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急,不管我喝不喝他都没有损失。 哒、哒。 并不是我的错觉,脚步声确实在靠近书房。容不得我再犹豫,我一口喝光瓶中的液体。 这东西,尝起来居然是甜的。 “可以了吗?” “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弗格斯拽住我的手臂,把我塞进墙边书架旁的柜子里,绑住我的手捆在一起吊在柜子顶端的挂钩上,用剩下的绳子绑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收紧。我的膝盖抵在坚硬的木头上,挺直腰,头仰起,我侧眼去看站在外面的弗格斯。 “要是你发出声音被发现那就没办法了,不过我对你有信心。” 他的手抚平我耸起的领口,手指落在绳子在我胸前交叉的地方。 “你最擅长忍耐,不是吗?” 我无言以对。 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我紧张得扭头去看房门的方向。 “我拭目以待。” 柜门被关上,我周围一片黑暗。 说什么不留我在这里,关我在柜子里跟留在外面有什么区别?在这里面发出任何声音都会被外面听到。 我调整自己的姿势,尝试找到舒服一点的位置。 “请进。” 书房的门很快推开又再次关上,我立即固定自己的姿势,害怕进来的人会注意到异常。 “之前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都来过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你的庄园。多谢弗格斯公爵今日的邀请。” 这不是之前来的那位诺斯塔亚家族的人。 “没必要这么叫我。” “那不一样,你是国王陛下亲自册封的公爵。” 他们站的地方离我没多远,我都能听到弗格斯那熟悉的嗤笑声。 我闷在柜中,收紧双臂。喝下的液体变成热流以胃为中心快速扩散到全身。外面的声音逐渐被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掩盖,我无力再分心去多听他们的话。 这就是催情药,比上次用的剂量还要大。 我的头控制不住地下坠,然而脖子上的绳子差点勒住喉咙,逼我重新扬起头。 他们每说一句话,我的痛苦就多一分。 “叫你来这里是说正事的。你们的请求我知道了,我可以接受你们的条件,但至少需要至少一个月时间准备。” “这点时间不算什么。” 出来之前我该多喝点水的,现在好口渴。 “而且,我有别的要求。” “你要什么?” 紧闭的柜子越来越热,我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皮肤上爬满汗水。我想用嘴巴呼吸,又想用牙齿咬住嘴唇不叫出声。 真想安抚一下自己啊…… 插在体内的东西与我几乎快融为一体,既是折磨也是在缓解我难耐的欲望。 我的手腕一直挂在高处,维持着扭曲的姿势,肩膀很快就承受不住地下沉。我松了松肩膀,手肘不小心砰地挨到柜壁。 糟糕…… 我定住。 诺斯塔亚停下说到一半的话:“你听到什么了吗?” “你说这里?” 他不会直接指出我的存在吧。 “有什么声音吗?书房里只有我们两个。” 幸好。 “……应该是我听错了。” “你的要求我知道了,我会转达你的信件给父亲。你要的东西不难弄到,我想应该不成问题。” “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他们终于说完了吗。 “走之前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庄园。” 我就知道。 “当然,即使你不说我也想亲自看看。” “走吧,我们出去。” 弗格斯他们的声音逐渐远离我所在的位置,书房的门打开又关上。 该死,整个书房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第25章 夺志 【我不想输给他】 本来以为等诺斯塔亚离去我就能解脱,他们一走,我根本不知道弗格斯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一刻我确定了,果然自己讨厌未知。 被关在柜子里的物品,刚来庄园时我曾这么比喻过自己。当时的想法竟然成了真,我甚至怀疑弗格斯是不是能听到我的心声。 黑暗裹挟欲火吞噬我的身躯,一点点让我变成失去知觉的物品;先是手脚,然后是四肢,最后是躯干。 不行,不能什么都不做。 至少现在我不用顾忌外面有没有人,不必再限制自己的动作与声音。 柜子上的挂钩很结实,我拽了许多下都没有松动。我的手指攀上捆着手腕的绳子,尝试解开。然而弗格斯系上的绳结留在手碰不到的位置,像是预见到了我的反抗。没办法,只能等他回来了。 我的手臂被吊得发麻,跪着的双腿无法得到片刻休息,身体不得不保持直立的跪姿,往下坐一点都会拉紧我脖子上的绳索。柜子里的热度上升到我无法忍受,汗水浸透我的裤子与衣服,打湿我跪着的木头。柜门再不打开,我觉得自己会被活活闷死在这里。 我估算了一下距离,抵在木头上的膝盖努力往外面挪动。 再过去一点,只要一点就能撞开柜门了。 我一寸寸挪动自己的膝盖,脖子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我用尽全力用膝盖顶开柜门,外面的光线顿时钻进眼睛里。 深呼吸,胸口挤压的热气终于找到出口。 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又耗费了我大半体力。