖燃别扭道:“你不是生我气了吗?怎么突然来看我了?”秦亦年被肖燃骨骼分明有些微凉的手小心握着,心底那些疲倦好像一点点消散了。 “伤怎么样了?”秦亦年跳过了肖燃的问题,关心起肖燃的伤。
第98章 大力燃燃,抱起秦狗 “好多了,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肖燃唇角微抿,染上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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