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激起高景行的气性和自尊,他蓦然抓住柯宇寰的肩膀,抬腿屈膝欲踹向他,柯宇寰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他腿,轻笑出声:“不错,兵不厌诈,无师自通。” 他的腿反而被他扳倒,失去平衡带动他,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柯宇寰先一步摊开手掌垫在高景行后脑勺下。 高景行不屑地嗤了一声:“敌人会这么贴心吗?” “要是我的敌人是你,我早就不战而败了。” 无视他这些甜言蜜语油嘴滑舌,高景行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暗中蓄力,挥动右拳击向他面部,他以为他会躲开,这是相当笨拙蹩脚的出招,只有本能和蛮力,然而柯宇寰杵在原地,硬生生挨了他一拳。 虽然他刻意收敛了力气,鼻血也飚溅出来,干净的脸上登时青肿一块。 高景行瞳孔骤缩,紧张不已:“你怎么样?”他抚摸他的脸,心疼地摩挲着伤口,“你傻吗?怎么不躲?” 柯宇寰打开他的手,无需他的关怀:“敌人可不会这么贴心。我只是想让你尝一下,打中对手的快感和成就感。” 高景行目光闪动,如果他的对手是他,他早就自愿被击败或者俘虏了。 柯宇寰仰起头抽了抽鼻子,把血液吸回去,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下一秒就用那只染血的手掐住了高景行的喉咙。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惊惧地睁大眼,下意识挣扎,却不得要领,收效甚微。 “这样,”他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手腕上,“双手拧我的手腕,分解我的力道,然后再用头撞我的脸,接着把我踢倒。” “你试试。” 尽管这是格斗训练,可是高景行根本狠不下心把他真的当作敌人,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他怕再弄伤他,心生怯意,投鼠忌器。 柯宇寰知道他不忍心下手,蓦地加重手上的力道,紧窒的疼痛和缺氧的恐惧让高景行如临大敌,本能的求生欲望让他反抗回击柯宇寰,双手攥住他手腕猛力拧转,同时滚动身子分解他制住自己的力道,双臂缓缓张开,使出浑身力气狠压下他双肩,柯宇寰胳膊一震力道失去了大半,高景行一记反手抽拳砸向他头顶,柯宇寰灵敏地躲开。 “很不错。”他立刻低头查看他伤势,按揉他脖子上的勒痕:“疼不疼?” 这哪里像打架,恐怕连拳击馆跆拳道社都没这么温情,简直像是打情骂俏。 其实柯宇寰只对他使出了十分之一的力道,但他控制得炉火纯青,游刃有余,他也不会看出来。 有他保护,其实也没人能近高景行的身,他就全当是陪老婆玩玩练手了。 高景行摇头,望着他温柔模样,心中一动:“你真的很适合当老师。” 他突然对他的过去产生好奇和兴趣:“你是不是也这样教过别人?” 柯宇寰手一顿,沉默了一会,轻描淡写地回答:“教过很多。” 组织采取老带新的政策,封三江为了培养他,常常让他培训新人,带新人出任务,然而他的耐心和温柔绝无仅有的,只给了高景行一个。如果有资质愚钝或态度不端正的,不等封三江发话,他先自行处理。 成王败寇的丛林世界里,弱就是原罪,柯宇寰甚至觉得是在帮他们,不然死在丧心病狂的敌人手里,会更加残忍难看。 “我是不是你带过最差的一个?”他打趣。 “不,是最好的。” “你这是带了滤镜和光环。” 柯宇寰的吻压下来堵住他的话:“我不会让你有检验好坏的机会。” “是么?”双唇相贴,高景行反而不甘示弱地笑了,仰头猛撞向柯宇寰,柯宇寰猝不及防被撞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间,局势逆转,高景行以一种骑乘式反压在柯宇寰身上,那把格洛克,刚好指在他额头上。 “我是不是你带过最好的一个?” 他眸光一冷,凛然严肃地求证。从小到大他都是优等生,就算在不擅长的领域也精益求精,全力以赴,绝对不想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柯宇寰反而觉得老婆这莫名其妙,又较真倔强的胜负欲很是可爱,没忍住笑出来:“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枪口向前逼近,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他额头上,他的食指也抵压在扳机上。 他不复清俗绝尘,此时尽是锐利杀伐。 柯宇寰笑容敛去,眼神中却是调情的玩味:“宝贝,你来真的?” 他抬手攥住高景行的枪头,缓缓下移,吞到自己口中。 接着,用一种带有强烈性暗示的姿势叼住他的枪——也像狼叼住公羊的犄角,并不急着撕咬,而是干脆利落地甩到一边。 他耐心和他周旋、围猎,似乎在降低他的警惕,耗尽他的耐力,再欲擒故纵、信手拈来地捕获。 他蕴含着征服和捕猎意味的举动让高景行喉结耸动了一下,潜藏的危险气息让他警铃大作,他立刻想起身,柯宇寰先一步扼住他的脖颈,他如泰山压卵,顷刻间被他压制在地。 尽管他已经掌握基本的格斗技巧,但他知道那是柯宇寰相让的产物和成果。他的爆发力和敏锐度强到惊人,就算他们是体格相当的男人,他在他面前也像狼虎逐兔,螳臂当车。 柯宇寰近距离地欣赏着老婆因为缺氧和受制的恐惧而微微收缩的瞳孔,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额前几缕碎发随着呼吸起伏颤动,竟然让他想起沾染晨露的水蜜桃,纤细的绒毛在空中飘舞荡漾。 