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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

时间:2023-08-15 23:00:06  状态:完结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他的下颌直到脸庞染上一层薄红,却偏偏被漫红的晚霞巧妙地隐藏起来。

  “你教我。”

  谢程应喉结动了一下,牵着白芽的手来到球场中央。

  “首先要把姿势调整好,这样,双腿微曲,左脚右键前后稍微开立...”

  “不是这样的——”

  他一半身形把白芽拢在怀里,膝盖几乎抵到白芽腿根,手把手地给他调整好双腿,肩膀和后脊。

  白芽在慢慢将他包裹的好闻的热气腾腾的气息里快要晕眩,麻痹的战栗感顺着对方握在他腰际的大手丝丝缕缕地向上蔓延,像要攀爬到他的脖子让他窒息。

  ...全,全碰到了。

  那些数十年不会让任何人碰,连自己洗澡都不敢过度搓洗的地方...

  谢程应只看得到白芽的后脑勺,他有些渐入佳境了,认真地托起白芽的小臂,宽大的校服袖子随着这个动作滑落在白芽的手肘,露出白地发光地一截藕。

  白芽浑身一颤,死死咬着唇抑制住羞耻的声音。

  “......小臂要用力往上推球,在小臂即将伸直之际,手腕准备快速下压,”

  谢程应说着,托起那节嫩藕的小臂,上面滑腻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给白芽调整好了姿势,道:“试着投一下?”

  白芽烧地双颊绯红,连动手指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还谈什么投篮,耳边那些低声的教导于他只是悦耳的白噪音,脑子摇成浆糊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咬着唇用力往上抛,球在半空划了一个低低的弧线,一下一下地跌在地上。

  这一抛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

  谢程应心里暗喜可以再教一次,他刚才还担心白芽太聪明,他这个老师没有用武之地,他走到白芽身边,却只看到他蹲下.身的背影,心里担心是不是低血糖了,刚想把人扶起来,白芽却躲开了。

  只见他的唇微微张着,鬓角的发丝打湿了,胸脯剧烈的起伏,强忍着哑音:“我去卫生间。”便逃也似的走了。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依然可以看到通红的耳尖,在雪白的发丝的衬托下比点在白纸上的胭脂还红还艳。

  等到谢程应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很远了。

  白芽没能走到卫生间,他半路就难以支撑地倚在栏杆上,地方偏,周围没有人。

  他用泛红的指尖翻出药瓶,胡乱吞下几颗药片,眼角是受了刺激的泪花,呜咽着咬住袖口的衣服,上面满是谢程应的,残留的,还没有消退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明天就上榜了,不知道有没有新点进来的小伙伴呢(鸽眼放光)

  不要怪我喜新厌旧!还不是你们整天不评论,每次点进来都冻死我了(瘪鸽嘴)

  白芽:?这就是你把我拉出来被摸的理由?→_→

  (咳咳,本鸽张开双翼润走~)

  感谢在2023-03-21 16:33:55~2023-03-22 18:38: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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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章 粉笔灰

  高中下课后的教室永远乱的像锅煮沸的粥,在这种时候说什么他们也是听不进去的,刘玉玉很聪明地选择了一节自习课。

  她拿着三角板敲了敲多媒体,本就无心做作业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

  “嗯,”这个年纪的人说话时嘴里总会加个“嗯”“呃”的语气词,“学校的艺术节有个话剧汇演活动,每个班大概要出十个左右的人参加......”

  她话还没说一半,一部分人就无趣的低下来头,其中包括白芽,他自打上学以来就与这种班级活动牵扯不上半点关系。

  论从小学到高中,他似乎总是班级里的透明人,最开始时孩子心性,也是对那些花花草草的活动心有向往,三四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运动会,他记得那个班主任教语文,每次念课文时候眼睛很温柔,夸那时候已经有些闷怯的白芽像个小天使,说他是月亮的孩子。

  月亮的孩子?第一次有人那样说他。

  每个班里可以选出三个人参选学校的方块队,他被选到了方块队,然后因为“样貌异于常人”而被原模原样地送回来。

  谢程应侧头看了白芽一眼,眼底有些若有所思。

  “咱班抽到的话剧是白雪公主——别笑!还有,学校规定了为了艺术效果,话剧里加入性别反串元素的话可以加分...”

  “那就让胖儿来呗!”吴昊阳笑地前仰后合,不住拍着胖儿肉墩墩的后背,“让他去演个白雪公猪,校领导不给咱第一就让我们胖儿一屁股坐死他!”

  班里一下子哄堂大笑,胖儿趁着没人管吃了根棒棒糖。

  刘玉玉横眉瞪了吴昊阳一眼,她个子矮,长着张圆脸,不像是有什么威严的大班长,反倒像个装作严肃的家里的小妹,瞪人很是没气势,因而班里人不怎么听她话,不论说什么氛围总是很欢乐。

  “我把这个参演的申请表发下来,等到自习课下课了每排最后一个人从后往前收,嗯,大家别不好意思,想参与的就尽管填上试试。”

  白芽低眉写着题,看都没看那张报表一眼。

  谢程应漫不经心地挑眉,食指把属于白芽的那份申请表摁在桌上牵引着移过来,如他所料,白芽做题时候总是专心的,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他忍着笑,笔尖一动,在报表上填下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谢程应理所当然地想:白雪公主,就是该人如其名,像雪一样白,他倒觉得白芽合适地不行呢。

  填完了表谢程应就倚着椅子背,一边看白芽一边看闲书。

  他一目十行地看着书,突然注意到一段描写:

  “白化病在西方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形象的起源,曾经会被处以活刑,也是灾祸的象征。

  “但在古代的中国却是灵物的象征,在古代向来是祥瑞的征兆,诸如白虎,白龟,白孔雀,白山鸡,白鹅......都被冠以吉祥如意的寓意,尤其是白马,特殊的白化白马在当时价值千金,野史上有记载秦始皇曾一掷千金只为找最纯洁之白马...白意味纯净,古时候人们认为这种动物放于身侧可以延年益寿,永葆青春,家和万事兴...”

