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琅:[她是做哪方面的?] 居思颖:[她涉猎范围很广,光我知道的就有继承法、禁毒法、公司法、知识产权等。] 池琅:[行啊!你朋友?] 居思颖:[还记得J.CL群吗?是里面的一个姑娘,今年户大本科毕业还保研了,大四就拿到了司法考试证,四月开始要满一年实习才能转正,目前在做实习律师。她实习的地方也是国内出名的律所,她学长是合伙人,作为师父一直带着她。] 池琅愣住。 【“牌子不是倒闭了吗,为什么……还在里面聊?”】 【“虽然倒闭了,但大家因为J.CL认识,聊工作聊生活,现在很多都是生活中的朋友了。”】 怪不得知道这么清楚…… 居思颖:[保密意识没得说,工作能力很强。虽然还没满一年实习期,但也跟执业律师差不多了,应该是符合你的要求。] 池琅原本还在犹豫,看到“J.CL”心蓦地软下来一块:[行,把她联系方式推给我吧。] 居思颖:[稍等。] 过了两秒,居思颖发来一串数字,池琅迅速点击添加进通讯录:[谢谢。] 居思颖:[没事。] 跟居思颖聊天就是省事,不会被刨根问底,若非她敲池琅聊天,池琅都还在犯愁该找谁问问简燕或原晓茹,肯定会被追问到死,池琅实在不想多说过去那些糟心事。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公司的事,池琅探了探口风,发现去英国那几天,公司每况日下。退婚新闻一爆出来,Vyach股价大受影响,手里的融资、许多项目都被无限期搁置。公司内部人心惶惶,不少人暗地准备另谋下家,或静观Zoemax的出价。几乎所有人都默认,Vyach如果倒了,肯定会被Zoemax收购。 池琅看向简峋,心里不是滋味。 ……能把Vyach逼到这种地步,他这五年该有多累。 简峋正敲下回车,一只温热的爪子就伸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简峋抬眼看去,少爷黏糊糊地贴到他旁边,两只手把他的脸来回搓揉,揉自己的心肝宝贝。 简峋:“……” 简总今早开会时一丝不苟的发型被屁狐狸弄得乱七八糟,池琅哼唧着,嘴巴已经撅了起来。 简峋面无表情地被蹂躏了一会儿,被他扰得根本没法看电脑,浅麦色的手臂一紧,把人捞到腿上,低头重重地咬了下少爷的嘴巴。池琅“嘶”了一声,两只爪子狂摸他胸口、后背,在快探进衣服时被人捏住腕子,唇上气息渐重,湿嫩的小舌下一秒就被人勾出来,粗野地吸了一下。 “……嗯!”池琅惊喘,脊梁骨霎时颤颤作抖,一股麻劲哧溜贴耳根往下蹿,炸得他大脑烟花四溅,直接被男人抱在腿上揉捏着后腰。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池琅的敏感地带就被人揉了多久,等到简峋放开他继续工作,池琅脸红脖子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简峋指骨蹭掉他嘴角的水痕。 待少爷回过神,震惊道:“简哥……你现在好会亲啊!是不是还能把我顶起来亲唔!” 男人稳准狠地捏住狐狸嘴,“安静。” 池琅:“唔唔唔唔!” 简峋指腹随意揉了下少爷的唇珠,接通电话,“喂?” 手指的茧擦得池琅一个激灵,登时哼不出声儿,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他被人随手抵按把玩着唇珠,漂亮的部位上翘微肿,浅麦色的指腹又掐了两下,掐得他直哆嗦。 电话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简峋听完后松开手,手机放到一旁,“可以说了。” 池琅:“……” 池琅脸皮燥热,舌头发麻:“……忘记想说啥了。” 简峋眼底写着“你确定?” 池琅:“……” 池琅双腿岔开地坐在他腿上,脚尖搭着地面,胳膊环上简峋脖子,唉声叹气,“我俩真不能单独呆在一起。” 简峋:“怎么?” 池琅:“一跟你呆一起,我就想跟你上床,把五年没上的床都补回来。” 简峋:“。” 池琅眯起眼:“你坐这儿就是勾引……成天勾引我跟你亲嘴。” 闻言,简峋环住他的腰,抬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非常温柔。池琅坐他腿上高了一小截,垂眼望他,心都要融化了这样发丝有些乱,专注地注视着他的男人,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少爷那话确实说对了。分开了五年,两个人呆在一起,现在身体和心灵都非常渴望,要么身体黏在一起,要么嘴巴黏在一起,热烈得就像拉丝的年糕。 简峋虽没有他表现得这么直接,但行为举止已经很主动了。 池琅心脏砰砰地加速跳动着,有股说不出来的痒意,只想缠着简峋融为一体。然而思绪转了转,他干咳一声,强行拉回理智:“对了,我刚才问Joyce找了个实习律师,咨询一下毒品那事的法律界定。” 简峋掀起眼,“怎么不问我?” 池琅:“我要是问你,你肯定会给我找最好的律师,但通过你问的,万一信息泄露,你多麻烦啊。Joyce找总比你找好,在别人眼里,她只是按我的要求去做。” 简峋:“Joyce可信吗?” 池琅拍了拍他的后背:“可信,放心。” 简峋眉头蹙起,想提醒心大的少爷。