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律垂眼看着怀里人,唐松灵那双眼睛明显不聚焦。 顿了一瞬,抬手将自己的衬衣领子解开,唐松灵立马蛇一样缠上去,烫热的唇在池律脖颈锁骨间不断流连。 一股诡异强劲的欲望在血液中流窜,每一寸皮肤都酥痒难耐,唐松灵不断折腾,始终找不到出口,怎么都不够,后来不知怎么得,突然张嘴,尖利的牙齿刺在池律的皮肉上,可他似乎潜意识里知道被咬的人是谁,贝齿陷进肉里,却并不怎么用力,于是所过之处皆留下一点红痕,到最后,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牙齿只松松放在皮肤上,更像是含吮着。 “嗯.......怎么办.....” 耳边粗重的喘息变成哽咽,用气音喃呢,听起来太可怜太无助,他犹豫了下,沉声道:“这种,只能等它药效过去,再忍忍,我陪着你。” “......太难受了,呃.....” 脖颈间传来湿热,池律低头看了下,唐松灵又哭了。 半晌,他用侧脸蹭了蹭唐松灵,低声道:“我们做吧。”
第130章 手心灼热 话音刚落,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震颤。 “不.....不要......” 池律严严实实将他箍在怀里,那种如有实质的恐惧似乎能透过皮肉传过来般,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一个人在害怕,在恐惧。 那颗被唐松灵的体温焐热的心一寸寸凉下去,很久他才又道:“好,不想我碰你,那就不做,用手吧,不然今天晚上,你会很难熬。” 池律腾出一只手,探到本来就松垮的睡衣里,刚刚贴在腰上的东西已经硬得不像样子,顶着的布料已经湿了一片,池律食指隔着布料在顶端揉磨两下,立刻引来一阵战粟。 “唔......”,唐松灵早已软成一滩水,已经完全咬不住池律的脖颈,脑袋向后仰着大口呼吸。 池律箍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些,将他往怀里拢了拢,另一只手剥开下面勒着的布料,抬手握了上去,只是来回搓弄了两下,唐松灵就抖着腿根长长呻吟一声,点点白液渐在他手上。 池律垂眼,视线在落在手心淌着的东西上,过了大约三秒,反身从床头抽了抽纸擦干净,又将唐松灵下面脱了个精光,揽着他躺在床上,从背后紧紧拥住唐松灵,房间安静下来,只有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池律睁着眼,静静躺着,似乎在等什么。 大概十来分钟,果然,唐松灵又开始折腾了,池律闭了眼,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探下去,握住,轻轻上下磋磨着,很快,怀里人似乎并不大满意他太轻柔的力度,竟挺着腰一下一下往他手里撞。 “......池律.....”唐松灵后脑紧紧靠在池律脖子上,难耐的哼吟着,“快点,呃......” 池律收紧手心,配合着唐松灵的动作前后活动,只是这次比第一次时间长了许多,过了很久都没发泄出来,唐松灵憋得难受,神志也是模糊的,下意识摆着腰往后撞,这一撞不要紧,只是让池律黑沉着的眸子瞬间震荡了下,几秒过后,池律一把按住他,“别动!” 唐松灵迷迷糊糊,哪能听到他说什么,感觉到握着的手停了,折腾的更厉害,池律无法,只能更用力得将他箍着,让他没有闹腾的空间,另一只手动得更快,大拇指在圆口摸了下,滑腻腻的,漏出来不少,他便借着润滑,换了食指在圆口打圈,这地方太敏感,果然过了没多久,唐松灵就挺着腰抖得池律快抱不住他。 折腾了许久,直到后半夜,唐松灵才睡踏实,池律拿热毛巾给他全身擦了一遍,将床单被罩都换掉。 许是药效过去,体力被过度透支,先前那股烫热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池律不敢给他乱吃药,但唐松灵缩在被子里冻得直哆嗦,空调开多高都没用,池律沉默着在床边坐了很久,才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像先前那样从背后将他拢进怀里,两只手裹着唐松灵冰块一样的手,不住的搓揉着。 也不知是感觉到身边有人,还是池律偏高的体温真的起了作用,没多大功夫唐松灵就不打冷颤了,沉沉睡了过去。 池律起先还硬撑着,怕他又出什么状况,后来还是没能抵抗汹涌而来的困意,眼睫缓缓合拢。 这大概是池律第一次睡懒觉,困极了,再睁眼时已到下午四点。 池律刚醒,看着胸前毛绒绒的脑袋愣了两秒,意识逐渐回笼,他动了下,才发现胳膊被压在唐松灵脑袋下面,有些麻了。 缓了几秒,稍稍挪动着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兜着唐松灵后脑勺拖起来,把被他压得没知觉了的手臂缓缓抽出来,他动作已经十分轻巧了,不想唐松灵睡得很不安稳,池律刚坐起身,过了没几秒,便见唐松灵干裂的唇瓣扇动了下,眼睛也跟着睁开了。 “呃......” 唐松灵盯着旁边垂眼看他的池律反应了很久,眼睛才开始慢慢聚焦,尔后,昨天在会所发生的一切潮水一样涌来。 他眼神僵直两秒,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床上蹦起,几乎是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池律眼睁睁看着他的眼睛快速失焦,又是那种让人心寒的空洞和绝望,池律吓了一跳,立刻出声问:“你怎么了?” 唐松灵张了张嘴,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昨天......昨天....” 池律靠近按着他肩膀,沉声道:“昨天没人把你怎么样,什么都没发生,不要害怕。” “昨天,你、你来了?