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蜷缩起了身体,环住膝盖,牙关不住地打着颤。 肚子一阵一阵抽痛着,那感觉就像是宫腔里的那只异形生物催化了这种疼痛的生发,借此以逼迫母体去为自己摄入自身发育所需的营养。 恍恍惚惚地,陈言的脸上又渗出了薄薄的泪痕,他猛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反胃,终于晕厥了过去,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 陈言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贺清坐在床边,低眸观察着他。 贺清手里端着一碗香气诱人的南瓜粥,他舀了半调羹,递至陈言嘴边,以动作无声地示意他张开嘴巴。 陈言抗拒地别开了脸,倔强地抿着嘴唇,脸色愈发地苍白。 “张嘴。”贺清下令说道。 “我不吃。放我走。”陈言抬头,与他目光相接,咬牙说道。 “不烫了,温度刚好,喝完还要吃药。”贺清对陈言的抗拒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着。 啪的一声。 陈言一巴掌将贺清又一次递到他面前的粥碗狠狠地挥开了去。 瓷碗碎裂,粘稠的南瓜粥流淌了一地。 贺清掀了掀眼帘,脸上浮出一抹不悦,他冷漠地说道:“陈言,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自己乖乖听话吃饭,还是我喂你吃。” “放我走!”陈言毫不畏惧地瞪着贺清,固执地怒声说道。 见状,贺清冷笑一声,他的身体骤然俯近,手掌猝不及防地掐住陈言的脖颈,把他按倒在柔软的被褥里,像是要把他就此活活掐死似的。 “啊——滚开!” 陈言突然凄惨地嘶叫了一声。 是贺清,不容置喙地将他的两只手腕都并紧按在了枕头上,又大力地压制住他的身体,把他身上蔽体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 双腿被贺清冰凉的手掌强行掰开之后,陈言又是一声惨叫,他奋尽全力地挣扎扭动,厉声嘶吼道:“滚啊!别碰我!” 贺清的力气大得简直不像话,他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本就处于虚弱期的陈言,他一手捏住陈言的脸颊迫使他侧过头去,骤不及防地,一口咬住陈言暴露出来的脆弱腺体,往里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陈言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身体猛的一弓,像是紧绷到了极致的一条绳子,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S级Alpha的信息素支配压制效果极其强悍,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挑起了汹涌澎湃的情欲。 陈言嘶哑的怒吼一下子就转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屈辱呻吟,他满脸潮红,止不住地颤抖,有气无力地推拒着贺清贴近的胸膛。 Alpha身上幽冷干涩的香味让他难受得一塌糊涂,干涸枯萎的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不由自主地便分泌出了黏腻湿滑的液体。 毫无疑问,陈言进入了发情期。 最后一丝神智徘徊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缘,陈言冒了一身冷汗,颤栗不已,死死咬紧牙关,拼了命地强迫自己躲开贺清,不去关注他身上那股可以挑起他的全部情欲,叫他发狂发疯的蛊惑香味。 “走开……走开——你别过来……”陈言一个劲儿地往角落里躲,身体抖得犹如筛糠,腿根的黏腻感愈发浓重,他觉得耻辱,眼眶情不自禁地变得通红。 而贺清并未有所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满脸冷漠。 咚的一声闷响,陈言狼狈不堪地从床上倒栽了下去。 他闷哼一声,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双腿不自觉地轻微摩挲起来,喉咙之间,发出细细碎碎的含糊哼唧。 像是飓风一般席卷而来的猛烈发情期,势不可挡地摧毁了陈言的一切人格和自尊,他颤抖的身体泛出艳丽的红色,像是颗熟透了的果实,待人采摘。 而在场唯一的操控者,对此无动于衷,高高在上地俯瞰着陈言的挣扎和痛苦。 就在他终于被发情期折磨得忍不住要开口求饶的时候,贺清这才有了动作,他一把捉住陈言,又一次将他铐在了床上,摆弄出来一个四肢被缚的大字型。 被情欲侵蚀理智的陈言,感受到这个极其羞耻的姿势之后,他不由得嘶哑呻吟,断断续续地呜咽道:“别这样……你放过我、放过我……” 贺清面无表情地拿来了很多淫邪不堪的性玩具,并且将之一一用在了陈言的身上。 很快的,陈言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口舌的位置被一只口球挤占,皮革的束带牢牢地捆在了脑后,让他除了闷声喘息之外,再说不出来一句拒绝的话语。 “呜呜——!” 陈言突的发出了一声受惊的呜咽。 贺清毫不留情地打开了性玩具的开关,那根插在他阴道里的按摩棒,立刻就震动了起来,表面粗粝的滚珠摩擦过敏感的肉壁,极端的快感瞬间在发情期的淫乱身体里爆炸开来。 任由着按摩棒插在陈言的肉穴里持续震动,贺清从容自若地放下遥控器,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淫邪的折磨一直持续着,阴道里每一寸柔软的地方都被按摩棒摩擦了一个遍,高潮接连不断地到来,陈言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漫长的高潮成了一种死亡般的残酷体验。 口角无法控制地流出来了湿滑的涎水,濡湿了面颊两侧,陈言急促喘息,眼睛翻白,过度的高潮转化成了不亚于受刑的痛苦。 被使用过度的阴穴又烫又麻,黏糊糊的体液濡湿身下,像是漏尿的瘫痪病人,这种耻辱的错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来。 而强制高潮的噩梦,却仍未结束。 贺清严厉的惩罚手段远不止如此。 