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心里默默问候了安南,说好的嘴最严呢? 怕江酩否定他的感情,简随抓住江酩手腕,语气急切的解释:“酩哥,年少的喜欢是真的,现在喜欢也是真的,不要抹杀我的感情,这对我不公平…” 江酩正愁怎么回答,结果简随没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很快又来了句:“酩哥,我可以抱抱你吗?” “嗯…啊?什么…”江酩还没回过神来简随的后半句,人已经被抱在怀里了。 简随的怀抱里。 江酩在他颈间嗅到了熟悉的沐浴液的味道,和他用的是一样的,毕竟家里的也是之前简随买的。 推开吗? 应该推开的。 简随看出江酩的犹豫,“别推开我酩哥,五分钟,五分钟就好…”简随收紧胳膊,把江酩抱的更紧,力道霸道,一副要完全占有的样子。 江酩本来还想反抗的身体渐渐柔了下来,简随这是犯规啊!犯规! 简随早就知道江酩就吃他这一套,开始得寸进尺,他直接把江酩抵在树旁,眼尾开始泛红,委屈的诉苦:“…我可以亲亲你吗酩哥?就一下…求你了酩哥,我好想你…” 江酩深知再不推开就要出事了,可他的手被高举过头顶,腿也被简随压住,“不...嗯!唔…” 趁着江酩诧异时的微微张口,简随舌!尖滑入,这更方便了简随的入侵。 唇齿纠缠,脑袋发空,逐渐缺氧。 外面隐约传来宾客的声音,江酩逐渐清醒。 作者有话说: 今晚三更
第29章 你走吧,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嘶,为什么又咬我!”江酩挣脱出来,却在简随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 江酩的舌尖被狠咬了口,估计这几天喝水都疼。 简随没接这个话,他居然主动问起来程因泽:“程因泽的病…很严重?” 江酩舌尖吃痛,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嗯,不算乐观...” 简随看着怀里的江酩,他追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他的病情才和他在一起的...” 提到程因泽,江酩的眸色渐冷,眼底刚才的那点子迷离再无踪迹,再加上禹琛的叮嘱,他彻底回归冷静:“不是简随,和那些没有关系,我江酩不会因为可怜谁和谁在一起的,我是真心想陪阿泽走完这程,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只是玩玩,我...你会有更好的选择,简随,我不想骗你,我心里有阿泽,我没法丢下他。” 简随已经在维持自己的语调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故作笑容,“那些分手的场面话就不要说了吧,你情我愿的事情,没什么对不起。” 果然,“程因泽”三个字就像魔咒,只要提及,江酩的思绪里就再无其他。 所有的选择里,江酩已经习惯选择程因泽了。 在江酩准备抽身离开的时候,他的嘴巴突然被简随用手捂住,毫不设防的身体也被简随紧紧箍在了怀里。 “...唔,放开我简随...” 江酩狠咬住简随的手,可是简随非但没松开他,反而把他带到了这边的一个小仓库,平日里只有修剪草木的园丁会来,在这样的晚宴上当然不会有园丁,更不会有人会来这。 “想听我大方的祝福你们是吗?那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黑暗里简随贴着他的耳间,声音宛如地狱里修罗,语气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他掰过江酩的下巴,语气染上癫狂,“可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要程因泽,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到底是为什么!” 想到那晚禹琛的话,江酩干脆顺着简随的话将错就错,“对,我就是爱程因泽,有程因泽的地方,有一千次,我就选一千次,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我说的够清楚了吧,听明白了吗?” 简随红着眼,实在无法化解江酩带给他的伤痛,他不停的质问,祈求江酩告诉他一个答案,“我算什么?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告诉我江酩!是你的玩具吗,玩腻了就扔掉?” 面对失控的简随,江酩微微低下头,脸上仿佛有层面具,谁也看不透他的表情,平静的话却像最锋利的刀刺向简随心里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一开始我看上你,是因为你弹琴的时候像程因泽,所以我才让你当六六的老师,如果不是你有程因泽的影子,我不会看你一眼。” 简随心里的城墙已经彻底坍塌,即使江酩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简随依旧是怕江酩彻底离开。 简随语气又开始软了下来,开始替江酩找借口,他小心翼翼的拽着江酩的手,“你说的是气话故意气的我对不对?...” 江酩脸上已经毫无情绪可言,他语气毫不在意:“不要幼稚了简随,没有气话,这不是过家家,也没有什么故意气你,如果我们以后还有联系那也只会止步在朋友这个层面,如果你非要打破,那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江酩的话是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刻所有积攒的情绪瞬间爆发,简随再无理智可言! 简随粗暴地攫住江酩的下颌,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吻,江酩的两腮被捏的发疼发酸,根本无法闭合牙关,只能被迫承受简随的侵袭。 “江酩,说你爱我,说爱我我就放了你...” 江酩沉默着紧绷着身体,浑身都在抗拒着简随的靠近。 简随双手锁住了江酩的手腕,他咬下江酩的领带,将领带绑在了江酩的手腕,让他双手被束缚无法挣扎。 