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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公移山

时间:2023-12-23 06:00:06  状态:完结  作者:卡尔维诺斯夫君

  梁念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谢治群现在干什么都像在自说自话,不受他人影响,泪水顺着面颊下流,舔舐干涩破皮的嘴唇,皲裂的唇缝中渗出些鲜红的颜色。

  “别哭了,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话语刚落,谢治群像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学生,决然放弃手中的玩具息事宁人,起身,盘腿正襟危坐在梁念诚面前,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打量,一脸苦恼的表情,好像真的在为自己犯下的孽障思考合理赎罪的方法。

  那根曝露在外的阴茎于两人中间傲立,阴毛向两边轧倒,梁念诚反应过来,皱眉将自己的阴茎藏到裤衩中,拉上裤链,然而桎梏的感觉度秒如年,更何况是被一层牛仔布料限制自由。

  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探出手揉了揉谢治群乱七八糟的头发,温柔地说:“不用补偿,你没做错什么。”

  谢治群一言不发,撇下嘴,满脸写着一句“我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你在敷衍我,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忽然双手裹住梁念诚的脸颊,身体前倾,张开双腿,圈住梁念诚的腰挤靠,直至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严实实,强词夺理道:“你骗人,我还是要补偿。”

  梁念诚对上谢治群狡黠的眼睛,现在只要低头就能接吻,但他还是仓皇地撇过脸,心一沉,问道:“你要做什么。”

  “这样。”谢治群意味不明笑了两声,整张脸朝梁念诚压上去,先斩后奏,分别在额头、眉中、眼睛、鼻子、脸颊略显笨拙生疏地吻了一下,最后则蓄谋已久地贴上唇瓣。

  梁念诚登时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谢治群就这样投怀送抱,但与其说谢治群是在亲吻,不如说是嘴皮对嘴皮,简单乏味的几下拨蹭,就分开了。

  分开之后谢治群还洋洋得意地询问:“你高兴了吗?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高兴。”

  梁念诚松了口气,抽取床桌柜上的纸巾,给谢治群擦手,苦涩地摇头:“高兴有什么用,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上次一样。”

  “我不会忘记的。”谢治群固执地抬起头保证,为了证明自己在说真话,还恼火地扔掉梁念诚手里的纸巾,又指了指自己肿胀的档口,哀求道:“我也好难受呢 ,你干嘛不给我弄,你这个坏蛋。”

  随后抓起梁念诚粗糙的手按到那上面,像猫一样舒爽地酣叫。

  梁念诚哭笑不得,把手从上面拿开,毫不客气地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全部回答我,就帮你弄怎么样?”

  谢治群爽快答应:“好,这没什么。”

  “你喜欢我吗?”

  问完这个,梁念诚就有些后悔了,即便紧张,是对牛弹琴,但仍坚持与谢治群对视,可迟迟没有回音,那双平静的眼睛无任何感情流露,既淡漠又理智。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得到一声口齿清晰的答案。

  “喜欢。”

  “真的?”这声一锤定音,梁念诚有些惊喜。

  谢治群信誓旦旦地点头,还说:“我从不骗人。”

  梁念诚哑然失笑:“是呀,人醉了就喜欢说胡话,你也是。”

  “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治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知道,你是我的小狗嘛!”

  梁念诚面色一滞,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如不问,心情一落千丈:“我知道了。”

  低头瞥见谢治群委屈巴巴腾空的帐篷,决定还是投桃报李,便曲开双腿,腾出一个空位,拍打床垫,示意道:“你过来坐下,我帮你弄出来。”

  言罢,谢治群果真听话地靠过去,后背熨帖着梁念诚宽厚结实的胸膛,起初他还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但感觉屁股上有被硬挺的东西戳顶,口无遮拦道:“你的东西好硬,硌到我了,真是奇怪,为什么我就硬不过你。”

  说罢,还丝毫不害臊用手去捏了一把勃起的欲望。

  而梁念诚的欲望还没有被纾解,但这并不妨碍他有条不紊地撕扯裤链,不慌不忙拉开一个口子,掏出谢治群同样胀痛的阴茎,软乎乎的手感摸上去像一团灼热的软骨动物,一捏就爆,倒对得起它这副和主人一样标致玲珑,阴毛稀疏,漂亮的身姿。

  只是这根阴茎一只手握不住,需凭借两只手上下抽摆。

  但因为害怕弄疼谢治群,最开始只敢缓慢摇曳,不敢生拉硬拽,但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可怕的力道登堂入室,践行粗暴的抽摆。

  谢治群面色潮红,大张口喘息,双腿发软,身体的热度此起彼伏。

  含糊不清地喊:“好……好舒服……”

  那枚模样姣好的阳具扬帆起浪,平直翘起,梁念诚心生爱恋,对它宠爱有加,灵活的手指从根部颇有章法抚摸到龟头,描摹出凹凸的纹路,任意切换角度拉拽,恶向胆边生,甚至用拇指堵住了龟头的小孔,不让蓄势待发的浪潮顺利喷射。

  卑微溢出的液体从指腹散漫,龟头肉眼可见地肿胀。

  他毫不费力单手撑开谢治群的大腿,抬到前臂上悬挂,从半瓣屁股剥离下裤子,裸露丰厚饱满的臀肉,使得更多柔软的阴毛外涌,再用坚硬的胯部激烈顶撞那瓣臀肉,震荡得肉浪飞腾翻涌,“啪啪”作响,另一只手则持续不断地抽弄滋水儿的阴茎,用力揉搓睾丸,使它们硕大、粗壮,频率快出虚影。

  谢治群的身体和床板大幅度摆动,搔首弄姿,口角流涎,热浪汹涌地击打他身上每一处,欲罢不能地喊着“好舒服……喜欢……”手情不自禁抓皱床单,一只脚则抵死绞缠梁念诚的小腿。

  梁念诚低头亲吻谢治群,舔了一口他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罢休地问:“告诉我,你喜欢谁?”

