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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

时间:2023-08-15 23:00:06  状态:完结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白芽如蒙大赦,一把掀开窗帘走出去,教室空荡荡的,静地能听到两人近乎同频的心跳。

  白芽回到座位去收拾书包,从始至终一直低着头,他把药片翻出来握在手心,见谢程应没看这边,伴着水喝下。

  过了会,他看了眼表,低低地说:“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还有事儿。”

  他皱起眉:“快迟了。”

  谢程应揉了揉发僵的脸,也掀开窗帘走出来,见白芽神色不对,问:“时间赶吗?去哪儿?我载你。”

  白芽一脸纠结,最终还是同意了,谢程应带着白芽乘上车,忽地发现白芽在他面前已经很久没戴手套了。

  两人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到了,他还看着眼前这个宠物诊所有些愣怔,白芽已经率先走进去,一只蓝瞳白猫冲出来一下子扑进白芽怀里,然后张着小猫嘴喵喵叫着,谢程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粘人的猫,只觉得活像他爷爷养的那只看家狗。

  白芽难得笑了,他弯下腰揉着饼干的脑袋:“等久了吧,下次会早点的。”

  赵医生也笑了:“小家伙在我这待久了,可不愿意了,整□□我摆脸子呢。”

  谢程应也凑过来,伸出跟手指挠了挠白猫的下巴,这猫似乎很喜欢谢程应,却偏偏做出一副猫类惯有的高贵,仰着下巴“咕噜”“咕噜”的,简直跟白芽一模一样。

  白芽戳了戳饼干的脸:“饼干,不许搭理他。”白芽来地急,眼尾还带着刚才的薄红,瞪了谢程应一眼,“这人不是好东西。”

  饼干喵呜一声。

  谢程应笑了:“小动物才知道谁是好人呢,对不对,饼干?”

  饼干又喵呜了一声。

  白芽淡声道:“它被我捡回来的时候第一次吃的东西是我剩下的一块干了的饼子,我觉得叫干饼不好听,就叫饼干了。”

  饼干:......

  谢程应笑地不行,打量着这只猫,又看看白芽:“真没想到你还会养猫,平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养的猫倒是活蹦乱跳的。”

  白芽沉默了一会,给饼干喂了一块猫饼干,道:“它其实体质很不好,刚捡回来时候还没我巴掌大,又吹了很久的冷风,小病不断的,”

  谢程应心头微动,宠物治病的花销普遍偏高,白芽每天在学校吃的也少,花销更少,忙着挣钱,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白芽把饼干放到地上,饼干真就像狗一样围着他俩转圈,“我白天的时候忙着上学和打工,有时候就把它寄养在赵医生的宠物诊所这里,晚上来接它。”

  谢程应问:“如果你来晚了会怎样?”

  白芽有些无奈:“碰上它心情好,就是冲我叫一会儿,要是它心情不好,就可能会不吃不喝。”

  谢程应笑了笑:“还挺通人性的。”他没说出口的是,这样一来更像白芽了。

  天色擦黑,白芽抱着猫,感谢赵医生后和他道了别,赵医生一边挥手,突然注意到什么,有些惊讶地随口问道:“咦,小同学,你不戴原来那双手套了啊?”

  不想这句平平常常的话似乎一下戳穿了白芽最隐秘羞耻的心事一般,向来清冷的一张脸烧的双颊微红,雾蓝的瞳眸带着水光,一时看地赵医生眼睛都有些发直。

  和谢程应一起从诊所里出来时,远处隐约能看到月亮了。

  饼干在白芽怀里睡着了。

  白芽看向另一边路:“我要走了。”

  谢程应看着他:“明天见。”

  他们各自道了别,又都没有动。

  就这样站着,好一会,白芽率先抬起脚,往反方向走去,谢程应依旧没有动。

  白芽不走了。

  他半偏过头,声音小的差点散在空气里。

  “下次......我擦黑板的时候,还能帮我擦头发吗?”

  谢程应顿了好久,哑声道:“好。”


第11章 第 11 章

  前面不远处的大屏幕上两个小人正在格斗,不难看出战斗很是激烈。

  不一会儿随着“GAMEOVER”的字样显示,梁然把手柄一扔:“混蛋,就不能让我赢一把,我不玩了!”

  谢程应心不在焉地把手柄放在一旁,喝了口水。

  梁子跳上沙发,勾上他脖子:“干啥这幅鬼样子,心不在焉想什么呢?”

  “没,”谢程应拍掉梁子的手,嫌弃道:“你懂什么。”

  “就这么喜欢那白毛?”梁子一脸八卦,“看不出还是个痴情种,他给你下蛊了是怎么,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谢程应垂着眸子把玩手里的皮筋,那还是上次买唇膏老板赠他的,“就下蛊了呗,”他回忆着白芽的脸,“我现在一天不想他——一分钟不想他都难受地慌。”

  “出息!”梁子喊着,“查他啊!摸摸底细。”

  谢程应皱起眉:“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想查我早查了,我想他自己告诉我。”

  梁子摇摇头:“他那么惨,又缺钱,上次我问他作业还看到他手臂上全是伤,身上的迷未免太多了,偏偏学习又好,还惹过任溢这种混不吝,怎么评价?这样的人,哥们儿劝你少接触。”

  谢程应挑眉:“乐意。”

  梁然气笑了,把psp拽过来恶狠狠道:“再来一局!”

