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找他确认一下,他之前一直说他Alpha死了的,我就……” 钟宴庭冷笑一声:“死了又怎么样?你不会以为死了就能轮上你吧?你是什么东西?” 早上因为姜莱在,很多话很多事他也不方便说也不方便做,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那就随便了。 “你那恶心的味道让他快吐了,你用信息素压他,什么劣等Alpha也配?” 他自己现在都舍不得让姜理闻自己的味道,陈丰怎么敢用信息素压他的? 陈丰的火一下子就冒上来,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说这些,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公之于众让他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那又怎么样?”他想说他一开始又不知道,他只是追求姜理又有什么问题?这也错了吗? 陈丰气不打一处来,上手推了他一把,“我又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那小孩儿不也没承认你是他爸爸吗?” 话刚说完,钟宴庭就揪着他的衣领反手把他摁在墙上,他要反抗的下一秒拳头就落在脸上。 “啊——” 陈丰惨叫着,钟宴庭把他猛地一推,陈丰直接一个踉跄,墙边被放了一个扫把,竹制的手柄,钟宴庭拿了过来,陈丰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害怕道:“你想干嘛?” “啊——”又是一声惨叫。 刘姨在厨房吓得不敢动,听着这声音又像陈丰,便连忙跑出来,她儿子此刻躺在地上,脖子上还被抵着一只脚,那个男人用家里的扫把指着陈丰,俊美的脸上尽是狠戾。 “还去吗?” 陈丰脸都涨红了,开始剧烈地咳嗽,“放开我……” “你放开他!”刘姨冲上去,“你到底做什么?我要喊人了,我真的要报警了!” “好啊。”钟宴庭冷冷地说:“你儿子当众对Omega释放信息素,试图诱导Omega服软,你看看警察来了要抓谁?” 刘姨眼睛立马变得通红,“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孙子偷莱莱的手表,让他道歉是天经地义,本来都算了,但我希望你们一家子清楚自己的身份。”钟宴庭转向地上的陈丰,脚上使劲踩他喉咙,说:“还去找他吗?还威胁他吗?” 陈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男人说他释放信息素的事,他确实做了,心里也是真怕警察来抓,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上面来视察的领导,他到底比不过。 “不了,我不去了。”他终于开始求饶。 钟宴庭把扫把扔了,脚从陈丰脖子上移开,刘姨连忙扶着人起来。 “自己找个机会,去跟姜理道歉。”钟宴庭对他下命令一样,“态度好一点。” 刘姨骂道:“你别太过分!” 钟宴庭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那你儿子就去吃牢饭吧,孩子没了妈,又没了爸,多可怜啊。” 说完钟宴庭不顾这俩人狼狈的模样,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的手在殴打中擦破了点皮,出了血,得尽快处理好,不然没法见姜理。 他回了趟住的旅馆,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买饭给姜理还有姜莱送过去。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为姜莱的电话手表。 他只僵了一瞬就连忙接了。 “喂,莱莱?” 姜莱似乎在哭,“叔叔,妈妈发烧了,你可不可以买点药过来?” 钟宴庭一边付钱一边问他:“多少度了?” “妈妈没让我量,他说没事,叔叔,你什么时候过来。”姜莱哭腔明显:“妈妈看上去很难受,不让我进屋。” 钟宴庭拎着吃的就上车,不忘安慰他:“别怕,我很快就到了,你呆在家陪着他。” “好。” 钟宴庭找了个药店买了退烧药感冒药之类的,才往乡下开。 姜莱一直在门口等着,小脸被风吹得通红,见他过来就跑上前,“叔叔!” “姜理怎么样了?” “不知道。”姜莱摇摇头,以前妈妈也发烧的,但是没像今天这样严重,吃过药睡一觉就会好,他在家里找遍了也没找到药,所以才给钟宴庭打了电话。 钟宴庭领着他进屋然后关门,把手里的吃的递给他,“你先吃点东西,我进去看看,不用担心,我买药了,很快就会好的。” 姜莱钝钝地点头,说好。 钟宴庭打开姜理的房门后,才发觉不对劲,里面漆黑一片,窗帘都是被拉死的,随之而来的是浓郁到让他几乎觉得都有些无法喘气的信息素味。 雨水的味道,清冽又干涩,明明是冬天,然而姜理的信息素总是让他想到夏日里暴雨过后的气味。 “姜理?” 床上有很轻微的声响,钟宴庭又喊了他一声,“姜理?” “别……你别过来。” “姜理,我……” Omega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害怕极了,“你别靠近我,好难闻……” 他现在发情了,感官变得异常清晰,一点点味道他都闻得清清楚楚。 钟宴庭在黑暗中伸出手,贴在自己的脖子上摁了两下,他闷哼一声,站着没动,等调好颈环平复着呼吸试图跟姜理沟通。 “你打抑制剂没有?” 姜理呜咽着,“找不到。” “没关系,我去找,你放在哪了?” “柜子……” 钟宴庭咬着牙,他忽视不了Omega这样浓烈的信息素,腺体疼得厉害。 “我来找,我可以过去吗?” 姜理锁在床头,被子裹在身上,热出了一身汗,嗓子眼都是软的。 “不要……” “没事的。”钟宴庭安慰他,“没有味道,这里只有你的信息素,你自己闻一下。” 姜理变得有些听话,真的嗅着鼻子闻,“没有……” “那我过来了。” 钟宴庭慢慢沿着床边向他靠近,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姜理?你还好吗?”钟宴庭问:“抑制剂在哪个柜子里?” “抱抱我……” “什么?” 姜理在哭,很难受的语气,又很崩溃,“帮帮我,你怎么没有味道,想要信息素……” 发情期的Omega本能地想要Alpha信息素的安抚,他早就忘记了刚刚还十分抵触那种味道,又没有抑制剂,他快承受不住体内的情潮。 钟宴庭伸出两只手,在黑暗里摸索,“你在哪?” 姜理凭着一点点的气味摸到了钟宴庭的手,然后捧着,把红透发烫的脸颊凑上去。 “姜理。”钟宴庭想抽出来,手背上突然传来一股湿滑感,还在慢慢蠕动。 当他意识到那是姜理的舌头时,钟宴庭几乎愣在原地。 Omega正在细细地舔他受伤的地方。 湿润的唇瓣擦过他的破皮处,然后伸着舌头一点点舔开,唾液流到他的伤口,然后Omega又张口轻咬,把他的皮肤含在嘴里,慢慢地吮吸。 “姜理……” 颈环刺破的腺体痛感异常明显,钟宴庭强撑着才不至于失控把颈环摘下。 “抱抱我……”姜理的嗓音像是块浸了水的海绵,他说:“要抱。” 钟宴庭艰难地呆站着,在经过无数次挣扎后,顺着这个姿势弯下腰把姜理抱在了怀里。
第59章 Omega的双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圈在钟宴庭的脖子上,即使隔了一层毛衣,还是让他热到无法忽视。 “姜理,是在哪个柜子?” 钟宴庭托着姜理的臀,然后一整个把人搂在怀里,姜理就趴在他的肩上,上半身只剩了一件贴身的衣物,因为俩人紧靠而摩擦着向上卷了一点,平坦的小腹感受到Alpha羽绒服上冰凉的触感,不由自主地又靠紧了几分。 “你别动。”钟宴庭咬着牙说。 他先是摸着黑把灯打开了,刺眼的亮光让两个人都眯起了眼睛,姜理夹着他的腰,整个人黏在他身上,钟宴庭不知道Omgea说的柜子是哪一个,就打开了衣柜,里面的衣物整整齐齐,一想又不对,谁会把抑制剂放在衣柜里,然后就抱着姜理去床头柜找。 他蹲下身,姜理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那一瞬间,钟宴庭僵硬着没敢再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从Omega体内流出的水,既热也潮湿。 他打开床头柜的上面一层,里面除了一些杂物什么都没有,然后又打开下面一层,姜理抱着他行动不便,他就伸手在里面捞,从最里面捞出来一个塑料袋,里面放了两针抑制剂。 姜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扒他的衣领,滚烫的指尖把他的高领毛衣往下拉。 “这是什么?”姜理在颈环上摩挲,然后把脸贴了上去,闭着眼睛喟叹:“好舒服......” 金属颈环长时间被他戴在脖子上,又有衣服遮挡,其实温度并不会太低,但比起姜理因为情潮而产生的高热还是会让Omega觉得凉快。 “把手给我。”钟宴庭忍着不适说。 姜理不为所动地贴着他,脸不停在他颈环上蹭,手也不闲着,“你抱抱我......” “不是一直抱着?”钟宴庭拉下他一只手,Omega现在没什么理智,“听话一点。” 姜理觉得委屈,眼泪流得也快,身子底下全湿透了,连一点点信息素都没有,他又难过又生气,对着钟宴庭的耳侧咬了一口,哭着说:“信息素呢?给我......” “你会过敏。” “不会,我要。”姜理的手又在他脖子上乱动。 钟宴庭也是第一次发现,陷入深度发情的姜理有种陌生的执拗,他把Omega的衣袖卷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抑制剂的针管还没拔出,他脖子上的颈环陡然发出一声异响,扎入他腺体的金属刺得更深了。 拿着抑制剂的手抖了好几下,钟宴庭额角都在跳,他抓着姜理细瘦的手腕,然后把针孔对着他的小臂,尖细的针孔戳破他的皮肤,姜理低低地叫了一声。 “你做什么?”姜理哭得厉害,又没什么劲地锤他:“混蛋,混蛋!” 钟宴庭搂着他,把他禁锢在怀里,眼角因为疼痛而泛着红,“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我没有......” “姜理。”钟宴庭看着Omega潮红的脸,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姜理表情呆滞,没有任何思考的样子,先是点了头,然后又摇头,钟宴庭无奈地叹口气,想把他抱回床上,姜理凑过来就吻他。 柔软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嘴唇表面舔舐,睫毛抖得不成样子,钟宴庭也忍得难受,几乎没有犹豫,就反客为主地回吻。 “唔......” 姜理张着嘴,呼吸一下被掠夺,唾液也顺着血红的嘴角而滴下。 “求你了......”姜理瞳孔涣散着,两条腿也不自觉绞紧,在钟宴庭腰上磨,“想要......帮帮我。” Omega太过渴望Alpha的信息素,变得越发焦躁跟不安,刚刚打过的抑制剂似乎药效还没上来,钟宴庭的脖子还刺痛着,而姜理却在他的脖子上乱咬,不知道又碰到了什么开关,颈环一下子就被打开,姜理闻到了山茶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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