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和豫的浴袍早就在挣扎间被剥了丢得老远,随着身后人的肏干动作,他的胸口、小腹和阴茎被压在桌面上磨来磨去。 每一次磨蹭都给皮肤上带起层火,练和豫又痛又爽,仿佛正在被一只巨大的、带着短浅倒刺的猫舌头舔来舔去。 做过防撞钝化处理的桌角正好卡在练和豫的穴瓣前端,阴蒂被桌角蹭得发烫发红。 之前体会过一次的眩晕感席卷而来,练和豫想抽手去摸心脏跳得剧烈的胸口,但被扣在腰后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练和豫被操得膝弯都酸了,快感每在体内炸开一次,他就会克制不住地往下跪一次——然后再被身后的裴衷捞起来,重新深埋进去。 裴衷犹嫌不够似的,挤奶一般硬生生给练和豫撸射了好几次。 做到后面他甚至连碰都不用碰了,每大开大合地肏上几十下,练和豫卡在小腹和桌面之间的阴茎便会抽搐着流出一股稀得像清水一样的性液。 裴衷用手指蘸了些桌子上的精液尝了尝,又将手指深深塞进练和豫嘴里,“和豫,已经清得和你潮吹时喷出来的水味道差不多淡了。” “啊……不行,我射不动了,好烫……” 练和豫被搞得汗洽股栗、眼泪和精液一样止不住地流,罕见地服了软:“我错了……放开我吧,让我抱抱你,嗯?” 被骂了一晚上的裴衷总算是得了句好话,委屈地俯下身子亲了亲练和豫的背,小声道:“我还有点生气呢。” 练和豫赶紧打蛇随棍上,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抖:“是我不好,下次不这么过分了。好孩子、乖老婆,心疼心疼你哥吧,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 裴衷愣了一下,随即就着插入的姿势给练和豫翻了个面,眼巴巴望着对方,问:“你刚说什么?” 被插着转身的动作实在太过刺激,练和豫被顶得差点晕过去,交合处的水都流到他脚面上了,还在失禁般地往外狂射。 “老子说下面要被你干开花了!就不能把我转过来再做?” 他捧着痉挛不止的小腹破口大骂,不轻不重地甩了裴衷一耳光,又被不断涌上来的余韵爽得倒在对方怀里发抖,“你他妈以为自己在打螺丝吗?还是我的屁股长得像他妈的螺帽?” 耳光甩在右脸,但裴衷的左脸比带着巴掌印的那边还红。 他将练和豫的脑袋从怀里挖出来,期期艾艾、含羞带怯地凑过去亲了两口,“和豫,你叫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 “老子是你爹。” 顺过气来的练和豫没什么力气地朝裴衷比了个中指,懒洋洋地说:“你得叫我老公,叫一声来听听。” “……老公。” 话音刚落,纯爱战士裴衷便失控地射在了练和豫体内。 练和豫有点惊讶,本来还想趁机损裴衷几句,却见对方的鼻血毫无预兆地沿着人中开始哗啦啦往下滴落。 他也顾不得调侃了,赶紧背过身去抽了纸巾去捂裴衷的鼻子。 裴衷狼狈地塞了两大团纸巾在鼻孔里,脸红得像是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似的。 “别人都是精虫上脑,你是脑鸡分离吗?” 扶着腰靠在桌边的练和豫啧啧称奇:“做的时候凶得和开火车似的,结果叫我一声老公就要害羞到流鼻血?别太纯情哈哈哈哈——” “快别说了,”裴衷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捏住笑到直不起腰来的练和豫那张缺德的嘴,扛起对方往浴室走。 连轴转地加了一整天班,又被裴衷按着胡闹了好几次,练和豫几乎是刚挨到枕头就困了。 这回轮到裴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他先是把微信里练和豫的备注从名字改成了“老公”,又给人移到了聊天框里的置顶位置。 裴衷又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旁边四仰八叉、将睡未睡的练和豫,问:“和豫,你微信给我备注的什么?” 练和豫打了个哈欠,从床头柜摸了手机递给裴衷,“自己看,密码是我生日……乖,别吵啊。” 裴衷带着五分欣喜、三分好奇、两分紧张的心情给手机解了锁,刚点开微信界面,期待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家养西伯利亚狂犬。 . 自从练和豫脱单,出去和好友喝酒聚会的频率便减少了许多。 但下周的周六是练和豫二十七岁生日,到时他肯定是要和家人一起过的,便把和朋友、同事聚的这场提前到了这个周末。 暑假一过,鹏城的各个景点总算过了最旺的旅游高峰期。 今年练和豫还没去海边逛过,约好朋友后,他提前一周在大湾区订了海景房。 东道主总得比客人早到,两人起床后匆匆收拾了行李,驱车赶往盐田区,抵达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整个大梅沙只有这家洲际酒店是靠着海岸线的,所有的客房都是阳台直面海景的单廊式设计,并配备了两公里长的私人沙滩。 前来赴约的朋友们带着家属陆陆续续在约定碰头的大堂吧汇合。 等到住得最远的Carl爷孙俩也到齐了之后,练和豫主动把身后的裴衷拉到前面来,介绍道:“这是我对象,裴衷。” 大家本来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互相熟得连各自有过几个前任都一清二楚。 