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哥……”池琅旖旎地细喘着道:“嗯……下面都被你弄疼了……” 简峋:“……” 池琅:“……要哥哥回来揉揉,亲一亲。” 简峋倏然沉默,然后在学生好奇望过来的目光中,平静地说了句“知道了。” 只有池琅才能注意到,这人往日镇定的声线抖了一下。 电话被强行挂掉,池琅安静了一秒,然后“噗”地笑了出来,肩膀开始狂抖。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琅笑得狂捶床板,酸痛的感觉和憋不住的笑拉扯着,一会儿疼得龇牙咧嘴,一会儿笑得喘不上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早就想做这事了!他就想看看简峋是不是真那么稳如泰山,下了床跟没事人一样! 现在报复成功,池琅喜气洋洋地抓着手机回微博消息,活在当下,完全不考虑下午去上课会被简峋怎么收拾。待他刷开微信,看到对面发来的账单明细,笑容忽然凝固。 原料价格涨了,原本进布料的那家店架不住运输费上涨,试探着往上调了一下价,还发给他了账单明细。可池琅订的这批布料、皮革,就是为了加急赶工现有的订单,一万块钱全部付了五金配件的钱,现在布料钱和员工支出就够呛了。 想到马上要临近月中发工资,池琅连叹几口气,坐立难安地算着账。他越算越心凉,果然只有资金充足才好创业,否则大部分时间都是如履薄冰,东挪一点付西边,西挪一点付北边。现在他手里实在挤不出钱,听简峋昨天的意思,估计手里的钱也付了房租和生活费,整个家里都捉襟见肘起来。 “哟,这愁眉苦脸地干啥?”周兰一大早就被一群人围着门口哄出来,在村委会重拾风采,春风得意地组织了一圈老年人活动,顺路溜达到了简家,“有什么不顺心的,跟周姨说说。” 吉民新村的都不富裕,池琅心想跟谁借钱都开不了这个口,憋声来,“没什么,不是多大的事。” 周兰揣了一会儿热水袋,视线在他的账本上停留了一秒,了然道:“没钱了吧?” 池琅:“……嗯。” “哎,我早就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做新奇的活儿来钱是快,可是经验太少了。”周兰唠叨道:“这收支一不平衡,钱哗啦哗啦又出去了,跟没赚一样。” 池琅苦笑道:“我知道,别数落我了。” “对了,昨天那袋东西你帮我收着了?”周兰忽然道。 池琅起身,从五百万后面掏出一袋东西给她,心知她这抠着钱的毛病,“都收着了,一个没漏,你点点。” “你帮我点点吧。”周兰慢悠悠地道:“下午我找个门路卖了。” 池琅愣道:“卖了?” “我就不信,我离了那小子不行。” 周兰把那袋东西丢到他账本上,懒懒地道:“现在钱多了烫手,正愁没人找我借哦!” “……!”池琅眼睛瞬间亮起。 . 一切的剧情发生都是必然。
第203章 “咋?”周兰把热水袋换了个面,睨他:“不想借?” 池琅心头大喜,“借!当然要借!” 池琅:“周姨,您就是吉民新村的顶梁柱!雪中送炭的神仙!声名远播的东平区第一枝花” “停停停。”周兰:“瞎夸啥呢,还第一枝花,我插哪块儿土啊?” 池琅义正辞严:“不行!反正您是我心里最美的,别人如果夺了您的风头,我第一个不同意。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订锦旗。” “忠于职守,一心为民。救死扶生,热心为民。”他手一挥,“再附赠一行小字,‘谢谢周姨救我狗命’,送到村委会,保管您今年竞选上广场舞领舞!” 周兰“扑哧”乐了,“就你会说!嘴皮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给你支张台子,你能唱上三天三夜的大戏!” “那可不是嘛。”池琅给周兰敲了敲腿,捏了捏肩,谄媚道:“我借了您的钱,把这阵子应付过去,很快……不对,半个月就能还您。我俩都这么熟了,您利息收少一点,看看能借我多少?” 周姨看着抠搜狐狸:“呸,尽钻钱眼里了,我差你那点利息钱吗?能卖多少都借你,看你想要多少。” 池琅眼睛一亮,连忙出卖劳动力捏肩,“肯定是越多越好啊!” 周兰起身,“行,那我待会儿找门路卖了。” 池琅:“……周姨你门路真多。” 周兰叹了口气,想起昨天路上嘀咕的话,“路子不多能买到你戒指吗?” 池琅:“也是。” 池琅:“对了,说起来……杨奶奶跟你是不是有矛盾啊。” 说到杨娟,周兰的脸色沉了沉,“能有什么事?我和她以前在一个厂子里,我是会计,她是生产队大队长兼设计。我好奇看了看她的打版,过了两天,另一家厂子抢做出一样的货,我们厂半成品被她一气之下全销毁了……也不知是谁漏的图纸,你看我这记性是能记住这些图的吗?她倒好,把我当贼,从此以后就没正眼看过我!” 池琅疑惑道:“她不听解释吗?” “我解释了啊,但她不信!后来想想我又没做,干嘛要跟她解释!”周兰气冲冲的,“反正自我跟她认识起就搞不好关系,她这人把打版当宝贝一样,又自命清高,从来就没看得起我过。” 两个人性格差距太大,如果硬着头皮非要握手言和,实属强人所难。池琅他们能接受周兰的性格和小毛病,但杨娟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还是互相远离,保持着陌生人的关系最好。 像杨娟那种做了一辈子裁缝的,又做出了名气,性格里肯定会有些特别固执的点。池琅忽然想起他家老头也是这种刚愎自用的性格,看人只看家世背景,否则都是鼻孔里瞅人,一句话从来不听第二遍。 