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我们俩就是天生一对嘛,哥。” 裴衷转头亲了亲抓在手里的脚踝,又心情甚好地拍了拍练和豫红肿的屁股,感受着手下皮肤的高温与瑟缩,开心地反击道:“我抽你的时候,你不也爽得流了我一手的水。” 性癖在后辈面前被暴露的羞耻感,不亚于穿着开裆裤在家人朋友走来走去。 练和豫不怕裴衷觉得自己性癖奇怪,他就怕这人不仅接受良好,甚至还有后来居上、后发先至的趋势。 这太惊悚了。 练和豫将手铐扯得响个不停,他恨这手铐结实过了头。 但凡现在能挣脱,他非得给这没大没小的傻狗一组上勾拳。 冰凉的肛塞随着体温的上涨变得滚烫,微凸的腺体被金属质地的光滑头部按得往下陷,扯着练和豫的阴囊抖个不停。 被硬塞进来的尾巴末端毛发原本是干爽绵细的,但会阴溢出来的体液汇集在肛口,把整条尾巴根部浸到湿得打绺。 湿毛质感像无骨的羽毛似的,哪怕是在带了茧子的手脚上滑动,也会痒得人打激灵。 肠道的敏感程度本来就不逊于阴道,毛发在肠道里刮擦抚摸的痒更是隔着黏膜往心窝里窜。 每次裴衷将肛塞插到底时,练和豫便会反射性地往上迎合,恨不得对方的动作更粗暴一些,以痛感平复着令人抓狂的瘙痒。 两瓣屁股上叠着深红色掌印还没消,但凡裴衷摩挲一下,练和豫的阴茎就会控制不住地往小腹上翘。 肛塞尾巴的材质用得也很妙,尾巴的软芯用了根有韧性的细圆柱形皮料,周围细细密密地裹了一层狐狸背毛。 当它作为尾巴的时候,温柔软糯、令人爱不释手;但当它作为软鞭的时候,便不再那么妥帖了。 消了气的裴衷可不再是以发泄和管教作为目的,他甚是恶趣味地专冲敏感、皮薄的地方抽。 皮柱刚沉闷地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周边的狐狸毛便顷刻间全拥上来,搔得痛处又痒又麻。 “……姓裴的,你最好祈祷今晚能操死我。” 练和豫虚弱地靠着床头喘气,拷在身后的手指将身下的床单抓得抽了丝,“但凡留我一口气,我绝对会把你下面那根没用的狗东西抽烂。” “知道了,我会努力的,老公。” 虔诚的亲吻落在了膝盖上,严厉的软鞭末端则落在了马眼上。 练和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安静无声地到达了高潮。 作者有话说: 练哥:我就是顺手评论支持一下创作者而已! 小裴:我不信。 床底下现场直播的记者夕禾:我信我信我信我信我信!
第30章 年轻人身体真好 西伯利亚犬是全世界最古老的犬种之一,它们原产于北亚俄国。 由于该犬种继承了其祖先西伯利亚泰米尔狼的血统,因此它们在外形上和狼有些相似,力气和个头也远超同体重中型犬。 当然,它们还有一个更令人耳熟能详的名字——哈士奇。 其温顺稳定的性格与颜值奇高的特性,使得哈士奇除了被当成工作犬的优选品种以外,也常常作为宠物被爱狗人士驯养。 但并非所有主人都能驯服它们。 一是哈士奇的性格极度热情、精力旺盛过度。 只要主人在家,哈士奇多半是长在主人的脚脖子后面的。哪怕主人要睡觉了,它也得先上来发一顿疯再走。 二是哈士奇的脑回路实在是令人费解。 高智商带来的独立思考能力,会让哈士奇产生过度的冒险和探索精神,只要一个没看住,它们常常会做出一些搞崩主人心态的离奇行为。 长得好看、力气大、热情过度、不定期发疯。 以上就是练和豫给裴衷备注“家养西伯利亚狂犬”的原因。 练和豫在前几次性事里实在射了太多,床单全都是交合时漏出来的性液。 见练和豫快到极限了,裴衷干脆地从脑后的马尾上拆下发圈,将发圈绷到最大,把对方的阴茎和睾丸同时套进去,绕了一圈。 确保了发圈既不至于勒伤练和豫,精液也再淌不出来了以后,裴衷这才满意地停了手。 “……你是不是想死?” 这还是练和豫亲手给他买的、特地精心挑选的真丝款发圈。 相较于普通的发圈,真丝发圈不仅弹性和回缩能力更为卓越,质地也相较柔软、不伤头发。 但这不是裴衷把发圈当成锁精环用的借口。 “射太多了不好。” 裴衷凑上来索吻,被操得四肢瘫软的练和豫有些生气,但除了毫无威慑力地抻着脖子扭过头躲闪,也做不了别的。 不多时又被裴衷强硬扳回下巴,继续亲个没停。 他的嘴唇被吸得发麻,牙齿被一颗一颗地舔过,舌头无论往哪里躲都逃不过被纠缠的下场。 舔狗。 练和豫一直认为,这个贬义词是用来形容在本应平等的亲密关系中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的那一方。 他从未想过这个词,可以从中性的字面意义上简单粗暴地进行理解—— 耳廓通红的耳骨; 薄透脆弱的眼皮; 血液快速流动的颈侧; 盛放着汗珠的锁骨; 无毛的腋下; 被咬得肿成几倍大的乳头; 不断起伏的小腹; 徒劳张着口却吐不出液体的阴茎; 略低于体温的阴囊; 被操得合不上口的流着精液的阴道; 夹着尾巴的红肿屁股; 爽得蜷起又张开的手指脚趾。 ——这片舌头将练和豫的全身都舔遍了。 裴衷的舌头烫得像一块烙铁,给每一寸煎烤过的练和豫的皮肤留下持久的热度与刺激。 被舔得快融化了的练和豫从柔软的被子里抬起上半身,声音带着高潮后独有的沙哑和餍足:“够了,都腌入味了。” “什么味?” “狗味。” 