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嗤了一声:“我就知道。” 周行逸见他二人好不容易回温了,奔波了一天的疲倦终于浮了出来。他垂头抵在陈愿颈间,叹道:“你老公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连轴转13、4个小时,今天就算没这个笨小孩我估计也得发挥失常。” 陈愿提醒他:“你上次说我们第一回见面,你是飞了两个地方又赶回来的。” 周行逸搁在他肩窝里闷声笑,懒洋洋地轻咬着一小块颈肉,然后低语道:“你嫌我不卖力啦?小骚货,我今天其实就记住了几个字‘下面大身材和脸都不错’。我那是不错吗?你是太看得起谁还是看不起我?” 陈愿被他咬得酥痒,伸手抚向他腰后,悠悠道:“和你吵架的时候还记得夸你两句,你还不满意呀?” 周行逸“嗯”了一声,忽然起了一个念头,抬头道:“陈愿,你不是请假了吗?那你和我一起走吧。” 陈愿一怔:“走去哪里?” 周行逸精神一振,声气忽然很足:“陪我去出差啊。你先别急着拒绝,我本来就是去考察两个文旅项目,你当旅游好了,顺便提提意见。” 陈愿下意识道:“我还是去上课吧。” 周行逸想了想让一个在校大学生逃这么多课,确实良心不安,便道:“那你乖一点,我在你这里躺一会儿,让人订好了机票再走。最后一班10点50。” 陈愿急道:“那你现在就要准备准备出发了啊!” 周行逸推着他倒向床,搂住他亲了亲脸:“机场vip,值机很快的,我再躺个一个小时再说。” 陈愿想:烦人的有钱人。 楼上的小孩也终于把默写默完了,扰人的声音没有了。两个人呼吸交缠在一处,周行逸仿佛是真的倦了,呼吸渐渐变得绵长。陈愿怕他睡过头,不敢跟着一起睡,只偎在他怀里静静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愿轻声在周行逸耳边道:“周行逸,你真的是我的因吗?” 周行逸在假寐休息,将他搂紧了点;“我姥姥真的信佛,这些因果的东西我也听她念了很多。但我和你说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你要设法放心地去拥有和享受我带给你的东西,因为它并不是无来由、没道理的,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陈愿哦了一声,忽然又反应过来:“那你讲得好复杂。” 周行逸长叹一声:“小笨蛋,不把你绕晕你能乖吗?”不等陈愿发作,他就卖惨道,“真的很累,身心俱疲,主要力气都花你身上了。” 陈愿觉得心底有种陌生的欣然的感觉渐渐浮现,甚至可以称之为甜蜜。在这样前所未有的感觉下,他贴向周行逸的胸膛,嗫嚅道:“我跟你走。” 等陈愿背着书包跟在周行逸后面上了去往机场的车,周行逸春风得意全无倦色,一时让陈愿想不明白这厮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这个诱拐计划的。 在车上,周行逸兴奋地说道:“以后你可不用再向肖媛报备了吧亲爱的。”这么说着他忽然神情有些古怪,“肖媛、陈愿,不是说你们两家关系不好吗,为什么取名像对称取的?” 在司机面前周行逸毫无顾忌地喊他亲爱的,陈愿其实很不自在,而周行逸恰巧说起这个话题,他便斟酌着提出想法:“你能喊我陈愿吗?就是不要、不要喊别的了。” 周行逸不解,陈愿继续道:“我们的名字不是对称的,我的本名,叫陈愿男。宝妹,也愿男,就是这样的意思。”既希望他是男的,又希望再有一个儿子,可惜他父母的心愿没成就。 陈愿露出羞赧的神情:“我自己改的,不要那个字。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名字。” 他有许多心愿,唯独不再在意困扰他许多年的问题,这何尝不是一种新生? 周行逸深深地注视着他,许久以后笑道:“好,陈愿,一切如愿。” 车外秋风萧瑟,高天明月孤悬,陈愿却觉得这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安心的时刻。 ---- 陈愿你其实也喜欢他呢(*¯︶¯*)下面开启恋爱脑模式 他的故事还很多,我们一点一点说 (故事外的天气却越来越冷了呀
第23章 二十三 红眼航班飞了两个多小时,落地的时候陈愿小鸡啄米一样在周行逸身旁打瞌睡。周行逸没办法,只能把人圈怀里打包送上车去下榻的地方。 陈愿几乎失去了意识,倒在周行逸身上,只感觉眼前一阵黑一阵光,犯困的状态简直吓人。 周行逸想之前也没见他这么能睡,这算水土不服吗? 他们的目的地是祖国的大西南。秋雨绵绵,本地降水又十分丰沛,车子划过泼天的雨帘,周遭铁兽脊背一样起伏的山峦若隐若现。 周行逸搂着在车上陷入酣睡的陈愿,给他盖上膝毯,有些无奈地问随行的梁洲:“他今天去跑马拉松了么,累成这样?” 作为一个太过年轻的老板,周行逸是几乎不会和梁洲等人开玩笑的,没办法,为了树立人设。他这一开口,梁洲都脑子打了下结,斟酌道:“应该一直在驿站。” 周行逸凑近了观察他眼下有没有青黑,心想难道是昨天拿了东西想着跑路太兴奋,所以没睡着? 这一下问题可就严重了,周行逸恨不能挠他痒痒肉把人闹醒。 梁洲悄悄用余光瞥了眼后排,说道:“现在1点多了,不常熬夜的人确实困了。” 周行逸想这人可不像不能熬夜的人,但陈愿这么乖乖地趴他身上,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就这么正襟危坐不动如山让陈愿睡到了酒店门口。 雨夜的湿冷还是让陈愿醒来了,他看着眼前陌生的门庭,再看身旁打伞的周行逸,眼睛转了一圈,在此懵懂之际,周行逸笑道:“公主,您的城堡到了。” 