但练和豫毕竟是第一次带人出来,气氛一度颇为热烈。 他无视秦文瑞一干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损友们起哄的揶揄声,练和豫给裴衷介绍了一轮参加聚会的Carly、Wendy和其他对方没见过的十几位朋友,裴衷则乖乖地跟在他后面一一叫人。 自豪地展示完自家一米九几的美貌挂件,练和豫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地直奔沙滩。 有家室的朋友们基本都是拖家带口过来的,就连平时爱和练和豫攀比“谁穿得更像西装杀人狂”的Carl,也换上了夏威夷度假风格的衬衫短裤。 Carl臂弯里抱着自家刚满一岁半的孙女,笑得像个等着领高额退休金的老头似的。 本来练和豫是计划下海游泳的,正好他最近健身卓有成效,还想趁机损一损结婚以后腹肌块数日益减少的秦文瑞。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连泳裤都准备好了,偏偏昨晚撩过了火,被裴衷啃得整个后背不堪入目。 练和豫只得遗憾地换上了长袖中裤的冲浪服。 现在才四点,距离临海天幕晚餐开席还有大几个小时。 沙滩上的众人根据自己的爱好分开行动,游泳的、打排球的、挖沙赶海的……总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项目。 裴衷好歹学了这么多年雕塑,凭借一手出色的专业知识,在建筑挖沙城堡的过程中获得了十岁以下所有小孩的认可。 但练和豫被小孩们吵得脸都黑了,他今天本就是出来玩水的。 擦好防晒霜后,练和豫果断将手机插在了裴衷的胸前口袋里,又拍了拍对方挖沙时翘起来的屁股,腋下夹着冲浪板朝海滩边走去。 每年的台风季到来之前,鹏城都是处于高温湿热的状态,哪怕在海边也没什么风浪。 整片蓝澄澄的海面像是刚被熨烫过似的,平静地反射着张牙舞爪的金色阳光。 浅滩上没有奔腾而来的呼啸浪潮,只有随着潮汐运动被缓缓冲上来的带着啤酒沫般气泡的雪白海浪。 这么风平浪静可冲不了浪。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从小在海边长大的邱池果断地在租赁处租了条游艇。 游艇加速到极限后,邱池压下船头劈开平静的海面,在后舷扬起一米多高的浪花。 在船尾跃跃欲试的秦文瑞和练和豫同时放下冲浪板,趁浪头拍到最高时,踩着船尾上板跳进了浪里。 尾波冲浪相较于传统冲浪门槛要低很多,冲浪者无需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然海浪的势头和走向,只需要跟随在船只造起的浪卷后,即可跟随海浪前进。 大概是由于这片海域还算干净的原因,几人玩了一会儿,便有几只游来浅海的海豚追了上来。 游艇在前头破浪,海豚便跟在尾波两侧旋转着飞跃而起,与两位冲浪者较着劲。 疾驰的游艇绕着近海转了一圈,核心力量不如练和豫的秦文瑞率先败下阵来,被一只足有冲浪板长的海豚撞了个人仰马翻。 哭笑不得的秦文瑞只得趴在冲浪板上以手做桨,慢悠悠地划回了沙滩边。 海滩边的游客大多也是第一次看到冲浪的画面,一些游客放下了手头的活动,围去沙滩旁拍视频,裴衷则带着一串小萝卜头站在人群最前面。 海面上只留下了被夕阳勾勒出轮廓的练和豫在浪尖上飞驰着,后头紧紧缀着几只不断跳出海面的长吻矫健的海豚。 练和豫似乎成了海豚群中最耀眼的那一只领头骑士,任由身后的族群们追逐争赶着。 天色渐暗,海边的风浪逐渐也大了起来,这时候的风浪已经足够带动冲浪板的动力了。 练和豫招呼邱池驶离,一个加速踩着冲浪板跳到了最高的那个离岸浪上。 浪线像一条剧烈颤动着的钢丝,练和豫舒展开双臂维持着平衡,凭借腰腹力量的旋转带动着冲浪板,游刃有余地踩在惊险的中空浪卷上腾跃,灵活得像开了特效一样。 “好大的浪头!” 围在沙滩边的一位游客惊呼,指着练和豫身后拍上来的一阵巨浪。 海豚们像是察觉到了危险似的,齐齐埋进水里、朝深海游去。 但练和豫此时冲浪的位置距离海岸线还有些远,游艇也已早早驶离了,他此时只能下压冲浪板尾部,调转向岸边的方向。 对于不会游泳的人来说,这种巨浪是最为危险的——若是一个不慎被卷进浪里,轻则可能被带到远离海岸的深海区、重则可能直接将人拍晕在海面上酿成惨剧。 尽管练和豫水性好,但孱弱的人类在暴怒的大自然面前显得格外渺小,身后汹涌的卷浪冲得练和豫踉跄了一下。 不巧的是唯一会开船的邱池还在远处的烧烤区,根本来不及赶过来;而租赁区正值饭点,整个商品部只留了一个卖泳衣和泳圈的实习生。 只见过家人操作游艇的裴衷来不及再找船长,匆匆将身边的小孩们托付给同样着急的Carl,三两步跳上了插着启动钥匙的快艇上。 浪来得像雪崩,前一秒还安静无害得像一面镜子的海面,像是突然被烧开了似的疯狂奔涌。 练和豫只得努力摆正胯部、重心前移,通过上下反复蹲起的加速动作控制冲浪板的倾斜程度,在浪里上下交替。 他始终保持着在浪尖上部的位置,不让自己被身后的浪卷打落至板下,但好几次脚底还是差点与冲浪板分离。 好在机械的动力总是比人力要强大许多,裴衷将游艇的油门拉到极限,总算是堪堪赶上了被巨浪追赶的练和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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