裴衷从他腿间蹭蹭爬上来,又重新插进湿软的阴道里,搂住练和豫的脑袋梦呓般地喃喃道:“你身上好香,好想每天都吃一遍……我好爱好爱你。” “乖。” 两人的腿紧紧缠在一块,练和豫抽也抽不出来,干脆放弃了,“赶紧把我的手解开,都磨痛了。” 手铐在身后拷得太久,已经在手腕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好在边缘是细心打磨过的,裴衷仔细检查了练和豫的手腕上没有破皮,这才着手开始给对方揉手腕、按摩肩膀。 等到僵硬的关节稍微松快了一些,练和豫立刻伸手去解还套在身下的发圈。 “现在解开的话,你会射得停不下来的。” 裴衷中途截住对方往下伸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拢,“再做一次吧……哥,你亲亲我。” 练和豫有时候真恨自己,为什么对这张脸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因为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便已经先一步搂住了裴衷的脖子。 着该死的条件反射。 和身下操得凶猛的动作截然相反,裴衷在练和豫耳边说话的时候特别温柔、甚至还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的意味。 哥哥、老公、宝贝,什么腻人裴衷就叫什么——还都是练和豫被操哭时,都说不出口的那种。 但声音再煽情,也是碰不到、摸不着的。 它们只能像一阵混合了春药的迷雾,顺着练和豫的耳蜗往脑子里窜,搅得他神情迷乱、五官扭曲。 这迷雾化作一道风,沿着血管四处游走,卷起的情潮越来越汹涌,最后齐齐汇向下腹。 练和豫伸手去摸,小腹上被插出来的凸起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手心,顶得他手心麻痒。 那是裴衷在他身体里征伐的痕迹。 身后的肛塞在裴衷手里好似变成了活物,与阴道里的阴茎同频率地顶弄着肠道里的腺体。 肛塞上用来当软鞭用过的尾巴被裴衷一圈一圈地环在练和豫阴茎上,一上一下地撸动着。 明明全身都因为快感而绷得紧紧的,但练和豫就是觉得轻松。 这种感觉,与喝醉酒以后带来的萍飘蓬转般的浮泛感完全不同。 他像是一颗常年见不到光的果实,被一根柔韧而粗大的藤蔓给缠络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上托,直到被云层里落下的甘霖打湿。 “我肚子里涨涨的……” ——练和豫的小腹里像是有一个在不断变大的气球,裴衷的每一次动作,都好在给这个气球充气。 “我帮你摸一摸。” 裴衷大一号的手掌盖在小腹上,动作轻柔地往下按。 每按一下,身下的人就会倒抽一口气,一道滚烫的性液也会随之浇在裴衷的龟头上。 只要裴衷不把那根直径惊人的阴茎连根拔出,这一肚子的性液就堵在腔室里出不来。 裴衷恶劣地插得更深,连囊袋都将将塞到穴口。 他用硬得像铁的肉棒在一汪浊液里搅出水声、肉声。 ——那小腹里的气球涨到了极致。 练和豫被肏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想叫裴衷停下,一开口发出的却是连他自己听了都耳热的呻吟声。 “宝贝,你掐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裴衷的脖子被挨操到快崩溃的练和豫掐得死死的,以至于他颈动脉缺血缺氧、几乎要濒临窒息。 听说在被绞首的时候人是会失禁的,裴衷昏昏沉沉地想着。 那悄悄干点坏事应该不过分吧。 练和豫是被烫醒的。 中途他有几十秒被肏得失去了意识,只能像个野兽一般嘶吼着、被本能支配着淫态百出地与恋人交合。 等他清醒时,裴衷已经被他掐得快昏厥过去了。 练和豫赶忙松开手,对方沉沉的脑袋立马倒在他头顶上,呛咳着大口吸气。 可到底是哪里这么烫? 练和豫后知后觉的低头,他的肚子已经涨得鼓起了一个不可小觑的幅度。 那不是精液,虽然裴衷每次都射得极多,但精液比体温稍低一些,不应当是这个温度。 陌生而粗壮的水柱打在练和豫的宫腔里,烫得他全身都在痉挛发抖。 烫,太烫了。 “你……你他妈……居然敢尿在……” 裴衷甚至连看都不敢看练和豫,他迅速地解开了还绑在对方性器上的发圈。 ——小腹里的气球炸得毫无预兆。 练和豫眼前一黑,积压了大半夜的精液立马像失禁一般飙射出来。 两人的小腹、胸口、下巴、嘴里,到处都是练和豫挺着腰射出来的东西。 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室一厅的阴囊里居然能存下这么多精液。 但射完还没算结束。 大概是被绑了太久,又射了太多,练和豫的马眼张得大开,一时间回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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