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起来!想我肏深点儿,就自己扒着屁股!”史铮收紧手里的皮带把陆晓天的上身拽起来,低头在男孩耳边说骚话,然后眼看着男孩松开撑在洗手台上的手去翻开被撞得直颤的臀肉露出含着自己鸡巴的屁眼。或许是羞耻感实在太大了,史铮立刻感觉到手里的性器开始颤抖跃动,他把皮带缠到手掌上抓着陆晓天的头发把小孩儿的脸摁在镜子上,又狠肏了十几下,吞吐他阴茎的肉穴便开始了高潮时的痉挛收缩。 史铮最喜欢这种时刻,肠肉鲜活地卷在鸡巴上吮,肏着异常舒服,于是他随手拿了两个晾衣夹夹在陆晓天的乳头上,又把人捞进怀里一边狠干一边欣赏镜子里的陆晓天——潮红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奶白色的胸口上挂着跟随身体上下扭摆的金属夹,小小的乳珠被压成扁扁的椭圆形连着乳晕一起红成一片。史铮实在喜欢小孩儿这个淫荡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在那对饱受摧残的乳头上乱揉。 皮带随着身体的摇摆慢慢从脖子上松掉,陆晓天仰在男人身上终于发出了连贯的叫声。高潮的快感散去,下腹的尿意和胸口的钝痛变得十分鲜明,男人把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夹着舌头搅动,粗长的肉棍既是顶着前列腺又是撵着膀胱的方向抽插,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又想射了还是憋不住快要尿了。他昏头昏脑地在男人怀里抖,快感和痛苦模糊了边界在他身体里不停推挤,直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上被甩上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斑,陆晓天模模糊糊知道自己好像又射了一回。 他们的性爱总是仿佛没有尽头,男人不把他干到理智全无就绝不停下。陆晓天的下半身已经快要失控了,仿佛所有的开关都被史铮肏松了,“我......啊嗯......我不行了......”陆晓天挣扎着抓紧了男人箍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慌乱地求饶。男人像是终于等到了什么似的搂着他转了个身,然后边肏边往前挪。 陆晓天的脸被摁在马桶水箱的盖子上,男人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手托在他小腹上,肚子里的龟头想要捅穿他一样的猛捣。陆晓天开始大哭起来,他控制不住了,随时要像个畜生一样被肏到失禁了。崩溃与快感同时到来,男人的手与肉茎同时挤压,陆晓天只觉得全身都脱力一样的软了下去,他哭喊着浑身打颤,然后听见马桶里断断续续想起尿液喷洒在瓷壁和水里的声响,也闻到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骚臭气。 他感到羞耻,也感到身体被电流般的快感包围。他像个被肏漏了的玩具,男人在他肚子里肏几下,身下就哗啦啦响几声,再肏,就再响,射精的感觉连绵不绝地持续着,让他边唾骂自己恶心边爽到腿软。直到他终于再也没有东西能从阴茎里出来,才听到史铮的低吼,肛口含着的粗大肉棍终于有了萎靡下去的趋势,可紧接着肚子里就一阵滚烫慢慢涨了起来。陆晓天反应了一会儿才隐约猜到男人这是尿在他里面了,他想到自己像个尿壶似的盛满男人的尿液,性器竟然又胀着抖了抖。 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从陆晓天身体里退出去,瘫软无力的陆晓天被架着坐到了地上,他垂着头看到自己两腿间开始慢慢流出混着白浊的黄色液体,身体竟然又有点发热,男人低喘着靠墙站在他身边,用脚碾着他的性器踩在他小腹上。陆晓天看着自己肮脏的身体被踩踏流出更多浑浊的液体,竟然哭着又在史铮脚底下射出一股半透明的精液。 陆晓天觉得自己好恶心,这么下贱却依旧觉得舒服到全身发麻,他不敢抬头看史铮,怕看到男人鄙夷的目光。