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 秦一柯身上的皮肤色差挺明显的。 露在外头常见天日的地方是健康的小麦色,藏在衣服裤子底下的,就是温滑柔软的白玉色。 随便咬一口。 都是明显完整的红印子。 裴清墨尤其爱留印子。 爱咬秦一柯的后颈留一片紫红的牙痕,爱咬秦一柯的肩胛骨,留星星点点的吻痕,爱咬秦一柯的胸口,将内陷柔软的地方绯艳挺.立。 有时候秦一柯在睡觉,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胸口疼,摸到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 见他醒了,裴清墨就软着漂亮的脸贴上来,亲他的嘴唇,吻他的下巴,笑着很乖地叫他: “哥哥,你醒啦?” “哥哥,我咬疼你了吗?” 秦一柯说没有。 裴清墨就撒着娇似的继续咬。 秦一柯说疼了。 裴清墨就用柔软的脸蹭蹭,用舌头舔疼了的地方,声音低软地跟秦一柯道歉,然后下次还干。 想干。 爱干。 偶尔会被咬破皮。 裴清墨就乖乖给那里上药,用葱白修长的手指抹药膏,故意似的撩磨人。 秦一柯说要自己上药。 裴清墨就乖乖地把药膏管递给他,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擦,边问,“哥哥,我擦得不好吗?哥哥是不是怪我弄疼你了?” 没怪。 就是容易擦枪走火。 而且这药是他跟爸爸秦一问的,总不好一直问,这样爸爸就知道他和老幺干了什么坏事了。 ——很有种带坏别人家孩子还被长辈知道的心虚感。 秦一柯红着脸说没有。 然后那药膏又到了裴清墨手里,变成秦一柯撩着衣服乖乖让他擦药。 擦完了。 裴清墨还爱钻到他的颈边,又亲又嗅,说秦一柯身上好香,甜甜的,跟小蛋糕一样。 柔软的唇。 潮湿的舌。 闹得秦一柯痒痒的,忍俊不禁。 他说裴清墨像小狗,像那种黏人热情又乖软可爱的小型犬。 想了想又说不对,说裴清墨像大型犬,因为裴清墨虽然看起来软糯乖巧,但是力气很大又爱把他扑倒。 裴清墨就笑。 笑得软软的。 像极了微笑天使萨摩耶。 但裴清墨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软糯乖巧,也不爱笑,和萨摩耶那种千娇万宠长大的宠物家犬天差地别。 他情感冷淡,对人际关系冷漠,警惕性高,下意识地防备所有人,不想和别人交心,也懒得抒发显露自己。 像一只善于隐藏又厌世的弃犬。 但他被秦一柯捡到了。 秦一柯把他娇惯成了家养犬。 他喜欢对秦一柯袒露柔软脆弱的肚皮,撒娇打滚地要秦一柯揉他的肚子,摸他的下巴和脑袋,叼着球摇着尾巴要秦一柯跟他玩。 但也忍不住会想自己是不是热情太过了,会不会惹秦一柯厌烦。 所以他一遍一遍地问。 “哥哥喜欢吗?” “哥哥想要吗?” “哥哥会生我气吗?” “哥哥会讨厌我这样吗?” “哥哥……” 秦一柯就揉着他的脑袋,喜欢地叹息说,“明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还总是这么问我……我怎么会不喜欢我们家老幺呢?” 裴清墨就安心了。 然后更磨人地缠秦一柯,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耳根和颈项,把他咬得身上都是青青紫紫斑斑驳驳。 听秦一柯宠惯地对他说,“下次别咬这里,会被看到……真想咬的话,我拿东西遮一遮……” 现在天气冷。 有高领毛衣和围巾遮着,虽然两个人在家没有做到最后,但秦一柯的后颈已经被裴清墨咬了好几次。 或大或小的印子。 有回被霍成一看见了,沉默地看了秦一柯两秒,晚上回房间之前给他塞了一盒软膏, “还是克制点。” 秦一柯面红耳赤,却没说裴清墨不能再咬。 太宠惯了。 裴清墨有时候很怀疑,要是他和秦一柯有了宝宝,秦一柯肯定是那种很溺爱的爸爸,宝宝长到二十岁也当两岁宠。 跟现在宠他一样。 但宝宝应该没有他这么爱磨人,把秦一柯的胸口咬得糜艳不堪,还用那张漂亮柔软的脸去蹭秦一柯,声音低软带笑地问, “疼吗?哥哥……” “不疼。” 秦一柯脸红地摇头。 就是有点困惑,“不过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老爱咬这种地方……成年了,也需要安抚奶嘴吗?” “秦哥……” 裴清墨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哪里是需要安抚。 他只是在一点点地磨秦一柯的耐心,拉低秦一柯对他的容忍底线,看他做更多更放肆大胆的事情,秦一柯会不会生气。 弃犬总需要证明的。 证明主人爱他。 哪怕他把主人搞得乱七八糟,在紧要关头停住,磨着主人,要主人低声啜泣地求饶,主人也没有生气,反而去哄他,说自己不疼。 他得寸进尺。 又贪得无厌。 偏生最后总能心满意足得偿所愿。 都是主人宠的。 都怪秦一柯宠着。 裴清墨为自己的欲壑阴暗找到了理由,但依然不敢肆意妄为。 他把秦一柯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乖软地亲着秦一柯的下巴和嘴唇,抬头仰视着他问, “那我开始了?” “嗯……” 秦一柯脸红地轻轻点头,又问,“你刚刚……不是在开始吗?” “是啊……” 裴清墨笑着跟他接吻,的手落在他的尾椎,单薄柔软的布料,隔着裤子好像也摸到了那白皙柔滑的皮肉。 