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似乎撒娇道:“晚上我还能来嘛?” “晚上我再让人来接你。乖。”傅誉少有哄人的时候,他亲昵的啄了一下程晓的唇,先一步出了门。 只等着傅誉一走,程晓便退却了那副乖皮囊。他长得漂亮,因为早上的情事,更显娇嫩。 他是在昨天的酒吧里遇到的傅誉,他跟着的老板有意让让他向傅誉敬酒,男人也没推拒,一来二往便上了傅誉的床。 他瞥了眼席渺问道:“席秘书,傅总有多少情人?” “傅总私事,我并不清楚。”席渺颔首笑道,只是心里吐槽着老男人尽不做人事。 程晓轻蔑道:“你也陪他上过床吧。” 席渺便不搭话了,只等着程晓收拾干净后准备送人。程晓并不是他送的第一个情人,早在接手傅誉的秘书一职时,他公事私事都要帮着处理,直到一年后他和傅誉上了床,傅誉便没再要求他处理这些,如今似乎只是恢复本职。 “今晚的活动,你去接程晓。”傅誉扣上笔帽。 席渺知道他这兴致恐怕这一段时间都不会退去,但也就难为席渺要亲自处理除了老板的事,还有老板小情儿的事了。 晚上八点四十,席渺接到了程晓,小男生已经换上了高定,头发也已经整洁好,像个小王子一般,他目不斜视,没看席渺一眼,只靠着后座休憩,等到傅誉来的时候他主动圈住人的脖子,顾不得司机和副驾的席渺便与人来了个热吻。 亲吻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傅誉拖着程晓的的臀瓣,二人吻得热火朝天,司机专心致志开车甚至不敢看后视镜,席渺看了眼后视镜便与傅誉对视上了。 程晓的声音甜腻,被吻得娇喘吁吁有了感觉,却又被傅誉摁坐在了一旁:“别闹。结束了再闹。” 程晓堵了嘟嘴,只能应答:“好。” 他挑衅一般朝后视镜里的席渺笑了笑,席渺面无表情的挪移开视线。 金碧辉煌的大厅四周都流光溢彩,个个都珠光宝气,程晓落落大方,站在傅誉身边倒也般配。 傅誉和程晓进了楼上包厢,倒是让席渺留在了下面,傅誉没一会儿就独自靠在了二楼雕刻的栏杆处,下方基本已经落座。 台上摆满了标上记号,或大或小的的石头块儿。傅誉连送上来的小册子都没看,目光都落在了席渺身上,鸦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只见二人站着说了半天话,鸦卿顺着席渺一同坐在了下方。 拍卖写的是翡翠。但实际上是赌玉,这次赌石翡翠原石远从缅甸运输而来,阵仗很大。 具有娱乐性和投资性的活动向来是有钱的祖宗爱的,这次主办方也知道,砸了不少钱在排场上面,就连拍卖师也是业界鼎鼎有名的国际拍卖是阮玉诀。 “傅总怎么没同你一起?”鸦卿看了眼册子,没什么兴致。 席渺只道:“傅总来了的。不过今日娱乐,不谈公事。” 这边刚说完,变有人举牌跟进楼上包厢出价一百万。随口把价格抬了十倍,成功让68号傅誉拿下。 那是一块已经开了一道口子的料子,从那一块儿可以看到里面的原料晶莹剔透,又上方顶光照过去冰透感出来了。 “傅总是有人陪,你没有。”鸦卿暧昧一笑,话锋一转道:“要不要一块儿玩两把。” “不玩儿。” 鸦卿靠近他道:“我给你出钱兜底。赢了算你的。” 席渺只笑,他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只是看着台上那块被傅誉拍下的料子被切开众人皆在欢呼,想来傅誉是赚了。 “您送给傅誉的人真是福星呢。”席渺的语气让鸦卿听不出什么别的意味,那块儿切出来的石头价格出的不错。 鸦卿轻笑:“自然是不能跟你比。要我说,你不如过来帮我。” 席渺听着鸦卿半开玩笑的话语,对着台上新一块儿料子随手举了牌。 阮玉诀看了眼,叫价道:“103,有人出价十万。” “二十万。”紧跟着便有人叫价。 鸦卿姿态散漫的看着席渺,席渺没回答他的话让他兴致更加缺失。 席渺再次举牌,阮玉诀微笑示意,清晰道:“三十万,还有人出价更高吗。现在是三十万。” “好,五十万。现在是牌号50号五十万。还有人吗?” 席渺见有人一直竞价,价格再次被抬到了七位数,席渺便想要收手了。 “喜欢可以继续拍。”鸦卿提醒了一嘴。 席渺问道:“你不怕不值这个价?” “赌玉,有赢就有输。”鸦卿抬手勾了勾席渺的下颌:“但是不赌,就一定会输。” 席渺轻轻一笑,扒拉下了鸦卿的手,却没有言语。 只听到楼上包厢再次出价:“三百万。” 全场都静了几秒,阮玉诀倒是见过大风大浪,直到有钱人向来不把钱当钱,砸的就是一个高兴,他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拿着槌子道:“牌号68号出价三百万,还有比三百万更高的吗?三百万最后一次...好的,三百万是牌号68号,恭喜。” 鸦卿神情未变,抬头看了眼傅誉的包厢,又恢复了懒散的模样笑着对席渺感慨:“傅总真是...大气。”
