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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茧

时间:2024-01-14 06:00:08  状态:完结  作者:今不热

  “好香......”

  钟宴庭连忙将颈环重新扣上,速度很快,然后拉上衣服,不准让姜理再碰。

  “你做什么!”钟宴庭红着眼质问他。

  姜理咬着唇,“信息素......”

  钟宴庭闭眼叹气,然后就扯开姜理的衣领要看他有没有过敏,虽然只露了一点,但是Omega白嫩的皮肤上还是起了一点点的红疹子。

  “就这么......”钟宴庭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淹了,又好像有什么在啃食他的肉体,“就这么讨厌我啊......”

  姜理根本没在意他说什么,脸颊凑上来讨吻,钟宴庭摁着他的后脑勺,又开始跟他接吻,这个吻比上一个多了丝侵占的意味,姜理被他抱起压在床上,双腿敞开,私处流的水早就把裤子浸湿了。

  “啊......轻一点。”

  钟宴庭拉过他在自己脖子上乱摸的手,以十指紧握的姿势扣在头顶,整个人嵌在Omega腿间,发胀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弄姜理湿软的屁股。

  “唔......”姜理呢喃着,声音带着难耐的低吟:“脱掉......”

  钟宴庭很小心仔细地舔他的唇,说:“不脱了,一会儿去洗个澡,睡觉。”

  “不要,难受......”

  “打过抑制剂了。”钟宴庭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安抚他:“听话,很快就会好的。”

  姜理被他哄着,在他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钟宴庭把他汗湿的头发一点点往后捋,Omega清瘦的脸在昏黄的灯下更显瘦弱,情潮把他折磨得有些痛苦,好在高热在慢慢褪去,过敏的疹子还好只有一点,并不严重,钟宴庭替他把衣服拉好,然后盖上被子,出了卧室。

  姜莱还坐在外边的沙发上,一脸担忧。

  “妈妈呢?好点了吗?”

  “嗯。”钟宴庭安慰他:“没事,已经退烧了,你先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姜莱点点头,小脸蛋上还挂着泪,看上去很可怜,钟宴庭心软,向他伸出手,姜莱愣着没动,钟宴庭就自顾自拉着他的手,“不用担心,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姜莱的眼睛亮亮的,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每天都是妈妈送我去的。”

  钟宴庭说:“那他现在生病了,不太方便送你去,就让我送你去呗,行吗?”

  姜莱犹豫着,好半天才点头,说:“好,那妈妈......”

  “那你明天问问他,他要是同意,就让我送你去好了,这样可以吗?”

  姜莱觉得这样好像是可以的,就答应了,“那我睡觉去了。”

  “好,晚安。”

  “晚安。”

  钟宴庭不太满意,“不叫叔叔了?”

  姜莱红着脸,很小声地说了句:“晚安叔叔。”


第60章

  钟宴庭回了卧室,床上的Omega掩在被子里隆起一团,没什么动静。

  “姜理,醒醒,去洗个澡。”身上尤其是下半身全湿透了,得清理一下。

  被子里的人呜咽了声,钟宴庭俯身把罩在人身上的被子拉下,露出了姜理潮红的脸,汗液比刚刚他离开时流得更多了,睫毛都黏在一起,不经意地抖动。

  “怎么了?”钟宴庭把他捞起来,替他擦汗,发现额头的温度又升起来了,“是不是闷的?去洗一下,还难受吗?”

  姜理还是不讲话,伸着手缠上来就抱,钟宴庭像抱小孩儿一样,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然后带他去外面的卫生间。

  卫生间算不上大,有一个窄小的浴缸,一个人坐进去刚刚好,他打开水龙头放水,期间仍旧是抱着姜理,热水缓缓流出,起码得等水放一半才能洗。

  “冷不冷啊?”钟宴庭问。

  姜理两腿夹着他的腰,死命搂住他,身子是滚烫的,但好像又在抖,钟宴庭在卫生间看了一圈,除了挂在墙上的两块毛巾别的也没有了,他腾出一只手把自己外面的羽绒服脱了,然后罩在姜理身上,Omega不太愿意穿,钟宴庭就把衣服铺在洗手池的台面上,然后把姜理放上去。

  “不要......”

  “你不要什么?”钟宴庭发觉他怎么好像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掐他的腰,说:“冻死你。”

  姜理眼睛红透了,眸子湿淋淋的,看着他:“热......”

  Omega穿得单薄,从脖子到胸口,露在外面的地方除了刚刚因为闻到他的信息素而泛起的红疹,别的地方也都透着绯色,还有下半身湿透的裤子,钟宴庭垂着眼看,裆部是鼓起的,紧贴在他的小腹上。

  “唔......”姜理这时候不知道哪来的羞耻感,双手拽着他肩膀的毛衣,闭着眼哭了,哀声恳求:“不要看......”

  水流声充斥着整个卫生间,伴随着姜理闷闷地哭泣,钟宴庭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眼色很沉,他探着两根手指,在姜理裤子皮筋的边缘摸了半天,然后一点点拽下来。

  “别……”姜理下意识要把腿合上,可惜Alpha站他腿间,这个动作只是夹紧了Alpha的腰而已。

  姜理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形状漂亮也好看,算不上小,只是跟Alpha的比起来还是会有差距,颜色因为长时间的不释放而涨红着。

  钟宴庭用指尖在他龟头上蹭了下,姜理抖得背都直不起来。

  “不是打过抑制剂了吗?”钟宴庭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很难受?”

