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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后:我被反派盯上了

时间:2023-12-27 22:00:09  状态:完结  作者:兀尧

  “今天怎么这么晚?”阿樾贴着他的耳际,低哑的声线似有魔力,听得人一阵耳热。

  “部门有事,明天要一早要飞俄罗斯。”林非言逃脱那带有些撒娇意味的拥抱想回过身来,却是被圈得更紧。

  “我可是等了你一晚上,你自己说,要怎么补偿我。”秦樾暗示得分明,动作也快得惊人,还未等人反应过来便从西裤里扯出粉色衬衫,手则自动入侵内里。

  “等等,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嗯?”林非言扭动着挣脱秦樾的束缚,手摸到身后人的身体时愣了一下,待转过身来看清,更是感觉脸上浮上一丝薄红。

  秦樾上身未着寸缕,蜜色的肌肤裹着一身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迷人,从胸膛到腰腹间的凹凸肌理,再合为诱惑的人鱼线。

  过分诱惑。

  林非言的呼吸不自觉就急促了几分,咽了一下口水,喉间骨节浮动。

  秦樾步步逼近他,直至林非言退到墙边,背脊贴上冰凉的墙面,正好缓解了身体里升起的燥热。

  身前人再次伸出手困住已经有些恍惚的林非言,凑到他红得透明的耳垂轻轻咬住,诱惑道:“让我等了这么久,该罚。”

  耳垂是林非言的敏感带之一,每次当他准备高潮时,秦樾总是会来含吻他的耳垂,吮吸轻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无限放大的水渍声,敲击着鼓膜,共振通过神经直达大脑皮层,释放出愉悦的信息。

  林非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想要拒绝:“真的不行,明天要去莫斯科执行任务……”

  “没事,我不乱来。”

  他们都是遵循着自己的欲望而活的人,亦没有放弃享受极端快乐的习惯。

  当下的欢愉不尽兴,又谈什么以后呢?

  于是,林非言也不再推拒,只专心享受这份精心准备的情爱之中。

  “穿成这样,想勾引谁?”

  “谁上钩了,就是谁。”

  “欸,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有精神?”

  “因为你,什么时候都能可以。”秦樾凑到林非言的胸前,一口咬掉那垂着的领结,眼神灼灼。“在没上够你之前,我怎么舍得死。”

  林非言低低地笑了,低下头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子。“那就快一点,给我,你的全部。”

  一场欲望燃起的大火源于一个眼神的相触,或者指尖划过柔软的皮肤勾起一道静电,又或者从来没有为什么,不为繁衍后代,与人交媾去体验生命唯几的极致快感,是最纯粹,最原始,最简单的享乐,仅此而已。

  他们拥抱着,不断地接吻,夹杂着笑声,旋转着踏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好似跳着一支圆舞曲。

  最后,秦樾把林非言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双膝跪在他腰侧,俯身咬开那衬衫的扣子,咬开一颗便舔吻那露出的白皙肌肤,一点一点渲染上薄红。

  缓慢的节奏赶不上蔓延的情乱,林非言忍不住催促。

  秦樾贱贱地调戏道:“我最喜欢,你的味道。”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变态。”

  太色情的举动,让林非言脸上一红。

  “说好了不乱来”林非言想起他的承诺,咽了咽口水。

  “嗯,没乱来。”

  不一样的体验,新奇又有另一番风味。

  “林非言你真色。”

  “滚。”

  终于缓过劲来的林非言拍开秦樾在身上作乱的手,给了一脸揶揄嬉笑着的人一个眼刀。

  一身的黏腻实在不爽,他便长腿一跨走下床去,准备到浴室洗澡。

  秦樾盯着那个挺拔的背影,身线美得令人战栗,而且更勾人。

  “我要洗澡,你呢?”

  秦樾盯着那晃动的诱惑,猩红的舌尖舔过薄唇,狼一般尾随进了浴室。

  “我帮你洗。”

  放纵那欲望狂野,就这一刻攀上欢愉的巅峰,大时代的蜉蝣,明天之后谁知道还能快乐多久?


第53章 番外篇 任务

  俄罗斯,莫斯科。

  街角停靠着一辆黑色保时捷,身穿俄罗斯仪仗队制服的林非言疾步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拉开后座车门,钻进车里。

  “你晚了一分钟。”坐在驾驶座上的孙修杰发动引擎。

  “太久不动,生疏了。”林非言摘下军帽放在座椅上,拿出私人手机,迅速发了条短信出去。

  “完事儿了,两小时后酒店见。”

  保时捷朝出城方向驶去。

  这是林非言和孙修杰受处分之后的首次行动,也是他们结束处分的考核之一, 在这之后他们只需要通过心理测评就算完全过关。

  心理测评对行动小组的组员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所以决定成败的,实际上就是这次任务。

  车一路驶向了人少的城市边缘,他们在这里租了一栋两层高的民居,作为临时基地。

  到达之后,林非言将一个优盘扔给了孙修杰:“都在里面,明天你先带回去吧,我在这儿多留两天。”

  孙修杰稳稳当当地接住:“你留在这儿做什么”

  林非言露出微笑:“度个假。”

  “在这儿度假”

  “你去整理一下优盘里的东西,我先把这身衣服换了。”林非言不跟他多说,往一楼的卧室走去。

  孙修杰扁扁嘴,拿着优盘上楼了。

  卧室里有林非言自己带来的休闲装,他一只手扯开了领口的扣子,另一只手把背包随手扔到床上,然后到包里翻找衣服。

  翻到一半,有人敲门,林非言以为是孙修杰,先放下了衣服去开门:“我先换好衣服……”

  话语在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戛然而止。

  “阿樾?”

