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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心性不稳，性子偏软弱，一路成长中，总受到各种各样的诱惑，名利、虚荣、感情包括性。 最初和妹妹的开始，就是从寻求刺激和好奇开始的。 期间偷吃过几次，追逐禁忌的新鲜感丧失。 父母以死相逼，在事情万一暴露的各种风险威胁下，哥哥决定分手，妹妹低头，返回老家，接受家里的安排。 看似回归正常的一段平静日子之后，妹妹发来婚礼请柬，哥哥借口未回。 婚礼当天，新娘失踪，妹妹被发现，自杀于老房子二人当初的房间中。 主角太过软弱，无法承担这份道德和感情的谴责，将一切归咎于父母和出身。他烂醉之后，又遇见了当初那位室友，两人一夜情后，谈起了所谓的恋爱。 无论是兄妹还是同性，都是父母无法接受的存在。 但这次他明目张胆，死不悔改，报复一般，偿还一样。他带着男人，撕了老房子的封条，在满是灰尘的破旧木板床上做爱。 被进入，被压住腿宣泄。 他的妹妹，就死在这块木板上，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很多私密的事情，用类似的姿势，相似的位置。 旧影重叠，共存于同一个时空。 曾经有多沉醉，如今就有多痛苦。 他其实从来没有在和同性被插入的性交中快乐过，他用屈辱感折磨自己。 他开始怨恨所有人。 恨所有牵绊住他，让他不好过的人，包括自己。 叶向杨终于明白这片为什么分那么高了，导演实在太会调动，他反正有点受不了，而且身边还是易乐，里头人叫唤的时候，易乐那侧脸就在眼前晃啊晃的。 他开始没话找话，“有点夸张了吧，有那么疼？” 易乐声儿听着发虚，“啊......不太清楚。” 废话，他能清楚才怪。 电影尾声了，意料之中，有点唯美的双死结局，整的挺玄乎，但叶向杨是看不进去了。他手指无意识戳了戳易乐后背，坦白，“易乐，那个......我硬了。” “我得处理一下。”他说。 他起身，打算去洗手间，刚放下抱枕，手被人拽住了。 垂眸，易乐鼻尖覆着一层薄汗，眼里是还在犹豫的求助，“哥，我.......也有点情况。”易乐慢慢移开了抱枕。 叶向杨叹了口气，笑了。 他俩这真是，有啥好较劲的，高估了自己，祸害了对方。 “我、我等一会儿，你先去。”易乐还顾忌着。 “可别，这事儿，憋多了不好。”他抱起易乐，尽量稳着语气，说得坦荡，“时间刚好，咱俩跟上次一样，洗个澡呗。” 实际，除了给易乐脱衣服的前奏，哪儿都不一样。 他们不会像电影宿舍里那样，太亲密了，也太过了。 坦诚相见，两人的东西都精神的很，易乐被放进浴缸，叶向杨按捺住自己不往他那儿看，下身胀地要命，他问易乐：“你自己可以吧。” “嗯。”易乐点点头，不看人，眼睫挂着水珠。 “好，放心，我不看你。” 易老板毕竟会害羞，不像他下限低。 “我是真不行了。”叶向杨没说假话，他转过身，背对易乐，打开淋浴，热水喷洒下来，他一手抵着墙壁，另一手握住自己的硬挺，快速撸动。 想速战速决。 压抑着没太出声，知道易乐能听见。 本该专心感受下腹火热的时刻，他竟还分心，想听身后的动静。 易乐开始了没？ 声儿那么小？ 越是想象易乐在身后动作的画面，手下越是兴奋。 浴室里雾气升腾，伴随着不时受不了刺激的闷哼。 脑子里画面还在乱窜，他忽然有种想把谁摁在怀里的冲动。 过了好久，又好像才只过了一会儿，硬热到不能自已，到听到易乐那一声微颤的“哥”时，叶向杨彻底失了守，射了出来。 叶向杨撑着墙，稍微歇了会儿。 淋浴很快冲走痕迹。 “你叫我了？”他回过头，才发现易乐还好好地坐在浴缸里，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水珠，垂着头，反正不看他，脖子比刚才更红了。 易乐不是声儿小，是压根没做。 他那里，比刚才还硬，肯定难受。 叶向杨蹲在浴缸边上，拨了拨他被水汽汗湿的头发，笑，语气带着满足过后的清爽，“怎么，被我吓到了？” “晾这么久了，不难受啊你。” 易乐摇摇头，挡他的手，“哥，你洗好了就先出去。” 要是以前，放一会儿也能消下去，但易乐说不出口，即使闭着眼睛，叶向杨的声音也往他耳朵里钻，根本抑不下去。 “嗯？刚才还大方，现在不好意思了？” “不会自己没弄过吧。”叶向杨怀疑。 “我、不太习惯。”易乐吞吞吐吐，“你先出去吧。”话软了，有点儿央求了。 叶向杨蹲着没动，目光流转着，手指弹了弹易乐脸颊，人看过来时，眼睛里一层水蒙蒙的，他还没欺负呢。 叶向杨讨着商量，“一会儿你得叫我，也麻烦。” “这样吧，哥帮你弄弄，你闭眼别看。” 他真心实意，比起别的，是真的有点儿心疼易乐，怕他憋坏了。 “不行，哥。”易乐为难。 “没事，服务范围之内，我技术挺好的。”这是流氓话，男人吧，有时候就是嘴上说不要，舒服了就没什么。 叶向杨伸进水里，握住了工作状态的小易乐。 易乐浑身一颤，叶向杨顺势另一手搂过他的肩，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同时左手已经开始上下套弄。 “哥、不要。”易乐有点慌， 叶向杨哄，“没事，你闭眼别看就不会不好意思。” 他开始胡说，“我跟我兄弟偶尔也这样互帮互助的，很正常。” “那电影里那谁，他俩不也、” 刺激过大，易乐承受不住，埋头呼出热气，手抵着叶向杨胸膛，漏出呻吟。 叶向杨不说话了，喉间干渴，他归咎于浴室里缺氧。 他加快手里的动作，又注意着力道不让人疼，后背渗出薄汗，赤裸的肌肤感受着易乐每一寸的战栗和兴奋。 易乐藏不住的。 他的欲望就在叶向杨手里。 跟随着叶向杨手里的每一次起伏、按压，膨胀着、颤抖着、跳跃着。 没有了淋浴水声掩盖，墙壁间回荡着压抑的喘息。 “够了、哥，我不、”易乐实在难堪，想求饶。 这一通考验的，两人脑子都乱了，叶向杨不可能放过，他低头吻在易乐发顶，催着他：“乖，易乐，射吧。” “哥手酸了。” 是谎话。 但不妨碍易乐羞耻心激着快感，水花一浪一浪，荡出了白浊。
第18章 对峙 【完犊子哟】 难得晴日，一大早的，叶向杨跑完步，顺道买了早饭。 卖早餐的阿婶很热情，见他买的多，还送了俩茶叶蛋，乐呵呵问他：“啥事儿笑这么高兴啊。” 叶向杨埋头看手机呢，闻言愣了愣。 含糊说没什么。的确没啥，不过是易乐醒了，发现他不在，问了他两句。 他让人继续睡会儿。 昨晚上那事儿干得荒唐，两人脸皮再厚，也得不好意思一阵。 这表现于，当晚留宿时，易乐挨着床就睡着了，还悄摸挪了半臂的距离，躺得规规矩矩的。 叶向杨叫了几声，人都没应，想着，是该累了，臊的。 还记得浴室里，他后头去洗手，易乐憋了半天，来了句“谢谢”。 弄得他啼笑皆非，回了个“不客气，反正都付了钱的。” 易乐很无奈地喊“哥......”，听在叶向杨耳朵里软绵绵的，他面色如常地给人擦干净，换好衣服，抱回床上。 以前有别的护工的时，这些，就算是麻烦，易乐也不愿意别人帮忙。 但现在却对叶向杨很依赖，很信任，这让他心情非常舒畅，尤其是两人还有了那样的接触之后。 他没想太多，单纯因为自己在易乐这里的一点特别，感到愉快。 他先头说“兄弟之间”“很正常”，那些话就是胡扯。换成路峰，或者他那帮朋友里任何一个，别说给个方便，敢当着他面儿，直接踹走。 但伺候易乐，他愿意。 至于为什么，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去确认。 得先处理他爸妈的问题，解决了这段复杂的关系，他才能更简单地面对易乐。 一路上，那些念头，撒了欢似的蹦跶。 叶向杨越走越急，怕易乐等不及，又跑出来。 但开门之后，他首先看到了一双有点熟悉，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鞋，顷刻间，所有杂念都被挤跑了。 叶松远站在客厅里，像是刚进门，回头并不意外地看着他。 两人眉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说笑时，盯着人看，会显得有点凶。 像豹子猎物时的眼神。 “叶向杨，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就是你一天天不回家的原因吗？” 叶松远垂眸看向他手里拎着的东西，轻嗤一声，“你在家，都没给我和你妈买过早饭。” 太过突然，指弯处发疼，袋子扣的。叶向杨顶着叶松远的视线，平静地换鞋，把东西拎到餐桌上放好，往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这一眼，逃不过叶松远的注视。 他爸对他，永远是那副瞧不上的口气。 “我从来不知道，我儿子这么有善心。” 叶向杨一直背着身，过了半晌，才从绞紧的袋口抽出自己的手指，勒红了已经。 他与叶松远针锋相对。 “我也不知道，我那一向自诩正直的爸爸，竟然愿意替他的情人养残废儿子。” 叶松远眼中闪过错愕，转瞬动怒，“你说什么？” 或许是在意卧室里睡着的人，他下一句压低了声音，暗含警告。 “你到底想憋什么把戏？” “叶向杨，老子不管你是出于无聊也好，还是单纯的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学的恶劣，这孩子，你不许动。” 瞧瞧，叶松远和他从来说不过几句。 他爸脾气一直很暴躁，只在杨静的安抚下，才勉强压住。 但压抑的后果，就是迟来的爆发。 其实很多次，叶向杨可以解释，但一个父亲非但从不偏袒自己的儿子，每每总把他往最坏的境地上去想，他不明白。 生怕他出一点纰漏，丢了他叶松远的面子。 他的错是他的，别人的错，不顾前因后果，也是他牵扯的。 久而久之，他在叶松远这里，是没有半点信任可言的。 既如此，干脆坐实，骂没有白挨的道理。 最可恨的是，叶向杨讨厌他的虚伪，无论私底下对他多么苛刻，在外人眼里，他总是热衷于扮演那个好父亲的形象，承接着所有人对于他们这个美满家庭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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