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陆不以为然陈晖的愤怒。 用手压他的肩膀,陈晖顺势坐下了沙发椅上,说:“哥,你不会还对当年我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说的话,耿耿于怀吧?” 陈晖不说话。 陈陆继续说道:“哥,我就是天生坏种。当年只是图好玩儿才跟你说了那些话。” “不过,你做的对。” “你就应该和你老婆联姻。不然,我就又没钱还被管着。当然,你看现在,虽然还是寄人篱下,不过你忙啊,对吧?” 陈陆总是在和陈晖独处的时候说这些混蛋话,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坐的椅子有机关,自己被定在椅子上。 “哥,你看,现在懂得了吗?” 陈晖正在挣扎,表情凶狠。 “哥,别凶我。外面有人~” “陈陆,你要干什么?” “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啊?你看,我的生日宴都是给你办的。” 陈陆隔着定制西装所用的高级面料抚摸着陈晖的裆部。 陈晖被弟弟再次耳语提醒:“哥,你注重面子。小声一点儿,虽然……我很——喜欢听。” 陈晖的下体原始的起了反应,勃起不完全是性爱的挑逗,极大部分是这个混蛋弟弟激起的强烈情绪导致的勃起。 他既敢到羞耻又很生气——被自己的兄弟这样对待。 “哥,我今天不会上你,用我的东西。我不是人来疯,在我的生日宴上,别人要是看见你脖子上有吻痕,不对,有咬痕,会以为你是个在弟弟生日上都还在偷吃的混蛋哥哥。” “陈,陆,你,住手。” 陈陆不以为然,还将陈晖的裤子解开,从抽屉里拿出剪刀。 陈晖看见陈陆拿出剪刀,内心有些惊慌身体不敢动弹,有些担心,像是提醒:“陈陆,你要干嘛?会出人命的。” 陈陆看见哥哥这副强装镇定的样子,模样有趣,不禁笑出声:“哥哥,你想什么呢?” “知道我为什么要先帮你摸吗?” “就是怕出人命啊~” “哥,别乱动。我手稳,你不是也体验过吗?” 陈陆剪开陈晖的内裤。 “陈,陆。你!” 陈陆的手顺着下去,用中指和无名指的侧面轻搓着陈陆的阴毛,看向陈晖的私部说:“好久不见。” “陈陆,你疯了。遥控在哪?给我开了。” “哥,这也不是什么高级机关,二十分钟后它自动解开。” 陈晖不是不想逃,而是考虑到挣扎过猛西装礼服上产生的褶皱过于明显,显得太过不雅。 陈陆另一只手将陈晖手表露出袖口:“还有十七分钟,哥,我们——努努力。” 陈陆不想让陈晖太舒服,而是想让他自己感觉到饥渴,产生欲望,因此时快时慢。 陈陆看着陈晖逞强着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很是喜欢。 “哥哥,你好能忍啊。” 撒娇的语气如同斗兽场的战术,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致命的攻击性。 陈晖的大脑有些不太冷静了,眼神中的杀意在此时显得有几分柔情。 裸露的肉棒已经颤动不止,龟头已经被生理体液给湿润,似乎随时会喷射…… “哥哥,你在用你能动的这个头在调情吗?这么久不射——难不成是想忍着这二十分钟,然后射在我里面?” “不过,你可能没那么大本事,至少在性爱方面。” 比起陈晖这种自爱的正人君子,陈陆上过的男人女人不说上千也有上百,至于为什么陈陆到现在也没有得病,大概是没人敢把脏东西往陈陆床上塞。 性爱方面陈陆不仅有本事,可以说是有天赋。 平时都是别人口他,口硬了就直接插进别人的穴里。温不温柔的前戏都是看他当时的心情。 他将别人口他的技术,最精髓的部分用在了他哥的鸡巴上。虽然敏感点因人而异,但外生殖器上的敏感点也都大致相同。 说完,陈陆莞尔一笑,跪在陈晖面前。 “君子动口不动手。既然这样,我今天就不做纨绔子弟了。” 陈陆含住陈晖的龟头,舌头围着龟头打转,将少量外来的液体吞了进去。 “我做十分钟的君子,如果哥哥能忍那么久的话。” 陈陆双手扶着陈晖的阳物,口着陈晖,舌头时而蹭着凸出的血管,时而吸着龟首,绕有从尿道管口吸出精液的意味。 陈陆的手没停过,攀着掰着往下处,往深处伸,手指像发电报老手一样灵活,挑逗着陈晖的睾丸与附睾。 哥,我好爱你啊。 你心里可以没有我,但你总得有个地方要得到我。 我不能这样被你抛弃。 你别想丢下我。 我要你,注意到我。 我要你像月亮,离开了太阳离开了我,就没了光,活着失去了意义。 在强烈的占有欲与病态的爱意表达中 ,神志不清的陈晖连同他的伪装终于一同迸泄了出来。 在迸发的那一瞬,陈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腰椎和髋骨的运动下,被椎骨保护的敏感神经在这一刻为陈晖的性事服务着。 食欲与性欲是人类以及动物都无法攻克的难题,灵魂与浮士德做的交易换来了这几秒舒爽的刺激,试图夹住腿的动作出卖了他因本性抛出的道义。 