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根手指破开那里,长年握枪的磨出来的茧粗糙地擦过干涩的内壁,我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我贴着他的脸问:“如果里面有东西你会打死我吗?” 他抽出手指,在我裤子上揩干净,用不知道被多少杯酒泡过的浑浊眼神看着我。 “不。”他笑着摇头,“是你们。” 他的手很轻地抚过我的脸,我的颈侧,最后停在我的左胸口。我穿得很厚,不知道能不能挡住心脏的跳动,他按在上面感受了会儿,然后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把里面的毛衣、保暖内衣一起推上去。 因为冷,胸口原本凹下去的两点倏地立起来,我听到空调的风声变响了,虽然背对着驾驶位,可我的脸还是因为羞耻而发烫。 “有人亲过这里吗?”洪弈的指腹绕着圈地打磨着那里。 “没有。”我发着抖,一方面因为冷,一方面因为刺激,还有一方面我不想但不得不承认是因为怕。 他很满意,用牙齿叼住,没轻没重地啃吸起来。 我推着他的头,不敢用力,轻声求道:“别再这里。” 他松开换舌头,舔了几下以后,用力咬住周围一圈肉。 一阵剧痛传来,我咬紧牙关硬是没叫出声,等他齿关一松,血点瞬间从皮肤表层冒出来。 “痛不痛宝宝?”他的声音居然带着听上去让人感到十分讽刺的心痛。 我噙着眼泪,抽噎着说:“不痛。” 他冷笑了下,把我的衣服拉下来,又拢了拢我的外套,咬着我的耳垂道:“回家干死你。” ---- 哦吼,你的宝宝说谎也~
第19章 十九 尽管我才20岁,可我已经用了好多年在想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还留在洪弈身边。 洪弈在我家过一夜,我起码要用两天时间去恢复,他嘴上叫我宝宝,却用越来越暴力的性爱对待我。 我对着窗户玻璃上反射出的人影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是我自己记错了,让我留恋的那抹温柔从来不是在床上。 我那时太害怕了,父母意外离世,一夕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我在孤儿院待了两个月,睡不惯那里硬邦邦的小床,吃不惯那里又咸又油的饭菜,没有人欺负我可同样也没有人对我好。 我不愿意去上学,每天除了哭就只想去墓地看看我爸妈,我想吃妈妈包的烧麦,想和爸爸一起踢足球,我抱着冰冷的墓碑问他们为什么不带走我。 洪弈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在大雨磅礴的墓园,先是有把大伞撑在我的头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伞下直喊造孽,说这个地方哪里来的一个小娃娃。他想拉我起来,我抱着墓碑不撒手,仰着头叫他别碰我,然后我就看到了洪弈。那么多人我只看到洪弈,他穿着迷彩服,也在看我,我叫了他一声叔叔,我说你是警察叔叔吗。 他走过来,身后帮他打伞的人也跟过来,他的手伸到伞外,递到我面前,豆大的雨点一下就把他的衣袖淋湿了。我赶紧拉住他的手,他把我抱起来,我小声跟他说会把他弄湿的,他一点不嫌弃,还安慰我不要紧,车上有毛巾,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我说要。 洪弈那年20岁,没办法用他的名义收养我,但这对他而言都不是问题,他的确亲自抚养了我,甚至带我进部队一直住到我小学毕业。 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天生就这么没心没肺,离开孤儿院,有了新的家,重新过上舒适的生活,重新有人给我爱,我便很快走出丧亲之痛。 若非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我变得比小时候更加黏人。洪弈平时训练任务重,他没有空,我放学就去训练场看他,无论他们练到多晚,我都等着和他一起去食堂。 晚上他和其他人一样睡大通铺,只有难得的休息日他才会回到特地给我安排的小宿舍。我是断然不会一个人睡的,整整三年,每到熄灯后我都会溜进他们宿舍,爬进洪弈的被窝里。这时总会有人在黑暗中开玩笑,哪来的小耗子又偷偷溜进来找叔叔。 洪弈说还好我是男孩子,要是个女孩,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安排不了我。我那时也很庆幸,不过嘴巴上却说女孩恐怕就不会这样粘他了,10岁的小孩已经懂得男女有别,怎么敢和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睡在一起。 洪弈走后的第二天我还是没挨住发起烧来,迷迷糊糊想起从前许多事,也可能是做了梦,反正幻象里我看到了虞姐姐。 她是洪弈收养我以后交往的第一个女朋友,现在想来她一个将门之后,和洪弈又情投意合,实属良配。她待我也好,当年我寸步不离洪弈,跟着他去约会,虞姐姐也不恼,后来还将她和我同龄的弟弟带出来陪我玩。 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大概因为她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洪弈的关系,但她对她亲弟又很暴力,只要那男孩对我稍微表现出不耐烦,头顶必然会吃他老姐一锭子。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虞姐姐早已嫁做他人妇,有一年我在商场看见她带着女儿逛街,竟没有勇气上前打个招呼。 我觉得我可能会烧死在家里,从床上到地上,一路连滚带爬终于找到被埋在一堆衣服下的手机。 开机后除了广告推送,只有一条信息,是殷九霄发来的,在昨天我说有事之后,他发了条语音,说:“绵绵,你让我说什么好。” 也有别人叫我绵绵,可每当这两个字从殷九霄嘴里说出来,我总会想到他说“目成心许的许,情意绵绵的绵”的那一刻。 尽管感冒已经让我涕泗横流,可我仍旧想哭,我哽咽着说:“小景,我要死了。” ---- 绵绵是我写过最娇气的小受,请大家对他的缺点视而不见,嘿嘿~
