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雁觉得好像被他用呼吸也奸淫了一遍,他急促地喘息着,挺起了腰臀,羊入虎口一般把乳头送进了顾槐松口中。 顾槐松自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 许雁被扣住了手,只好抬起腿在顾槐松精壮的腰间蹭了蹭,以表不满:“你快……把我的手放开。” 顾槐松不依他,挺腰将灼热沉入他体内,蛮横地抽插了几下,插得许雁连连呻吟,再想不起来要斥责顾槐松的事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顾槐松快速撞着许雁敏感点,温暖的甬道被肏得密匝匝收缩着,缠着那根灼热,叫顾槐松差点精关一松,泄在里面。 他用了一百二十分的自制力抽出灼热,蹭着许雁腿间抽插着,低喘着将白浊射在许雁臀上,那块白皙的皮肤霎时沾了乳白的粘液,染上了十分的欲望,似乎勾着男人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许雁眼神迷离,脱力瘫在床上喘着气,忽然意识到手上还被束缚着,他侧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被顾槐松五指扣着,顿时不满:“都结束了,快放开我。” 顾槐松不放,他沉默地摸索着许雁的手指,忽然觉得它有点空,似乎少了点什么。 “你说话呀你,别什么都不说抓着我的手不放了!”许雁生气,提起力翻身压在顾槐松身上,骄矜抽走了自己的手:“是不是有恋手癖呀?” 顾槐松顾左右而言他,伸手握住许雁的腰臀,沉声说:“既然有力气,那就再来一次。” 许雁的抗议被独裁的暴君尽数驳回。他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无意识抓紧了床单。 一室颠鸾倒凤。
第六十九章 完结 顾父的手术很成功,医生道近十年他仍能如从前一般生龙活虎,继续掌管庞大的商业帝国。顾氏的股票一扫之前颓势,随着顾父几条雷厉风行的命令,唱着高歌上升着。 几个此前怀有异心的高层退的退、歇的歇,顾槐松抽了几天处理干净顾氏本部的事务,便也朝顾父请辞了——当然不是彻底辞去在顾氏的职务和股份,只是说要休一段很长的假期,期间他会协助完成交接,除此之外没事不要打扰他。 顾父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有爱人的顾槐松不是。 几年父子离心已经教小狼成长为羽翼丰满的壮年狼王了,顾父伤口还没好全,躺在病床上奈何不了顾槐松,只好任他请辞离开。 于是顾槐松骤然闲了下来,进入了真正的度假状态,往日被工作占据的精力如今被尽数释放。最明显的表现就是,闲下来的顾槐松狠狠缠着许雁,在酒店的大床上胡来了好几天。许雁想,事事过犹不及果然是真的,之前嫌两人相处的时间太短,实际天天腻在一起后,他又吃不消。 清晨的太阳斜斜穿过窗帘,点点光斑映在许雁眼皮上。他挣扎地张开眼,发觉顾槐松已经醒了,正用深邃的目光望着他。 这目光,这眼神,太眼熟了,许雁这几天日日都在同爱人这样深情的眼神打交道,根据他的经验,当顾槐松露出这样的眼神时,下一步便是求欢:开门见山的请求、无言的抚摸、沉默的吻……他通通经历过。 许雁下意识发憷,讨饶道:“别老腻在酒店了,我来X市这么多天,还没怎么逛过呢。” 顾槐松安静地点了点头:“那我们今天出去逛逛。”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手仍搁在许雁腰间,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附近摩挲,暗示意味十足。 许雁被摸得痒痒,有点恼火,他想回击顾槐松,对准对方的痒痒肉挠,又担心自己打不过他:之前几次闹起来后,总是以许雁被顾槐松以武力制压告终,许雁城门失守,得不偿失。 平时顾槐松总让他,却没想到他在互挠痒痒一事上好胜心如此的强,根本不肯让他半分,往往被顾槐松占尽了便宜,事后许雁抓耳挠腮,反思几次后得出结论:有些事该让还是要让,不能得罪顾槐松。 许雁啪地拍掉顾槐松的手,愤愤想:最讨厌会散打的家伙了。 由于许雁态度坚决,最终顾槐松没能得手,二人早早起床在酒店房间用了一顿豪华早餐,收拾得体出门了。此前许雁替顾槐松整理的行李总算派上了用场,许雁替顾槐松挑了一件米白色休闲卫衣,搭一条深色的裤子,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了不少,走在街上像男大学生。 许雁看惯了西装革履绅士翩翩的顾槐松,忽然觉得打扮得年轻些的顾槐松也不错。 顾槐松刚替许雁套上米白色的外套,就听见他笑嘻嘻地说:“这么帅的男大学生,走在路上我肯定朝他要微信。”语气轻薄,一副垂涎男大青春肉体的色胚模样。 顾槐松暗暗咬牙:“似乎你嫌我太老了?”明明二人是同届。 许雁忙摆手,嘴上仍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只是人嘛,总得有一时半会垂涎一下男大学生。” 顾槐松低头看了看他,忽然伸出手掐住许雁两颊,揉捏了一会道:“有我在这里,你要垂涎哪个男大学生?” 