  秦樾看到他的瞬间,眼眸暗了暗,他主动把门推开了些,搂住林非言的腰进了房间:“啧,你这身衣服……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军装。”

  林非言挣脱他的手:“不是跟你说了酒店见吗?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一开机我就在追踪你手机的位置了。”秦樾转身关上门,“两个小时那么久,我等不了。”

  林非言回到床前,单腿跪在床上,继续找衣服。

  秦樾也贴了过来,坐在他的背包旁,按住了他的手:“军装, 不是这么脱的。”

  这话说得别有用意。

  林非言看懂了秦樾眼里的情绪,他半跪在床上的长腿一抬,直接跨坐在了秦樾腿上:“想不到,你还好这口?”

  秦樾抬头啄了啄林非言的唇:“你来莫斯科已经一周了。”

  林非言歪头:“一周不见而已。”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秦樾的手在林非言的大腿上抚摸着,“何况,你还穿着这么身衣服。”

  军装总有股庄严神圣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戳破这层禁欲的薄纱。

  林非言低笑了两声,将秦樾压倒,骑在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埋头与他深吻。

  他太了解秦樾了,秦樾想要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樾脱掉自己的外套,开始解自己衬衣上的扣子,林非言却握住他的手,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今天我来,就当是解一解你一周的相思之苦。”

  秦樾嘴角微翘,松手,让林非言接管了他的衣扣。

  林非言耐心地,慢条斯理地,把衬衣上长长的一串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露出秦樾健硕的胸膛。

  一双点火的手,在秦樾漂亮的肌肉上来回抚摸了一遍。

  不过秦樾躺的位置太靠近床沿,林非言的小腿几乎都晾在床外,光靠膝盖保持平衡久了太费力,他拍了拍秦樾的身侧,示意他进去些。

  秦樾用脚把林非言的背包踹下了床,躺着往床中间挪了挪,林非言也不离开秦樾的身体,跟着他挪动。

  “你是故意的。”秦樾的声音彻底沉了下来,眼底的颜色更深了,他抬手。

  “说好的今天让我来。”林非言抓住那双不老实的手,把它们压在秦樾的头顶上,然后俯身与秦樾再次交换了一个湿吻

  秦樾没用力气,让林非言压住自己的手,专心接吻。

  这一吻结束,秦樾舔舔唇还在回味,林非言却忽的拿出了一副手铐,动作迅速地将秦樾的双手拷在了床头。

  秦樾用力拽了拽手铐,货真价实。

  “今天这么好兴致?”

  林非言后退了些,解开秦樾裤子,手指在上游走了一圈,勾住边缘:“你的手控制力太差我帮你一把。”

  ……

  秦樾舒服地低吟一声。

  “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只是那时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次刚好换了位。”

  秦樾低沉着嗓音:“ 你还记得?”

  “岂止记得,”林非言直起大腿,跪着向前挪动了两步,“印象深刻。”

  林非言还完整地穿着一整套仪仗队制服,却在做着如此的动作,秦樾的汗水粘在了脸上,被拷牢的手握成拳头,青筋暴起,他现在只想亲手撕烂林非言的裤子!

  “该放开我了吧?”

  “别急。”

  林非言持续着动作,黑色的军靴从秦樾的腿上掠过,他侧坐在了床边。

  秦樾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林非言却避开了,利落地翻身下床,再不去触碰一分一毫。

  点到即止,恰到好处。

  他弯腰亲吻了一口秦樾的脸颊,无视那双眼睛中被自己撩起来的熊熊火焰:“ 服务到此为止。”

  然后回身捡起地上的背包,拎到旁边的小沙发上,继续翻找衣服

  秦樾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明显,林非言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背对着秦樾把要换的休闲装一件件拿出来,再解开腰上的皮带。

  刚才故意挑逗秦樾有些过火,不过跟秦樾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忍忍也就过了。

  倒是身上的制服,穿在身上实在没有休闲装来的舒服,他早想换了。

  床上的秦樾被林非言撩拨得狠,却偏偏少了那么一点火候,奈何双手都被禁锢在床头。

  “你这算是报复?”一忍再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林非言一边脱上衣,一边跟秦樾搭话:“这个仇我可记了好久了。”

  “太小肚鸡肠了吧?”

  “现在才发现?晚了。”

  秦樾拖长了尾音:“不晚,一点也不晚。”

  林非言警觉地转身,却出乎意料地被秦樾突然抱住了,他铁一样的手臂死死困住林非言,两人一起摔回了床上。

  林非言回头却被压得严严实实:“你什么时候 !”

  秦樾腾出一只手来晃了晃,手里拿着的分明是林非言放在衣兜里的钥匙:“有哪只黄鼠狼给鸡拜年是安了好心的?你说今天要补偿我的时候我就防着你了。”

  林非言动了动,却发现秦樾今天他的力气格外大。

  “这次可不能怪我了。”

  “唔——!”

  秦樾却仿佛没有听到林非言的抗议。

  林非言趴在床上闷头喘气,秦樾侧躺在他身边,手攀上他的腰肢:“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正是打从我们第一次做了之后,我每天都想把你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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