一旁的梁洲差点把头埋进地里。 陈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先匆忙舔舔嘴角怕自己流口水了,然后问道:“我们到哪里了?” “到你的……”周行逸还没说完,陈愿就急道:“不要胡说!” 周行逸只好道:“酒店啊,上去洗洗睡吧。” 陈愿一边点头,一边四处张望,可惜夜幕沉沉豪雨不休,看不清周围的景色。周行逸见状道:“明天天气不错,到时候带你逛。” 陈愿见一旁有梁洲和酒店出来迎宾的人,有些不大好意思,轻声嗯了一声就低着头躲在周行逸伞下。 兵荒马乱的一天,在几千公里外的陌生城市结束了。 他们第一次纯洁地睡完一觉。第二天陈愿一醒来就单脚蹦到窗前,悄悄拉开窗帘一角去看外面的风景。 来的路上周行逸和他介绍过,这次去的地方是黎城,位于云贵高原向广西丘陵的过渡地带,风光秀丽气候宜人。这会儿雨早停了,终年常绿的重岩叠嶂在被大雨浸润后越发葱翠浓郁,陈愿隔着窗子都能想象到外面清新的空气。 周行逸也醒了,半坐起揉着眼睛问他:“你怎么单脚站着,不累吗?” 陈愿扶着窗台回身看向他:“找不到另一只拖鞋了。” 周行逸四肢并用伏到床边,低头找了一下,从床底下把那只拖鞋抽了出来,随即又抓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仰面躺下,含糊道:“我还以为八点多了呢,这不是才七点多,快回来睡觉。” 陈愿又一蹦一蹦跳回去,悬空的脚伸进那只拖鞋里,说道:“我不困了。” 周行逸一手搁在眼前,笑了笑:“你是不困,澡都是我拖着帮你洗的,可我困啊。” 陈愿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坐飞机的时候太紧张了,然后一下飞机就觉得好困,可能神经太紧了。” 周行逸挥开手,睁眼对陈愿道:“很怕吗?怎么没和我说?” 陈愿踢掉拖鞋爬上床,周行逸立马指出:“看到没有,鞋就是这么没的。” 陈愿兜头就要撞他,气道:“你好烦!” 结果一时不当,两个人的脑门真的撞一处了,强行唤醒了周行逸。 苏醒的周行逸恶从胆边生欲自双肾起,把人钳住后压到身下,陈愿松垮的浴袍一下子就被扯开了。 陈愿挣扎着勒他浴袍带子,不让那邪恶的玩意儿得见天光。周行逸被他一把束腰,笑骂道:“你怎么不勒死我啊,我死了你知道你成什么了吗?” 陈愿气道:“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寡……” “寡什么寡啊,寡妇吗?我说的是、唔,杀人凶手!”周行逸在他的围追堵截下抽空把这话说了,把陈愿又气高八度。 陈愿每次都说不过他,这回相信他成绩很好了,脑子确实转得快,就是只会说这些有的没的无聊话。 周行逸看他大半副身躯都裸露在外,人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喘息间两团玉雪起伏着,一时间天人交战,不知道是先道歉哄一哄还是直接走流程。 陈愿拢紧自己的浴袍,瞪着他道:“说好我来陪你出差的。” 周行逸应道:“对啊,现在起你是我生活秘书。” 陈愿又要拿头顶他,被周行逸扭头让过。周行逸干脆把浴袍从他肩头剥离,欺身而上哄道:“陈愿,陈愿……” 陈愿伸手去松被自己勒得死紧的腰带,然后探进去抚过周行逸肌理分明的腰腹,问道:“是不是很难练啊?” 周行逸被他摸得心痒,忍着回答道:“还好,就是要一直保持。” 陈愿问道:“那你可以一直保持吗?” 周行逸失笑:“好的好的,一定遵命。”他低头用舌尖在陈愿的乳晕上打圈,注视着红果渐渐挺立,对陈愿道,“自己喂我吃,好不好?” 陈愿看着他,五感好像都集中在那个给自己带来过不少麻烦的地方。陈愿感觉到了乳尖的饱胀,双手覆上来回揉弄了数下乳肉,食指又拨弄着乳尖摇摆,缓缓道:“你自己来呀。” 周行逸微微起身,低头打量他小幅的动作,然后笑道:“我忘了,你最骚的地方不是这里。” 陈愿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身下竟泛出了濡湿的感觉。这让陈愿有些慌张。在性爱中享受是一回事,可被操控得越来越深就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他稍稍从周行逸身下抽身出,支肘倚在靠背上,抓捏着自己胸前的玉团变换不同形状,对周行逸道:“那奶子你不想吃吗?” 周行逸看陈愿露出有意魅惑自己的媚态,自然却之不恭欣然领受。他有意向后一些,果然引来陈愿起身追随,陈愿一手捉住他的手,托着跳脱的乳肉道:“周行逸,你不许走。” 周行逸越发淡定,看着他腿间漏出的嫩肉道:“你自己揉得挺得趣,好像用不着我。” 陈愿挪动着膝盖倒向他,不知不觉坐到了他腿上。周行逸把人抱个满怀,不禁得意道:“你刚才摆的姿势不是挺好吗?怎么一会儿都坚持不住?” 陈愿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气得张嘴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这无非是猫儿挠一记的情趣,周行逸只觉得咬得生痒,一边笑一边把人困在怀里,另一只手大力揉着被挤在自己身前的奶子,沉声道:“骚得不行了,还好这回把你带来,真放家里我还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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