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愚公移山

时间:2023-12-23 06:00:06  状态:完结  作者:卡尔维诺斯夫君

  锅里的油滋滋作响,“啪”一声,梁念诚呼吸急促,倏然回过神,继续摇锅,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寡淡地说:“菜快好了,你帮我把菜端出去吧。治群哥。”

  “好。”谢治群抬手拢了拢梁念诚的后脑勺,帮忙整理内卷的衣袖。

  梁念诚感到一丝难耐,他咬着下唇,面色被热汽熏蒸成酡色。

  饭桌上,谢治群尝了几道菜都食不知味,他的心思全被勾走,甚至在想,如若自己借机离开饭桌,能不能拿走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查看,但这总归卑劣不堪,并非光彩的事。

  转念一想,也许手机只是一个诠释梁念诚性情大变的极点,根本不能证明什么,可梁永刚的话事关梁念诚,他没法不去倾注心力。

  梁念诚留意到谢治群一直拿着筷子发呆,就以为自己做的菜不合口味,胳膊肘碰了碰谢治群,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吃,还是没有胃口。

  谢治群不愿让梁念诚担心,讪笑说自己在想事情,随后夹了很多菜往嘴里塞。

  梁永刚笑着看两人,拿出今天置购的啤酒,问要不要喝酒。

  梁念诚不太高兴在饭桌上出现酒,更何况还有孩子们在,用眼神斥责梁永刚,谢治群却抢过酒,撬开瓶盖,无畏地朝嘴里灌。

  他忘记自己酒量极差的事实,因此出糗不可避免,在喝完一整瓶后便酩酊大醉,胡闹去拿另一瓶酒时,梁念诚想阻止,却被谢治群粗鲁地摁在怀里。


第47章 四十七

  =======

  梁念诚像个布偶娃娃一般驯良,被醉汉谢治群团麻球似地裹在怀中动弹不得,颈椎被肘关节戗住,脑袋掼进绵柔的肚窝,鼻尖轻蹭肚脐前的衣襟,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又清爽又干净。

  他知道这是谢治群身上一股浑然自带的体香,是使用多少洗涤剂都无法掩盖的。这味道从始至终都令他痴迷,遂拼命地吮吸。

  醉鬼之所以称为醉鬼,是因为此类人行事丧失理智,如漫无目的的孤魂野鬼。

  一贯雅正的谢治群也不例外,他掂着酒瓶饮了一口,舒爽地打了一个饱嗝,双眼迷离地傻笑,一只手还在梁念诚的后脑勺胡作非为,两指轻佻夹起一缕发丝。嘴里念叨着:“念诚呢?念诚去哪了?我要和他一起玩儿。”

  又恶狠狠地瞪着面前几个无辜的孩子,手指按了一下梁念诚的头发,威胁道:“这是我的小狗,你们可不许动!”

  几个孩子互相用胳膊碰撞彼此,眼神你追我赶,最年幼的五妹搦着甜腻的嗓音,握筷子于空中遛一圈,对离自己最近的四妹喋喋不休:“这个哥哥怎么了?他好像一颗水蜜桃哦,大哥不就在他怀里吗?还有,为什么要说大哥是小狗狗啊?”

  四妹转动黑眼珠子,似在苦思冥想,很遗憾,她也是初次遇见醉酒失态的哥哥,但又不肯默认自己见识浅薄,冷酷地说:“喝醉酒了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三弟则语出惊人,一脸诚恳地说:“可能被施法了,他不再是他了,要不然怎么前后不一样。”

  罪魁祸首梁永刚听着弟弟妹妹们一个个胡乱的谏言,还有眼前令人啼笑皆非的场面,对无心中铸成的大祸追悔莫及,谁能想到谢治群喝完酒就判若两人,他胆小怕事地尬笑:“治群哥,我大哥就在你怀里呢。”

  谢治群听了这话,嘟囔嘴巴,捧起怀里的脑袋拉近,掰扯,肆无忌惮地用脸去蹭梁念诚的脸颊,直至蹭出红晕才分离,倔强地说:“这是我的小狗。”

