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临界点了,秦简也要问个明白,他一边挥汗如雨,爽得天翻地覆,一边咬着牙挑重点字眼,问道:“我,还是,玩具?” 可惜褚楚还是没有回答他,高潮连连让褚楚几近晕眩,他除了崩溃的哭喘再发不出别的声音来。 落地玻璃上挂着几缕乳白色,以及因为皮肉拍击而飞溅上来的淫水斑点。 脚底的睡裤也脏了,有水痕的地方变成了更深的墨绿色。 褚楚抖着大腿,被鸡巴串着、被手臂紧紧抱着,才不至于在剧烈的高潮之后滑到地上去。 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清明,流着口涎的嘴微微张着,小声叫:“秦简… …” 秦简一个劲儿地喘着气,脸埋在褚楚的后肩上,还保持着内射的姿势没有动,就这样抵在灌满了精液的子宫里不愿意出来,想要立刻马上将这通情事再来一次。 好半晌,褚楚还在哭,抽息声轻悄悄的,像羽毛撩在心头。 秦简叹慰一口,收紧怀抱将褚楚拥得更用力了。 他片刻都不想松开手,就这么直接将褚楚抱离地面,再往后退去几步,一起跌坐进懒人沙发里。 “怎么哭成这样?” 秦简摸摸褚楚的脸颊,又烫又湿,他伸长胳膊揽住褚楚的膝弯儿,将他侧身抱坐在怀里,再用手背给他抹了两把脸,抹不干净,于是捞起铺在沙发上的长毯当毛巾,帮他把泪痕和口水都擦擦。 “秦简,”褚楚靠在秦简肩窝里,累得犯懒,“你这回,没有流鼻血吧?” 秦简:“… …” “没有。”秦简用温柔的吻堵他的嘴,却又闹脾气似的故意道,“还是玩具好,是不是?不会把鼻血流到你身上,要快要慢也都由你自己说的算。” 褚楚抬起眼看他,把自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看得脸有点儿红,毕竟下面还连在一起呢,半点颓势都不见,梆硬地插在里面准备无缝开启新一轮的亲热。 秦简又吻下去,唇落到褚楚的眉眼上。 再一点点往下,脸颊、鼻梁、鼻尖儿,嘴角,最后唇舌缠绵地亲昵。 褚楚要被吻晕了,心头还回味着那一声声的“宝”和“宝宝”,双重加持让他真的醉生梦死般沉迷于这一刻,他伸出手想抓秦简的衣领,自然而然的动作,却抓了个空,一巴掌摸到了秦简赤裸的胸肌上。 秦简笑了一下,满足又得意,他握住褚楚的手:“好摸吗?” 褚楚张着唇,眼里痴痴地看着秦简。 秦简就歪着头想了想,又啄他一口,才把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大敞,再牵着褚楚的手一起覆到鼓起性器形状的小腹上。 “玩具有进到这么深吗?” 褚楚的表情特别无辜,他摇了摇头,攀着秦简的肩膀还想接吻。 秦简就来吻他,一边细细地碾着他的唇,一边锲而不舍地问:“我和玩具到底谁好啊?” 褚楚被吻得舒服,不想说话,任由秦简自己幼稚。 但下一秒柔情蜜意的亲吻倏然停住,秦简猛地抬起头盯着褚楚,语气变成质问:“你该不会是性虐自己?把它们俩一起捅到里面?” 可是也不太可能,昨晚才玩儿过,今天看时还那么漂亮,不像是遭遇过什么残暴的凌虐。 褚楚也被问懵了:“… …” 接着他就感觉天旋地转,吃得好深的性器抽离身体,他也离开秦简的怀抱,转而被放进柔软的沙发里,腿根儿被压着,被迫将一塌糊涂的下身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秦简眼前。 褚楚的脸和脖子一瞬间红到要烧着。 他挣扎地用双手去捂:“别看、别看!” 秦简跪在地上,轻松将褚楚的手腕分开压制住:“没事,别怕。” 他侧过脸使劲儿地亲了一口褚楚的大腿内侧,说:“都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等会儿我还会把你弄得更糟糕。” 但长久以来的自我厌恶已经形成了坚固的心理障碍,褚楚没法因为这两句动听的情话就放下恐惧。 万一秦简还是觉得恶心。 万一已经操到了、爽过两回了,再看时心境改变,不觉得好看了,而是畸形又丑陋。 万一秦简捡起睡裤穿上,转过身来就要赶他走。 褚楚紧紧闭着眼,绝望地将脸埋进毯子里,嘴里还在喃喃地求着“别看”,等待来自秦简的宣判。 而秦简看到的画面,只让他感觉鼻腔发热,头脑也发热。 那根阴茎因为才被操射过,现在软成一团浸泡在乱七八糟的淫水里,顶端小口还挂着缕缕精絮; 中午看时还是粉色的小荷花瓣,这会儿已经变成了艳红的玫瑰花瓣,充血肿胀,被泛滥的淫水浸泡着,其中那颗翘起的阴蒂也被蹂躏成了烂熟的颜色; 被抽插过度的穴口暂时没能合拢,从里面汩汩往外流出混着精液的黏腻汁水,是要多爽,才会湿透成这样? 再往下,秦简看到还有一处紧闭的小洞也湿润无比,褶皱饥渴般翕张,仿佛在昭示自己的存在,好快点得到疼爱。 一瞬间,秦简的脑子一轰——他妈的,这里才是他原本以为他会进入的地方啊! 而“你为什么会用两个玩具”的问题也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答案。 秦简眼神暗沉,想到了蛇,也想到了鲨鱼,它们的雄性都有两副性器官。 可恶。 秦简的鸡巴狠狠一弹。 他舔了一下下唇,随后埋头下去,朝着那颗果实一样的阴蒂珠亲去,有点咸涩,但无所谓。秦简启唇将它含住,轻轻一吸,不出意外地惹来褚楚惊慌的挣扎。 宣判没有到来,反而是快感猝不及防地炸开。 