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功来语气阴森严肃,透露出他原本阴鸷狠历的底色:“你要清楚,明年是大选年。” 白煜不以为然:“全国都知道。” “你们有在准备吗?” 白煜看着李功来眼睛回报:“只要不开战,一切顺利。” “近日没见你跟陈陆来往。” “他把我交给你,他便用不到我了。” “是吗,我还以为,他又转手把你送给沈家了。”李功来冷嘲道。 “他跟沈家有什么关系,陈陆他要什么您不知道吗?他要的少,出的多。” 李功来听出白煜试图混淆视听。 “如果不是他要的我恰好可以利用,他做不了顺水人情,你今天不会姓李。”李功来不怒自威,“你应该清楚局面,你需要靠近拉拢的是黄家,而不是不复辉煌的沈家。” “他不辉煌,但他有军火。明年的确是大选年,我说了,不开战,一切顺利,如果……” 白煜没有明说,李功来听到后满意地笑了。 “看来你接近谁都是有目的的,几年前的黄枫,近日的沈瞾,下的一盘好棋,不愧是我的种。”李功来透露出着骄傲,但话头突然一转,“如果你掌握了沈家军火,你恐怕最后除掉的就是我。” 白煜扯掉手上的倒刺,吹了吹:“除掉你,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就算你心脏被枪打穿,也有人救得了你,还是不要给人添麻烦了。” “是,你很聪明,知道量力而行。”李功来大笑,他的笑声狂妄自信,他自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超越他,他只要想活着,没有人能取他性命,战争年间如此,太平盛世亦是如此。 “你应该知道,你上面几个的哥哥为何离奇自杀吧?” “知道,死于不自量力。” “所以,你也不要有不自量力的想法,顺着我的安排,之后和黄枫联姻。不要想着把你那情人合法化,明白吗?” 李功来没有提沈瞾,但白煜明白他那个情人指的就是沈瞾。 “都是情人了,当然是用完就扔,你是觉得我不应该有报复心吗?他当年怎么对我的,我要让他加倍感受。说起黄枫,我很满意现在黄枫这个联姻对象,国民度高,有公益形象,高强度巡演,关键很乖,是个完美伴侣——明年如果他的正面形象不能坐镇,届时武装选举便是下策。”白煜的语气仿佛在说我和沈瞾的过家家,您老人家也跟着当真了? 李功来似笑非笑地询问:“这件事,同僚清楚吗?” “知道什么?知道沈家不止经商这么简单?我不说,你又知道多少?” 李功来被这样反问,心中有些诧异,白煜成长速度过于惊人,短短几年便已成了手段毒辣的政客。李功来当然清楚沈家的内幕,只是没有沈家进军政坛的风声,因此李功来从未把沈家放心上。 “要是你今天只是因为这件事找我,我想回去了。”白煜看了看腕表,语气像个青春期敷衍父母的少年。 “你最近在找人。”李功来先点明这件事。 “明知故问。” “你知道他是谁吗?” 白煜语气冷淡,仿佛和他们口中的那个人一丝一毫感情和接触都没有:“连名字都没有的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如果不是因为找他的人是我们这边的,我也没必要例行公事。” “是在例行公事?那如果说那个玩具在我这儿?你要抢去交差吗?” 白煜无声邪笑:“你玩的你的娈童,我驯我的野物。” 李功来肆无忌惮地笑起来,仿佛很喜欢白煜口中的形容。 白煜说道“玩死了再找人叫我,我来收尸——他只是叫我帮忙找,没说要找活的,要个交代罢了。” “好。” “他很好玩吗?要是玩的半死不活,借我玩几天。”白煜语气单纯,仿佛不觉自己的想法恶魔。 李功来有些震惊于白煜说出这样的话,但也很满意:“好啊,不过你错了。就是要半死不活才有意思。” “是吗?” “当然,”李功来兴致来了,“来,我带你来看看他。” 李功来顺手抓上桌上刚刚脱掉的袍子,利索穿上自带王者风范。 两人走在长廊,李功来语气炫耀:“他被带来后我精心把玩,你不知道,他之前就被培养的很出色。” “是吗?听起来的确很有趣,不过,沈家小公子我还没玩腻。”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玩法。” “是啊,黄家用法,沈家用情。至少等大选年过后,再用我的兴趣玩他,现在沈家我还动不得。” 两人走了很远,到了一个大门,在进去之前,李功来绕有兴趣丝毫不觉残忍地说:“当年我用死刑犯的头命人塞进他的身体,后来那个死刑犯最后窒息死亡,我录像了,画面很有趣。所以说,他不仅是玩具,还是武器。” “以为你只玩女人。没想到在男人方面还……挺有天赋。”白煜不知如何评价。 门自动打开,里面是剧院的装修,花小韩在舞台位置,他被从天花板吊下绳子牵引着脖子,手臂,腰,大腿,小腿。 舞台上是水池,水池上一只蒙住眼睛的鳄鱼在缓慢游动,一只秃鹫停靠在这长四米的鳄鱼身上,秃鹫的高度平视着花小韩,花小韩身上被几只树蛇缠绕,绳子上安装着蜡台,蜡台点着蜡烛,燃烧的蜡烛融化的蜡油滴在花小韩的四肢,花小韩死尸般麻木的眼神,因为是赤身可以明显看出他呼吸的胸膛,他现在就像死不瞑目的尸体,花小韩的泪痕早已干掉。 “腰间那个虫是什么?”白煜问道。 “水蛭。” 