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与吾听见他小声呜咽,心又软了,把人转回来搂进怀里,问他哭个什么劲儿啊。 “我都说疼了……你还要打我。”撒娇精把鼻涕眼泪都往他衣服上抹,一边哭诉一边在底下踩他的脚。 “娇气死了。”李与吾也像蒋游那样说他,替他擦掉眼泪,“别哭了。” 后来在床上,余椿勾着李与吾的腰跟他做爱,被埋在体内的性器折磨地直掉眼泪,还哭哭唧唧地跟他说这样做不对。 李与吾手掐着他的腰,指腹摁进白软的皮肉里,床上的余椿像只剥了皮儿的水蜜桃,轻轻一捏就破了,被他一点点捣成了碎,沾了一手黏腻的汁水。 他一哭,惹得李与吾欲望更盛了,俯身去咬他修长的脖颈和胸口,印下一串深红的吻痕。 再把性器从他屁股里抽出来,狠狠地凿进去。 余椿生生地被操到高潮了,稀薄的精水悉数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眼圈红的要命,身上快没什么完整的地方,搂着李与吾的背哭着说要死了。 “死不了。”李与吾哑着声音在他耳旁轻喘,喘到余椿又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放松点儿,你咬我太紧了。” 余椿气儿还没喘匀,李与吾又伸过手去替他撸,刺激的他眼皮直颤,攥住李与吾的手腕扬起脸吻他。 “放过我吧……”他的声音快要连不成段了,缩在李与吾身体下软绵绵地求饶,“真的要死了……” 李与吾放缓了速度,嘴唇贴了贴他的耳廓,问:“你猜梁虑现在在干什么?没准儿正站在外面听你叫床呢。” 余椿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慌乱去捂他的嘴巴:“别说了……” “我打电话让他进来,我们俩一起操你好不好。”李与吾钳着他的手腕拉到头顶,学章滨跟女朋友煲电话粥时的称呼,“宝宝?” 余椿闭上眼睛,已经沉在背离感的漩涡中心,要被淹没了。 “李与吾、李与吾……”余椿抓着被角,猫叫唤似的喊他的名字,没兜进去的口水顺着唇角淌出来,被李与吾伸手抹掉了。 “我的宝宝是娇气鬼、撒娇精。”李与吾锲而不舍地轻声问他,“你在梁虑床上也是这么求他的吗?”
第8章 余椿趴在李与吾的被子里听浴室传来的水声,抻着酸软的腰,连鼻腔内都被他床上的香橙气味灌满了。 他扶着腰在床上滚了一圈,伸长了白细的手臂去摸床头的手机,蒋游十几分钟前给他发了消息,那时候他跟李与吾正做到最激烈的时候。 没能及时回消息,估计又要生气。 余椿才敲上去一个字,那头便直接拨了视频通话过来。 手机叮叮当当地响,余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自动挂断前接了。 “跟男朋友做完了?”蒋游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清楚,不像是在家里,反而像在什么信号不好的地方。 他露了半张脸,身后的背景有些杂乱,余椿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抿着的嘴唇。 “都说让你别发消息了。”余椿不敢说是跟其他人,转移话题小声埋怨,怀里抱着李与吾柔柔软软的羽毛被子,翻了下身,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脊背,蝴蝶骨凸出来,像两扇栩栩如生的漂亮翅膀。 “他人呢?”蒋游没回答他的话,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看余椿埋在枕头里的脸。 他脸上被扇出来的巴掌印还没散,眼角和嘴唇都是红的,一看便知道是哭过,露出来的脖颈上多了几处鲜艳的印子,还有被咬过的痕迹。 “去洗澡了。”余椿如实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他让你挺爽的?”蒋游似笑非笑地问,他身旁坐着个女生,只有手臂露在镜头中,听完这句话,又凑过去贴着蒋游的耳朵说了些什么,惹得蒋游轻笑了两声。搂过女生的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余椿微蹙起眉,问他:“你在酒吧?” 蒋游刚要开口,被亲了脸颊的女生又扶着他的脸去吻他,做了精致美甲的手勾过他的下颌线,缠绵地吻了半天,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吮蒋游的唇瓣。 这让余椿想起不久前李与吾在梁虑面前吻他时的场景,不知道梁虑那会儿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但跟他现在应该没差。 沉默地看他们亲完,蒋游才跟记起还在视频通话似的,用拇指抹掉粘在唇上的口红,“嗯”了一声。 “别太晚回家。”他只能嘱咐道。 “你今晚还回不回来?”蒋游那边的灯光有些暗,洒了一半在他肩膀上,余椿听见他用低沉的嗓音问。 “我还回去干什么,”余椿没表情了,意有所指,“看你们做爱?” 蒋游又笑了声,说了句“好”,就将视频通话挂断了。 而李与吾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了澡,端着杯水推门进来就发现余椿在跟谁说话,听见动静,才摁灭了手机屏幕回头看他。 “刚刚叫了那么半天,喝口水吧。” 余椿的脸又红了,磨磨蹭蹭地接过杯子,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不会告诉梁虑吧?” “啊,”李与吾冲他笑笑,模棱两可地说,“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余椿的脸又唰一下白了。 