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歪个楼, orz,这个年头居然还有人记得小破心, 泪目, 都四五年了。】 金刚小奶狗:【沈清安不是和江绪在一起了吗?我看营销号上说他俩青梅竹马来着。】 绪哥怀里的猫:【拜托,不要随便ky好嘛?青梅竹马不代表在一起OK?绪哥走的事业咖路线,什么人都来碰瓷了。】 安宝勇敢飞:【u1s1,我们安宝也是专心致志搞事业的好嘛?他出道四年一点绯闻都没有, 不像某些人, 暧昧对象满天飞。】 草莓酱酱酱:【楼上笑死,造谣犯法懂不懂?绪哥早就跟秦大美女订婚了, 哪里来的什么暧昧对象?少看点花边新闻好吧?】 亲亲安安宝贝:【xswl, 回复楼上, 你家哥哥不是有个圈外小男友嘛?都被狗仔爆出来好几次了,还搁这儿洗地呢?】 芝麻虾仁球:【什么圈外小男友?是那个大学老师吗?我前不久在娱乐炸翻天的公众号里看到了,没看清脸,单看背影还挺帅的。】 绪哥怀里的猫:【回复‘亲亲安安宝贝’,别当小丑了,绪哥跟他只是朋友好吧?上次工作室都出来澄清过了, 多上点网再来开麦。】 草莓酱酱酱:【回复楼上,不要跟他们吵了, 自家哥哥四年一部主咖都接不到,就在这里蹭别人热度,还空口造谣,素质真低。】 安宝勇敢飞:【xs,被人踩到尾巴就跳脚是吧?啊对对对,我们家哥哥洁身自好,从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像某些人,私生活乱粉丝还洗地,到处攀咬。】 ...... 眼见官博下面争吵愈来愈烈,坐在休息室里的夏景逸有些头疼,揉了揉发酸的睛明穴,朝身旁的林观砚说:“小桉,你看看,这两人一来,节目就变成是非之地了。” 林观砚正小口小口地喝着舒化奶,用余光扫了一眼,淡笑道:“夏师兄,这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节目讨论度高了才有收视率,黑红也是红嘛。” 夏景逸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他俩一凑在一起,饭圈那股风气就接踵而至,我还是怕......会影响到你。” 林观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江绪人红是非多,自己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时不时被狗仔拍到,可自己毕竟是男人,就算举止亲密了些,工作室下场辟谣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夏师兄,别担心,随他们的粉丝闹去,影响不到我。”林观砚无所谓地耸耸肩,他现在已经全然不关心江绪和沈清安的那些恩恩怨怨了。 夏景逸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冲他眨眨眼,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界面:“小桉,快过来看看。” 林观砚不知道他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些奇怪地凑过去,看到手机屏幕的那一刻,不禁惊叫出声:“夏师兄,你......你给我申请官v了?” 夏景逸点点头,“是啊,今天才正式认证成功的,以后你也有地方跟粉丝们交流了。” 林观砚看着自己账号后那个闪亮的金v标志,心里五味杂陈,他从没想到,在江绪身边隐姓埋名五年,此刻也能走到台前,收获自己的粉丝。 “听说你跟娱乐炸翻天约了个采访,到时候就当做粉丝福利吧,到时候我们用官博给你宣传一下。”夏景逸摸摸他的头,笑道。 林观砚触摸屏幕上那可观的粉丝数,夏景逸还贴心地给他换了一张最帅的照片,是初来曼古里时,他穿着天蓝色小马甲和休闲裤,带着大大的遮阳帽,以金色沙滩和碧蓝湖水为背景,笑的十分青春靓丽。 “谢谢你,夏师兄。”林观砚激动地抬起头,眼里迸发出兴奋的光。 夏景逸轻笑一声,伸出手掐了掐他腮帮子边的软肉,语气逐渐变得有些暧昧:“怎么谢?小桉,我想要点实际的奖励。” 林观砚的脸“唰”地红了,忐忑不安地低下头,紧张地绞着手指。 “小桉,看我。”夏景逸磁性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股不可抗力,林观砚错愕地抬头,夏景逸温暖的大掌贴上来,轻轻捧住了他的脸颊。 林观砚下意识地眼神乱飞,夏景逸见状笑了笑,“小桉,这是我的休息室,不会有人进来的。” 白鹤酒店的vip总统套房是两扇非常宽敞的落地窗,站在这里往外面看去,雄伟的白鹤大桥和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可尽收眼底,但与此同时,底下熙熙攘攘的游客也看得一清二楚。林观砚面皮薄,他不敢想象如果在这里和夏景逸亲热,被外面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夏景逸看他脸颊越来越红,连耳根都泛起一层粉色,惊慌失措地样子好像一只小鹿,不由得觉得万分可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怎么了?是有人来了吗?”林观砚紧张地捏紧了衣角,看向门口。 夏景逸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颈间,两人挨得极近,林观砚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萦绕在夏景逸鼻尖,让他陶醉不已,难以自持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小桉,你......你愿意和我试试吗?” “什么?”林观砚一时没听清,瞪大了眼睛看着夏景逸。 