陈晖有着严肃而圣洁的修女的形象,是堕入风尘前一秒的茶花女,谁说这样一个快要泛起潮红的男子不能陈赞其为圣女? 此刻的他语气虚弱,却还不忘提醒弟弟:“吐,出来。别吞下去。” 口是心非的性快感让他在肉体升仙如鹤羽之轻的同时,也为灵魂增重了荆条…… 陈陆在被哥哥射满精液的那一刻,眼神从他的裆部从下往上移至到哥哥的面部,男人刚才咬紧的牙关早已松弛,唇部肌肉的紧张也换成了上齿轻咬下唇,眼睑还有显而易见因紧闭双眼而出现的眼部细纹…… 哥哥,你这副摸样,不会有第二个人见过吧? “哥,好浓啊~是不是好久都没和嫂子做了。” 不听话的弟弟喉结一动,嘴里面哥哥的好东西全都吞进去,还不忘舔唇边的遗珠。 陈晖射的太多,好东西早就从肉棒与唇间溢出,沾染了一部分在陈陆弟弟的手上。 陈陆玩笑道:“哥哥平时都不懂自我解决啊?果不会的话,我教你。就像……小时候你辅导我做功课一样。” 陈陆上一秒还用玩笑的话说出“哥哥……”,下一秒却用挑衅的语气说着被上的人想扇他一耳光的话。 不,准确说,他上的人在被上的整个过程,都想扇他耳光。 事后,陈陆的手散发着石楠花混着生鸡蛋液的味道,手也黏糊糊的,他拿出来抽屉里的黑色手套带了上去。 “你上次拒绝的那个女孩是你嫂子安排的,你有本事就带你那个男人回家。我和你嫂子的关系……” “哥,这个时候你还关心我身边的男人。不过,我想他还是很愿意的。” 陈晖仍在挣脱。 “这到时间会解开,还有就是……” 陈晖看着陈陆话没说完却将刚刚点上的雪茄一口没吸的放在烟灰缸离开房间。 陈陆以前不是这样的,陈陆不是他亲兄弟,陈陆父亲身份不清白,说起来还是个遗腹子。母亲也是因为产后抑郁而离世,作为姨妈的陆母替天国的姐姐姐夫养育着这个孩子。 陈家一直将他当亲儿子对待,陈陆很小的时候在风言风语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从小便伪装成一个品学兼优德才兼备的好孩子。小孩都是敏感的,陈晖知道这个弟弟其实性格孤僻不过他想以面具示人,陈晖也没想过拆穿他,但小孩终究是小孩…… 那是陈陆学校组织的毕业研学旅行,陈陆小学毕业,陈晖初二。 陈晖原先是想出国看望国外的发小,但被陈母叫去照陈陆。 陈晖重从小沉稳,加上初二的时候已经一米七八,陈母托关系将陈晖塞进研学社的工作人员中。 他戴上口罩,压低鸭舌帽,发现陈陆在外和在家里是两种样子,不管是跟着大部队走,还是组队,都是独来独往。 陈晖跟小女孩打听才知道,陈陆不喜欢和大家交流。 “这是你家的钱。” “你是陈家的人,你花陈家的钱天经地义。” “我不姓陈,我姓……” “你说,你姓什么?” “研学要是不好玩,就跟我回家。上学不好玩,爸妈也会请老师来家中授课。” 陈陆第一次哭,在他有意识之后。 “别,别哭了。弟弟。” 陈晖知道陈陆他不是表面上那样可爱,但忘记他就是小孩,他只是从来没有把大家对他的好转化为真正意义上的爱。 “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让你看见我没有和同学好好相处。” “弟弟,跟我就别装了。我也不喜欢你和他们相处。” “要相处,得和自己喜欢的人。弟弟,你有喜欢相处的人吗?” 小陈陆眨眨眼,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我等会带你走。” “那妈妈那里怎么办?” 陈晖想了想,说: “那我们先不回家,我带你去找我的朋友玩,你愿不愿意?” “好,哥哥。” 那是陈陆第一次发自内心握住哥哥的手,此后下意识捏紧。 那么可爱,倔强的弟弟,恍如隔世。 陈晖没想过他竟然会在父母过世后说出那种话。 “哥,爸妈去世了。你只有我一个人了。” “小陆,我……” “哥,你只属于我了。” “小陆你这是什么意思?” “爸妈不在了,我也没有伪装的必要。哥,我爱你。不是你对我的这种,不是亲情。” “陈陆,你现在脑子不清醒。”陈晖将陈陆的发言判断成是父母离开后精神遭受打击的表现。 “脑子清不清醒又怎么样?我对你的爱,是有想抱你,想亲你,想探索你身体的爱。” “我们是兄弟!”陈晖汗毛竖起。 “是兄弟又怎么了?在我小时候你有把我真的当成弟弟吗?没有吧。如果不是研学那次,你这辈子只把我当成寄住在你家的米虫吧。” 陈晖想起来那次,陈陆说得对,如果不是那次他可能真的会把陈陆当成寄住在自己家中的亲戚…… “陈陆你怎么这样想,” 陈晖一直以为自己比别人更知道自己弟弟的真面目,他以为自己看过别人没有看过的表情就是走进他的内心,原来他的面具是川剧面具,千面万面不止,似乎还都是贴在脸上,看上去真实极了。 “爸妈的遗产平分给我们,你怎么会这样想?” “就是因为爸妈觉得我们是兄弟,所以这些话我才忍到现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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