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渺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适应了黑暗以后他才发觉他被锁在了自己的床上。 闻沉端着粥进来,看到席渺醒了便踩亮了席渺的落地灯,他将人扶起,然后一点点喂食,席渺很是顺从的就着他的动作喝粥。 他看到了试衣镜子里面的自己,裸露的皮肤处处都是吻痕,有的已经发紫,看起来甚至有点可怖。杯子滑落,露出他的乳尖,红艳的厉害甚至有伤口,腰臀的指痕更是不堪入目。 他垂着眸子,因为没有休息好,眼圈殷红,他的身体像瓷片,已经全是痕迹却依旧精美,他此时无力的完全依靠让闻沉觉得可爱。 他想要席渺成为他的金丝雀,他为笼。 “你想怎么样?”席渺吃完以后似乎才缓了点力气,他没想到自己张口连声音都变得沙哑,像磨砂纸磨过一般。 闻沉怜爱的抚摸他的脸颊,一边道:“我要你在我身边。” 席渺嘲讽道:“是要我张开腿随时让你操吧。你现在不就这么做了?” “Ethan,你现在说话总是不讨我喜欢。”闻沉说话倒是听不出他生气了,但他却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口枷,抵在他的唇边。 席渺扭过头,却被闻沉大力的固定住,强制性带上了,他听到闻沉道:“你总是挑战我的耐心。激发我的阴暗面。” 随即,他似乎又自嘲了一声。 “也罢。反正,你是我的。” 闻沉说完席渺便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腕脚腕的链子在紧缩,然后自己的四肢被拉开了,手铐是闻沉从国外带回来的新品,手铐里面裹了一层软毛,防止擦伤。 闻沉将被子掀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而上手抚摸过席渺的大腿内侧,他手指套上了羊眼圈,从席渺敏感的大腿内侧开始只是轻抚。 然后摸了摸还未消肿的花穴,顺着花瓣抚摸,席渺痒得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却受制与链子,只能受着那磨人的痒意。 席渺很快就再度被逼出了眼泪,睫毛被打湿了,浅色的眼眸也一度失了锐利,因为带着口枷说不出话,舌头的顶弄只让他包不住涎水,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震动。 “嗯...哈...” “我帮你洗干净了。小穴肿了,上了药,今天...用后面。”闻沉解释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席渺的前穴。 他顺利来到后穴,那里的紧致甚至比前穴更甚,他在帮席渺清洗的时候已经扩张了一点,只是当时席渺昏睡,他也没性趣对毫无反应席渺做什么。 他喜欢鲜活,能给予他反应的席渺。比如此时此刻。 他用套着羊眼圈的手在席渺的后穴搅弄,看着后穴被搅弄出清液,席渺早已经流泪打湿了枕头。 “骚宝宝,这么爽吗?我都还没插入。”说罢,手上又加了点力道。 闻沉的的手很长,常年玩着各种极限运动,手上的茧也不少,骨节凸起配上羊眼圈,粗糙的质感配上软毛的痒意,就能玩儿的席渺射出稀薄的精液。 因为说不了求饶的话,口枷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他看起来也无比可怜。 明明已经干爽了的,又被弄出了一层薄汗,席渺已经感觉到自己要透支了。可是常年的高频率性爱让他的身体早已适应了高潮的爽朗,甚至已经入瘾,他只要被玩弄就想要张开腿被操。 此时此刻,闻沉只觉得到了性欲的巅峰,他按着席渺的小腹,低下头看着自己一点点进去他的后穴,有呼吸一般的穴口开始慢慢吞下他的性器。 席渺只能喘着气接纳,闻沉抬起席渺的腿弯,微微仰头,爽的闷哼了一声,他重重往里面顶,就着席渺的敏感点操弄,席渺绷直了白皙的脚背,性快感让他烦着潮红,身上布满了热汗。 闻沉抽插的动作重复着,汗水也顺着精致的下颌滴到了席渺的身上。 他见识到过无数次席渺做爱时候的漂亮。 尤其是他的喘气和呻吟,于是他解开了席渺的口枷。他听到了席渺软浪的呻吟,尽管短促又沙哑,却也令他血管膨胀,性器变的更硬。 “唔...你...”席渺再次想要伸手去抓他,也被链子阻挡了。 席渺睁着眼去看闻沉,闻沉也在看他。 他看到的是分不清真假的情,他看到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欲。 二人看到的情愫不同,自然也不能画上等号组合。 闻沉的力道更重了几分,有懊恼,却也有爽利,没有人能拒绝肉体直观带来的快感。 “席渺,你要记住,谁操你操得最爽。”闻沉解开了帮助他手脚的链子,在席渺第二次射精中,将他翻了个身。 后入比任何一个姿势进入都要身,闻沉掐着他的腰窝,几乎是骑坐入席渺的身体里。后穴的软肉与席渺前穴一般紧实,闻沉没有如往常一般说调情的话,只是沉默着肉体的操干。 席渺埋首在枕头里哭,手却还在无意识往前伸,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挣脱着桎梏。 席渺不如他意,附身紧贴他的背部,他们相叠,席渺一边哭喘着,敏感的耳朵边上全是闻沉粗重的呼吸。 “我...真的...啊...嗯..受不了了...”席渺埋在枕头里没力气抬头,被操弄的说话也含糊不清。 闻沉仿若未闻,他起身压着席渺的大腿,大开大合的操干,穴道变得越来越滑腻,水液甚至顺着后穴流到了花穴处,快意让席渺崩溃的哭出声。 