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睡吧,睡着我把冰袋拿下来再走。” 他一心二用,手机放在我旁边斗地主,我在那欢快的音乐声中很快睡了过去。 后来我做了个梦,梦见两个殷列星在说话,我觉得很有意思,但听着听着就意识到那不是两个殷列星,那另外一个人是小景。
第55章 五十五 醒来我发现自己窝在殷列星的怀里,但因为头疼脑热我懒得说他什么,在他身上蹭了蹭有点痒的鼻子。 他被我的动静弄醒,拨着我的头发问:“醒了?” 我的鼻音有点重,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问他怎么没回家,他就不说话了,手在我背后缓缓滑动,撸猫一样,我觉得很舒服,眼睛又闭上了。 那手越摸越往下,揉到我的屁股时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殷列星,我还在发着烧。” “可是你硬了。”他挺了挺身,同样也有了硬度,与我的贴在一起。 我说:“我他妈又不是和尚。” 虽然生着病,可大清早被这么揉捏谁受得了,殷列星显然看出我的意志薄弱,趁机将手指刺进去一点。 我在他臂弯里扭动起来,这样的动作说不清是挣扎还是想要,我甚至感到内裤前端湿了一块。后穴蠕动起来,本能地吞噬,里面敏感的地方很浅,随便抠挖几下就能让我颤抖。 我突然害怕这样失去控制的自己,用力抓住殷列星的毛衣想叫他停止。 “殷列星……殷列星……“我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不要……这样……” 还没等我说完,殷列星猛地将我推开,被子一掀,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面空了,我将自己的手指埋进去,鼓捣了半天,也没有填满殷列星留下的空虚。我感到一种空荡荡的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看着自己蔫头耷脑的小兄弟,我安慰自己幸好及时打住了。 我把湿掉的短裤脱掉,赤身裸体地裹着被子又睡了会儿,然后被一阵惊悚的门铃声吓醒。 我一时找不着睡衣,只好套上大毛衣,透过猫眼看到张熟悉的脸,我没做他想直接打开门。 “你怎么光着腿,小景呢?”这个问题让我陡然回过神,来的是殷列星,当然是他,小景怎么会按门铃。 “什么小景?”我在问的时候就隐隐感到了什么,脸色十分不好。 殷列星愣了几秒,然后说:“敢情把我赶走,他自己也走了?” 说着把我的毛衣提起一点,看到里面的光景时他勾唇笑了下,打横把我抱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郁结在胸口一早上的情绪毫无征兆地发泄出来,对着他一顿猛捶。有几下真的把他打疼了,他“哎呀”叫着,把我塞进被窝后按着我说:“发什么疯?” 我吼道:“谁叫你们他妈的长这么像。” 殷列星笑得很无语,道:“你不是现在分得清了。” 我又气又委屈:“我他妈分不清。” 我指着他开始胡搅蛮缠:“你去剃成寸头。” 殷列星不乐意地说:“为什么是我?” 我大言不惭地说:“因为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看着殷列星笑了,我忙改口:“是小景现在的样子,所以你去剃。” 殷列星摸着我的额头,砸了砸嘴:“我看你是烧魔怔了。” 我的体温果然又升高了,但我惧怕去医院,坚称吃药就行。我打了电话给托管中心和便利店请假,好在是周六,不会耽误上课。 殷列星拿我没辙,打了一通电话说叫了个医生 上门来给我打针。 “我好怕哦。”我翻了个白眼。 然而等那医生来了以后,我们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殷列星没有做介绍,只叫医生快点给我看看。 我慌忙坐起来,解释道:“就是着凉,不是其他原因。” 这位医生姓高,曾是军医,且与洪奕是发小。如果不是因为关系特别铁,当年洪奕也不会叫他来给我看病。 洪奕的家庭在最鼎盛的时期几乎可以做到手眼通天,不过他虽然从小就是混小子,不好好学习还拉帮结派,但总归还是根正苗红,不会给他家老爷子脸上抹黑。 而且他一直生活在多数人的追捧中,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极其注重面子的,像上了未成年还是同性这样的丑闻,如果高医生不是深得他的信任,恐怕后来我也没有机会再见到高医生。 我很怕被高医生脱掉裤子检查,虽然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讲话也很温柔,面对我的抗拒也很有耐心,但我就是被曾经的恐惧支配,连带看到他就怕。 高医生安慰我道:“没事的,先量个体温。” 殷列星在一旁看着,问高医生:“带针了吗?” 高医生说:“不一定要打针的。” 殷列星强调:“他从昨天烧到现在了。” 高医生因为已经问过我的情况,所以回答他:“发烧反复很正常,他感冒的症状很轻,扁桃体也没有发炎,先吃药观察。” “就这样?”殷列星看到高医生收拾东西要走,再三确认。 高医生笑着说:“如果你觉得打针才放心也可以打,但我看这个小病患挺怕打针的,要不你问问他?” 殷列星还没开口,我便道:“不打。” 其实我不怕打针,我怕的是高医生给我打针。 高医生拿了几种药,趁殷列星去倒水的时候,我悄悄叫了他一声高医生。 高医生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说:”小家伙,看到我还是像老鼠见到猫。“ 我缩着脖子,没法反驳。 殷列星着急忙慌的,把地板踩得咯吱咯吱响,很快捧着一杯水回来。 “有什么问题再打电话。”高医生嘱咐完殷列星,回头对笑了笑,“你记得多喝温水多排尿。” 我对他无所不应,捣蒜似的狂点头。 ---- 绵绵愤怒狂喷,反过来倒过去会骂的脏话就是他喵的。 还有最近我开启打工人模式了,更新会变慢,又加上其他坑也有人催,所以想我了就去微博找我,防走失。