花小韩的腰间被人放上水蛭,水蛭在他身上蠕动,像深棕色的丝带…… “他胸上那是蚂蚁?” “嗯哼。” 花小韩的乳头乳晕上是能移动的密密麻麻的黑色,像是像素极好的黑色马赛克。 “他现在还能看见吗?”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在他周围摆满摄影机和镜子?” “有趣。”白煜想到花古姬为何说花小韩不喜欢拍摄。 “他大腿怎么红肿了?这不像性交出的。” “腿根涂上山药提取物。” “你老人家还挺会玩。”白煜以为把每位情人的骨头用做收藏已经有些心理变态,但李功来的性心理变态又让白煜涨见识了,白煜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他?他很普通。” “我也觉得他普通,但你说我为什么会选择他?——你的母亲就是被长得同他有几分相像的女人给勾走。”李功来的神情此刻多了几分世俗男人的普通,“说起来,没跟你说过与你母亲相关的事。你母亲是唯一一个没有让我做成腿骨手环的女人。你觉得是我不想吗?” “你当然想,但是她跟那个女人走了,对吧?”白煜觉得这不难猜出。 “是啊,我派人找她,最后那女的就给了我盒她的骨灰。原本她连骨灰都不肯给我,硬是要我拿她家人做筹码,她才看得清局面。” “愚蠢的爱情。” “爱情,是的,自以为是的爱情,和一个女的在一起难道比讨好我让她更有成就感?” “ 所以,她后来连做成手环的机会也没有。”白煜态度冷漠,他没感受过母亲的爱,因此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所以后来有人为了让我消气在奴隶拍卖会上把他买下来送给我。” “你怎么不自己上手玩?” “因为要修行养身……阿弥陀佛。”白煜看了眼李功来拨动着用人骨做成的念珠语气平和的像是在给他介绍自己正在玩耍的宠物一样,“你看他出口,才用拳头打通。” 白煜顺着他的话问道:“你说,鳄鱼会因为他滴下的血来判断食物位置吗?”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留下来欣赏。” “你以前是怎么玩的?” “有次缴获毒品后,给他打针,很有趣。不过,比起他兴奋时,在他犯瘾时把他和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关在一起更有趣……我有一个制药的老友他当年制出一种催淫药,注射之后,除了身体有明显的反应外,没有意识,身体忽冷忽热,没有成瘾性,这种催淫药如果后面不注射专门的消除药,这辈子都是这幅模样……说起来,几年前沈家二公子找我朋友要,我朋友多嘴问了句,他还回答了,说是送给弟弟的‘礼物’,看样子他没用上。” 这让白煜意识到这个沈随铓从来没有把他当兄弟,甚至想让沈瞾身败名裂。 “说起了,你没有随她愚蠢的执着,真是万幸。” 白煜扯开话题:“他被绑着,让人兴致不高。” “你有什么高见?” 白煜就像孩童抓到一只蜻蜓,毫无罪恶感地表达自己接下来想对蜻蜓猎奇行为:“拿针扎进他的麻穴。你看,他的小骨骼,手腕,脚踝应该露出来。你也知道,我们年轻人喜欢科技类的新鲜玩意,直接找人在他体内安装可以震动或者产生电流亦或超声的微型装置再配置一个可以控制的戒指,手指之间触碰就能看他不堪的模样,很方便。你喜欢看他躺下的话,可以做个传送带装置的走绳,让他被迫摩擦私处,直到破皮。他不是喜欢荷花吗?让他在种满荷花的淤泥里,用戒指玩弄他,而他只能找莲藕解痒。在他正舒服的时候播放熟人的语音,你说会不会很有趣?” 李功来仿佛找到同好,夸赞道:“年轻人真是天马行空。” 白煜不急不慢说出自己的理论:“你不觉得痛苦的太纯粹,看的不过瘾吗?”接着提醒李功来,“他的腋窝是个好地方。” 白煜演技炸裂说出这番违心的话,在白煜心中陈陆变态程度排第二,李功来排第一,断崖式第一。 “你要是哪天想上手玩,可以给他放花古姬的电影,他身体的反应会很助兴。”白煜话是这么说,其实是想着与其这样被折磨,简单的强奸对于花小韩来说,算是在李功来手上的‘福利’。 “我不上手,我喜欢欣赏。” 白煜问道:“你恐同啊?” “你觉得呢?” “同恐你。” 李功来目光一直盯着花小韩:“这些人的确脑子有问题,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有种另类的魅力,不然你母亲也不会吸引我。你喜欢男人对吧,你说的那些玩法,你自己拿去玩。”李功来后面那两句的语气白煜能感受到那是李功来站在父亲的位置对他的示好。 “哦,谢了,那你给我之前再帮我把他的洞通了,不然太挤,吸着痛。”白煜说着反话,他希望这句话能让李功来把花小韩交给自己时,花小韩的模样能体面些。没有人想不人不鬼的活着。 “到饭点了,把饭吃了再走。” 李功来白煜二人来到餐厅进食,两人面前是装盘优雅的肉排。 白煜边切边问道:“你今天又拿谁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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