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的眼泪沿着鼻梁往下淌,褚楚想让秦简起来一点儿,好重,他头昏眼花的就快要窒息了。 可惜他抖着唇,无法说话,舌尖儿都要跟着失禁的口涎一起流出来,只能微弱地抽息。 还好秦简有自知之明。 他把褚楚掉在地上的手捡起来牵住,再身贴身地一起侧卧进沙发里,嫌热,但热也要黏着。 “舒服吗?”秦简把鼻子埋进褚楚的头发里,哼哼着表白,“我好舒服啊。” 褚楚还没把气儿喘匀,还是没理他。 秦简自顾开心,捅在褚楚屁股里的那根凶器也不见软,像不知疲倦一样,随时可以再度兴风作浪。 “明天也不去上班了好不好?我想这样和你做一整晚。” 褚楚听着就害怕,湿润的眼睫轻颤,嘶哑道:“… …不行、不,明天要去。” 秦简“唔”一声将他更加搂紧,有半分钟都没做声,不知道是在计划将囚禁进行到底,还是在酝酿说服的说辞,直到开口时,才听到语气怪不甘的:“那我陪你去。” 褚楚不置可否,他仰起头,用发顶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秦简,然后就有一只热烫的手心伸过来抚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朝后扭着脖子接受同样热烫的亲吻。 窗外雨声淅沥,夜色越来越深了。 初夜嚣张到此时,秦简才算真正地慢下来。 他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也问了几个,但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存多少钱了?” 秦简锲而不舍,一边用持续兴奋的鸡巴顶在后穴深处慢条斯理地磨,一边和褚楚十指交扣地拢在胸前,指腹为所欲为地来回碾揉着两个乳尖。 褚楚小声呻吟着,这样温润的快感令他昏昏欲睡。 他敷衍地嘟囔:“… …没存。” 秦简才不会信,可他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问题继续道:“那,把直播间的地址告诉我吧?” … …那是打死都不可能告诉的。 褚楚干脆彻底噤声,用脚心蹬着秦简的脚背,把已经被撞得红肿的屁股往后顶,一副完全忘了上一场里自己被操得有多惨的淫浪样儿。 秦简失笑,摸胸的手往他小腹上压去,帮他一起把鸡巴吃得更深。 他亲他发烧的耳廓:“看过片儿么?” 这个可以回答,褚楚“嗯、嗯”地应,被磨得烂熟的里面泛出又酸又胀的涟漪,隐隐又要高潮一样。 “那看过《搜查官》系列的么?”秦简已经开始幻想,“我照搬里面的各种惩罚把你做得狠一点儿,你会不会就全部坦白了?” 褚楚:“… …”已经做得够狠了,还想怎么样? 秦简见他被吓傻了似的,只觉得自己好喜欢好喜欢他。他翻身又一次把褚楚压进沙发里,从后居高临下地慢慢操他,那么粗那么硬的一根性器在两瓣那么软那么翘的屁股蛋之间来回贯穿,早已经操开了,汁水汩汩泛滥,才不出几下肉穴里就连番痉挛,吮着鸡巴泄得骨软筋酥。 褚楚又小死一回,手抓在毯子上失神地喘。 秦简好得意,抹开褚楚的刘海儿朝他漂亮的眉尾亲一口,再亲一口,随后把人拥在怀里,像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样用力地抱紧。 “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要这样操你一整晚了啊。” 褚楚用湿漉漉的眼神声讨他,毫无气势地哭腔道:“… …秦简,你、你别太过分了。” 秦简简直!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心脏要被“喜欢”给撑到爆炸的感觉,喜欢得没法描述,大概被丘比特连射一百箭也比不上此刻的心动! 秦简低下头强吻他。 却又在唇瓣相贴时温柔下来,只极尽缠绵地亲昵,吻得身心全都飘飘欲仙。 褚楚被亲软了,瘫在秦简身下很乖地喘着气,眼里也发痴。 “告诉我吧,”秦简蹭他的脸,“不然当心我特别过分。” 褚楚看着他,好几秒钟,他才小声地说:“不告诉。” 秦简也看着褚楚,心脏依旧跳得很快,哪怕月老用红线将它团团缠住,也抑制不住他过分剧烈的心跳声。 “宝,”秦简脱口而出,“那我告诉你,我有一个计划。” 褚楚还以为会是把他操到天亮这样的计划,可等他听到那句“我要干翻你们放鹰村的土地主”时,登时怔住了。 秦简重新抵在深处,先把快感缓缓,认真道:“他生了什么病?” 褚楚舔着唇,奋力思考片刻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拜托杜从筵跟他爸打听的。”还不忘抱怨,“你只会赶我走,还说我越线,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褚楚:“… …” “肺病,”褚楚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潘耀宗躺在竹椅里吸烟斗的画面,“抽烟叶,肺几乎坏死了。” 秦简摸摸他头发,“嗯”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他说:“可以了。” 然后话题飞快一转,转回到眼下的浓情蜜意,秦简剥掉褚楚身上松垮垮的墨绿睡衣,将他一身赏心悦目的好皮肉全部暴露在眼前。 “前面想要吗?”秦简边问边将自己抽出来,鸡巴又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就往空虚流水的前穴里捅,太湿了,根本畅通无阻。 而褚楚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含着猛操到底的鸡巴又一次呜呜嗯嗯地高潮了。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感谢看文! 这场初夜还会继续————