他蓦地感到喉咙一阵发紧。 还没教会他怎么防御,他就已经想强奸他了。 “不如我们来扮演一下模拟强奸?”他咬着他的耳朵,手已经迫不及待探进他衣服里,沾着汗水的皮肤滑腻湿润,身体还紧张地绷直着,勾勒出愈发硬朗结实的肌肉线条,就像光滑的大理石雕塑,纵横沟壑都恰到好处,完美无瑕。 “我教你怎么抵挡我这个强奸犯。” “不!宇寰......” 这还是光天化日在外面! 大拇指按压住他的嘴唇,暧昧地细细摩挲揉压着,描摹他唇齿的形状,几分色情,几分挑逗,他眸色愈发幽深:“强奸时可不能叫,越叫强奸犯会越兴奋的。” 像是教导小孩子不要啃手指,饭前要洗手一样温声细语,一本正经。 手指探进他口腔里肆意搅弄,高景行不适地摇着头,柯宇寰埋在他汗湿的锁骨上啃咬舔舐,直到舔尽最后一滴汗珠,才心满意足地绕到他唇边,拔出手指,就在他吻下的刹那,高景行双手绕到他后脑勺,同时移开头部再次狠狠撞击上去,咚一声闷响,他拽住他头发欲逃出桎梏,却被他先一步抓握住手腕固定在头顶,咸涩的汗液从他脸上滑下来,滴滴流淌进他嘴里。 “我本来没想强奸你的。”他似笑非笑,灼灼的目光里沸腾的情欲一览无余,“但是现在我想干死你了。” 高景行越是反抗,柯宇寰越是兴奋,体内的暴戾和控制欲彻底全数被激发出来,他大脑一片空白,失去理智和约束,此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强奸犯,只想品尝身下这绝美的肉体,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的委屈无助和屈辱反抗。 他掰开他的大腿,高景行一抖想缩回腿,却被他抓住脚踝一把拖进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腿被抬高,分得更开。 “还有一点我没教你,如果强奸犯是我,那就好好享受吧。” 他捏起他下颌迫使他张大嘴,狠狠吻了下来,舌头肆无忌惮如愿以偿地扫荡一圈,呼吸被严丝合缝地攫取,他因缺氧难受地呜呜直叫,本能地推他,然而刚刚的打斗已经占去大半力气,他也根本无力抵挡他,干脆放弃了徒劳无用的抗拒。 舌头被他吸得生疼,嘴唇也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一道血丝从两人分离的唇间牵连出来,血滴子汩汩从高景行唇上,开裂的小缝中溢出来,像是剥皮之后的水蜜桃溢出甜美芬芳的汁水,引诱他一品芳泽。 他也确实照做了,像闻见血腥味的野兽,也像病态的吸血鬼,直把他嘴唇上的鲜血也舔舐入腹,分毫不剩地吸食着他身上所有的源泉和养分。 裤带一扯即断,纽扣四散迸飞,运动裤滑落在地上。 因为出汗,柯宇寰摸到高景行的那处也是湿润滑腻的,就像一个吸盘,瞬间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 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身体异常敏感,异物的进入让他疼得全身紧绷,呜呜叫着,痛呼尽数被柯宇寰吞下。 “叫得这么骚,我看你也想被强奸。” 他侮辱性的话让羞耻感更是灭顶之灾,高景行欲抗议,柯宇寰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撑开他口腔,一手在下面,一手在口中,他两张湿淋淋的嘴都被他搅弄得一塌糊涂。 他此时才意识到,他所谓那些格斗技巧,不过为他们提供了更多的做爱姿势,和更刺激的情趣扮演罢了。 于是,他欲拒还迎,又如愿以偿地被他撞得七荤八素,然而,还不忘口是心非地扮演好一个“受害者”的角色:“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高景行又踢又踹,柯宇寰拔掉他碍事的两只鞋子扔到一边,上身纹丝未动衣冠整齐,下身却是赤赤条条一丝不挂,随着他的撞击雪白的双臀上上下下一耸一动,尤为色情。 他一手插进他口腔里肆意搅碎他的呼救,另一手握着他的脚踝没命地撞着他,也像个恶狠狠的强奸犯:“你最好把我伺候舒服点,不然我就奸死你。” 两人身上都是滑腻的汗,每次肉体撞击都带动淫靡的水声,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他的小洞滑溜溜的,松软柔嫩,他的性器像是一尾鱼沉溺在水缸里,肆意遨游驰骋。 “不要、不要......”他的呻吟求救被他拨弄成破碎的音节,声音愈发低微下去。 “为什么不要?我看你爽得很吧。” 柯宇寰拔出手指,托起他的臀几个猛烈的撞击,他浑身一抖,射在了他小腹上。 “被强奸都能射?”他戏谑而玩味地挑逗,侮辱的话语更是让他羞耻万分。 他握住他的腰轻巧地翻转过来,呈跪趴姿势,毫不留情地揪起他头发,看他痛苦地仰起头,身体弓成了一个极致完美,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他双手撑着地,高难度的姿势让他每寸肌肉都不遗余力地绷紧,甚至能看到手臂那若隐若现,微微爆出的青筋,他覆上他的手,随着撞击青筋突突直跳,手指挺翘的骨节也根根分明。 相当漂亮的一双手,纤细,修长,白皙,又不像女性那样柔软,随着每下颠簸震动,都喷薄出隐隐的爆发力。 “好疼...”他的粗暴让他呻吟出声,想叫他名字,又想到自己现在是被强奸,于是忍痛求饶地唤了句:“先生,放了我吧...” 一滴疼痛而致的眼泪滴到柯宇寰的手背上,被他抬手舔去。 “你现在是被我强奸,不是我在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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