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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向无人

时间:2023-12-23 14:00:07  状态:完结  作者:苍山远

  他关掉电话,默默望向闻持疏:“你要他走的吗?”

  Alpha的权力范围比他想象得更加恐怖,在这座城市,闻持疏可以只手遮天。

  “他带不走你。”闻持疏耳垂的吊坠晃动,“你的户籍已经被他注销了,来茶港都是偷渡的。”

  所以我才会十多年找不到你,闻持疏在心底说,一个被抹去存在的Omega奴隶。

  林浅喉结滚动,像是飞蛾扑火,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闻持疏下巴。

  “我……”林浅总觉得还不够,他想离闻持疏更近,不止牵手,“总有一天会和他回康加奈尔……唔!”

  不允许接吻的Alpha占有了渴望亲吻的Omega。

  闻持疏捧着林浅的脸,咬住他胆怯的红舌,吞吃入腹。纠缠的气息紊乱痴迷,枷罗木与百合信息素不分彼此,被朗姆酒标记过的Omega生理性抗拒陌生Alpha,后颈刺痛。

  但林浅没有退缩,与闻持疏十指交扣,仰头献祭。闻持疏闯入林浅口腔,霸道汲取他所剩无几的氧气,留下一点残存温柔,描摹Omega漂亮的薄唇。

  “嗯……”

  他们越靠越近,痴缠紧密地拥吻,舌尖彼此碾压,像是探寻对方最深的秘密。闻持疏将林浅推倒在车上,俯身咬他的鼻尖。潮水,雪花,月夜……林浅睁大眼睛,将闻持疏的面容深深印在脑海,为他作画。

  这是属于闻持疏和林浅的吻,无比漫长而温柔,带着濒死求救的决绝,以及成年人的心照不宣。

  林浅松开闻持疏的头发,他已步入深渊,一错再错。

  “不要怕。”同谋者要当主犯,“浅浅,跟我去个地方。”

  ==

  摩托停在快到山顶的位置,林浅跳下车,随闻持疏走入幽微烛火。

  “这是?”

  林浅看清牌位上的名字,吐出一口很长的白汽。抛开任何杂念,哪怕作为普通晚辈,他也是该祭拜的。

  闻持疏拿香给林浅:“我哥知道你。”

  “是因为他们,你才……”林浅敬香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要你伤心。”

  “嗯。”闻持疏回答林浅的第一个问题,“有人给父亲和哥哥安排了车祸,妈妈没多久也病逝了。”

  林浅跪在灵牌前,喃喃道:“节哀。”

  怎么会这样呢。

  从小被父母和兄长宠爱的闻持疏,坐在跑车引擎盖上对他抛媚眼的闻持疏,跳舞时将郁金香插进他西装里的闻持疏,看似纨绔浪漫,实则纯情较真的闻持疏,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生活就是急转直下,厄运从不打招呼,所以人们总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闻持疏将苦难夷为平地,林浅满目疮痍,不敢奢求闻持疏的爱,唯要同情和性欲。

  十九岁的林浅可以脸红着说今晚月色真美,三十二岁的林浅只考虑勾引有妇之夫会遭天谴。林浅起身,对地藏菩萨双手合十:“这里过夜?”

  闻持疏点燃一簇香,沉眼盯着林浅的毛绒睡衣:“你会感冒发烧。”

  林浅回头,扶摸闻持疏的脸,“那……我们去哪?”

  菩萨明鉴,罪责在我,不要怪他。

  作者有话说:

  今天应该没了,喝酒去啦明天见


第26章

  【顶级诱惑】

  直到被闻持疏抱进卧室,林浅才明白Alpha究竟带他到了哪里。巨大床铺像是绵软的云朵,林浅深陷其中,几乎抬不起头。

  “闻持疏!”Omega又惊又羞,“你疯了?”

