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歉地说:“家里没有可乐。” 他抗拒地说:“那就水,反正不要茶。” 我又去给他倒了杯冷水,他仰着头几口就喝完了。做完这些多余的事我不知道还能招待他什么,问要不要陪他打游戏,他勾着我的下巴,认真看了我几秒钟。 “许绵,你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他问,“你跟别人也这么玩吗?” 我问:“玩什么?” “欲擒故纵或者其他我他妈怎么知道你在玩什么。”他突然暴躁地说。
第26章 二十六 我最终还是被殷列星按在地毯上操了一顿,我寻思着他也不是十七八的年纪了,怎么还有一夜一个换着来的精力。 大概被他们兄弟的事刺激到,我总也不能集中精神,脑中想着昨天那个清秀的男孩,他跟我差不多的身板,真能一次对付两个人? “许绵你真是……”殷列星趴在我身上,也不知想要表达什么,他喘了几口粗气,忽而咬住我的嘴唇。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吻我,由于上次被他啃的记忆犹在,我赶紧伸出舌头把他顶回去,然后缠绵地绕着他的舌头,时不时再从上颚轻轻扫过,用舌头数数他整齐的牙齿。我用实际行动教他正确的接吻方式,嘴上却不敢再嘲笑他。 难怪这种唇齿相触呼吸交错的方式常被人用来表达爱意,我在温柔亲吻殷列星的同时自己也感受到一股难以遏制的情动。我不是在床上很放得开的人,这时却饱含情欲地叫出殷列星的名字,我说殷列星,今天只想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皱着眉说:“思想开小差的人是你。” 我不知羞耻地说道:“那我只想你好不好,只想要你插进来。” 他一下顶到最深处,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声:“我不是一直在里面,你个骚货。” 我瞪大了眼睛:“你骂我什么?” 他微微一愣,而后轻轻笑了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猛:“许绵,我再问一次你是真的还是装的我就是个傻逼了。” 我全身都颤抖起来,只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嗯?”来回应。 “小骚货。”他兴奋地按住我,一副把我往死里干的架势,“小骚货你怎么这么纯。” 我现在知道他不是在骂我,并且在他兴奋的声音里感受到更为剧烈的快感。 比起前几次的埋头苦干,殷列星这回超乎寻常的热情,我甚至产生了和他水乳交融的错觉。高潮到来时,我抱着他一边射一边情不自禁地赞叹:“我靠,你怎么这么厉害,好棒。” 一切平息后,殷列星提上裤子穿好衣服,看了眼时间准备离开。我想起第一次在他家,做完后他叫我离开的时候打车走,现在想来他并不是赶我走,也不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炮友约完本来就不会留下过夜,所以他在我家也是这样,这么一想他还挺自觉。 但我做不到上一刻还在抵死缠绵的人现在装作毫无关系,可我又深知游戏规则,所以只能跟在殷列星身后把他送到门口。 他穿好鞋站起来,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捏着我的脸说:“干吗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我尴尬地摸了下脸:“哪有,我是想跟你说骑车慢点,现在很晚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他那辆摩托黑的能和夜色融为一体,速度又快,我坐在上面爽是真的爽,怕也是真的怕。 殷列星捏着我的手没放,难得开起玩笑:“原来不是舍不得,是担心我。” 我把他的手扯下来,点头承认:“是是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担心你有什么不对。” “快走啦。”说完我觉得不好意思,把他往外推了一把。 回到客厅,我拿起手机,之前听到响了几声没空理,是小叶发来的短信,打开后我却愣住了。 楼下摩托车“轰”的一声,我跑到阳台上看着殷列星离开,他骑得果然不快,沿着笔直的马路前行不到百米,转个弯就到了大门口,只不过有前面的楼挡着,从我家是看不到大门的。 我正准备进家,却看见刚才摩托车消失的位置一辆黑色的轿车拐进来,我的心顿时慢了半拍。 小叶在短信里说书记让他把车开去明月彼岸,因为我没有回复,他又连续发了几条问我看到没有。 他为何多此一举地提醒我,答案不言而喻。 我冲回客厅,将垃圾桶里的纸巾全部捡出来丢进马桶里冲掉,打开窗户通风,自己则跑去浴室。 我该庆幸殷列星没有射在里面,他算是个合格的炮友,如果下次能随身携带安全套就更好了。
