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撑起身体,低头去看,“你怎么……” 他又躺了回去。 宁钊用手背擦去流到下巴的汗珠,慢慢往紧致的肉道里挺动。 陶画看他这紧张模样,坏心眼地想逗他:“老公,这么大,难进吗?” 宁钊更紧张了,以为是在夸他,咽了口唾沫,说:“谢谢。” 陶画想笑,“哪有人在床上说谢谢。” “那我应该说什么?”宁钊不知所措,只会一味地把鸡巴往更深处插,他记得施砚好像就是这样做的,能让陶画舒服。 “你应该说,我爱你。” 陶画主动抬腰去吃,懒散地撸动前面半软的阴茎,宁钊在性这方面果然像白纸一样,什么技巧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撞到点了能让他爽一阵,撞不到就像在屁股里塞了根火热的木棍。 幸好宁钊够大,擦到点的几率比较高。 “我爱你。” 宁钊突然说,他双臂撑在陶画脑袋两侧,眼里满是真诚和爱欲,低下头,看着陶画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陶画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听到了。” “你也喜欢我吧,我一定对你好。” “嗯……嗯……喜欢……” 陶画神志不清地顺着他说,宁钊已经一点点探索出了他敏感部位的具体位置,每一下都能正中靶心,很快把陶画操上了顶峰。 陶画感慨,孺子可教,而且这回也没有五分钟结束。 …… 但是时间未免也太长了。 他都高潮四次了,宁钊怎么一次没射? 陶画困惑地捏了捏宁钊的肩膀:“你是不是出去一趟偷偷吃药了?” “不是,我买的那个避孕套,包装盒上写的是带有持久效果,没想到能这么持久。” 宁钊声音越说越小,脸涨得通红。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你多舒服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 二更来了!前面还有一章别忘记看 严格来说现在没有一对成的,因为陶画目前为止进行的都是以捞钱为目的的恋爱。
第49章 陶画前几天才在网上刷到有人买了带有持久防早泄效果的牛逼套子,他当时还咧嘴嘲笑这玩意也有人信,没想到今晚宁钊就戴着这玩意操进他屁股里来了。 缘分,妙不可言。 “你现在什么感觉?” “好像没感觉了,”宁钊试探性地在他的肉穴里抽动两下,“麻了。” 陶画:“……什么叫麻了?” “就是,下面好像打了麻醉针,我只知道还硬着,但是没有想射精的冲动。” 宁钊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尴尬地说明情况,先开始戴套的时候还不这样,他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阴茎就没了感觉,估计买到伪劣产品,鸡巴中毒了。 陶画一骨碌爬起来,吓得不行,“你先把套摘了。” 他跟宁钊上床是为了巩固关系,不是想让宁钊从早泄变成性功能障碍。万一真出事了,宁钊家里人知道,他不得被追杀到天涯海角,一辈子当个亡命之徒? 宁钊低头去摘,安慰他:“你别怕。” 陶画死死盯着那根挺立的鸡巴,心说肯定得怕,出事后被追着打的又不是你。 宁钊胡乱抓了几把邦邦硬的下身,暗骂它不争气,本来今天表现的这么好,把陶画伺候爽了好几次,临射精居然又出了岔子,这下他在床上给陶画留的印象不得更差了。 “要不我帮你撸……” 不等陶画说完,宁钊狼狈起身,朝墙角的小木门跑去。 “我拿冷水冲一下,应该没大问题。” 陶画心情复杂。 其实他也迷惑,为什么跟其他人做爱都好好的,一到宁钊就状况百出,不是射的早就是射不出,难不成宁钊这份钱不该他拿? 更没道理了。 天底下所有钱都该到他口袋里来。 趁着宁钊不在,他赶紧去网上翻回那条帖子,看看原博主怎么处理,有没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 ——晚安。 屏幕上方突然弹出条微信消息,是施砚发来的。 陶画一看时间,都十二点了,比施砚平时作息要晚一个小时,不对劲。他一边继续翻评论区,一边开小窗回施砚消息。 ——怎么这么晚才睡? 施砚:在处理数据。 「劣质产品,给老子用出毛病了,去医院开的药才软下来,丢死人了。」 陶画被这条评论吓到,点进去继续看那人的回复。 「千万别用那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差点给我干废,兄弟们想强还得自己多加锻炼,练腿,提肛。」 施砚:我在公司,肖叔准备这个暑假带我提前熟悉一下相关业务,毕业后好安排,等熟悉完就会回去。 「我看评论有人问我用的什么药,以防有人怀疑我是带货的骗子,就不在这说了,需要的兄弟私信我。」 陶画急着处理避孕套,没来及回施砚,点开这人私信框,啪啪打上两行字,看都没看直接发送。 ——哥们你那个治疗性功能障碍的药叫什么?急求急求,谢谢。 绿色聊天框蹦了出来。 陶画虎躯一震,完蛋,刚才打字手误按微信小窗上去了。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施砚:? 要死。 施砚:谁性功能障碍? 陶画大脑极速运转,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搪塞施砚。 “终于消了。”宁钊疲惫地推开木门,甩着软了的大鸟朝陶画走来,“我再也不会乱用这种高科技产品。” 