  落地窗没有遮帘,映雪的月光照亮了整间房屋。不远处就是两盏衣架,尺寸偏小的礼服熨烫妥帖,绣了暗紫色的花纹。

  这是陆鸣与闻持疏的主卧,更确切来说,是他们同床共枕、翻云覆雨的地方。梳妆台上摆放着全家福与Beta专用的保健品,属于陆鸣的生活痕迹填满了卧室的每个角落。

  “怎么?”闻持疏对林浅笑,“你害怕被蒋择栖发现,还是害怕被陆鸣发现?”

  林浅的确很想自我麻痹,他与闻持疏都有家有室,再怎么美化找补,出轨就是出轨。

  “难道你不怕吗……”林浅伸手摸闻持疏的脸,“我对不起陆鸣哥。”

  “你要是真愧疚,随时可以离开。”闻持疏低头吻他,“嗯?”

  林浅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勾着闻持疏脖子,伸舌与他接吻。

  捅破窗户纸往往是最难的,反正已经做过一次,再做第二次也不会更坏。抱着这样的想法,林浅愈发沉浸在Alpha的气息中,耸肩发出动情呻吟。

  闻持疏太会亲了,堵着林浅红樱的唇瓣,吮吸力道像是品尝Omega的甜美灵魂。百合香羞涩地撩拨闻持疏,被朗姆酒标记过的Omega正努力战胜恪守贞洁的本能。

  “唔啊!”

  林浅仰面剧烈喘息,闻持疏稍作离开,带着一盒药与一支针管回到床边。

  “你来茶港之前,蒋择栖有没有给你打过药?”闻持疏居高临下地看林浅,“比如,让你腺体暂时变成未标记状态,或者依赖别的Alpha的信息素。”

  「没有标记我会死的。」

  闻持疏想起林浅在海边说过的话。

  “……”林浅茫然道,“……有。”

  闻持疏撑在林浅身上,掐他脸颊,怜悯而狠戾地说:“傻瓜。”

  他们再一次纠缠相吻,白色药片被压入林浅舌尖。闻持疏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他舌头,喂林浅吃掉那颗药:“你带着蒋择栖的最终标记,和我做会晕过去的。这颗药没有副作用,能短时间帮你恢复未标记状态,还可以避孕——”

  “家里没有避孕套。”

  林浅舔闻持疏的手指,唾液沾湿了Alpha名贵的珠宝戒指:“那是什么?”

  闻持疏将无色透明的液体注入手臂静脉:“抑制剂。”

  “你……”

  “浅浅,你对Alpha好像有点误解。”闻持疏丢掉针管,“趁我还很清醒。”

  Omega如枯苗望雨,这具身体太久得不到伴侣的爱抚滋养,萧条贫瘠,伤痕累累。他分开细瘦双腿,急切地抱住Alpha:“快点。”

  他像缠绕高大枷罗木的菟丝子,寻求庇护的野百合,颤巍巍释放出信息素,讨好索取。

  闻持疏将手送入林浅的毛绒睡衣,向上扶摸光滑的肌肤,揉捏他内凹的乳尖:“他没有给你穿环么?”

  林浅直勾勾地仰望闻持疏,挺胸方便Alpha的扫荡:“嗯……不喜欢。”

  Sub没有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蒋择栖的意愿无条件大于林浅的喜好。闻持疏解开睡衣,低头啃咬林浅的奶尖,被林浅慌乱拍打:“不,不可以留下痕迹!”

  “如果我非要呢?”闻持疏的手已经钻进Omega的股缝,“他要把你杀掉吗?”

  泪水从林浅眼中涌了出来:“他会惩罚我……好疼,我怕。”

  闻持疏撕开毛茸睡裤,托举起林浅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呃啊!”

  林浅跪在闻持疏身上,啜泣地咬他肩膀。Alpha优雅插入Omega的丰腴臀肉,无名指与中指围绕瑟缩穴口打圈,耐心地扩张:“这里留下痕迹怎么办?”

  “你,你,啊!”