  这段写的让谢程应极为满意,就是嘛,他的宝贝就该得到这样的夸赞。

  他勾着白芽的衣角,心想白芽看到应该会开心,指着书上这段话:“喏。”

  白芽目光顺着望过去,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把这一页翻过去,只见上面写着“......而白化病的孩子在当时却被认为可以长生不老,被修行的人认为是‘大补之物’,泡个药酒,做个金丹都是极好的。”

  谢程应:......

  白芽:......

  白芽偏头看着他,带着澄澈的疑惑,指了指自己:“我看起来很像‘大补之物’?你要把我炼丹?”

  谢程应干笑了一下,把书塞进桌斗最深处。

  二班班里没有垃圾桶,事实上,所有李老师教过的班级里都是没有垃圾桶的,在她认为,没有垃圾桶的教室反而才是最干净的教室内,她规定班里每人自备垃圾袋,有垃圾扔进自己的垃圾袋里,然后出教室的时候扔到校园街道上的垃圾桶里。

  除此之外班里的卫生值日也和别的班不同,班级里没有人负责扫地和墩地,每个人负责自己脚下的区域,不能脏乱,所以值日生只需要擦黑板就行。

  白芽不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每当他值日的时候他更偏爱在大家都去吃饭的时候擦黑板。

  二班的教室坐阴朝阳,每当这个时候斜阳落日的余晖就会从窗户洒进来,伴着白玉兰的花香。

  白芽捡起讲台上的板擦,认真地把多余的粉末磕在窗台上后才走近黑板,其实他不喜欢擦黑板,白色的粉尘粒无处不在,避都避不开。

  谢程应这时候正巧回教室,他没着急往里走,嘴里叼着颗奶糖,靠在门框上瞧着白芽的背影。

  少年筋骨刚刚展开,背脊纤薄,因为抬手的动作更加拉伸了上半挺直的身材,衬的后腰微微凹陷,像只伸懒腰的猫。

  他看着看着,觉得白芽的头发有点长了,要不然怎么隔着这么长距离,就挠地他心里发痒呢?

  白芽不算矮,他有些强迫症,擦黑板总是会把整面黑板都擦地干干净净,执意往最上面蹭着,反倒蹭了满头的粉笔灰。

  “我来吧。”谢程应笑着走近。

  白芽转过头来,视线移到谢程应身上,才发现自己站在讲台上才堪堪与谢程应齐平。

  白芽:...

  “用不着。”白芽有点赌气,拿着板擦不理谢程应。

  他擦得越发用力,细细的粉尘飘扬起来,星星点点地也落在了谢程应头上,白芽的头上更不用提。

  偏偏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仍擦得卖力,难得透露着一丝带着傻气的可爱。

  谢程应伸出手,帮白芽拂了拂头上的灰,他十指熟稔在发丝里穿梭,但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碰到白芽的头,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动作有些过界了,一时手顿在那里不知该进该退。

  白芽却措意了谢程应的意思,湖水般的眸子颤了一下,僵直在原地没有动,然后很轻微地反过来蹭了蹭谢程应的手心。

  他全身透着倔劲儿,发丝却是又香又软的,握在里面是糖般的黏腻缠手,这样又轻又柔地蹭你,能让人筋骨酥麻。

  谢程应忽地就有种闷闷的感觉,剧烈而无法舒缓的喜爱汇成一股结结实实的重击敲在他心头,激起一阵滔天波澜。

  他拉着白芽的手腕近乎急切地来到到窗户边上,掀开窗帘,天蓝色的窗帘把他们包裹起来围成一个小天地,空间骤然闭塞起来。

  斜阳越发红了。

  白芽难为情地扭过头,声音细弱蚊蝇:“干什么...我要出去。”

  “你头上有粉笔灰。”谢程应声音沙哑,“别动,我给你擦干净。”

  他无力地垂下头,一手抚在白芽的左下颌,几乎捧着白芽半边泡泡整理的脸,在那片早已经干净地不能再干净的发鬓深深呼吸着,胸膛一鼓一鼓的,像是鱼儿吞吐着赖以生存的水。

  他以前混习惯了,手心有开摩托飙车多了留下的茧,磨在白芽耳边糙糙的,烫烫的,把白芽的耳朵也烫红了。

  谢程应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用不厌倦地抚着,从发迹抚摸到脖子,白芽缩了一下,手腕都没力气转了,他重重闭了闭眼,睫毛微微颤着睁开,谢程应和那双震颤的蓝瞳对上眼,电流从脊背窜到后脑,心脏差点停跳。

  “...可以了吗?”

  谢程应在距离白芽耳廓几毫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在那片香气处静了好久好久,轻声道:“可以了。”

  他知道白芽对于人与人感情定义模糊,甚至他就是在依仗着这些才这样肆无忌惮的,他知道自己混蛋,但他不能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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