褚楚急喘着,转过脸就看到秦简闭着眼专注而认真地在舔他。 画面冲击感比起被吮吸的快感,说不上哪一个更强烈,褚楚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出十几秒就挺着腰被舔进了一波不亚于被操喷的高潮里,呻吟得极为隐忍又动情。 秦简抬起脸,迎上褚楚还陷在情潮里的双眼。 他失笑道:“宝贝儿,喜欢吗?” 褚楚哭喘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也被禁锢,想要掩面都做不到。 秦简莫名很得意,他又埋下头去将那根尚在贤者时间里的阴茎含进嘴里,口感很奇妙,而且没含几下呢,它就精神饱满地竖起来了,每吞一下都能顶到喉头。 褚楚感觉自己快死了。 他无法自控地挺着腰,脑袋里再想不了这个万一那个万一的,只有秦简在为他口交。 过度的刺激让褚楚缺氧般难以承受,他都不知道自己正在把秦简的名字当做救命一样叫,叫得秦简鸡巴涨到发疼,再不能不管。 “宝儿,昨晚玩儿过这里吗?”秦简吐出这根马上要射精的阴茎,伸手往瑟缩的后穴里摸,存心的,一用力就插进去两根手指。 褚楚被连番刺激,嗓子都哑透了,他努力张开双腿往秦简的身上勾,几乎是哭求地邀请道:“进来,进来操我!” 这一次到最后还是没有慢慢做,下一次一定要慢慢做——在用手背给褚楚擦脸颊时,秦简这样想过,但此时,这条决心怕是要继续等到下一次去了。 秦简直起身,一条腿跪到沙发里,另一条腿踩在地上维持平衡。他握着鸡巴根本算不上忍耐地就往褚楚的后穴里捅,好紧,太紧了,不比阴道里湿润,需要找到那处可以让人发情的腺体,才能操出水儿来。 “还好吗,宝。”秦简的臂弯里挂着褚楚的两条腿,他几乎把他压到对折,嘟着唇要跟他接吻。 褚楚的眼神失焦,呜呜啊啊地喘,哽咽地告诉秦简:“操那里… …” “哪里?”秦简不管哪里,他要先把自己全部插进去,将褚楚完全侵占。 “会,舒服的,那里… …”褚楚说完,又左右地摇摇头,自我否定道,“都、都舒服。” 秦简又亲他,捅到底之后那种心里快感让他心脏膨胀得想大吼。 他等不了缓一缓,就这样摆动腰杆儿开始连磨带操地插起来:“宝贝儿,被哪个操得舒服?” 是那根螺旋纹路的?还是那根布满疙瘩的? 或者还有藏在被窝里、箱子里,他不知道的其他玩具? 褚楚要过一会儿才能想明白秦简的问题,可他想错了,眼里涌出泪来,心里想着没必要解释的,就让他误会才更好,可嘴上不听使唤,在呻吟里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句坦白:“我,我只和你这样舒服过。” 秦简愣了一下。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里不断地挪动位置,等秦简回过神儿时,才发现褚楚已经被他操射了,一股股精液喷在墨绿的睡衣上,而他自己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返祖,动作狂野无度,整个阳台里都回荡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 秦简低下头,看着褚楚媚极的神态,想起来了。 ——我只和你这样舒服过。 所以眼前这副动人心魄的画面,秦简喃喃自语道:“也只有我看过。”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久等了! 写到这里发现,小秦和小楚,你们两位都是半点禁不住刺激的
第16章 心动 【心动】 十六. 褚楚又快晕过去。 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也彻底放弃一遍遍地叫着秦简的名字求他慢一点,没有用的。可是他不想就这么晕过去,做梦都梦不到的良辰美景他还没有拥有够,晕过去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在沙发都要被操翻的前一秒,眼前猛地有一只手臂落下来,结实有力地撑在了褚楚的脑袋旁边。 青筋彰显着运动的强度,汗津津的皮肤舔一下肯定都会很咸,但褚楚抓住时机,毫无犹豫,流着口涎的嘴凑近过去就是一口,用尽力气地咬在了秦简的小臂上。 阳台里顿时响起一声倒吸气。 也很奏效,颠簸的沙发终于静止下来——秦简被咬得失守,快感简直让他全身都在发麻,精液不像是他一股一股射出去的,而是被这腔紧致的肠肉强行吮出来的,有种被活生生掠夺的玄妙感。 不讨厌,甚至还很上瘾。 射完,酸楚的余韵接踵而至,秦简满足至极地卸下力气趴到褚楚背上,一猛子差点把人给压断气儿。 啊,操。 千万般神魂颠倒只汇成一个“操”。 就是太热了,得要把室内恒温下调一些,大概24°才是最适合做爱的温度。 “宝,”秦简抵在褚楚的肩头,哑声唤,“宝宝。” 褚楚的胳膊垂到地上去,闭着眼艰难地大口喘息,没空理秦简。 在今天之前,虽然后穴也被他用玩具插入过,但是开发程度远远不及前面,还生涩,所以刚刚秦简的这一通狂操真的让他无福消受,太猛了,他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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