然后一只手将江酩的双手举过头顶,膝盖抵在了中间,用腾出的另一只手解着江酩衬衣的纽扣,他冷笑着:“你要往哪逃啊江酩,你还能逃哪去?” 这次换上江酩狠狠咬上了简随的嘴角,血珠顿时在俩人唇间弥散,但很快被唾液稀释冲淡。 黑暗里江酩强睁着双眼,他死死盯着简随,“...别让我恨你。” “恨我?”简随的脸被阴影遮住,嘴角是阴鸷的笑,他解开简随的腰带,将手指探入,“那就恨吧,恨也比没感情强...”, 本就没有润/hua,现在因为强/迫就更加干涸,简随进入的十分困难,江酩疼的脸部扭曲,一口咬到简随的肩膀,将所有恨意都发泄到这一口上,嘴里咸湿一阵接一阵。 简随粗暴的掰过简随的脸和他接吻,“你和程因泽做了?身体被我挑教的还能ying起来吗…除了我还有人能满足你吗?” “叫出来江酩,以前不是被我ca0的乱叫吗…” 面对简随的羞辱,江酩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吭,他闭着眼,甚至连眼神都不再给简随,沉默的承受一波又一波的侵袭,可是他的身体太熟悉简随的每一个动作了,开始逐渐在简随的恶意研磨里轻哼。 “你看,你明明也很舒服,叫出来江酩…” 江酩忍不住骂人了,趁着简随在自己腰间忙活,江酩用被绑起来的手腕对着简随的脑袋就是一顿敲,“艹要做就做,别他妈废话了行不行!” 简随被敲的一愣神,捂着脑袋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江酩更想骂了,这可怜兮兮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他! “别给我来装可怜的这一套!” 江酩算是彻底看透简随哭哭闹闹求抱抱这一套了。而且简随从来不是小红帽,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打大灰狼! 简随逼迫江酩接受自己的吻,“你是不是和程因泽做了,嗯?说着和程因泽在一起,现在不还是在我身下爽?看吧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 估计简随也是恨死自己了,江酩压根没打算解释,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解释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他心底是真的没法放下程因泽,没法让程因泽自生自灭。正如禹琛所讲,摇摆不定,简随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江酩沉默,但在简随眼里是他无话可说。 简随他摩挲着江酩带血的唇瓣,把手指探了进去,“江酩你敢发誓你不爱我吗!” 因为手指的探入导致江酩发音不准,“...我江酩发四不爱你简随!” 一刹那,所有的争斗与掠夺都停止,简随沾着血的手指摁着江酩的唇部,流连的在唇上描绘一番,指尖从唇部划到下颌划过锁骨,最后来到胸腔,那里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手到这就停止了。 简随最后替江酩整理好衬衣,他用尽所有力气指着门外,“...你走吧,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 作者有话说: 二更
第30章 后知后觉 直到晚宴结束的时候老太太也没能如愿,因为压根就找不到简随的影子了,老太太气的直骂禹厉,怪禹厉造孽,要不是当初非要娶于珊珊进门,简安之也不会带着简随走,那两个月大的孩子也不会胎死腹中,禹琛的性取向又是男的,现在禹家后继无人,这都是报应! 禹厉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无后!可他就是苦于没有能拿捏简随的把柄,可以让这个儿子乖乖回来! 之前以为可以用钱能让简随回来,没想到简随根本不看在眼里,不过这也为禹里提供了新思路,钱不行,就从情上入手,简随这个孩子是最看重感情的。 可这“情”在谁身上呢? 回去的江酩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厨房还有简随洗好的水果,搁置了些天,橙子已经干瘪,梨也失了水分。 短短一周,一切都没变,一切又都变了。 再也不会有人从厨房探出身来说,饿了吧,饭菜快做好了。也不会有人撒娇让他亲亲抱抱了。 送给简随的那些礼物依旧在那摆着,简随一件也没拿走,江酩开始后悔,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更用心对简随,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让于成买了送去,毫无真心可言。 往事细细在脑海里回忆,江酩开始悔恨,恨自己为什么对简随不够仔细,程因泽是弹钢琴的手,简随也是,可是对程因泽,自己呵护备至,可是简随…也只是口头关心几句… 简随… 江酩心里一直呼唤着这个名字,靠在墙壁身体无力的往下掉落,他痛苦的掩面,这种后知后觉的悔恨比一开始就发觉更为让人窒息。 一开始发现或许还可以有补救的机会,可现在他再无机会去补偿简随了。 窗帘随风飘动,月光透过落地窗温柔的洒在江酩身上渡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由于刚洗完澡,原本一丝不苟的背头现在柔顺的散落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沐浴液还是简随选的味道,半干的头发时不时有水珠滴落顺着脖子往下划过,修长的腿随意摆放,靠在沙发上猛灌了几瓶冰啤酒,任由思绪放飞,手里还攥着一颗暗色的纽扣… “嗡嗡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打破了这安静的客厅也惊醒了微醺的江酩。 江酩猛的抓起手机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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