第56章 五十六 高医生对于治疗我的小毛小病很有心得,吃了他配的药,我烧退了人也冷静下来。既然知道早上的人是小景,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气冲冲地走掉了。 我写短信跟他道歉,他没回,我只好打电话过去。所以说看文字不如听声音,听声音不如面对面。 电话接通,我叫了一声老公,他的语气顿时不一样了。 “下次你要再敢抱着我叫殷列星,你要再敢让他抱你摸你——”殷九霄咬牙切齿,话说得狠,却没了下文,或许是实在想不出能拿我们怎么样。 我不敢告诉他殷列星此时就在我旁边,只能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认错人,也绝不让别人碰我一根手指头。 挂掉电话,只见殷列星在一旁叹为观止,拍着手道:“行啊许绵,谎话信手拈来,眼都不眨一下的。” “我并没有在说诓小景。”我冲他吼。 殷列星促狭一笑,随即捏起我的一根手指:“绝不让别人碰我一根指头?” 我一阵无语,过后又忍不住笑了:“幼稚死了。” “绵绵啊。”殷列星顺杆子往上爬,勾住我的脖子。 我立刻警惕道:“有事说事,你这么叫我我害怕。” “我跟你能有什么正经事。”殷列星低头看我,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拿我当拐杖杵。我吃不消正想把他推开,忽而面颊一热,听到一句,“只想亲亲你而已。” 一触即分的亲吻,短促的还没有殷列星说话时扑在我耳朵上的热气绵长,所以我面色如常,耳根却烫得要死。 殷列星离得这么近,没理由发现不了,不过他没说什么,手指轻轻把我的脸拨到他那一侧。换成别人我当然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他一向是个不怎么会接吻的,我疑惑地眼睛越瞪越大,直到他贴住我的嘴唇。 我忘了刚才的信誓旦旦,莫名其妙地开始回吻,如此便越缠越深,眼看就要失控,我及时推开他。 也知道没脸骂人,索性连话都省了,一转身钻进厨房,虚弱的精神一振,我拿出米破天荒开始煮粥。 自然是没好结果,一开始火开得大,米汤扑出来,后来改成中火,我又不知道拿汤勺搅动,然后糊味就飘出来了。 殷列星只听我说煮粥,以为我拿电饭煲煮,听到我发出“电饭煲还能煮粥”的疑问后,彻底败给了我。 最后少爷亲自出马,煮了一锅勉强将就的粥,我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说:“我在电视里看到蔡澜推荐的鲩鱼粥,很好喝的样子。” 殷列星居然知道,说:“那在香港,我到哪里给你弄去。” 我撇撇嘴道:“我说说而已,没叫你买。” “算了,不好吃就不吃了。”殷列星把碗收走,“别惦记什么草鱼粥了,又不是什么好鱼能煮出什么神仙滋味。” “我没胃口啊。”我苦着脸说,“其他东西吃不下。” “红莲炖雪蛤,吃吗?”殷列星走回来问我。 “吃。”我舔了舔嘴唇,马上站起来,“出去吃。” 因为受不得风寒,我们没骑摩托车,叫了网约车出去。 路上殷列星冷不丁问起:“挺能忍的,刚才干吗不继续?” 时过境迁,提起来我都不知道刚才害什么臊,平平淡淡地说:“不想冒险,我发现小景还挺能吃醋的。再说你们俩长一个样,我何苦啊。” 殷列星哼哧笑了一声:“总不能操你的频率也一样吧。” 我紧张地瞄了一眼司机,转头想骂人,想想不解恨,低声告诉他:“跟小景比较爽。”
第57章 五十七 我本想气气殷列星,谁知道他丝毫不受打击,眉毛一挑:“少刺激我,我怎么没看出他厉害在哪里。” 得,是我忘记这哥俩的小癖好了,不过我也不心虚,说:“他比你温柔,也比你有耐心。” 完了又坏心眼地加了一句:“他会伺候我。” 殷列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在我脸上找到破绽,于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那他对你可真是与众不同。” 我听不出真假,索性只当他在调侃我。 待到了地方,酒楼里走出一行人,我一眼就看到慕容虞身在其中,紧接着是他身旁的虞姐姐,我来不及多想,一下就窜到殷列星的身后。 殷列星转过身来,把棒球帽脱下戴到我的头上,虽然做着好事但不忘取笑我:“躲什么,当真是老情人?” 我其实是怕见到虞姐姐,这些没必要同殷列星说,所以默认地“嗯”了一声。 殷列星立起我的领子,勉勉强强遮住脸,然后把我搂进怀里,他很高但并不是高大的身型,由于有心想护住我,最后几乎把我夹进他的胳肢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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