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不容置喙的强硬性格,陈言接二连三的反抗严重地触怒了他,既然陈言不想吃饭,那他就干脆剥夺了他进食的权利,改为给他注射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 再然后,贺清就把陈言绑到了自己办公见客的书房里,又把他赤身裸体地固定在一侧的桌面上,双腿打开,无间断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插在阴道里的按摩棒宛如阴毒的蛇,刁钻地撞进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柔软的肉壁被碾磨得通红热痛,淫荡污秽的体液没完没了地流淌着,像是一场永远都无法醒来的梦魇。 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向贺清汇报工作,陈言甚至于都听到了门外走廊里佣人们走过的脚步声。 明亮整洁的书房,加重了陈言的耻辱感,他都快疯了,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一个劲地摇头,呜呜咽咽地求贺清不要这么对他。 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报表审计的贺清,淡淡地瞥陈言一眼,半个字也欠奉。 几声克制的敲门声响起,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大少爷,肖医生带着研究所的新药来了。” 贺清慢条斯理地说道:“嗯,让他进来吧。” “唔——!” 此言一出,陈言疯狂地摆动起了头颅,被汗液濡湿的潮红脸颊,神色瞬间变得紧张畏惧不已。 咔哒一声,房门从外打开,一个陌生的年轻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了安静的书房里:“大少爷,您好。” 陈言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他发着抖的身体一瞬僵硬得犹如石头,一种铺天盖地的恐慌感顷刻之间将他整个人都淹没殆尽了。 他这副淫荡耻辱的模样,叫其他人看到了。 彻底完了—— 顿了顿,那个声音才若无其事地重新开始了严谨认真的工作汇报。 面色雪白的贺清,神情平静,眼神却是十足的阴狠,充满了警告威胁的意味。 他直勾勾地盯着对面人的面部表情,仿佛只要对方胆敢轻微地转动一下视线看向不该看的地方,他在瞬间就会暴起,当场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似的。 陈言的眼前一片黑暗,朦胧的耳朵里忽远忽近地回荡着不同的人的声音,他拼尽全力地咬紧了唇瓣,生怕自己任何一点可耻的怪异声音泄露出去。 然而他在心底里,又是如此清晰而又可悲地知道——什么都改变不了了,一切都已经迟了。 没有尽头的折磨和屈辱,轮回不息…… ---- 从下卷开始,真的真的很狗血很变态,受不了的朋友赶紧跑吧。
第143章 陈言的心理防线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贺清凌厉而又残忍的手段叫他畏惧得一塌糊涂,无止境的高潮,被旁人窥见的耻辱,混杂成了铺天盖地的崩溃和绝望。 他终于妥协了,又哭又叫地求饶道:“我饿了,我想吃饭,求你了……!” “是么。”贺清语气淡淡,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句。 贺清显得很好说话,果然痛痛快快地放过了陈言。 他把陈言带到了餐桌之前,甚至于还大发慈悲地想起来了给陈言准备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 陈言哆哆嗦嗦地穿上了衣服,一直苍白的脸色,稍微地缓和了那么一点点。 按照着贺清的要求,陈言抿着嘴唇,满脸抗拒地在他身边坐下,几乎是一个亲密无间的距离。 贺清身上那种清幽干涩的檀质香味,徐徐萦绕在陈言的身畔。 身下那孔曾经一度饱受折磨的肉穴,条件反射一般地分泌出了零星一点黏稠的液体,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青又白。 虽然贺清心知肚明于陈言突如其来的如坐针毡是何缘故,但是他什么都没有挑明,只是用那种足以看穿一切的冷静眼神,轻描淡写地掠过陈言神色难看的脸庞。 “吃饭吧。”他静声说道。 餐桌之上,摆满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陈言抖着手拿起碗筷,夹了一片清炒笋尖,放进自己的嘴巴里,缓慢地咀嚼着。 麻木的口舌,许久没有接触过食物,以往曾经让陈言感到满足和幸福的进食,此时此刻,却成了一种莫大的折磨,他总是无意识地感觉到恶心和反胃。 明明食物鲜美的味道和外形仍旧对他的大脑具有吸引力,而这种进食的渴望信号在传递到身体的时候,却转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呕吐欲望。 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快要拿不稳碗筷,又努力地强迫着自己吃了一些米饭和清淡的素菜之后,陈言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他惴惴不安地放下碗筷,对贺清低低地说道:“我吃饱了。” 看着碗里还剩下一大半的米饭,贺清沉默了片刻,抬手捏住陈言的下巴,深深地望进他不安的眼睛里,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不准浪费,继续吃。” 陈言的脸庞,像是被刷上了一层雪白的漆,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 于是他只得再次端起碗筷,满脸痛苦地夹了一些菜,合着米饭艰难地咀嚼吞咽。 每当陈言觉得自己再也吃不下去的时候,他才一有放下碗筷的意图,坐在身边的贺清,就用那种阴郁而狠厉的眼神逼视着他,寒声下令道:“这些东西通通都要吃完。” 他浑身一颤,手里捧着的瓷碗啪的一下摔碎在地上,而贺清却是猝不及防地轻笑了一声,像是瞬间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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