第20章 二十 殷九霄带着药和食物上门,我没有胃口,只肯吃药,吃完指挥他去药箱里找退热贴。我家药备得齐全,都是针对我最管用的,但我只吃了殷九霄买的药。 我一点劲都没有,吃了药更是哈气连天,浑浑噩噩间梦又开始了。 那时洪弈的爷爷还在世,但身子骨已经不行了,戎马一生的老人,越到这个时候越是留恋军营,所以我才有幸见过他。 洪弈与虞姐姐的相识并非偶然,他常年不出营地哪来机会认识女人。 小宿舍门外有勤务兵把门,我坐在另一侧的窗下听见老人沧桑的声音。 “小虞是你奶奶生前就认可的,她去得突然没有来得及安排,我就替她操了这份心。我知道你还年轻,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心里也没有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我和你父母商量过,还是以你个人的意见为主,当然如果你不反对就先定下来,等水到渠成,你们年轻人想结了再结,你说呢?” 洪弈接着道:“我没有意见。” “我……咳咳咳……”老人咳得惊天动地,缓了好一阵才再度开口,“我就知道小弈你啊,从来不需要人操心。” 老人说着笑了,感慨起来:“小虞她外公当年和我蹲过一个战壕,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你俩日后要是有了娃娃,那会是个了不得的孩子啊。” 梦里的惊惧不减当年,我在心里哭着祈祷:“叔叔,别不要我。” 紧接着一帧帧画面掠过,我抖如筛糠,搓着手求饶:“叔叔我错了,叔叔我错了,绵绵真的知错了。” 我是被热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己被殷九霄抱在怀中,出了一身汗,整个人清爽不少。 我与他四目相对,他先开口,语气竟有几分奚落。 “星星把你搞成这样的?” 我一头雾水,在想星星是谁,他已经提醒:“殷列星。” 我笑出来,却惹得他皱眉头。 “他应该没这么不知轻重。” 这下换我皱眉头:“你怎么知道他下手重不重?” 他没有理我,只问:“那是谁?” 我沉默以对。 “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他换了话题。 我心下了然,平静道:“做梦而已。” 他突然亲了我一口,贴着我的嘴唇道:“你哭得很可怜。” 我正想表扬他很有同情心,他却揉起我的屁股,语气和他的手法一样色情:“很奇怪,我看硬了。” 我很无语,问他怎么没趁我不省人事时操上一顿,他轻笑一声,说想一想又不犯法。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问:“你是不是觉得脏?” 殷九霄挑了下眉,显然我的话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他甚至摸了摸我锁骨上的牙印,“我没洁癖,也没那么强的占有欲。”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因为你在生病。” 他坐起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去给我热粥。其实我还是没有胃口,但这次我乖乖点了头。 殷九霄站在灶台前搅一锅粥的时候,我下床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他。 他一手握着汤匙一手握住我交叠在他小腹上的手,问我:“这算撒娇吗?” 我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喝粥时我的手机响了,殷九霄帮我从房里拿出来,我波澜不惊地按下接听。 洪弈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我老实说有点发烧。他问要不要让小叶过来送我去医院,我说我朋友在这,有必要的话有人陪我去。 “程子霖?”他突然提到这个名字。 我想了想告诉他:“不是,程子霖今天有事,是别的朋友。” 他又问我吃饭没,我说朋友给我带了。他沉默了片刻,可能想不出其他问题,与我的通话就此结束。 殷九霄玩味地看着我:“既然这么关心你,为什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所以我才喜欢你啊。”我漫不经心地对他笑了下。 他方寸不乱,四平八稳地回答:“就这么喜欢的?” 我放下碗,跨坐他腿上,把嘴上黏糊糊的粥也弄到他嘴上。 “你想我怎么喜欢?” 他将唇上粘稠的米糊抿入口中,慢悠悠地说:“下次在床上哭给我看。”
第21章 二十一 隔日我就出门了,辅导员打电话说我再缺课就不要毕业了,我知她只是说气话,但还是乖乖道歉,保证这学期余下的课会一节不落地上完。 听我在电话里咳嗽,她叹了口气问我身体好点没有,我可怜兮兮地说今天不发烧了,只有点感冒,不会耽误上课。 有好几天没见程子霖,我与他约了一起吃晚饭,没想到他把梁坦带来了。 我诧异扬眉,他很熟悉我的小表情,主动解释道:“你约我那会儿,我和他正好在一起,不介意吧?” 除了不介意我能说什么,合着人家两人在约会,没忍心拒绝我这颗电灯泡。 不过也无所谓啦,总比一个人吃火锅强,昨天喝了一天白粥,今天要用一顿重庆火锅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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