  姜理难堪地垂着脑袋,肩膀细细地抖,眼泪一颗颗往他身上砸。

  “要我……帮你吗?”钟宴庭的声音轻到让人听不见。

  姜理呆呆的,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的视线里什么都是模糊的,卫生间氤氲着水汽还有他自己的信息素味,却闻不到半点Apha的信息素。

  “好奇怪……”姜理呢喃着。

  钟宴庭一手揽着他的腰轻轻把他托起一点,然后彻底拽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Oemga泥泞不堪的屁股跟穴口坐在了冰凉的羽绒服防水的表面上。

  “啊凉……”姜理喘道。

  “刚刚不是还说热?”

  姜理的脑子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他也不知道自己说过哪些话,只是下意识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而已。

  阴茎被Alpha握在手里,姜理两腿也夹不住他,晃着要躲,“别……别碰……”

  脆弱的地方被掌控,姜理无法抵抗,只能不停地说不要,但是又很舒服,穴口里的粘液又开始潺潺地流,羽绒服在打滑,他几乎坐不住。

  “别动。”肩膀被摁住,姜理抬起眼,对上了Alpha的视线,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倒影,随着头顶的光晕而浮动。

  “钟……”姜理表情疑惑,声音带着软,“钟宴庭?”

  “嗯。”

  钟宴庭向前一步,额头贴上去,一手撸着他的阴茎,一手从肩膀移到脖颈,“我帮你。”

  他跟钟宴庭接了很久的吻,仰得脖子都酸了,舌根发麻,他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落下又被舔走,两瓣唇被吮得发肿,舌尖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胸口的乳尖挺立着,皮肤因为摩擦而激起一阵颤栗,他含着胸不想被发现,伸手要挡住,被钟宴庭把手打掉,下一秒,衣摆被撩起,整片胸口都被暴露,包括粉头的双乳。

  钟宴庭把他上衣脱了。

  “啊……”

  他喂过奶,那里不像未生育过的Omega平坦,有微微地鼓起,乳头还受过伤,因为婴儿时期的莱莱总喜欢咬他,伤口好了又结痂,结痂又被咬,反反复复。

  “别看……别看……”姜理很轻地哭喊着。

  钟宴庭半眯着眼看向姜理的乳尖,重逢之后他跟姜理发生关系的次数少之又少,唯一一次好像还是关了灯做的,他根本就看不见Omega的身体。

  此刻姜理白皙的身子在昏黄的灯下仿佛被撒上了腻人的颜色,钟宴庭沉着眼,低头咬住了姜理左边的乳头。

  “唔……松开……别……”

  他把乳晕也含在嘴里,牙齿用了力地磨,姜理彻底软了身子,揪着他的头发,“别咬,疼……”

  钟宴庭换了另一边,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姜理难受得整个人都缩起来,钟宴庭并没有在胸上折腾他太久,他以为快结束了,Alpha却蹲在了他腿间,抬着一张精致完美的脸再一次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啊?”

  姜理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又无法分辨,他沉浸在欲望里太久,一次都没有释放过,他根本没有理智的。

  “你……”姜理想问他为什么蹲在地上,不是说要洗澡吗?

  可是他眼睁睁看着Alpha弄着自己的阴茎,修长的指尖在龟头上摸,然后张开嘴含了进去。

  “啊……”姜理心跳得太快,身子都绷直了,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可是阴茎被含得很深,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地扫,酥麻感像过电一样传到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用手穿过钟宴庭的头发,两腿夹着,被钟宴庭向两边拉开,用不了力,急得掉泪。

  “疼……疼的。”姜理哭着说。

  牙齿不小心刮到他脆弱的柱身表面,在他说疼的时候又被收起,又被吮了几下,姜理揪着他的头发,一条腿挂在钟宴庭肩上,哭着射了。

  “呜……”眼泪止不住,高潮来得太快,他泪眼朦胧地朝Alpha望过去,才发现精液从Alpha的眉心滴到了鼻尖。

  他伸着手就要去擦,被钟宴庭拦下,手被包在掌心里。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你就忍忍吧。”钟宴庭的耳根子发红,语气不太自然。

  姜理却发现他刚刚射过一次精的阴茎又开始翘了起来,后穴的水也流的更多了,钟宴庭抱着他把还在放水的水龙头关了,想给他洗澡,姜理却张开手圈住他,嘴巴凑上去,一副讨吻的模样。

  “姜理,你……”

  “要做。”姜理说话不太清楚,脸颊酡红,“进来。”

  钟宴庭咬他的下巴,“知不知道我是谁?”

  姜理摇摇头,难受地皱起眉,从洗手池上面跳下来,钟宴庭连忙接住他,“你干嘛?”

  “不够……”姜理喘着气说话,他拉着钟宴庭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脑子热得快炸了,只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动,最主要的是他的后穴难耐地发痒。

  他不断用湿软的舌头去亲钟宴庭,从唇瓣吻到下巴。

  “想要,进来……”

  钟宴庭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了姜理瘦削的后背,肩胛骨从单薄的身子里凸起,身子雪白,头发乌黑,整个人都像是要被他盖住一样。

  指尖从臀缝探进去,汁水浇了他一手,都不需用力就能滑进去。

  “啊......轻点。”

  姜理禁不住呻吟,被钟宴庭捂住嘴,脖子上的小疹子刺痛着他的眼睛,没舍得,又去吻他,一边舔一边说:“不可以叫,莱莱睡了。”

  姜理竟然乖乖地点头,说:“嗯,莱莱睡了,不可以叫。”

  钟宴庭被他这个样子搞得心软,手指又往里插了下,带出水声,紧致湿软的穴肉把他的手指绞得很紧,姜理几乎要站不住,腿根子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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