第17章 不要跑 【不要跑】 十七. 秦简频频嘶气,一手把褚楚的双腕压到他头顶上,一手握着褚楚的一瓣屁股肉当什么一样在揉捏,就恨自己没有两根鸡巴,还得前穴操上几十下,再换到后穴里去继续侵占。 而褚楚挨着操一直在高潮,爽得都害怕了。 “歇一歇… …”他泪眼模糊地呻吟,“秦简,秦简… …呜… …” 秦简覆下身来亲他肩头:“再一会儿,马上。” 褚楚哭颤地皱着眉,表情楚楚动人,求道:“热,好渴… …” “想喝水,是吗?”秦简把他抱满怀,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那等我给你拿水来,你要给我一个抱抱,成交吗?” 褚楚气若游丝,学舌道:“… …抱。” “因为你欠我一个,”秦简把晚饭时才新建的小本翻开,复述道,“你打完电话从阳台回客厅,故意无视我要抱你,你得补给我。” 褚楚快被这个过分沉重和热烫的身躯压晕,顿生出一点儿莫名的委屈来,也冒出一些不确定的犹豫,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受欺负。 秦简催他,操得缓慢却蛮力:“嗯?” 褚楚哽了一声,小脸儿红透,闭着眼以吻答应。 窗户打开了半扇,新鲜又清凉的夜风吹进来。 褚楚趴在沙发里抓紧时间大口喘气,要不是被干得没了骨头,他肯定要爬起来扒着窗边把头伸出去,让汗湿的脸也沾沾雨,好好爽一下。 秦简从厨房回来,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 路过客厅时好巧不巧听见手机响,他走过去看,是杜从筵的电话。 “喂?”快十点钟了,学校还有一小时门禁,应该不会是找他出去宵夜。 “你跟褚楚在一起吗?” “在啊。”秦简忍不住笑起来,垂头瞧一眼自己硬邦邦还挂着淫水的性器,啧,这么多水儿都来自于谁啊? 杜从筵站在宿舍走廊里,面对着昏黑的雨夜陷入沉默。 也是有性生活的人了,听筒里这把沙哑的、满足的、兴奋又慵懒的声线,让他一秒钟就猜到秦简正在做什么。 干,真他妈行,早上说“同情又喜欢”,晚上就把人给睡了。 秦简用牙咬开一个瓶盖,仰头灌自己好几大口,这才追问:“什么事?怎么没声了?” “… …我就确认一下。”杜从筵深呼吸,折服道,“刚有一人在群里发潘万发疯的小视频,跟狂犬病犯病似的,嘴里骂天骂地骂小丑,还把手机给摔了。” 秦简:“… …” “找不到人于是发疯,原来人真的在你这儿。” 秦简把瓶底喝空,抹一把下巴,说:“行,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那边的杜从筵仍站着没动,望着雨夜,既感叹又有种迫不及待的期待,而这边的秦简把水瓶扔了后,转手就去拿褚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黑屏不亮,关机了。 怪不得。 秦简用鼻息轻笑了一下。 他折身回阳台,看见褚楚还趴着,胳膊又垂到地上去了,唇张着,交错的长睫上坠着泪珠。 是被他弄成这样的,被他蹂躏得这么糟糕又漂亮。 “宝儿,”秦简蹲到褚楚眼前,对上一双水润的眼,“怎么办,以后真的不能去画室看你了。” 褚楚嗡声道:“… …不要去。” “你坐在中间,坐两个小时,我在下面看着你,就会一直硬两个小时。” 秦简凑近,亲他鼻尖儿,说秘密道:“我做过春梦,我把你困在画室的小房间里,操得你一直哭。” 褚楚才清明一些的脑子一下子就轰了,既难为情,也为他们做过相同的春梦而惊讶。 “我也梦过… …”他心里满胀,坦露道,“我蒙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我。” 秦简轻轻莞尔。 他站起身打横抱起褚楚,再用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坐回沙发,一边和褚楚温柔地接吻,一边将自己因为听了情话而越发亢奋的性器重新契合进褚楚的身体里,舒服得他刚一插进去就忍不住用力狠操。 水还没喝,褚楚就攀着秦简的肩膀,又缩着小腹去了一回。 “宝,想继续要前面,”秦简仰着脸欣赏他的媚态,同时把手指往他后穴里插去,“还是想要这里?” 褚楚急喘着,说:“前面、前面。” 他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后穴里有腺体,被操到时会有格外强烈的连锁刺激反应到阴茎上,可惜他不仅硬不起来了,还越发有种要失禁的恐怖感。 秦简很听话地小幅度顶弄,鸡巴操着,手指也没闲着,还插在后穴里到处摸。 怎么会有这么销魂的地方啊? 他埋进褚楚的颈窝里,想咬,怕给他留下印子,只好改为亲,他闷声问:“为什么让我不要去?你看到我坐在下面,会湿吗?” 褚楚的腰直不起来,哼哼着呻吟,又低下头去寻秦简的唇:“… …会的。” “那,明天要不要我给你买玩具?买玩具一起——” “不要… …” “哦,真的不要吗?你都不说我比玩具好,我还以为——” 褚楚学秦简,也用双手捧住秦简的脸颊。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帅哥,做起爱来比那些按摩棒还要硬和持久,到底为什么非要和它们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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