第27章 二十七 我洗得很快,刚披上睡袍就听到小叶在外面叫我,我跑出去见他在玄关处费力扶着洪弈,赶紧过去帮忙。 我们俩合力把洪弈弄到床上,洪弈醉得不轻,不过倒没有认错人,把我往怀里一扯,手不老实地往睡袍里钻。 小叶见状立马转身往外逃,我使劲给了洪弈一肘才得以脱身,我追上小叶问他洪弈在哪喝得那么多,小叶说是在个副市长的家里,多的他也不方便透露。 我送小叶到门口,他没忍住问我怎么没回他短信,我说之前一直在和朋友打游戏没空看手机。 小叶面露尴尬道:“那没事了,你删掉吧。” 我会心一笑,问:“小叶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提醒我?” 小叶回以一个淡定的笑容:“我说了书记对你很好,他很在意你。” 这倒不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我看着他光明磊落的脸,最终点点头表达了谢意。 回到房间洪弈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虽然他算不上非常讲究,我还是把他的衣裤都脱了,用热毛巾给他草草擦了遍身子。 洪弈睡觉一向很老实,喝醉后更是一动不动,我们各占床的一边,井水不犯河水。我很快进入梦乡,前半夜睡得无知无觉,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就醒了。 一睁眼就对上洪弈清醒的眼睛,我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醒了。他说是被渴醒的,我就知道他想让我去倒水,我还困着根本不想起,等半天他也不出声,只好无奈地爬起来。 掀开被窝,我打了个哆嗦,想合拢衣服,双手张开只摸到自己光滑的皮肤。我陡然转身,洪弈的视线已经落在我的后背上,我控制不住的紧张,低头去找睡袍。 殷列星本来就不爱用嘴,我也交待过他不要留下印子,昨天洗澡时我匆匆看过,身上干干净净的。 “这里青了两块。”洪弈的手指突然戳在我的后腰上。 我马上意识到他说的是两个腰窝,殷列星很喜欢按那里,只要是背入式他几乎一直掐着我的腰。 “可能在哪里撞的吧。”我低着头说,“我自己又看不到。” 洪弈没说话,我等了会儿,忍不住回头看他的反应,他一直盯着那两个腰窝,我一动像打扰到他,原本戳着的手指用力按下去,按在殷列星捏出的青印上。 我“嘶”了一声,向前扑去,接着两条腿被洪弈扯住向后拖去,他的膝盖一左一右压在我的腿上,用力揉着腰窝说:“这两个小窝长得确实诱人,每次我从背后操你时也总是忍不住想要往里按。” 他说的“也”,这一瞬间我恐惧到了极点,但同时又生出些许破罐子破摔的勇气。两种情绪在我身体里碰撞,谁也没战胜谁,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就被下身的火辣辣的痛感打断了。 我本能地叫道:“你说什么也,除了你还能有谁?” “是吗?”洪弈用力往里挤,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就算昨天被用过,经过一夜的时间,现在也是不好进的。 或许正是这点取悦到他,在我痛苦的呻吟中,他变得更大更硬,是真正爽到了,而不再是一味的惩罚。 他拍着我的屁股让我放松,说:“别夹这么紧。” 我疼得发抖如何放松,总觉得有细细的液体流下来,我一下想到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再也受不了了,我哭了出来,说我流血了叔叔。 洪弈停了一下,然后说:“没有,流的水吧。” 我压根不信,觉得一定裂开了,可我动不了,只能一遍遍叫叔叔。 洪弈被我叫得更加兴奋,趴在我身上说起荤话:“宝宝流了什么?小逼又紧又骚。” 咣当一声惊雷,我捂住耳朵,听见那年的自己在声嘶力竭地尖叫,我不是女的,我没有逼。 ---- 全文都是雷点,所以咱也不提那年是哪年了,具体心里有数就行。
第28章 二十八 我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累的,醒来屋子里还是黑的,窗帘没有拉开,我枕在洪弈的腿上听他压着嗓子在电话里布置工作。他竟然没有走,倒是很难得的事。 我转了下脖子,他注意到,捂住话筒问:“醒了?” 我顺势想起,稍微用力发现整个腰都是麻的,洪弈匆匆挂掉电话,把我抱坐起来,用毛毯把我裹好。 “没有流血。”他温柔地安抚我,“不过我给你上了药,免得你哭那么惨。” 我沉默地注视着洪弈,可他方寸不乱,仿佛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哭。 “对了。”他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我,“你电话一早就响了,好像是微信。” 我看到有两个未接语音通话,都是殷九霄打来的,我看了眼就放下了。 “不用回?” 在洪弈探究的目光下,我只好打开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写着:生气了? 我惊慌地看向旁边,洪弈果然看到了,脸沉了下去,即便如此我也没有给殷九霄回过去,一听就能听出问题的电话,还不如不打。 “你后腰两个印是他弄的?”他骤然发问。 “不是。”我矢口否认,“不是他。” 洪弈紧接着问:“那是谁?” 我烦躁起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何况我都说了没有其他人。” 洪弈把我的脸掰向他:“你还是过不去这事吗?” 我们之间很少谈及过往,洪弈自然不希望我抓着过去不放,可那十年对于我而言是割裂的,我无法选择性记住或者忘记其中一段时间。 到了如今我早就忘记撒泼闹脾气是什么滋味,我连下床都得咬着牙哪还有力气吵架,我说:“早过去了,你看你一个月陪你老婆睡28天我有打过一通电话去闹吗?” 洪弈的脸色难看极了,把我的脸都捏变形了,我打掉他的手,把头扭向另一边,低声说:“你快去上班吧,我也要去学校了,答应老班不旷课的。” 洪弈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吃点东西送你去学校。” 我在学校浑浑噩噩待了一天,晚上破天荒在图书馆里写了一晚作业,吃了一大碗兰州拉面,终于精神了些,就是走路不得劲,回家短短3公里的路还打了辆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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