是你救了我?” “是,所以不要害怕,没人能伤你。”想起昨晚,池律脸色顿时黑沉。 用力捏了下唐松灵的肩膀,安抚道:“还困吗,再睡会儿吧。” 唐松灵愣愣摇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诡异的放空状态,“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又、又是我一个人.....” “什么?” 唐松灵低了头,想起昨晚在他腰上、腿上游移的那两只肥腻的手,喉间立刻泛起阵阵恶心,但池律在眼前,怕他担心,只狠狠咽了口唾沫,脸上立时起了一层虚汗,他白着脸道:“没事,我、我想去洗澡.....” 池律皱眉道:“再睡会儿。” 唐松灵摇头,挤出一个笑,坚持道:“没事,我不困了,就去洗一下。” 他好像特别着急要洗,手不住得搓揉着衣角,见他这样,池律不再强拦,道:“去吧,冲一下就好。” 唐松灵得了肯定,转身就卫生间跑,刚要推门进去,池律突然喊住他,指了指他抬手时露出的后腰,道:“这儿脏了,洗的时候记得。” 那块沾着点干涸的浊液,许是昨天太困了,没给他擦干净,居然留了好大一块在上面。 他说完就转身走出客卧,上楼去了。 池律关上卧室门,站在窗边怔怔出神,想起昨天晚上唐松灵即便昏迷着,听见他说出那句话时,强烈到如有实质的抗拒,他意识并不清醒,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还有刚刚,一醒来就要洗澡,是为什么? 池律狠狠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燥意并未淡下去,这是极少数他控制不住情绪的情况。 洗漱完再出来时,还能听到客卧传出的淋浴声,池律简单做了点饭放在锅里,茶几上留了张纸条便出去了。 家里实在闷,他必须出去透透气。 本是一场秋雨一场寒,但最近一直未下雨,刚落回去的气温居然又回升了。 前面的车子亮起刹车灯,车速渐渐将下来,池律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胸口盘踞着一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梗得难受得紧,本是出来散心的,结果刚上路没多久就后悔了,马上十七点,正好遇上晚高峰,走走停停更加烦躁。 他漫无目地开着车乱逛,自己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等反应过来时周围环境已然陌生,路上堵得很,反正也开不动,池律索性将车泊在路边,要拿手机看地图的时候才发现落家里了。 安静坐了一会儿,许是心绪烦躁,觉得车里也憋闷得很,伸手将车窗降下,还算和煦的晚风灌进车厢,池律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椅背上,很久都没再动。 “池律?” 窗外突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 池律睁眼,只见来人弯着腰,正探头往车内看,池律愣了一瞬,很快道:“贺旗。” “呀,还真是你。”贺旗一脸揶揄,“怎么?最近筹划和路家的婚事,累着了?身娇体贵的池董怎么睡大马路上啊?” 池律眉梢都没动一下,“有事?” “我没事,问候一下嘛,毕竟老同学呀。”贺旗说着,突然皱了下眉,阴阳怪气道:“该不会觉得我落魄了,池大公子不愿意和我等凡人搭腔了?” 池律没再说话,,面上不见任何动怒的迹象,只定定看了贺旗两秒,片刻后移开视线,准备回程。 见他要走,贺旗赶紧道:“哎,干嘛,这么开不起玩笑。”他嬉皮笑脸得看着池律,眼底却藏着一丝恶意,“下来聊两句呗?” 池律并未停下动作,眉眼平淡,像是没听见贺旗说什么。 贺旗见他根本不搭理自己,眼珠一转,两步跨到到车前,附身撑着车头,咧嘴道:“池公子就是高冷,但是我还有话还没问完呢。” 池律隔着前挡风玻璃看向贺旗,脸色已彻底冷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贺旗晃了晃手机,“没什么,就是想问下松灵在干嘛,我刚到京城,给他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回,我都准备去敲你家大门了,不想在这儿碰见你了,真是缘分。” 池律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贺旗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很意外我知道这么多?”他伸手指了指路边的茶馆,“聊聊?” 池律觉得今天的情绪总是脱轨,就像现在,他黑着脸看对面嘴角挂着笑的人,眼神要是有实质的话,所过之处必能冰冻三尺。 五分钟后,贺旗撑着下巴看对面冷着脸的人,道:“喝点什么?” “随意。”池律皱眉,“你到底想聊什么?” 贺旗装模作样叹口气,“行吧,我来点。”他翻了翻菜单,指尖点着页面向旁边站着的服务员道:“这个,安吉白茶。” “好的,您稍等。” 待服务员走远,贺旗问池律:“最近忙什么呢?”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还无可奉告,让我想想啊,你现在忙着和你爸妈斗法,带着自己的公司在京城杀出重围,秦盛集团在你这儿载了好几个跟头,人人都惊叹池家公子不可方物,你的神话都传到西北了,想听听大家都怎么说你的吗?” “不想。”池律拧眉,不耐道:“你要聊这些的话,不好意思我没时间奉陪。” “着什么急?”贺旗敛了笑意,声音微沉,“你倒是风生水起,松灵呢,最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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