我跪回原本的位置,使劲咳嗽,闭眼找回自己呼吸的节奏。 书房里座钟的钟摆来回晃动,慢得跟不上我心跳的速度。时间对我来说早已不是什么客观的东西,更像是个抽象的观念。 现在过去多久了呢? 滴答。滴答。 好像听到什么,又什么都没有。 起初我还有力分神去想这柜子本来的作用,还想了很多东西来抵抗内心引诱我放纵的声音;想弗格斯与诺斯塔亚站在庭院里聊天,想到底走多少步才能绕花园一圈,想自己之前在庄园里闲逛的日常。 滴答。滴答。 我觉得应当过了很久,但四周仍然一片寂静,没有人回来。 后来我就没办法想任何事情转移注意力了。脑子里的恶魔跑出来引诱我一同堕落,全身心都在嚷着不满足。 可是……我动不了。 让我独自一人留在这里比之前蒙着眼睛被玩弄更可怕。我的想象逃离理智的笼子,不受限制地疯狂起来。又来了。不要。不可以。我看到那晚聚会上贵族们调侃的脸,还有普莉玛惊恐的表情。流下大腿的汗水像是弗格斯的手抚过我的皮肤,我似乎都能听到他调侃的话语。 再一眨眼,他们的脸全被曾经第八部队的同伴们取代。穿着第八部队制服的他们围在我身边,每个人的眼神都落在我身上。霍奇亚站在最中间,正对着我。可在我看过去的一瞬,所有脸孔都模糊了。 我合上眼。 曾经我的同僚们即使看见我被弗格斯叫来的人强暴也会装作视而不见,但过后他们总会对我露出怜悯的眼神。 我无比憎恨他们怜悯的目光,宁愿他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也不要用那目光折磨我。 谁能来救我呢?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中,滴滴点点的鲜血染红手腕上的绳子。垂下头,我主动往下坐,扯紧脖子上的绳子。窒息感很快袭来,我面前一片白光。有片刻我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没有。我半眯眼睛,恍惚地看向站在柜子前面挡住光线的弗格斯的轮廓。 是幻觉吗? 我被摔到到书房的沙发上,他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不是。 我看向弗格斯的脸,眼睛怎么都无法聚焦。 “可惜,没能让客人欣赏到你现在的模样。” 我四肢还在发麻,早没有力气,整个人像水里出来的。 客人?谁是客人? 我的衣服裤子被脱掉,身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体内那根东西被弗格斯捏住,抽出半截又插进去。弗格斯弯下腰,轻轻吹了口气。我弯起背,之前被我刻意忽视的性器受不了一点撩拨,渗出液体。 “勃起了啊。” “唔!” 弗格斯一碰,痛感强行压下的情欲飞快涌向我的下身。我拧过头,侧躺在沙发上,手上的未干的血迹染红了沙发上的印花。可惜快感不由我自己控制,阴茎很快就射出几股精液。 我的胸膛起伏,并没感觉到多少释放的快感。 还不够。一点都不够。 “这么多天冷落你了,今天多发泄几次吧。” 弗格斯的另只手握住我身体里那根东西,身前撸动的动作没停。 难受。 “不……放开。” 我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你难道不想继续吗?” 我想继续吗?我想,可是好难受。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起来,我茫然地望向弗格斯,耳边一阵刺痛,响起断断续续的蜂鸣声。我松开他的手,捂住耳朵。 我缓过神,发觉自己下身悬空,腿弯架在弗格斯的手臂上。怎么回事? 弗格斯俯身,耳侧的碎发蹭上我脸颊:“走神了?是在想我们之前怎么做的吗?记得我们之前有多快乐吗?” 他的手放开我的性器,专注在我身体插着的那根东西上。 “像这样——记得吗?” 原本冰冷的物件经过整晚早就染上我的温度,变得像活物一样。 欲望因为他的话语烧得更旺了。我的大脑翻出前几次与他之间的性爱;他的触碰,他的气味,每个关于快感的回忆都有弗格斯的存在。 在强烈的刺激下,我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爽,反正都是殊途同归,阴茎最终再次挺立。 “只要求我,我就会让你快乐。” 那是解脱的咒语。 “我……” 想要解脱。 求饶的话语在我嘴边打转,差点就要从口中逃出。 不,那是恶魔的引诱。 我把未出口的话语吞了下去,不去看弗格斯。 他的动作越发凶狠,像是在惩罚我的不服从。我的腹部开始痉挛,又一次达到痛苦的高潮,指甲在布料上挠出沙沙声。一挣动,我摔下沙发,膝盖跪倒在地,无力地在地上爬行,想要逃出他的控制。 再继续真的受不了了。 弗格斯轻易挡住我的去路,把我压倒在地毯上。我与他倒在沙发与茶桌中间狭窄的空隙,两人叠在一起。 “我记得我说过,你的反抗也会让我兴奋。”如此近的距离,弗格斯眼中的兴奋更是明显。 我当然记得,但是……做不到。 他胸前的纽扣贴在我的皮肤上。我的双腿被分开,他完全勃起的性器侵入我体内。 “啊……”我叫出声,嗓音又干又涩。 我抓住弗格斯的手臂,甚至快攀上他的肩膀,与他紧贴。意识到的瞬间已经太迟了。是因为药吧。我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学会配合弗格斯的侵犯,又怎么轻易对他的进攻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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