第18章 十八 傅誉再次出包厢,那块三百万的料子已经被切出来了,是玻璃种的翡翠,种水比刚刚还好,且纯粹的很,无杂质。 不少人都朝着傅誉恭贺,说他今夜运气不错,傅誉也含着笑搂住了程晓的腰肢,亲昵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让程晓含笑回应他。 “程晓跟您八字还挺合,这不旺你呢。”鸦卿笑着看傅誉。 傅誉把玩着着酒杯,若有似无的看向他身边的席渺,然后等着鸦卿的下文。 鸦卿指了指席渺道:“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换他呢?” 二人声音不大不小,周边的人近一些的也都听到了,好奇的目光都落在了席渺和程晓身上,他们都下意识看向席渺,职位再高,不过也是个卖身上位的婊子,是经对比可以调换的货物。 傅誉捏了捏程晓的后颈,笑着对鸦卿道:“不在一个层级。” 这话说的便有些不清不楚了,是席渺高还是程晓更高没个分辨。 傅誉的目光停在了席渺挺拔的身姿上,笑着声音扬了上去,道:“席渺,你可以下班了。” 傅誉的态度表现得明显了,一切选择权在席渺身上,席渺只是他的下属,不是玩物。 “我啊,今天不愿意加班。”席渺笑意盈盈的顺着傅誉的话轻声道。 午夜钟声恰好敲响,最终程晓跟着傅誉走了,而席渺拒绝了鸦卿送他的提议自己准备乘车走,却硬被按在了鸦卿的车里。 路经上海外滩,金黄的光打在建筑上,像铺了一层金光,不知道谁家公子哥砸了重金,在午夜燃起了烟火,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炸开,与建筑辉映,这是有钱人眼中鎏金一般的上海。 席渺靠在副驾驶,理所当然的让鸦卿当了司机,他随意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毫不遮掩他厌烦的情绪。他更没有询问鸦卿的意思,将烟尾含住,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stdupont的打火机。 车厢很静,外面的人声,烟花声,游轮声都被隔绝在了外面,喧嚣声似乎被点了暂停,只有景象在移动。 鸦卿只听耳边一声清脆的“叮”,然后是席渺拇指下滑打火。 烟草丝丝燃烧声带着未知的灼烧感,席渺一点也没有打开窗户的意思,浓郁的爆珠味开始散漫。 还是鸦卿按下了车窗。 鸦卿胳膊肘撑着窗口,单手转动方向盘,一直开到了席渺住宅的停车库,他收了往日的漫不经心,问:“不愿意跟我吗?” “鸦总。你是想我跟你上床,还是想我为你工作呢?”席渺将吹落的头发抹到了脑后,他将烟摁灭在车里,然后挽起了衣服,看向鸦卿:“我的身体廉价,我的劳动力可不廉价。” “有什么区别吗?”鸦卿伸手摸到了席渺的西装裤,上面没有一丝褶皱。他知道布料下的一双腿是多么笔直,白皙,在床上又是对么会夹:“傅总给的我可以给你双倍。” “今天我下班了。不陪人上床。”席渺覆上了他修长的手:“区别就是,傅总买的是我劳动力,我保证的是他的利益。上床只是我的爱好,如果上床作为本职工作只给你一个人操,我会违反合约赔的很惨的。” “这笔买卖,我不做。” “如果我偏要呢?”鸦卿解开了安全带,一把掐住了席渺的后颈。 他起身跨过中间的距离压制住了席渺:“如果我用强呢?” “那我会反抗。”席渺任由鸦卿掐住他。 “是吗?”鸦卿无所谓的笑了下伸手,抹过席渺的眼尾,道:“那我来确定一下强扭的瓜甜不甜。”
第19章 十九 “我说了我今天不想要。”席渺感觉到了鸦卿的硬物抵住了他,意识到鸦卿是真的想要在车上强来,语气微沉。 鸦卿将椅子放低,用手改为握住席渺的后颈,舔舐着他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尖往更深处吻,席渺推他不行,张口就咬,偏偏鸦卿躲开了不说,还吻得呜咽出声。 于是席渺扯着他的领口,鸦卿便一把扯下衣领围绕着席渺的白皙的手腕绕了一下。 鸦卿吻得很深,汹涌而强悍的情潮很快就上来了。席渺直接趁着鸦卿不注意咬破他的嘴唇,鸦卿却依旧不松口。他就着血腥味继续亲吻。 然后扣着席渺被绑紧的手举高,一手掐着他的窄腰,膝盖递进他的两腿之间,然后认认真真的与他接吻,席渺被吻的腰软腿软,他已经有感觉了,可是现在他依旧不情愿。 他不喜欢强迫又或者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抬膝就要去顶鸦卿的物件儿。 鸦卿一边躲一边笑,然后偏头去吻席渺的耳朵,在他耳边流连忘返的亲吻,喘息。 另一只手开始解他下面的几颗扣子,轻松解开便看到席渺白的发亮的皮肤和锁骨,上面还有点不知道谁留下来的的红痕。 鸦卿的眼神沉了下来,他去摸了摸那红色的痕迹,然后一口咬在席渺的锁骨上,不留余力的吮吸出一枚红色的吻痕,大手揉弄着席渺胸前的粉嫩。 手指尖的柔软,和唇舌之间的肌肤相贴,这点快感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随后鸦卿轻而易举摸索到到了席渺的分身,然后揉弄,撸动,然后抵着他的额头与他对视,此时的席渺一双眼睛最是勾人,满含氤氲,沉陷其中,没了冷厉,失了尖锐。 鸦卿套弄了许久,一边轻吻他一边等席渺高潮来临,感受着他的释放,湿濡的液体沾了鸦卿一手。 鸦卿就着沾湿的手一点点向席渺的花穴探去,水多又紧。 鸦卿轻吻了一下席渺的唇瓣,声音被这欲望泡哑了,低声问道:“舒服吗?” 席渺整个人都混沌着,一时没听清,仰着头没了刚刚的反抗,强奸成了和奸。下意识的反问“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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