夏景逸感觉自己的欲望忍的快要爆炸,这样羞怯青涩的林观砚对他而言好像是催|情药,偏他要当正人君子,不忍心像江绪那个混蛋一样强迫他。 “我们在一起了,你是我男朋友,我们都是成年人。”夏景逸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帅气迷人的笑容,眼尾弯弯。 “小桉,想和我试试吗?师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林观砚一怔,突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了,脸顿时红到脖子,连带着指|尖都有些颤抖。 因为和江绪在床上时不好的回忆,他本能地抗拒这类事,更何况,白日宣淫,过于刺激,让本就保守的他难以接受。 可看着夏景逸热情似火的眼神,气氛到这儿,他也没理由拒绝。 林观砚咬咬牙,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他也不是白纸一张,如果真的把江绪放下了,那么接受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本就是很普通的事,他没必要扭扭捏捏地推阻,倒显得做作。 夏景逸看他迟迟不答话,实在有些忍耐不住了,拽着他的手将他拉近了些,大掌抚上了他劲瘦的腰。 林观砚心里一惊,拼命忍住不抗拒,夏景逸的吻落下时,他闭上眼,细细地体会享受。 “砰——”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吓得林观砚登时和夏景逸分开,慌乱地坐远了些。 “你们在干什么?!”从门外进来的江绪气得大吼,他今天穿着一身高定黑西装,跟他的脸色相得益彰,看见抱在一起的俩人,恨不得上去暴揍夏景逸一顿才好。 夏景逸的眼神也冷下来,看看被踹开的门,又看看眼前的江绪,“随意闯入别人的房间,你懂不懂规矩?” “你又没锁门,怪谁?”江绪丝毫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他反而觉得,幸好自己进来撞破了这两人的“奸情”,否则今天这顶大绿帽非扣在头上了不可! 林观砚见是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江绪?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江绪怒极反笑,“啪”一声手上的档案袋摔在桌子上,“我联系了一个私家侦探,去白鹤酒店下的win俱乐部暗中探访了一下上次那个油腻男的事,刚有重要线索分享给你,没曾想倒是我自作多情,打扰夏导和林教授的好事了!” 听到这个,林观砚的脸色顿时变了,上次酒店里给他留下的阴影颇深,他万万没有想到,都二十一世纪了,居然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国际上远近闻名的五星级酒店里干这种猥亵客人的事儿,如果不是他疯了,就是背后有老板值得他卖命。 “什么线索?”夏景逸放开了拽着林观砚的手,皱眉问道。 江绪不屑地乜他一眼,转头对林观砚说:“你跟我出来,我告诉你,否则免谈。” 林观砚咬咬牙,对他这种无赖行径异常气愤:“你就不能在这里说?” 江绪趾高气扬地摇摇手里的案件带,冷哼一声,“我花钱花时间找的证据线索,只给你一个人看,他算个什么东西?” “你再说一次?!”夏景逸登时炸毛,站起来就要撸袖子跟他理论理论,谁知正中江绪下怀,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了。 “等等!”林观砚上前将他俩分开,现在正值节目录制的关键时期,万一被狗仔拍到就糟糕了,不就是出去单独说吗?他去就是了。 “夏师兄,别生气,我一会儿就回来。”林观砚轻声安抚了一下夏景逸,江绪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地乜了夏景逸一眼,把后者气得够呛。 这个泼皮无赖! 林观砚跟着江绪出了门,为了防止被走廊摄像头拍到,林观砚带他去了嘉宾休息室,正巧现在很多人都在睡午觉,就是逗留一会儿也不会被人发现。 “说吧,你费心费力把我弄出来,是有什么话要说?”林观砚把茶水间的房门紧闭,确认不会有人进来后,这才压低声音问道。 江绪左右看了看,忽的朝他露出一个笑容:“这里太逼仄了,我想去你房间里说。” 林观砚翻了个白眼,他能不知道江绪打的什么主意?只不过如此直白,确实令人生厌,不耐烦地啧了啧:“你说不说?不说就滚。” “好好好,你干嘛发那么大火?”江绪赶紧见好就收,把密封严实的档案袋打开,从里面抽出几张资料来。 林观砚细细读了半晌,惊讶不已,抬头看着他问道:“这人不是win俱乐部的vip?他在骗我?” 江绪沉默地点点头,指指资料上的头像:“他叫岑富生,是个无业游民,前两年因为海外走私进去过一次,老婆前两年得病死了,只剩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也被迫辍学。” 林观砚听了,对这个油腻大叔的厌恶更深了几分,这种男人中的败类,不仅自己罪行累累,还害得妻儿老小家破人亡。 江绪见他神色有异,害怕提及伤心事让他难受,便缓了语气,接着说:“根据警方那边的解释,确实是岑富生和酒店前台的一个服务员在win俱乐部相识,后来就搞上了。然后那天岑富生看到我抱着你进了酒店,色心大发,就找那服务员偷拿了房卡进了你的房间,那个服务员也承认了,警方现在也找不到更多证据。” 林观砚神色一凛,他一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特别是当自己说出岑富生可能是受人指使时,岑富生突然迸发出的杀心,让他想想都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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