他要忍不住了。 “洗手...唔...洗手间...闻沉....”席渺彻底受不住了,他用力挣扎却如同蜉蝣撼树一般,他开始忍不住求饶:“闻沉...求...” 话还没说完,闻沉自然是懂了他的意思,他却安慰道:“尿吧,在哪里都一样...” 腰间的酸胀感,以及阴茎憋不住的尿意都让席渺控制不住哭泣,第一次在性爱中的羞耻感,在闻沉一个狠操尿出来的同时达到了顶峰。 闻沉看着他尿到床上的同时,顶的更重,然后在搅紧的后穴里射了精,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后穴的肉壁里。 席渺在抽泣中控制不住身体的开始颤抖。 床单打湿了,混着各种杂乱的液体,席渺上面是湿的,下是湿的,整个人都像是掉在了水里一般,后穴的精液随着闻沉抽身而出没有了堵塞在外流。 席渺如同被浪拍打上岸像蚌一样的贝类。被礁石用棱角攻击破坏了他的壳,露出了丁点里面的软肉,沙粒充斥着软肉,最后让他瘙痒难耐,瘫软如此。 狼狈又糜烂。
第22章 二十二 “唔...”席渺是被撞醒的,他的下身酸软,甚至动不了力,他要被操废了。 闻沉换了一个羊眼圈被重新带在了性器上,软毛刺激着细腻穴肉,再柔软的羊毛也都如沙粒摩擦,席渺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穴口在给予刺激,惯性的吐出清液。 闻沉已经把链子解开了,席渺根本不会跑,也不会挣扎,他躺在干净的被褥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晃动,腰下面垫了柔软的枕头方便闻沉进出。 红肿的穴口并没有好多少,就再次受到粗物的刺激,已经开始胀痛了。 他想夹住男人的腰都抬不起一点力,只是闻沉让他摆好姿势,张开双腿任由他抽插进出。席渺被插得喘不过气,他看到自己的腿上全是各种痕迹。 薄薄的肚皮被性器顶起了一个弧度,不止是性器,里面还有闻沉射进去的精液。 “骚死了。”闻沉双手握住了他浑圆的臀肉,大力的揉捏,然后像两边掰开,然后胯骨用力一顶,这一刺激让闻沉的性器被绞紧了。 他对着宫腔里狠厉的操弄,席渺哭喊着疼他也没有松力,直到羊眼圈湿到不能再用。 彻底被操开了的感觉让席渺难受,他少有这种刺激性灭顶的性体验。 闻沉做的不知疲惫,而对于席渺而言更是如此。 他只是张腿被操,过了几个小时,几天,又或者白天黑夜他全然不知。 他被做晕了过去又醒来,直他醒来闻沉拿着一个一个药剂让他闻。 瓶子很小,但他认得,在美国的派对上,看到无数人玩多人的时候会给人用的。那场派对再结束后,有一种类似于地狱硫酸般的味道,淫乱又肮脏。 席渺的目光有片刻凝滞了,畏惧也紧随其后蔓延而来,多日的疲惫让他的神经已经断了,看到这东西也不由得恐惧,漂亮的眸子忍不住溢出泪水。 “crump,我不...我不要...”席渺忍不住往后退,可身后是墙,他退无可退。 闻沉勾起唇:“这东西是新品,比先前的药性强,也有一点副作用...只是一点...” 席渺贴着床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闻沉,他要对他用药,还是春药。 “先前不用是觉得你已经够浪了,可是你都浪到别人身下去了,我在想,如果用这个,崽把你填满,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闻沉抓住了他的脚踝,用力将他拉向了自己:“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席渺推阻不了,他本就没有力气,闻沉不给他机会拒绝,当药剂抵在他的笔尖,顺着鼻腔吸入他的恐惧便被慢慢的覆盖。 那是有一股子甜腻的味道,但很快这个味道也消散,他变得无力又亢奋,是情欲翻涌的软绵,让他哆嗦,他的脑海只有一片混沌,像在云端,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烫。 他一边哭,一边想要伸手去拉闻沉。闻沉只是稍稍贴近他,席渺的脸颊便开始层他宽大的手掌,席渺借力主动靠上了闻沉。 他变得毫无攻击性,温顺如家猫。 皮肤与皮肤相贴,相蹭,黏糊的触碰舒缓着席渺的神经和热度,闻沉垂着眸子看着席渺的动作,然后将他抱住。 他们好像在相爱,他轻捧着席渺的脸颊与他热吻。 从含着嘴唇吸吮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贝齿,上颚,然后是舌尖,两根红艳艳的舌头翻滚,难舍难分。 涎水混在一起包不住的外流。 闻沉用舌尖描绘席渺的唇形,又轻咬,怎么亲吻都不够,舌尖在一起舔舐,分开时拉出银丝。 他搂着人的腰让人坐在了他的身上。席渺主动扭腰去蹭他的性器,却因为身体发软而只能小幅度的磨蹭,没有快感,反倒为欲望增添了一把火。 “操我...”席渺红着眼,哭着让闻沉进入。 那浅棕是眼眸,一片水光,闻沉却不急着插入,他伸手擦掉了他流出来的泪水哄骗他说爱。 一声又一声,温声的低哄果真让吸了药剂的席渺松了口,一边主动吻他一边说:“我爱你...” “我爱你...操我...” “我也爱你。”闻沉抬起他的腰,不再磨蹭,他粗大的阴茎瞬间破开席渺的小穴,抽插起来。 闻沉分不清那是性欲还是爱欲,二者强烈的时候其实是一致的*,但是闻沉知道,爱欲裹挟着性欲登顶,死在那一刻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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