秦一柯总不爱穿内裤。 就给了裴清墨可乘之机。 有时候秦一柯在床上沙发上坐着玩游戏,或者四仰八叉地躺着,裴清墨就能从那宽松的裤腿看到肤色分明的里面。 秦一柯毫不自知。 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面红耳赤地叫他别看,压根想不到要多穿一条裤子,——穿了,防着谁呢? 穿不穿都是要被裴清墨看光的。 在裴清墨的糖衣炮弹之下,秦一柯都能搂着他裸.睡,何况只是走光了,被心爱的恋人多看几眼。 霍家的房子隔音很好。 两个人闹了一个早上,门外也没泄出去半点声音,只有秦一柯还趴在床上,为刚刚的事情脸红心跳。 裴清墨从楼下端了饭上来。 秦一柯坐起来吃饭,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爸就没问什么?” “没有。” 裴清墨摇了摇头,想到和蔼可亲的秦一柯爸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住在人家家里,吃着人家做的饭,穿着人家买的衣服,还睡了人家儿子,把人闹到日上三竿都没起。 换其他家长,大概要不满了。 但秦一没有问什么,也没有催秦一柯下来一起吃饭。 而是给他们装好了爱吃的饭菜给裴清墨端上去,还贴心地让两个人多睡一会儿,反正不用上学不用上班,赖一天床也没事。 裴清墨有些内疚局促。 作为早上老是起不来,脖子上一堆印,衣服底下更多印的典范——秦一瞧见裴清墨明显愉悦的气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一笑着拍拍他,“害羞什么?以后结婚了也这么害羞,我和你们父亲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孙女啊?” 这话是开玩笑的。 不说霍老板压根就不想有孙子孙女,秦一柯和裴清墨俩人能不能有孩子还两说……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返祖男性。 裴清墨听了更局促不好意思了。 跟秦一说了一声,连忙端着饭菜上了楼,秦一都没来得及问以后你俩谁生…… 秦一确实挺好奇的。 看表面的话,裴清墨柔弱又漂亮,像娇贵的玫瑰花,他儿子五大三粗还大大咧咧的,看着就不像他生。 但秦一总有种以后要当外公的感觉…… 不过入赘…… 那他是算外公还是爷爷?
第309章 311.“不录下来,秦哥怎么知道自己喝醉了多……” 裴清墨在霍家住到了除夕。 裴元君拉着小行李高高兴兴回来,发现家里没人,打电话给裴清墨,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儿子说过他在男朋友家过年。 “儿子……” 裴元君可怜巴巴,“你真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啊?我特地回来陪你跨年的……” 放下其他事情,专门空出时间干一件自己本来不需要做的事情,叫做“特地陪他”。 而裴元君只是放年假回家。 他本来就要放年假,本来就要回家,话里却无意识地用示弱来道德绑架。 他总是这样。 不需要儿子的时候,觉得他独立省心,需要儿子的时候,又想要儿子的陪伴和照顾。 裴清墨没有说话。 他不太想回去。 但留裴元君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里,好像又有些可怜。 “今晚除夕夜,请裴叔叔跟我们一起跨年吧,正好让我爸见见亲家,吃了饭还能一起放烟花。” 秦一柯乐呵呵地说。 裴清墨就笑着说好。 亲家。 这个词他喜欢。 裴清墨给裴元君发了消息,说下午会有人来接他,让他别一个人乱跑,不然迷路了还得找他。 ——裴元君这个迷糊虫,过年迷路不是一两次。 有一回裴元君迷路,跟着缺德导航越走越远,最后被导到了市郊外的垃圾场里,害得裴清墨在大年初一的凌晨顶着寒风去垃圾场捞他回家。 “曹阿姨过年有空吗?” “她回外婆家。” 裴清墨说,“自从他们离婚之后,她就没跟我一起过过年了,今年元旦会回来,也是因为她想来看你一眼。” “她也是女儿,陪陪妈妈也好。”秦一柯抱住他,笑了笑说,“今年好多人陪我们老幺过呢,漂亮媳妇儿见了公婆,还要见爷爷奶奶和曾爷爷。” 除夕夜在霍家老宅过。 鹿鸣柯和霍成夫妻,鹿平野和赵曼夫妻几天前就从京都回来了。 还有鹿嘉和黎礼礼,他们的儿子蝈蝈当年是个爱闯祸爱坑老爸的小胖子,现在是大胖子,一米八的个头,一百九十斤的体重,他三拳别人头七。 鹿笙这个最闹腾的也嫁人了,嫁了娱乐圈外的一个素人医生,戴着金丝眼镜,十分儒雅随和。 “表姑父对我表姑有八百倍滤镜,一直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贴的淑女,所以咱俩不能拆她的台,不然表姑不给我们红包了。” 秦一柯跟裴清墨咬耳朵。 裴清墨悄悄看过去,正对上鹿笙垂涎欲滴的视线,要是她老公不在,那双魔爪就捏上裴清墨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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