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也吃得腮帮子鼓起,他含混道:“不会。” 咽下去了才接着说:“你在走廊里等我时,我就给他们发消息请假了,明天再去。” 秦简得寸进尺:“明天也不想让你走。” 褚楚装聋,心跳声却闷在胸腔里要将他震得真的聋掉,他也不想走,希望—— “小丑——接电话——小丑——听见没有——快接电话——” 潘万的声音突兀地炸响在客厅里,打断了褚楚的心绪。 秦简先是满脸问号,在意识到这通颐指气使的来电铃声是从褚楚放在玄关柜上的包里传出来的之后,胃口都特么被恶心得没了一大半。 褚楚没什么表情,放下筷子后站起来,这件柔软的衣摆就垂到他的大腿上。他打着赤脚走去掏手机,先把铃声静音,再回头,对秦简说:“我去接下电话。” 阳台是巨大的长方形,懒人沙发上搭着一条短绒的长毯。 褚楚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眺望潮湿的夜景,原来天已经这么黑了。 “喂?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回都不回?” 耳边的安静在电话接通的那一霎被打破,对面嘈杂无比,一直有起伏不停的尖叫声。 褚楚说:“没看见。” “行,你忙,你大忙人。那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褚楚顺从地猜:“KTV。” “错,我在滑板俱乐部,刺激得很!你现在过来给他们露两手,比赢了我给你奖励。” 褚楚抬起手把窗户打开巴掌大的宽缝,带着雨雾的凉风瞬间扑到脸上。 他默默深呼吸,望着远处矗立在夜色里的跨江大桥… …如果比赢了,奖励是可以让潘万躺在这座双向八车道的桥面上,被川流不息的车辆碾成肉泥,再被大雨冲刷干净,褚楚心想,那他会很乐意去努力露两手。 “我今天太累了,不想——” “又不是叫你来上班,叫你来玩的,你累什么?” 褚楚抿着唇,目光稍稍偏移,落在这面有着倒影的玻璃上。他看见秦简没吃面了,正扭身趴在沙发里看着他的身影,在等着他。 “我不去,”褚楚低下头,“挂了。” 电话利索挂断,再关机,还有很多通知也都不想看了,反正没什么重要的。 关上窗,褚楚回到客厅。 秦简直起身,冲他仰着脸,还对他张开手臂。 但是褚楚又装瞎,自顾回到他的蒲团前盘腿坐下:“吃吧。” 秦简没有计较,他听话地拿起筷子,嘴上却很不饶人:“铃声是他给你设的?” “嗯,”褚楚把手机放到旁边,刚刚没有把它扔进夜色里已经很克制,“其他来电都是正常的。” “哦,他给自己搞了个专属铃声呗。” 褚楚默认。 秦简撇嘴,吃得没之前香了,他问:“你的计划是什么?” 褚楚碗也见底了,他看砂锅里还有,忍不住再给自己来一点。 他反问:“什么计划?” “摆脱潘万、或者说摆脱他们家的计划。”秦简拄在茶几上,手心拖着下巴,“潘万把你当成提款机,是不是?” 褚楚挑着面,浓郁的汤汁挂在面条上,他叫他名字,要比“潘万”好听一百万倍:“秦简,你再说他,我就吃不下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秦简:记小本,老婆拒绝我抱抱一次
第15章 只 【只】 十五. 吃完面,秦简把碗筷全都收到洗碗机里。 褚楚去阳台上消食儿。他很喜欢这个阳台,宽敞通透,有他的穷阎漏屋三个那么大,站在这里仿佛悬浮于半空中,可以一跃而下,也可以腾空起飞,去哪里都是自由的。 或者哪里都不去。 秦简不是说明天也不想让自己走吗?那正好,如果这场亲热能跳出时间的流动,将他和秦简永远地困在这里也很好,哪怕秦简很快就会对他失去兴趣。 远眺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凝视着这件墨绿色的丝绸睡衣,贪婪又邪恶的心思再一次冒出来:小床的被窝里已经有一件薄毛衫,现在身上的这件,他也想要。 “在想什么?”秦简走过来,张开手臂就把褚楚搂进怀里,他手上还沾着水,有点凉,就这样使坏地钻进衣扣间隙里,往褚楚的胸前乱摸。 褚楚朝后躲,后背紧紧地贴进秦简怀里,乳尖也是他的敏感点,在上一轮做爱里它们俩没有被照顾到,一直都欲求不满地翘着,也像两颗熟透的小果子。 “在想我吗?”秦简自问自答,好像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他埋头往褚楚颈窝里蹭,闷声道,“现在吃完了,可以说了吗?你的计划。” 左边的乳尖被指腹碾得不断散发出激灵颤儿,褚楚压住秦简的手,还要歪着头忍受被蹭得很痒痒:“没有计划。” “骗我。” “真的没,嗯——” 肩膀被剥开领口咬住了,不太疼,褚楚只感觉被咬得腿有点软,穴口几乎立刻就湿得流出来了。 他从玻璃里看到一对儿亲昵的影子,拥着他的人松开口了,一边啄吻着齿痕一边还在追问,就像一个正在对恋人撒娇的男朋友。 褚楚垂下眼不再看,他用刚才的办法对付他:“你再说,我就没心情做了。” “那可不行。”秦简把自己兴致勃发的性器放出来,撩起褚楚的衣摆就往他腿窝儿里顶,他有点含糊地叮嘱道,“你要盯着我一点儿,我这次想慢慢地、特别慢地做。” “盯着?”褚楚被烫到,肉瓣水淋淋地发颤。 他攀着秦简还揽在他胸前的手臂,仰起头想接吻。 