陶画紧紧抓住身下床单,要死,怎么都来了。 施砚:为什么不回消息? 宁钊:“你在跟人聊天吗?” 屋里没开灯,光线暗,手机亮光变得更加明显,陶画把屏幕按灭,翻面压到枕头底下,对宁钊笑了笑。 “没,随便看看,怕你解决不了,去网上找找有没有靠谱的方法。” 施砚毕竟跟他隔了网线,还是先糊弄掉眼前人更重要。 “已经好了。”宁钊羞臊地低头,捡起裤子套上,“真不好意思,下次我肯定好好表现。” 陶画准备假模假样的安慰他几句,刚一张嘴。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施砚顺着网线爬过来了。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陶画掀起手机,飞快地低头瞥了眼,居然还是视频通话。 宁钊坐到他身侧,狐疑地问:“怎么不接?” 接了施砚不就捉奸在床了。 但是不接宁钊也要起疑。 陶画从来没有如此期望过手机能坏掉。 两人面对面对视数秒,宁钊恍然大悟:“是不是你父母打来的,我在这不方便接?” 有宁钊这种金主真是他的福气,陶画慌忙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跳。 “啊,对,对,我妈听说我一个人回家,她不放心,非给我打视频,要不你……回避一下?或者我出去接也行。” 宁钊按住他的肩膀,自己站起来:“外面蚊子多,你打视频估计要被咬一腿的包回来,正好我再去那个无人自助机看看,研究研究到底是什么牌子,毒性这么大。” 陶画求之不得。 直到趴在门缝那确定宁钊已经完全离开,他才匆匆忙忙地给施砚拨了回去,没响一秒视频就接通了。 施砚那边还亮着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性,一寸寸扫过陶画的脸,脖颈,再到锁骨上方,最后缓缓吐出两个字。 “在忙?” “不忙,”陶画把镜头网上移了点,“这个点还能忙什么,刚刚是手机摔地上了,我找了半天,才没来及接电话。” “嗯。” 他等着施砚主动开口问药的事,但施砚迟迟不说,只透过屏幕安静地看他,可能是因为他做贼心虚,总觉得施砚像法官审判犯人。 “太晚了……” “我那个消息……” 两人同时开口。 施砚面无波澜,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陶画硬着头皮解释:“就是我在网上刷到的帖子,那个人说他用了个有毒的避孕套,戴上就软不掉,成性功能障碍了,我好奇,想问问他后来用的什么药治好的,不小心错发给你了。” 他没说谎,事实确实这样,只不过隐瞒了行事动机而已。 “知道了,我信。”施砚睫毛颤动着,像在看他,又像在透过他看身后,“睡吧,早点休息。” “晚安。” 视频掐断。 施砚直直地坐在床位上,等到屏幕自动熄灭,脸上分明没有任何表情,但在黑色衬托下却显得格外阴沉。 也不只是衬托。 他看到了,陶画锁骨那里有一块吻痕,不是他昨晚留下的。
第50章 距离给陶画打视频的那个夜晚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施砚在这天晚饭后给肖腾远递了请假条。 他要请两天的休假。 肖腾远没多问,他对施砚向来如此,不强迫,不关心,给他挂着肖家大少爷的名头,这段时间有重要场合就带一带,去给那些肖荀从小见到大的人认个脸。 就如肖腾远在临放假前对施砚说的那样,带他提早适应以后要过的生活。 原本施砚的暑期计划是陶画去哪他去哪,但肖腾远把他和肖荀都喊了回去,开了场家庭会议,大致就是到了差不多的年纪,得着手准备接管家业了。 肖荀先开始不太情愿,觉得开学才大二,没必要这么早接触,被肖腾远拿家法警告过一次后就不敢再有异议。 肖腾远瞪他,恨铁不成钢:“跟你哥学着点,心浮气躁,以后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到你手上?” 施砚一声不吭,仪态端正,他自然知道这是肖腾远给他进入肖家内部的机会,他毕竟是个外人,肖家不止肖腾远一人掌权,想以后融入进去,他现在必须要跟着肖腾远的指示走。 他得赚钱。 回青城的路上,施砚眼前蓦地闪过陶画锁骨那片鲜红吻痕,还有肖荀那天发疯似的胡言乱语:究竟是跟你,还是跟你的钱,想明白没有? 他当然明白,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可明白又能怎么样?哪怕知道陶画就是那样一个人,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用三百万买下这层空有名头的表面关系。 起码是一层关系,让他和陶画之间不至于像高中时期那样毫无瓜葛。 虽然这层关系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安全感。 施砚手指滑动屏幕,一条条翻看着半个月内他和陶画的聊天记录。 基本都是陶画先给他发的,像真正异地的爱人一样分享各种东西,有新上映的电影,旧巷里的蛋糕店,喧嚣夜市中的小吃摊,晚间静谧的公园,还有很多,很多。 那些他曾经幻想和陶画一起做的事情,陶画已经做完了。 发给他的照片里,通常只有陶画一个人,笑得很开心。施砚喜欢看他笑,他希望陶画过得好,过得幸福,只是同样会不甘心,这些快乐为什么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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