  又用手指向桌面一根不存在的线,划分楚河汉界,继续加重装腔作势道:“你们不许过来哦,一过来我就用方天画戟揍你们。”

  随后对梁念诚怒视,捏下巴,一字一顿确认道:“还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梁念诚倒也不反抗,坐享其成地笑乐了,点点头,弯起眼尾,他还没见过醉酒的谢治群,一看是如今这副可爱又执拗的模样,还口口声声向别人宣称对自己的主权,简直心花怒放,生气是不可能的。

  梁永刚惊掉下巴,心中翻涌一匹洪水猛兽作乱,任弟弟妹妹怎样胡言乱语,评头论足,拉扯他的衣袖,都难以从莫大的震惊中脱身。

  为什么成熟稳重的大哥会这么听话啊?

  还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玩闹?

  想想自己真是完蛋了。

  他面色惨白,弱弱唤了一句:“大哥,怎么办?”

  “永刚,待会你收拾饭桌。”梁念诚面不改色,眼睛一直停留在谢治群脸上,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说:“治群哥,我带你回房间好吗。”

  谢治群对上梁念诚诚恳的目光,不满地努嘴,我见犹怜地点点头,真的不再胡闹,“我只听你这一次。”

  梁念诚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被迁就了,谢治群喝醉酒,反倒出乎意料地听话,缓慢托起这人温热的身体,往怀里放倒,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垫头,半抱半托举着,将人小心谨慎地搀扶到房间。

  梁永刚大受震撼,看着那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时间难以置信,某种根深蒂固的信念感遭逢变故,土崩瓦解。

  他吩咐弟弟妹妹散伙,肢体僵硬地洗完碗,又热了一杯牛奶,慢手慢脚地送到房间,敲门没人应。

  侧耳倾听,隐约听见几声急促的呼吸声,彼时大哥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永刚吗?”

  “大哥,是我,我帮治群哥送了杯热牛奶。”梁永刚这时又听不清屋内的动静了,不知为何,他居然有点紧张,仔细一想,两个大男人能在屋里做什么呢,自己又为什么这么在意。

  “嗯,你先放门边吧,待会我去拿。”

  梁念诚的声音如一剂定心丸,让梁永刚开始反省自己适才窥听的行为委实恶劣,在一旁胡思乱想也太不尊重大哥,便听话地放下牛奶,却不曾想这牛奶在门口待了一夜。

  梁念诚将谢治群扶到床上,耐心地帮他脱好鞋,又替他擦拭嘴角的酒渍和食物残渣。

  而谢治群的视线像缝在梁念诚身上不离不弃,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要将人看穿剥光。他忽然抬起腿,夹住梁念诚的屁股,膝关节一曲折,使力带动梁念诚整块躯体朝前压。

  梁念诚落下来的时候,担心砸伤谢治群,急忙张开双臂,直立支撑在床两侧,却失策,令孤立无援的裆部狠狠撞在了谢治群裆口处。

  彼时鼓胀热痛的滋味拉响了警钟,他心底一阵兵荒马乱,想就此起身,可谢治群又闷闷地喊了他一声“念诚”,还一脸茫然地望着他,指向被砸到的下体,诚实地说:“好痛,你碰的这块地方。”

  甚至还伸手去挤进两人嵌合的缝隙,隔着硬邦邦的牛仔裤,四指如爬行动物摸索出形状,在杵底扭了捏,这无疑于火上浇油,对梁念诚禁欲彻底的原则极为挑衅,他感觉下面像着了火,丢了块滚烫的碳。

  倘若再放任不管,他很可能就会当场对着面前神志不清的人,这张魂牵梦绕的脸蛋自慰。

  他讶异着粗重的喘息,给自己上最后一道隔绝欲望的枷锁:“你先把手拿开,我不压你。”

  “我移开了,你就不痛了。”

  “可是没有人碰它也好难受。”

  谢治群冥顽不灵,又用双腿夹紧梁念诚的屁股,强硬抬起修长的腿,野蛮地冲撞梁念诚的下体,那只手甚至爬到了梁念诚耸立的顶端,拇指像拧螺丝旋了几圈。

  梁念诚闷哼一声,凝视着谢治群那双堆挤欲望的眼睛,忍不住垂下头,极其克制地亲吻一下谢治群的眼尾。

  谢治群眨了眨眼睛,眼神迷茫:“你刚刚在做什么?”