  正玩得热闹,门外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谢继明回来了。

  梁然吓得游戏机都掉在地上。

  “叔,叔叔,怎么有空来这儿啊......”

  谢继明冷着脸,先看了眼沙发上一脸无谓连头没抬的谢程应,又看了眼游戏音不断的电视屏幕,“嘭”一声把门关上。

  “怎么,我不能回这看看我儿子?”

  梁然尬笑:“能,当然能......”

  谢继明厮混商场已久,一双鹰隼样的眼睛几乎能把人洞穿,却永远看不懂谢程应的心思。

  谢程应甩下游戏机,一句话没说,转身便想回卧室。

  “站住!”

  谢继明死死盯着谢程应:“你老子回家了你就这个态度?”

  “问得好,”谢程应扭过头,“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和你无关,没什么事儿还是请回吧。”

  这确实是谢程应的房子,他上高中时买下的学区房,房产证上黑纸白字写的他名字。

  谢程应补充道:“走之前记得把钥匙留下,不然算擅闯民宅了,到时候去了警.察局丢的也不知道是谁的脸。”

  “谢程应!”谢继明一把把那个限量版的psp摔在地上,脸色阴沉地堪比下了一场雨,“一句话,滚回家里去!”

  谢程应压抑着情绪,眼框猩红:“我也一句话,我一辈子也不会踏进那个地方一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氛围随着二人唇枪舌战的交锋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看看你现在这幅放肆的样子,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你就不想想你妈醒了看到你这幅样子——”

  “她看不到!她这辈子都看不到了!”

  当年李茵因为车祸成为植物人,至今昏迷不醒,转眼就是三五年,像刺一样悬在他们父子二人中这么多年,早已成为禁忌般碰都碰不得的话题。

  谢继明的话戳到了谢程应最底层的逆鳞,他双拳紧握,一字一顿道:“她永远也看不到。”

  “对,对,”谢继明眼也不眨地看着谢程应缓慢地点头,积攒的怒火让他眼球暴突,“对,她看不到。”

  “但她看不到又是因为谁?又是因为谁让她看不到?!”

  随着指责的话语一齐扑面而来的是扔过来的另一个游戏机。

  谢程应没有躲,身形不偏不倚,那个铝合金组制的外壳便牢牢实实砸在谢程应的额角,登时血流如注。

  “程应!”梁然瞪大眼睛,慌忙去找药箱,又被谢程应摁住了。

  本就剑拔弩张的客厅更加气氛难熬,犹如一口架在高温上的油锅,面上寂静已然,而一旦有什么波浪,油锅便能炸开花。

  不止外部的伤,那话音里的内容传到耳际,大脑也像挨上一榔头,谢程应呼吸都带着颤,脚底灌了千斤重的铅,一步也动弹不得。

  梁然夹在两头为难万分,只好当个和事佬,好劝逮劝,谢继明说了那番话后也自觉失言,伫立原地许久看着挂彩的唯一的儿子,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一场大戏落了帷幕,演员各自不欢而散。

  梁然叹了口气:“你们爷俩有一个人服了软,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谢程应抹了把头上的血,血雾散开时晕地眼前的世界也是血红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以为可以各退一步,可是为什么总是要逼他回去,回到那个冰冷的坟墓一样的“家”。

  下午他来学校地早,浑浑噩噩地趴在桌子上,拒绝了梁然送他去医务室,之后脑袋转地越来越慢,意识也开始逐渐不清晰,他控制不止地想他的母亲植物人时是否也是他现在这种感觉,于是又惊醒,再周而复始。

  恍惚间似乎身边有什么声音,窸窸窣窣的,又消失不见,再过了会儿,上课铃声响起了,这节课是自习。

  谢程应眼皮都抬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过去,再又意识时是被一阵清凉叫醒的。

  他一点点掀开眼皮,睁开一条缝,感受到一根手指指腹微凉,动作是轻柔的,在他的额角打圈。

  白芽已经把那里的血迹处理好,垂眸沾了些药膏,抹在伤口处,他显然是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的,但他在做的时候却比给自己处理伤口还要认真。

  谢程应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很慢地阖了一下眼睫,动作轻微的,心里翻天覆地的。

  白芽没有戴手套。

  用的是那双玉一样的手。

  白芽发觉到谢程应醒了,倏地一下把手收回来,又迟疑着再沾了些药膏,看了看旁边的默声自习的同学们,压低声息用气音问道:“...疼吗?”

  谢程应偏了一下头,刚想摇头,又点了点头,看着白芽桌子上的那对摘下来的白手套:“疼。”

  他也用气音低低地又重复了一遍:“疼。”

  白芽轻着动作把软性塑料袋翻开,取出一个创可贴:“贴上这个就好了。”

  谢程应这回摇摇头:“我对创可贴过敏。”

  对创可贴也能过敏?

  白芽迟疑着凑近:“那敷冰块呢?会不会好点。”

  谢程应看着白芽淡色的睫毛,呼吸都轻起来了:“不用,我妈以前和我说,吹一吹就好了。”

  他哄着他道:“你凑地再过来点,吹一吹,就好了。”

  “吹...?”风吹在伤口上,白芽疑惑着,“不会越吹越疼吗?”

  谢程应状似可怜地垂着眼角:“我现在就很疼。”

  白芽抬起头,看了一圈周围正在低头写作业的同学们,目光有些游移:“被看到呢?”

  他情感经历少之又少,也不知两人关系到底是介于什么只见,本能地感觉这样不太好,又说不出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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