卧室里仿佛漏了个口子,满屋的旖旎都跑光了。 “心虚了?”李与吾蹲在他床前,手臂交叠搭在床铺上,又忍不住摸摸他发红的眼角。 余椿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被关在卧室里,徐徐散发诱人的果香,几乎快要盖过他爱的香橙味了。 “那梁虑……”他抓住李与吾的手指,话在半截断了,没敢继续说下去。 “我没跟他说你还有其他的炮友的事情,”李与吾挣开他的手,“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又说:“梁虑那人你也了解,看起来乖,是三好学生,但背地里却敢跟你搞同性恋不是吗。” 说白了,梁虑不是软柿子。 李与吾敢在他头上戴帽子,也不是软柿子。 除非梁虑默许了。 余椿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央求李与吾说:“别告诉他。” 他是真真切切地爱惨了梁虑。 —— 第二天余椿要回去时,距离林舞加班回来没过多久,李与吾给他穿了自己的衣服,把人送到门口。 余椿前脚才踏出去,后脚就看见对面的门开了,是每天雷打不动要晨跑的梁虑。 他心虚又腿软,根本不敢抬头看梁虑的脸,李与吾反倒像没有羞耻心似的倚着门框,看见梁虑还跟他说“早上好”。 梁虑没露出什么表情,目光落在李与吾身上,轻飘飘地“嗯”了声。 余椿拔腿要跑,被李与吾察觉到提前给拽住了,再次当着梁虑的面跟他接吻,亲完才将他放走。 他跑进轿厢,捂着胸口,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脸红得像被烧过。 但梁虑什么都没说,也没去追,朝前迈了几步逼进李与吾。 “你们做了?”他顾及着屋里林舞还在,放轻了声音问。 “是啊,”李与吾没骨头似的,被梁虑伸手扶正了,又软着身体靠到他身上,鼻尖蹭着梁虑的下巴,懒洋洋地笑,“你不爽啊?” 呼出来的鼻息扫在梁虑颈窝里,蹭的他皮肤发痒。 “没有。”梁虑温顺地回答。 “他还怕你生气呢。”李与吾笑了两声,额头还压在他肩膀上不挪开。 梁虑垂下眼看他,目光又落在他嘴唇上。 “亲一口?” “行。”李与吾爽快答应了,抬起手臂将他的脖颈向下压,梁虑配合地低下头。 他们站在家门口接了一个十分短暂的吻。 身体分开后,李与吾不自觉地说骚话:“你也是这样亲余椿的?” “不是。”梁虑摇头,指腹抹掉他唇瓣上亮晶晶的口水渍。 李与吾又把头埋回去,手指攥着梁虑腰侧的衣领,跟他说:“你别去晨跑了。” 其实是不想他再去见余椿。 梁虑点点头说“好”。 再后来他们两人之间像倒了个个,李与吾被梁虑拐进家里,裤子脱了半截儿,性器已经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龟头被梁虑含进嘴里时,他爽得直想射,眼皮颤动着发虚。 记忆中这还是梁虑第一次跪在他双腿中间给他口,手掌扶着他的阴茎,舌尖从顶端舔到底,期间还掀起薄薄的眼皮瞧他。 李与吾“嘶”了一声,揪住了梁虑的头发。 “别看我。”说完又去捂梁虑的眼睛。 他昨晚才开了荤,性欲自然来的蓬勃又汹涌,快感潮水似的拍打他的脊椎骨,尤其梁虑将他大半吞进去时,更是爽得头皮发麻。 他能感觉到梁虑把他吞到了喉咙口,狭窄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舌面软绵绵的,放出来又贴着阴茎上的脉络嘬。 “梁虑……” 听见声音,梁虑抬眼看他,将他的一侧大腿搭到自己肩膀上,偏过脸咬他腿根的软肉。 那张看起来禁娱的脸疯狂刺激着他的感官,咬过的腿根无意识发颤。 “你怎么这么会舔啊?”李与吾被舔的眼角泛红,忍不住用大腿内侧去蹭他的脸,啧了声催促,“别停啊。” 哪知刚催完他便后悔了,梁虑转移了部位去舔囊袋,牙齿不小心磕到,又惹得他一阵瑟缩,小腿线条都绷直了。 他开始觉得房间里太热,问梁虑是不是没开空调。 梁虑说“开了”,看着他把精液一股股射到自己的衣服上,撑着床沿直起上半身吻他。 吻着吻着,李与吾手臂发软倒在床上,像做出了准备好迎接他的姿态,梁虑却退开了。 他跟李与吾分开唇瓣,直起身脱掉沾了李与吾精液的上衣,李与吾以为他想做,跟着起身去勾他的脖颈。 这是梁虑没想到的。 “你这是想挨操了?”梁虑看他上挑的眼角,努力压自己涨上来的欲望。 “不想。”李与吾咬咬他的下唇,没犹豫地说,“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 梁虑沉下目光,想放肆地把他压进床铺里狠狠地折腾他操他,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他推开李与吾,说“我不可以”。 等梁虑洗完澡出来,李与吾已经走了,并且把他脱在地上的T恤狠狠摔在了床上。
第9章 当时李与吾只是单纯贪图享乐,而且跟梁虑接吻的感觉很好,跟余椿做爱的感觉也很爽,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让他想要飞快抽身逃离的地步。 他躺在梁虑床上时想,说来也搞笑,他的性启蒙在这张床上,性生活却在这张床主人的男朋友身上。 余椿晚上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会蹬被子,李与吾虽然喝了酒,但没那么困,不知道是不是被梁虑刚才的举动刺激到了,扯过他踹开的被子盖回余椿身上。 他拿过手机看,把亮度调到了最暗,稍微眯着眼睛一条条读微信里的消息,发现联系人那栏多了个红点,点进去才发现是赵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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