秦简“嗯”一声,低下头来和他唇舌交缠,声线充满情欲:“盯着我别返租。” 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褚楚意外,明白过来后又情难自禁地心动。他夹紧大腿,衣摆都被属于秦简的性器一下下顶起,他咕哝道:“快进来吧。” 窗外的夜景潮湿迷离。 褚楚分不清,也或许是他的眼睛在不停地流泪,视野摇晃中,看什么都是朦胧的。 “秦简… …”他听见自己这样叫,呻吟的腔调因为放纵而显得无比浪荡,“想… …啊!想快一点… …” 秦简喘得不像话,他一手撑在窗沿,另一只手兜在褚楚的小腹上,每一次又慢又重地操进去时,手心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进入的深度。 “这样不舒服吗?”秦简到处亲,褚楚的头发、耳畔、颈窝和肩头全都被他一下下吻遍。他都不敢睁开眼,否则所见的任意一个画面都会把他刺激得失去自控力,到时不知轻重缓急的,万一又把人给操晕了怎么办? 瓷砖地面上掉落着一条墨绿的睡裤,被垫在褚楚脚下,以防着凉。 此时这双脚踮起,脚尖儿粉透,颤得像要站不住了一样。 褚楚用侵蚀到四肢百骸的高潮来回答那句“不舒服吗”,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温柔却又厚重的性快感,和以往的惊涛骇浪不同,他仿佛是被溺毙在波澜不惊的温泉池里,陌生得叫他既痴迷又害怕。 高潮迟迟不退,甬道里痉挛着倾泄下大片的汁水。 秦简被吮得骨头都酥了,鸡巴操进宫口抵在柔软的肉壁上一动不敢再动,握在窗沿上的手臂青筋暴起,只要再多一星半点的刺激,他就会立刻一败涂地,全都射进这腔小小的子宫里。 “宝贝儿,”秦简粗喘着,用说说话来让自己分心,“我刚才想了,你为什么会用那么恐怖的两个玩具?” 褚楚也撑在窗沿,手软得几乎扶不住。 而他在绵长的余韵里听见一声“宝贝儿”,还以为是痴心妄想听错了… …可是“褚楚”的发音和“宝贝儿”差了十万八千里,错也不会错得这样悬殊。 褚楚淌着泪,不肯信,想让秦简再叫他一遍。 而秦简自顾忍耐着性欲,正在心里暗暗嫌弃处男开荤真是没本事啊,怎么慢慢做反而更想射,这才操了有半小时吗?平时自己撸可完完全全不是这水平。 秦简深呼吸一口,不知哪儿来的自信睁开眼了,他将性器缓慢地抽出到只剩下肉冠还在穴口,带出的淫水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整个交合处一片汪洋般,湿腻的摩擦声令人心尖儿发麻,只想往更深处捅去。 被磨得烂熟的媚肉重新被一寸寸撑开,秦简执拗地做着水磨工夫再度顶进宫腔里。 维持着侵占,秦简覆身去亲吻褚楚的后颈,这一溜儿突出的骨节虽然很性感,但也怪惹秦简心疼的,得想办法把怀里受苦的人好好养胖一些。 “嗯?”他催,又抛出新的问题,“我和那两个玩具,谁好?” 褚楚垂着脑袋,不答,在秦简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咬嘴。 好想再被叫一遍“宝贝儿”,可是不能这样开口要求。 褚楚难过地掉着泪,抑制不住的失落迅速蔓延到心底,根本无暇秦简明知故问的问题,连一直兴奋吐汁的性器都有点软下去的趋势。 “宝,”什么也不知道的秦简还在追问答案,“宝宝,舒服吗?” 他满足之前褚楚想要的“快一点”,鸡巴小幅度地抽送起来,一次次抽出到子宫外,再蛮力地顶进去,操到宫壁上也不收力,直到全根没入穴口、龟头重重吻在肉壁上为止。 这种操法爽得不行,不出几十下,秦简背肌上的汗珠就滚着往下淌。 他伸手抚到褚楚的脸蛋儿上,呢喃道:“想亲你。” 褚楚仰起脸,眼睛红得漂亮又动人,他攀着秦简的手臂主动踮脚献吻,唇舌相接的那一刹他就缩着小腹狠狠地高潮了。 秦简被绞得受不了,喉咙里漏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他有点发狠,不仅没在这一波销魂荡魄的吮吸里暂停攻势,反而偏要迎难而上,用力再吻一口褚楚后,就把人压趴在窗户上,双手掐着这段儿不住痉挛的细腰认真又全力地蛮干起来。 “啊!呜… …”褚楚侧着脸贴在玻璃上,灼热的哭喘很快就将玻璃呼出雾气,又被他的手指抓抓挠挠,抓出一道道湿润的指痕。 肚子里好酸,激烈无比的性快感像温泉池里被扔进水雷,一波波惊涛骇浪连番冲击着褚楚的每一缕神经。他爽得神志昏昏,几乎上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被捅在肉穴里的鸡巴不遗余力地操上了新一波更加凶猛的浪尖儿。 “宝,”秦简又想闭眼,可眼前褚楚被自己操得满脸春情的模样让他根本别说闭上眼,就连眨一下眼都会觉得舍不得,他忍不住低头去亲他,“宝宝,再夹紧一点。” 褚楚浑身都浮出浓重的潮红,尤其耳朵,听到了简单到只有一个字的情话,还被翻来覆去地叫过了好几遍,满足得他除了哭着流眼泪,再找不到其他发泄的办法。 他哽着呻吟,奋力地夹紧屁股和肉穴,嘴里情不自禁地小声唤:“秦简… …秦简,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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