  梁念诚狡辩道:“没什么,你喝醉了,我要起来。”

  可谢治群突然解开裤链,手钻进内裤,握住里面剑拔弩张的阴茎,还往下拽,蛮不讲理道:“你别逃,我知道你刚才想亲我,你要是敢走,我就脱掉裤子,从这里走出去。”


第48章 四十八

  =======

  “治群哥,你先放手,好不好?”

  梁念诚心中悚然,眼神和语气充满无奈。

  欲念如巨浪席卷八荒,令他不得不负荆请罪,主动踏入软丈红尘的烂泥。

  握住谢治群的手腕,劝诫道:“你是真醉了。”

  谢治群睁着一双纯净的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呼呲呼呲扫刷,没有过多微妙的小表情,一脸的天真无辜,像一个纯洁的天使,俯瞰梁念诚恶劣的欲根,盯着手中的玩具,晃悠脑袋,阴笑道:“我要是不放,你会怎么样?”

  明悉记得上一次拥有这么强烈反应的时候,梁念诚也是靠肖想谢治群来解决欲望,不过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妄之物,那些幻想的身体碰撞,摩擦以及交替的点滴,任他如何蹂躏也无需计较后果。

  如今遇见真枪实弹,他倒有些后怕了,因为他深知自己一旦沦陷,对谢治群能做的,真的只剩下“色令智昏、干柴烈火”这八个字了。

  梁念诚半阖眼睛,确实,他真不知道会对谢治群做什么,张了张嘴巴,保持沉默。

  谢治群审视着面色阴沉的梁念诚半秒,像在阅读一本艰涩难懂的图书,又肆无忌惮加重手中按揉的力道,不以为然道:“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他俯身下去,呼吸均匀地喷洒在掌中,继续手中的动作。

  梁念诚羞赦地“啊”一声,仰起头,双手扶住谢治群的头,咬紧牙关,心中一片黑暗的死海。他想,再不放开,可能真的要疯了。

  本就硬得发胀发痛的命根,被人用手掌牢牢盘握,柱身愈加粗壮坚硬,如一柄淬炼的宝剑,炙热且滚烫,强有力的抽弄和摆动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那股绵延不绝的喷射欲随着谢治群的挑逗愈演愈烈,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了。

  梁念诚按住谢治群的后脑勺,垂下眼眸,清晰可见谢治群白皙的侧脸和柔顺的脖颈,以及自己丑陋至极不堪入目的阳具。

  谢治群无师自通,一会儿肆意拨弄龟头的孔穴,白净纤长的手指抚弄黑紫喷张的阳具,上下其手梳理浓密的阴毛,隐忍渗出的明黄色液体将其沁透得乌黑油亮,一会儿随意把玩那两颗温热的睾丸,像耍玻璃球一样弹响,安在掌心揉搓生热,难舍难分。

  忍耐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梁念诚感到胀痛和酥麻,有潺潺的热流从坚实的小腹蔓延至耻骨间,逼迫着他引发残暴的动乱。

  但他不能,如同一个洁身自好的贞洁烈女,对送上门的缠郎假意弃如敝履,无尽的快感被压制,蓄积在身下那根罪恶的分身,欲拒还迎,只能一昧低哑地喘息,硬生生咬破口腔内壁,腥甜的滋味蔓延开来,酸涩奔上鼻头,眼角不一会儿几近湿润了,泪水夺眶而出,晕头转向,直至谢治群再次抬起头,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己,梁念诚才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哭了。”谢治群停下动作,两只手都攒着梁念诚的阴茎,声音单薄得可怕,忽然抬起一只手,裹挟着腥膻味拭干眼角的泪水,又低头捏了捏翘起的龟头,溢出些夹杂白丝的淡黄液体,愧疚地说:“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