池琅却率先抓起手机给他看聊天记录,待视线扫过电话,简峋眉心蓦地松开,欲言又止了一下。 池琅:“?” 简峋:“我送你去吧。” “啊?”池琅愣住:“我自己去也行啊。再说了,我还没约时间呢。” 说着,他用手机编辑短信,跟人约时间。 简峋话锋一转,“红姨电话能打通吗?” 池琅:“今早又试了,不行,每次都在通话中。” 简峋:“可能有事。” “可能吧。”池琅:“突然回老家,估计十万火急的事。上回这样,还是她老家有人去世……好多年前的事了,我以为她在老家已经没亲戚了。” 简峋:“嗯。” 池琅发送完消息,抬头道:“对了,超子有消息了吗?” 简峋:“暂时没有。” 池琅瞠目:“见鬼了,这么大个活人,说没就没?国内外都没消息?也没有出入境记录?” 简峋:“有人在保他。” 池琅神经一跳,“哪个王八蛋” 简峋:“出入境记录不是普通人可以隐藏的,大数据之下能在英国隐藏踪迹这么久,必定是有人保他。看来他在国外被发现的事,那个人已经知道了。” 池琅拳头捏得嘎吱作响,“那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确定,他现在在国内还是在国外?” 简峋就是这个意思,“对。” 池琅眉心紧拧,深吸几口让自己冷静,“不把他揪出来,查出背后是谁,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感觉随时有陷阱在等我。” 简峋也想到了这点。 池琅:“……这他妈都什么事啊!” 简峋顺了顺少爷的背,“我们加大搜寻力度,尽快把他找出来。” 池琅脑袋埋进他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嗯。” 池琅想起五年前那破事都心累,当时一回到池家就被三堂审问,若非池恒帮他找警察疏通关系压下案底,他估计早就监狱蹲着了。池琅琢磨来琢磨去,还是不敢相信池恒会这么对自己。 池恒从小到大跟他虽不算亲密,但对他也是不错的,起码不会没事找茬。池鎏朝总跟在池恒屁股后面,而池恒经常亲手给池宗源泡手制茶,小池琅就会去蹭咖啡,两只手捧着漂亮小杯杯,仰着脸,难得像只竖起耳朵的乖巧小狐狸,眼巴巴地等着池恒给他泡放三倍奶两杯糖的“奶咖”。香气扑鼻,小池琅喝得上瘾,每次在屋外嗅到味道,小鼻尖动了动,一路就嗅着味道跟过去。 可惜物是人非,随着年龄增长,池琅渐渐的也没有机会靠近他了。但说实话,其实他心底对池恒还是有那么一丝侥幸的……期冀。 趴在身上的狐狸团热乎乎的,耳朵尖都耷拉了下来,简峋摸了摸他的脑袋,“别想太多。” 池琅:“……嗯。” 简峋:“我们现在走吗?” 池琅:“我看看。” 他扒拉手机一看,刚才调了静音,原来那头当下就回复了短信,发来见面的时间地点。池琅看着律所名字,总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或听过。 池琅:“唔,Joyce应该和她打过招呼了,时间挺近的,我们换衣服出门吧。” 简峋:“好。” 池琅从他身上爬下来,蹬掉睡裤换衣服,“今天是不是圣诞节啊?” 简峋:“嗯。” 池琅笑道:“圣诞一起出去吃吧,我俩第一次一起过圣诞” 最后一个字怪异地扭曲起来,然后没了声。简峋理好外套转头看时,池琅眼睛左瞄瞄右瞄瞄,在屋里找什么,鬼鬼祟祟的。 简峋:“怎么了?” 池琅:“啊……没什么。圣诞节一起出去吃吗?” 简峋:“可以。” 池琅低头系扣子,“对了,简哥,之前吉民新村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吗?” 简峋:“重要的带过来了,家具没带。” 池琅:“哦,那一千三千五千在吗?” 简峋:“在,放在我妈那间。” 池琅扣子差点系出火,“五百万呢?” 简峋:“也在。” “咳!”池琅清了清嗓子,“好久没看见我的富贵猪了,放哪了?柜子里?” 简峋系领带:“靠近门边的柜子,第一排。” 话音未落,池琅就没了影。 简峋:“……” 这时,桌上铃声响起,简峋拿起手机,“什么事?” 池琅倚在门板上,“唰啦”抽开抽屉。 整整齐齐四只猪! 池琅狂喜,挨个抱住三只红猪亲了口,“一千!” “三千!”mua! “五千!”muamua! 轮到那只小金猪,池琅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颤颤地抓住猪身。 若非突然提起圣诞节,池琅近期诸多事压身事,差点忘记一件大事简峋生日是在12月27日! 池琅泪眼婆娑地抱着五百万,像拥抱着许久未见的、最重要的孩子,“想死我了,真是想死我了……” “咔擦!” 池琅面目狰狞地掰开五百万的嘴,伸进去掏,五百万在他掌心发出痛苦无声的哀鸣,两根雪白的手指在纸堆里来回翻动。 一年前塞得太深,池琅急得满头大汗,费了半天劲,才摸到最深处。 冰凉坚硬的触感激得他神经一跳,池琅眼睛都亮了,狠狠地晃了两下猪身,“唰啦”倒出来一堆纸,而纸张堆里埋着一张完好的寄存单和钥匙! 池琅抓过寄存单,翻开看上面的电话和地址,深吸一口气,掏手机拨出去。 等待过程中,他心脏“咚”地狂跳,拼命祈祷对方没换号、没倒闭关门,就像面对薛定谔的猫定律。
335 首页 上一页 296 297 298 299 300 30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