许雁苦思冥想了一会,用勉强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说道:“唉!可惜我有男朋友了,只能勉强把你当做男大,聊解眼馋。” 顾槐松气笑了,低头啃了一口许雁的嘴:“就喜欢乱说话。” 许雁呲牙:“我不爽了就要这样讲话,气死你。”他现在都觉得腰部隐隐泛痛,浑身虚软,刚刚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眼尾都还是红的,统统是这几日顾槐松没节制犯下的好事。 顾槐松没好气地替许雁扯了扯衣服,扣上了工装外套的每一颗扣子,像是提醒他要严于律己,不要做越轨的事情。 许雁等顾槐松手拿开后,立马把扣子全解了,露出里面深色的卫衣。顾槐松见状又要替他扣上,许雁眼疾手快扯着顾槐松袖子站在镜子前,说:“你看,我们可是情侣装,其他人一看到就都明白了,根本没有机会。” 顾槐松瞥了一眼镜子,看见里面映着一双登对的小情侣,勉强满意。 一堆不顾路人死活的狗男男就这样携手出门了。 外面日头正好,温度不高不低,正适合慢悠悠挽着手闲逛。 起初二人没有牵手,许雁悄悄落后顾槐松几步,瞧着他宽阔的背影,手里还替他捏着一杯热腾腾的关东煮,像任劳任怨陪爱人逛街的男友。风悄悄掠过他柔软的发丝,许雁忽然觉得二人间错失的大学时光就这样被弥补了。 就好像他们没有分别那么多年,从高中一直谈到大学,再到现在毕业,阳光一直如此灿烂,二人始终甜蜜如一。 许雁想着想着,心中忽然溢满某种难言的情感,这种情绪奔腾叫嚣着,催促他做些什么来倾诉掉。 顾槐松耐心走了几步,发觉许雁没有跟上来,立即转头,恰好撞上许雁举起的相机,和对方藏在发间的、亮晶晶的眼睛。 他听见许雁笑着说:“忽然觉得男朋友好帅,拍一张。” 顾槐松闻言,松开眉头,摆出一个柔软的表情。 许雁拍完后,迈开步子快速走到顾槐松身边,把照片展示给他看:“你看,我把你拍得有多帅,活脱脱一个青春男大!” 顾槐松略略一瞥,而后拉住了许雁的手,不小心使了些力道握紧了。 许雁讶然,对上爱人十分认真的神色,他轻轻笑一声,也使了力气回握住顾槐松的手。 “走吧,男朋友。”他说。
第七十章 番外一玫瑰 随着冬意渐浓,太阳也犯了懒,愈来愈怠工,放出的暖意也并不足以支撑植物舒展枝叶。难得一日好天气,许雁趁空闲时间端了张小板凳,坐在阳台,一边晒太阳,一边悠闲修剪几盆玫瑰的枝叶。 花是许雁一位客人送的,对方是个花店老板,邀请许雁为她拍一组花店宣传图,这几盆花就是拍摄道具之一。拍摄结束,那老板觉得照片效果很好,又与许雁投缘,便把花送给了他。 作为回礼,许雁送了一张他与师兄合开的影楼的会员卡,而后乐颠颠地把花搬回家了。 顾槐松自朝顾父请辞后便赋闲在家,日日穿着家居服到处乱晃,自然是一开门就见到了这几盆光秃秃只长叶没开花的草。 许雁摇摇晃晃靠着门,连声招呼:”你别光站着,快帮我把花搬到阳台去。“ 顾槐松很矜贵地点了点头,伸手替他拎了几盆。 走到阳台的路上,顾槐松都是那副高贵冷艳的模样,脊背宽阔而直,不沾半点土灰,叫许雁看了有些不忿:他刚刚从地库把花搬上来时那么狼狈,此时换了顾槐松拿,却轻轻松松,甚至还能端着那副冰山美男的架子。 许雁不忿的间隙,顾槐松状似无意地问:“怎么忽然带了几盆花回家?” “噢,是今天的客人送的,她是个开花店的,这些都是我们的拍摄道具。” “女老板?” “是呀,她人挺好沟通的,还送我们这么漂亮的礼物。”许雁说,“很愉快的一次合作。” 顾槐松高悬的戒心无端落了些:“我们?” 许雁笑道:“休息的时候我和她聊天,说我刚和爱人同居,总觉得家里摆设冷冰冰没什么温度,她就说把这些花送给我,就算它们还没到花期,但是家里有绿叶妆点也会添色不少。” 顾槐松眼光落在怀中的花盆,真情实感地夸到:“确实好看不少,总觉得,春天也快要来了。” 春天。许雁低头看了看花,想到花店老板说,这个品种的玫瑰,花期也正是春天。等湖水解冻,鸟儿再回来筑巢,这花也开了。 几盆玫瑰被安置在了阳台,许雁如珠似宝地照顾着,每日准时摘叶浇水,比对待亲生孩子还要亲,惹得顾槐松偶尔在暗地里吃味。 某次摘叶的间隙,许雁不小心被枝上的刺扎破了手,才刚‘嘶’一声,顾槐松就闻声而至,蹲在他身边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被花刺了下。”许雁捏着手指,吮了一口,不在意地说。 顾槐松皱了皱眉,坚持找来一张创口贴替他贴上伤口,严肃地道:“不管多小的伤口都要处理,还有,下次别用嘴舔伤口了,手不干净。” 许雁嫌他啰嗦,敷衍地点了点头,却没挣开顾槐松的手,任他捏了一会。 “亲自照顾花总容易刺伤,下次我叫钟点工一并给花浇水,你就不用老跑出来了。” “嗯、嗯……” 以前许雁总盼着顾槐松多讲话、不要太冷漠,在一起久了,也是许雁偶尔嫌弃顾槐松讲话太老妈子。 恋爱后顾槐松的话是越来越多了。 那天日头正好,暖呼呼的光在眼皮上辗转,许雁靠坐在躺椅上,晃着晃着,竟快要进入梦乡。 意识朦胧间,他瞥见顾槐松依然捏着他的手,神情认真,似乎在比划测量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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