  谢治群望而生畏,像一只孱弱的小鸟任人摆布,断断续续道:“喜……喜欢……你。”

  得到满意回复的梁念诚忽然挪开拇指,电光火石之间,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龟头畅通无阻地飚射,冲撞他的手掌,留下一坨粘稠的白浊,浓郁的腥膻味弥漫一整个房间。


第49章 四十九

  =======

  欢愉之后,迎来的是一阵冗长的平息。谢治群躺在床上熟睡,苍白的眉眼略显疲倦,古铜色的木质地板上滴落几点白浊,高悬的灯换成不伤眼的暖色调,烘托了沉静的氛围,窗门打开一半透气,那股浓郁的腥膻味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随风吹拂而来的月桂花香。

  梁念诚抽了根事后烟,站在窗外眺望夜景。

  之后来到床边,审视谢治群平静的面孔许久。

  酣睡的谢治群一个翻身,被子从肩部滑落至胸部。

  梁念诚连忙扶住,掖好被子,指尖轻柔掠过面颊光滑的肌肤,流至嫣红的唇瓣,忽然躬下背,在唇上落下一吻,眼神狰狞又克制,似乎只需一个引爆器就能摧毁一切。

  他没有上床,关掉窗户和灯,仅留一盏台灯照明,抽纸巾不慌不忙擦拭地上的痕迹,安逸地坐到一旁卧躺式的手扶沙发上,痴迷地端详眼前的人,像一位呕心沥血雕刻作品的艺术家,对美而凛冽的事物执迷不悟。

  眼前是破碎的光,光中的具象是谢治群。

  梁念诚就这样一直坐着。

  时间不知不觉中溜走,转眼来到翌日清早。

  谢治群苏醒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无孔不入从眉棱骨四散,眼皮如镶满金片般沉重,摸着脑袋起身,揪起衣领拿到鼻子旁嗅了嗅,一股糜烂的酒熏味儿扑鼻而来。

  他赶紧松手,一脸嫌恶,仔细回忆昨夜发生的事。

  殊不知素来宿醉的人,往往都留不住先前仰仗酒精为所欲为的经历。

  然而谢治群是特例中的特例,他既没有恶心呕吐的后遗反应,也没有茫然地四处询问,记忆如泉水一般清澈,汩汩流进大脑中一点点填补空缺。

  他清清楚楚记起自己是如何耍无赖,没有任何底线地取闹,甚至成功将清白的梁念诚“逼良为娼”。

  他掀开被子,第一眼就被档口的鼓囊吸引住了。

  晨勃本是件司空见惯的小事,但谢治群却感到无比羞耻,昨夜那枚高耸的阴茎,攥紧的手温,淫靡的肉体碰撞诸如此类触目惊心的场面仍记忆深刻,仿若刻在骨子里,像播放电影一般重新来过。

  他记得梁念诚说自己苏醒后一定会忘却所有,那时他曾信誓旦旦许下诺言不会忘记。

  谁料一语成谶,他的确记下所有羞于启齿的话语,以及任何相携欲望的细节。

  梁念诚问自己“喜不喜欢他”,那时他答的是“喜欢”。

  可这“喜欢”指的究竟是什么?谢治群一头雾水,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当一脸疲态的谢治群从房间出来,四个兄弟姐妹均用震撼呆滞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他。

  五妹幸灾乐祸,笑嘻嘻地调侃:“你看,醉鬼来了。”

  最先打破僵局的人是梁永刚,他并不知道昨夜大哥与谢治群发生的种种,只知道放在门口的那杯牛奶一直原封不动。

  今早,他就撞见急色匆匆的大哥,原想问问缘由,但大哥一脸凝重,对他爱答不理,穿着昨天的旧衣服头也不回出门去了。

  厨房里熬煮了一锅小米粥,他心里门清,知道这是大哥专门为谢治群准备的。

  便热情地招待道:“治群哥,你醒了,先去洗漱吧,卫生间有新的洗漱用品,厨房煮有小米粥,待会可以喝一喝暖胃。”

  谢治群环顾四周,明确梁念诚不在,长舒一口气,毕竟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梁念诚,朝梁永刚点点头,魂不守舍道:“谢谢你,永刚。”

  梁永刚猜出他的意图,便先入为主道:“不客气,对了,治群哥,我大哥一大早就走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是周末的晚上他一般会去夜校,可能很晚才回来。”

  夜校?

  谢治群听到短时间内见不着梁念诚,又自相矛盾涌出一股失落,比起难堪,他更希望自己能和梁念诚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自诩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光明磊落,反感弯弯绕绕的套路,但如今却有些犯难,试想就算能见到梁念诚,他仍能一如既往,放下芥蒂去好好商榷吗?

  他不敢打包票,因为这是属于两个男人间不可言说的秘密,是一种禁忌,一旦戳破便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我知道了,永刚。”谢治群心不在焉地答,转身去往卫生间。

  吃完早餐,谢治群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想了许久,才打开手机搜索栏打出一排字“两个男人互相自慰正常吗?”

  得到的答案五花八门,有的一口咬定这两人之间十有八九有难以捉摸的感情,归属于特殊群体。有的则堂而皇之,站在道德的臭阴沟,指责他们有心理疾病,需要就医就诊,有的矢口否认这类事件的不正常性,属于同性间的相互慰藉,兄弟之间当然能做……

  可无论是哪一种,谢治群都难以苟同,他认不清自己的感情,但深知这与之前的怜爱大相径庭,需要顺藤摸瓜找到问题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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