不过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杨娟总在话里挤兑周兰。 “算了,不说她了,一说我就来气,”周兰说得口干舌燥,喝了杯水,拎起小袋子准备出去。 池琅还没送她出门,就见她身形一转,脸色有点不自然,“那个,小池啊。” 池琅:“啊?” 周兰瞄了眼旁边的玻璃柜,上面隐约能映出她的轮廓,她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刚烫好的蓬松小卷看起来比以往年轻很多,池琅这才发觉她今天涂了点口红。 周兰:“姨这头发做得还行吗?” 池琅:“……” 池琅伸出大拇指,“歪瑞故德。” 周兰难得秀气地抿唇一笑,两颊飞上了点微红,看起来怪扭捏的,从口袋里抽出了本册子往外走。 池琅眼尖,认出那是吴杨叔的账本。 “……” 奇怪,他怎么觉得吉民新村要出喜事了。 周兰的东西里有真货有假货,有的值钱有的廉价,但胜在数量多,全部卖掉后回本五万块钱,全部借给了池琅。池琅现在就缺这钱发工资、交货款,拿到钱马上把该交的都交了,该补齐的都续上。靠着每天多上一点“库存”,这些天下来等于多赚了半个月的钱,池琅把制作工期安排下去,算好72小时内能发货,终于松了口气回归课堂。 这些天他忙着折腾J.CL,课落下点,现在教室里其他人都出去吃午饭了,就他和简峋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个苦着脸抄工程量暴增的错题本,一个检查下午的教案。池琅早中饭一起吃了,现在压根没有吃饭的心思,抄着抄着心思就飞了,偷瞄简峋英俊的脸。 简老师上课时会穿比较正规的员工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只露出浅麦色修长的脖颈,硬生生把日渐成熟的男人味道藏进衣服里,不让人窥出半点色欲感。可他回了家,穿得就随意轻薄些,夏天的时候更是经常穿着无袖背心,布料贴着紧实而不夸张的肌肉轮廓,换灯泡或修东西时,能叫人从侧边或领口窥见衣下大片性感的肤色。 池琅每次上课都会走一回儿神,在别的学生眼里他只是在发呆,但只有他清楚简峋这副模样看得人心里多起火。 好多次,池琅都想把这人的扣子解开,顺着锁骨舔上面的汗珠,看他情动的模样,然后作为师生的背德关系,被男人压在课桌上草。可解开了又觉得不高兴,因为会被其他人看见,所以只能默默地帮他系紧一点,再系紧一点。 或许因为他目光太炙热,简峋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池琅:“……” 池琅朝他抛了个媚眼,“简哥,你不饿啊?” 简峋:“吃过面包了。” “哦。”池琅低头又抄了两题。 简峋垂眸检查他的错题本进度,许久,眉心微微抽动了一下。 “脚。” 池琅抬头,很疑惑的样子,“啊?” 简峋定定地看着他,伸手到桌下,攥住了少爷踩奶一样的脚丫子。 池琅“啊”了一声,故作惊讶,“我说我脚呢,原来丢你那边了。” 简峋:“……” 简峋圈住他的脚踝搭自己的腿上,把滑下去的棉袜边理好,包住他被吹凉的脚踝。 原本准备调情的池琅愣住。 简峋淡淡地看了一眼池琅,俯身从桌下抽过蹬掉的鞋,托着少爷的脚掌,松开球鞋梆,帮他穿好鞋。 池琅脚终于踩着地,口干舌燥:“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不会穿鞋。” 简峋:“那就好好穿鞋。” 池琅在他面前,总被当宝贝一样伺候着。被掰开手仔细地洗爪子上的灰,衣服乱丢被他捡起来叠好放床头,洗完澡头发没吹干还会被人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干,就连现在穿鞋都是一副被伺候的少爷样。简峋和他在一起却总想把自己弄干净,说完就起身出门,回来的时候,手上原本的白板笔印都没了,似乎是被仔细地冲洗掉。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池琅反而心都酥了,趴在桌上用漂亮的眼睛瞅他,像只毛茸茸的、娇生惯养小狐狸。 许久,少爷脸颊贴着简峋搭过来的手蹭了蹭,黏人地亲了亲他的掌心,“……好喜欢。” 简峋捏了捏他的耳朵,池琅被茧刮到了耳后的小红痣,痒得脖子一缩,报复地轻咬住男人的手指,伸舌舔了一下,“简老师乱摸学生。” 简峋想收回手,却被他张着红唇,一点点地把干燥温热的手指叼进去,棕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过来,“简老师……今天也要乱搞学生吗?” 简峋眼睫动了下,想起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不自在地抿紧了唇。 那是难以言说的,私密的,夹在紧闭的门扉间的事,雪白的皮肉和捆紧的腰带,连带着压抑的粘稠水声和贴着耳朵的软绵绵叫声,一同让人难以忘却。 池琅唇舌湿热柔软,男人的手覆着茧,池琅半点不嫌弃,把麦色的手指舔得啧啧有声,侧过脸像在舔什么情色的东西,旖旎至极。他长得俊俏漂亮,眼尾飞上几丝微红的色泽,便莫名有些情色,看得简峋指尖蜷起,揉上了他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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