可男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放出热水以后就把浑身骚臭的他搂了起来,拆掉夹子就推进淋浴间里亲。陆晓天被热水冲净了身体,终于有了点力气去回应史铮的亲吻。 “爽吗?”史铮舔着陆晓天的唇角,轻佻地问道。 陆晓天有气无力地答道:“爽得令人害怕......” “你刚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让我想用各种法子欺负你弄哭你。”史铮也知道自己今天玩大了,特别想说点什么哄陆晓天,但他实在说不出肉麻的情话,反而越描越黑越说越渣。 可陆晓天对史铮没有多高的要求,只要男人不嫌弃他,愿意抱着他亲他说他可爱,他就高兴,于是刚才的委屈和自轻自贱随着水雾一起飘去了窗外,他露出迷恋的神情看着史铮小声说道:“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想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所以,如果不是不喜欢了,就不要随便说分手,好不好?” 史铮原本正在给浑身发软的陆晓天涂沐浴乳,被这样一问,手上虽然没停,心里却忽然恍惚起来。 他父母都是高知,家里往上倒三代没有一个搞艺术的,偏偏他就成了““家庭里没有大学文凭还“不务正业玩摇滚”的异类。 阵痛乐队在北京摇滚圈里虽然算得上年头长还有名气的,出场费不算低,但乐队是个烧钱的东西,买新乐器、养排练室、租录音棚,都是花销先于收入。如果还想攒钱出去巡演或者在工体开场演唱会,生活上就没法讲究。不仅不能讲究,还得另外找工作往乐队这个无底洞里填钱。 史铮不觉得自己不容易,他只是想继续追寻摇滚乐这座灯塔上闪耀的光辉,想追寻着梦想把乐队坚持干下去,想靠专心做音乐就能养活自己。 但他已经29了,眼看着30岁之前在前辈们战斗过的工体开演唱会的梦想难以实现,也知道自己在舞台以外活得并不体面,更至今都得不到家人的理解。 他忙碌于写歌、排练和兼职之间,很有些时不我待的焦躁,而宋毅的暂时离队更是加剧了这种情绪。 陆晓天出现得适逢其时,给了神经紧绷的他恰到好处的安慰。小孩儿对摇滚的喜欢是单纯、没有掺杂世俗金钱杂念的,而且有天赋,有决心。史铮看着他,就像看到曾经还充满了希望和无限可能的自己。所以他纵容了陆晓天的靠近,并真心实意想托着陆晓天在摇滚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而陆晓天对他的喜欢实在太专注而热烈了,即便他不肯相信年轻人善变的喜欢,还是陷进了小孩儿带给他的快乐里。音乐上的共鸣与性事上的和谐,简直满足了一个人最高级的精神追求与最低级的肉体本能,也容不得他不陷进去。此刻,陆晓天眼睛里倾泻出来的爱意,让多年都不愿再给出承诺的史铮无法拒绝。 所以,即便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陆晓天会矛盾的又乖巧又倔强,也并不了解陆晓天的过去,但他仍旧决定答应陆晓天的要求,他打算再相信爱情一次。他想,只要陆晓天提出来,他就愿意试着做做看。 陆晓天正担心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因为史铮神色凝重而且已经把沐浴乳揉到他脑袋上了,他后悔地琢磨着怎么能收回刚才一时冲动的胡言乱语,但下一刻,男人就笑着点头了。他男神,答应了!
第26章 有人挖墙脚? 【该说这人是长眼了了还是没长眼?】 洗完澡,史铮用花洒对着淋浴间外头冲了一遍,才搂着陆晓天出去,两个人滚到床上又干了一回,陆晓天被肏到断片儿(北京话,记忆模糊或者失去部分记忆的意思。例如,喝酒喝断片儿了),他一觉醒来都想不起第二炮是什么时候干完的。 史铮起的比他早,已经靠在床上摆弄吉他了。陆晓天探出身子拔掉插在音箱上的耳机插头,一段他从来没听过的轻缓而温暖的旋律从音箱里流动出来。男人见他醒了就停下来伸手揉他的脑袋。 “在弹什么?”陆晓天还想听,就开口问道。 史铮却摇摇头,答道:“没什么,瞎弹的。”