  早在摩托车接吻之时林浅就湿了,他被调教得淫荡乖巧,任何棍状物都能搅进穴里使他高潮。他没有被扩张过哪怕一次,因此,闻持疏有意的温柔成为更加难以承受的刑具与折磨。

  “别按了,直接进来吧……”林浅泪眼婆娑,“好痒,好痒……”

  “不够。”闻持疏掐他不堪一握的窄腰,“你可以哭。”

  林浅懊恼地想,闻持疏也很坏,他比蒋择栖更懂勾引,更懂色诱一个钦慕他的Omega。

  寂寞难耐的甬道已经开始不自觉收缩,Alpha始终坐怀不乱,用手指迎接汩汩流出的热液。林浅心急如焚,挺腰往闻持疏手上坐:“求你,求你……”

  “噗哧。”

  闻持疏终于将戒指推进林浅身体,一路揉按火热的穴肉,碾压前列腺。林浅面色潮红,搂着闻持疏磨蹭吐舌,露出被玩坏的表情:“疯了,闻持疏……”

  “这才哪到哪?”闻持疏对准凸起的地方用力,“你前面还能用么。”

  “啊啊啊!”

  林浅猛地仰头,含泪的双目无助失神,嘴角流出晶亮的唾液:“不,不知道……”

  闻持疏得到答案,眼神暗了几分,扶在林浅后腰的手流连至小腹。Omega的阴茎十分秀气,粉嫩地高翘,却什么都射不出,可怜地晃悠跳动。

  “疼……”林浅双手抓挠闻持疏,“不要碰,求你。”

  被调教七年,再恶心的手段都尝过了,林浅不轻易示弱,除非疼痛真的让他终生难忘。闻持疏大概猜出蒋择栖对林浅做了些什么,松手擦他脸上的泪:“好,我不碰。”

  “进来。”林浅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张嘴渴求食物,“要这样弄一晚上吗?”

  闻持疏抽出两根惨不忍睹的手指,浓稠黏液都是从林浅体内泌出的润滑:“你确定?”

  “没关系的。”林浅与闻持疏接吻,迫切地扯他西裤拉链,寻找勃起的性器,“我可以——”

  他的自信在闻持疏释放信息素的瞬间灰飞烟灭。

  “啊啊啊!”

  Omega被放倒,抬起腿,娇粉白皙的会阴像是豆腐。闻持疏吻他大腿内侧,种下细密连串的红痕,让鲜艳一路盛开。

  “别,别舔那里!”

  林浅抓着闻持疏的长发惊喘,他不敢相信闻持疏会用舌头奸自己的穴,更不敢相信这样一张妖媚的脸,会贴合他最难堪私密的部位,色情迷离地深埋其中。

  “不想要吗?”闻持疏将林浅双腿掐得青紫,舌头绕着Omega穴口打转,“你好像很喜欢,嗯?”

  Omega只得夹住闻持疏的头,他害羞得快要晕过去,却被Alpha用灵巧的舌头操开穴口,痉挛地干性高潮。淫水喷得闻持疏满脸都是,他故意将手指分开,给林浅看那些拉丝的粘稠液体,微眯着双眼,侧头慢慢舔弄华贵的珠宝。

  林浅脑袋里炸起蘑菇云,生平第一次,他明白了什么叫色诱。

  “要不要坐到我脸上来?”闻持疏勾引道,“浅浅?”

  那会爽死的,林浅光是幻想便湿得一塌糊涂,他会用屁股磨蹭闻持疏的鼻尖,被Alpha扣着腿口交,从阴茎到后穴全部沦陷,跪在那双桃花眼上潮喷。

  玷污,亵渎,媾和……林浅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死在闻持疏脸上的。

  “我不要!”林浅爬到闻持疏面前,急不可耐地摇头:“我不要……我只要你……啊啊啊!”

  闻持疏扣着林浅的腰,以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将他往下按。Alpha阴茎头端粗硕,费力顶入未被完全扩张的穴口,顷刻撑得林浅尖叫。

  无论是蒋择栖本人还是他插进林浅身体内的按摩棒,与闻持疏比全都相形见绌。太粗了,太过了,林浅这辈子都没感受到如此直白的震撼,因为过于惊悚,他只得边被索吻,边呆滞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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