他醒来时,陆晓天就趴在他身旁,细软的头发散乱在轮廓漂亮的脸侧,露在被子外的脖子和肩膀上有勒痕也有咬痕,他伸手去摸那些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小孩儿咕哝着他的名字翻了个身,又忽然含混地笑了两声。史铮以为陆晓天是在装睡,可翻过身的小孩儿还真就再没了动静。史铮看着自己小男友七翘八翘乱蓬蓬的后脑勺,忽然生出些仿佛吸猫吸爽了的满足感,所以随手弹出这么一段没头没尾的调子,可陆晓天真的来问,他又羞于解释自己刚刚表达出的情绪,于是把人搂过来摁在怀里搓圆揉扁一通摸,打算糊弄过去。 因为是在闹着玩,和昨儿夜里摸哪哪热不同,现在真的是摸哪哪都痒,陆晓天卷在被子里边笑边蹬着腿躲,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史铮一把将小孩儿从床边捞回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又腻乎了一会儿。等陆晓天终于喘匀了,史铮忽然想起正经事,说道:“下周末,我答应刘仕去school帮几个新人压压场。你把周二周三周五周六的晚上都空出来,前面三天是排练,周六演出。” 陆晓天点点头,然后伸手去拿床头柜上充着电的手机标注日程安排。 “还有,吴昊过年的时候要回新疆老家,他上次拿来的葡萄干你好像吃了不少,我再让他带点过来?”史铮边找烟边问。 陆晓天眨眨眼看史铮,迟疑了一秒才笑起来说“好”。 史铮觉得有点古怪,点烟时又仔细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好像记错了,陆晓天那时是吃了一大堆蜜枣,葡萄干反而没怎么碰。他不动声色地确认道:“那就带葡萄干了啊?”小孩儿这次立刻就点了头。 “你真的喜欢吃葡萄干?”史铮微微皱起眉。 陆晓天见男人脸色变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在喜欢吃什么的问题上糊弄史铮,他只是习惯了不辩驳。 “我......”陆晓天反手开始蹭鼻子,蹭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你说要托人给我带吃的,我特别高兴,真的,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陆晓天果然是在委屈自己配合他,史铮想,他拉下陆晓天蹭鼻子的手,问道:“你其实更喜欢吃蜜枣吧?” 陆晓天的眼睛马上亮了亮,然后又垂下眼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要学着对史铮坦诚一点,因为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装得了一时恐怕装不了一世。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想叫我朋友周六过来看演出......”陆晓天还是觉得很难开口剖白,但他决定从把朋友介绍给史铮开始做起,或许有一天他就能放下不安,原原本本把自己的不堪说给史铮听。 爱吃葡萄干还是爱吃蜜枣这事,在史铮看来实在就是个屁大点儿的事,他问得这么严肃无非是不想陆晓天总委曲求全。此时他一听说陆晓天要请朋友来看演出,心思立马转到怎么能让小孩儿出出风头上了。 “行。那我给你安排一段solo,让你在你朋友面前露露脸。”史铮说完就拍拍陆晓天让他去洗漱,自己则坐在床上给经验还不足的小孩儿写能出彩的solo谱子。 排练时,史铮跟徐鸣瑟和张群提了一下这个事。徐鸣瑟表示非常赞成,因为school是个非常支持新人和新人乐队的酒吧,大量初出茅庐的乐队和乐手都从这里展开自己的摇滚之旅,让陆晓天在school有崭露头角的高光时刻,对小孩儿以后自己组乐队非常有好处。张群听完徐鸣瑟的意思,也算是比较积极地做出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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